不出一会,两人结伴同行,齐凡意眼中满是惊讶。
娇俏地少女走在前边,脸上没有白日的嚣张,少年谄媚地哄着少女。
“怡怡,一天没见,我好想你。”
“白天才见过。”少女无情拆穿。
“我们都一天没有亲热,呜呜~”
少女停下脚步,无奈地伸出手,少年如恶狼一般扑进她怀里,疯狂地吸着少女的体香。
两人那里还有白天得针锋相对。
“怡怡,我们什么时候,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天天这样,我都快要憋不住了。”郭鑫一脸委屈,这是他的爱人,不能抱,每天还要做戏吵架。
每次到晚上,才能偷偷拉拉小手,天下怎么会有他这么惨的人。
抱着爱人,蹭蹭她如玉地脖颈,隐隐有香气溢出,怎么都不想要分开。
怡怡好香,想……
徐怡澄那里不会心疼,回抱爱人,叹口气,说出的话,凉了郭鑫半颗心:“不行,要是,我师傅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会把你打死的,你忘记,我师傅和你师傅水火不容。”
徐怡澄那里不想和他,光明正大点,她真心怕,还没到门口,师傅就打飞自家爱人。
自己师傅,那是和对方师傅一见面就要打架的程度,这还是对方徒弟,郭鑫在她师傅手下,一招都过不去。
想到这,主动亲吻他,郭鑫呆呆地看她,很快就掌握主导权,躲在角落地齐凡意。
震惊得张开嘴,他想要是这两人发现他,会不会灭口啊。
往里边躲得更严实了。
“ua”徐怡澄捧着他的脸,郭鑫眼眶发红,撒娇道,“怡怡,两边都要,嗯~”
徐怡澄满足爱人地请求,两边都亲,柔软地唇肉,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擦过唇瓣。
郭鑫呼吸一滞,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怡怡,还要。”
“不行,太晚了,明天还要比试呢,乖,要回去了。”她嘴上这么说着,手拍拍有力地胸脯,感受收底结实地触感。
好想抓抓,轻轻抓一下,看不到吧。
郭鑫靠在她脖颈处,呼吸急促,湿热地气体,一下又一下,打在脖颈,那块都染上红。
痒痒的,徐怡澄双颊通红,她真得想要扑倒他了,不行,不行,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郭鑫突然认真道“怡怡,我们私奔吧,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啊。”
不止徐怡澄是没有反应过来,躲在角落地齐凡意则是震惊。
这,这,会不会,太大逆不道了。
“你那个师弟,老是凑到你那里去,他肯定对你有意思,他最会讨人,我就什么都不会,我嘴笨,比不上那个师弟嘴皮子厉害,我这么没用,怕你,怕你,不要我……”
说到这,眼泪在眼眶打转,“我见不到你,就好难受,你最近都不来看我,是不是我太烦人了,你还不想和我亲热……”
茶里茶气地话,迷得徐怡澄五迷三道,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踮起脚去亲吻他的眼角。
“不哭,不哭,我就喜欢你,我怎么会喜欢师弟,下次他找我,我就不理他,好不好,不哭,你哭的我心疼。”从眼尾亲上唇瓣,郭鑫这次却不配合。
郭鑫继续伤心道:“你不理他,他肯定又要欺负我。”
说着还伤心抹泪,好不可怜。
徐怡澄愣住了,“可是,师弟,没有你修为高吗?”
郭鑫继续掉眼泪,脸上地委屈都要溢出来“他明明,都和我一个修为了,还要装什么不会,每次都假装输给我,让你以为我欺负他,他心机那么深,我都,我都……”
那个小师弟当然打不过他,但是修为也和他差不多,耐不住,他会阴招啊。
一想到爱人一直受别人欺负,徐怡澄心里对小师弟的气,都多了几分,“你怎么不和我说,我帮你打回去,我没想到小师弟,他明明……”
“我怎么讲,你又拿什么身份打回去,在别人眼里,我们是互看不对眼的人,我真的受不了,不能看到你的日子,每天都好煎熬,好煎熬……”
“而且,小师弟每次都装的那么好,他才不是那么天真的模样,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我,呜呜呜~”
“不是说,男的没多少心眼吗?”徐怡澄没想到,小师弟会这样欺负自己爱人,安慰地抱住爱人。
恋爱上头地人,根本没发现,躲在她怀里地人,嘴角上扬,露出得意地笑。
听到她的话,嘴角微抽,要是男的没心眼,那些皇帝那里来的,抽签抽出来的啊。
郭鑫当然不会说出来,怕徐怡澄清醒过来,说啥都不信他,见好就收:“我也不知道,怡怡,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名分,我真的心里好难过啊。”
“好,我回去,先探探口风,你在来吧。”徐怡澄亲亲他发红的眼尾,轻声安慰他。
郭鑫见好就收,他也知道,两人相爱困难,他一定能说服徐怡澄师傅。
等两人走后,齐凡意才敢偷偷出来,黑色的眸子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久,才回去。
天刚刚亮,船到岸,徐师兄站在船头,手还有些颤抖,这是他彦和齐凡意站在一起,两人本就长得好。
站一起看着很是扎眼,有种势均力敌的气势,怎么看都不像是镖师。
“你别说,温师兄和齐师兄,站在一起,蛮配的。”
“你也觉得,真的超级适配的,两人都是长得好看,又厉害。”
宿白站在两人身后,快速瞟了一眼两人,一冷一温,好像真的蛮合适。
两人背后发凉,对视一眼,默默远离。
村门口边的石碑上刻着村名,破败地门框年久失修,杂草丛生。
安静诡异地村庄,好似听不见活人的烟火气,阴森森地往外冒着冷气。
从远处看去,已到午时,家家户户都还未开启灶台,连一丝烟灰都不从升起。
众人来到时,反倒是添加几分烟火气,手拉着拖车,徐师兄走在最后边,齐凡意和温章彦开路。
“这里,还有人吗?有点奇怪,师兄。”
人群并不浩荡,只有寥寥不到十五人,有人害怕地缩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