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能给他T硬不能给我TG净?(/扇N/)(1 / 1)

谢忆安一向睡得浅,昨天夜里迷迷糊糊听见外面响动,但叶肃肃没去找他,早上也不在自己房里,他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谢忆安自己毕竟也站不上道德高地,看见萧衍,没说话,看在萧衍眼中,反而是一种无声的嘲讽——偏偏他自己更理亏,便也不说话。

叶肃肃起得晚,出来看见他们两个在客厅,朝单人沙发上看过来的萧衍笑笑,走过去从背后环住谢忆安的脖子,侧着头亲他一下,眼神扫过他手里的杂志,说:“我拿电脑出来看材料。”

这是要靠他身上的意思,谢忆安嗯声,闻到蔓越莓面包的气味:“早饭怎么样?我觉得比上次那个牌子好。”叶肃肃走出一截,站定想了想,答:“不一样吗,没注意,我都行,你看着买。”

过了会儿她抱着笔电出来,侧坐在沙发上,往他身上靠,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不说话了。谢忆安被她靠着,不怎么动,慢悠悠地看杂志,反正也就是消磨时间,偶尔抬眼,看一眼斜对面好像专心玩手机的萧衍。

萧衍大概有话想和他说,之前没说出口,现在更没法说,谢忆安也懒得管。过一会儿叶肃肃手机震动,她捞来看一眼,递给谢忆安:“快递到了。”谢忆安点点头:“我下午去。”

下午叶肃肃坐回原处,谢忆安不在,好像沙发上怎么坐都坐不舒服,她看不下去,合上电脑,四处看看,好像萧渡川和萧衍都是吃完饭就躲回房间里去了。萧渡川也罢了,上午也没出来,也许真在看她给他找的电子书;至于萧衍,大概真的在躲她。叶肃肃本来也没觉得什么,但萧衍这么一躲,她反而有点心痒,想了想,去找萧渡川——

还是萧渡川比较干脆,“想要吗”,“想要”,达成共识,五分钟之内,叶肃肃的衣服全被他扔到地上去。萧渡川问她:“喜欢凶的?”叶肃肃正猜测这是谢忆安告诉他的还是他从上次的荤话里猜出来的,犹豫了一会儿,点头,紧接着,萧渡川便不轻不重地在她脸颊上拍了一巴掌。

叶肃肃呼吸微微滞住几秒钟,吞咽一下,握住他的手:“今晚有事,明天要出门。轻点。”

他本来也是试探,倘若她说不愿意,他当然不会强迫,但听话里的意思,倒是一点都不反对。萧渡川一笑,把她拉过来,手在腰上掐了一把:“放心。”

叶肃肃吃痛,哼出声来,明明喜欢,却不耐疼,明明怕疼,却惯会发情,身体都软了,胸前的两团软肉蹭在他身上,唇也去蹭他的下颌:“嗯……公子,谢谢公子怜惜。”乳肉很快被抓住揉捏,力气很大,她轻哼着叫疼,萧渡川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去,摸了一手的水,再抹到她脸上:“疼?看不出疼,像是小婊子发骚了。”

“嗯呃,疼,也发骚,小婊子生性淫贱,疼了就发骚,公子赏我……”叶肃肃水流得更多了,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手乖顺地背在背后,腰和身体不停地扭,用腿心湿漉漉的穴口蹭上他的大腿,留下淫靡的水渍。萧渡川看着,故意不碰她,看着她往自己怀里一点点地挪,问:“这么怕疼,要我赏你什么?”

“公子……公子操我,赏奴家的骚逼被鸡巴操……”

她实在是半点都不像青楼里的妓,看这副讨赏的样子,至少也是深宅里娇养的宠妾。萧渡川憋着笑,眼看吐着水一张一合的穴口都蹭到性器上来了,扬手一巴掌打得两团软肉乱颤。这一下猝不及防,叶肃肃险些倒了下去,退开些许距离,叫出声来。他意味深长地扫了她几眼:“没规矩的贱东西,讨了赏又要躲罚。”

叶肃肃觉得论理自己应该捧着奶子给他再抽几下,但此时馋得要命,哪里有心情演下去,索性躺在床上,抱着膝弯分开腿:“求求公子……小贱货发骚,受不住了,公子先堵堵骚逼流的水,下次再罚吧。”

“恃宠而骄。”萧渡川评价,性器抵在穴口,忽然又说,“叫点好听的,知道吗?”

“呜啊啊,知道,公子操我,求你……嗯呃呃……贱妾是公子的东西,生来就是给公子操的……贱妾是,公子的玩物,发骚的婊子,公子干死贱妾……啊啊啊那里,太快,不……呜!”

乳尖被狠狠拧了一下,萧渡川问她:“我怎么干你,轮得到你指挥?”性器的顶弄又重又快,几乎不经试探,就找准了她的敏感点,一味地狠狠顶上去。叶肃肃腰和腿都发软,半是哭半是叫,已经顾不上想词,只是无意义地浪叫,穴里的水堵不住地往外流。

高潮的时候她已经叫不出声了,只是被撞一下便忍不住哼一声,声音软软的,偶尔夹杂着几句“坏了”和有气无力的呜咽。萧渡川忽然把她翻过去,拍着臀肉,响亮的啪啪两声:“跪好,屁股翘起来,不知道怎么挨操吗?”

叶肃肃跪得直打颤,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抖,爽得什么都顾不上想,起初头埋在床上,喘不过气,仰起脖子乱七八糟地喊什么要坏了、操死了,忽然在一片空白中听见脚步声,门开了,有人冷着声音,说:“你把她怎么了?”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叶肃肃缩着肩膀,抖着腰又高潮了一次,从嗓子眼里卡出尖叫。萧渡川本来要答的,看她这个样子,索性也不亲自解释,揽着她的上半身抬起来,在她耳边说:“他问你怎么了,小骚货自己说说,怎么被我干坏的?”

叶肃肃好一会儿才看清门口的是萧衍,又好一会儿才发出声,喘得话也说不完整:“我、我勾引……想挨操,呃啊,被、被操坏……干死我……”她试图思索怎样表达,但连续高潮后一团乱麻哪里想得清楚,遑论性器现在还在小穴深处的软肉上研磨,令她话说到最后,又变成求操。萧衍脸上没什么表情,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拇指按住她的唇。叶肃肃想也不想,伸出舌头去舔。

还真是……骚货。萧衍觉得自己好像要失控,理智说快走,其实只想把她干死在床上。偏偏就是这个世界,叶肃肃还要不知死活地撩拨他:“你也……我可以、我可以用嘴……”

被干成这样了,还要勾人。萧渡川骂了声操,这回似乎体会到了之前谢忆安的感受,同时也差点被猛然收紧的穴肉咬得射出来,手里一时没掐稳,松了松她的腰,叶肃肃便往前爬了两步,手撑着床沿,隔着裤子舔了舔萧衍的裆部。

到底是刚开荤的“男大学生”,能经得住她这样勾引就有鬼了。萧衍这辈子唯一一次当圣人的努力早在昨晚就一败涂地,现在的自制力只会更糟,飞快地将裤子拉到大腿,扯住她的头发操进嘴里。他动作太快,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牙齿不小心刮到,他也不在意,只是更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胯下压。

毫无准备的深喉,叶肃肃禁不住干呕,喉头的蠕动成为绝佳的按摩。萧衍咬紧了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天生让人干的骚货”,也不管她听见没有,拽着头发,性器抽插。叶肃肃眼里泪盈盈的,萧衍却根本没看她,自然没有怜悯,完全是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偏偏这样还让她穴里吸得更紧了,萧渡川每一次顶进去,都要顶出一汪水,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叶肃肃现在大概顾不上他,萧渡川在软热甬道的深处射精,退出来,看着被性器带出的精水,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她也只是微微扭了一下,发出微弱的鼻音。

萧衍忽然停手,扣在她后脑的手松开了,这是才看见她满脸的眼泪。叶肃肃张着嘴喘气,咳嗽,却还是仰着脸,于是,顺理成章地,精液射了她一脸。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萧渡川把她被抓乱的头发理顺了,边理边顺手往下按:“能给他舔硬,就不能给我舔干净吗?”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意了,拉她起来,她仰着脸,被纸巾擦干净眼周的脏污,还以为是萧衍,猛然却听见谢忆安的声音:“我不在家,你收获很大啊,玩到这个地步。”

叶肃肃吓了一跳,睁眼看他,被情欲和泪意蒸红的大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听见谢忆安又说:“我没有份吗?我也硬了。”

“我……累了,晚上有安排,要不……我坐你膝盖上蹭蹭?”

这是真被操得狠了,人都犯傻起来,谢忆安看着她颇为困扰的表情,笑出声:“肃肃,给我解释一下,我硬了,你坐我膝盖上发骚,对我有什么好处?”话虽如此,他到底不会有意耽误她的安排:“去洗吧。本来想陪你洗澡的——肃肃,下次要赔我。”

后一个“赔”字咬得很重,叶肃肃怎会听不出来,声音沙哑:“知道了。”

周五白天叶肃肃不在,萧渡川上午还在房间里——要说他潜心通读叶肃肃发的文件,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不过这也犯不着专程去问。倒是后来他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比划着什么,萧衍旁观良久,终于忍不住问:“你说你做江湖盟主,用的什么兵刃?”

萧渡川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也要问,脸上神色略微有些不屑,但还是答了,用剑。顿了顿,又问他这里能否买到。谢忆安听见,在旁接口:“就算有,恐怕也和你惯用的不同,也许国内可以定制,但总归不好运输——死心吧。”

萧渡川看看他们两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你们用什么?”这回是萧衍抢先开口,笑了一声,说:“晚点给你看个好玩的。”

谢忆安看着他,皱了皱眉。昨晚他听叶肃肃嗓子哑得厉害,今早都没太好转,心里就有气,没想好怎么发作,何况,按萧衍的脾气,他说也没什么用。想到这里,谢忆安看向萧渡川,料想他应当心里有数,二人交换几个眼神,谢忆安转身便走,走远之前,堪堪听见萧渡川的开头:“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当年也挺混账的。”

此时叶肃肃已在回来的路上,她想起昨天欠的账,再想想萧衍的态度,已经对这个周末预感不妙。到家,两个人在沙发上等她,谢忆安也从走廊里出来,她有点紧张,听见谢忆安语调平和,善解人意,问她:“还有安排吗?”

叶肃肃嗓子还是哑的,不想说话,摇摇头,放下包,脱了外套,再看看三个人的表情,识趣地接着脱。脱到只剩下成套的蕾丝内衣,谢忆安靠近,用领带蒙上了她的眼睛,在脑后打结,顺手解了胸罩的扣子。叶肃肃哼了一声,顺势伸出胳膊攀住他,被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拉下了她的内裤。

偏偏又没全扯下去,叶肃肃被扔到沙发上,扶着靠背跪稳,能感觉到蕾丝布片挂在脚腕上,她晃了晃脚,想把它弄下去,本来撑在她身旁的手在大腿上拍出一声清亮的脆响:“勾引谁呢?”她才张嘴,唇上被点了点,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求饶一般哼声。旋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小东西从穴口塞了进去。

“等……那是什么?”

小穴敏感地收缩,塞进去的东西又凉又滑,叶肃肃下意识地夹紧了,怕它掉出去,被冰得一激灵,没问到答案,却又塞进去一个。面前的人应该是谢忆安,安抚地拍拍她的脸,说:“你猜猜看?”

叶肃肃猜不出,摇头,萧衍一拍她的屁股:“小骚逼夹住了。”第三、第四粒也都塞进去。小东西进到深处,似乎没那么凉,又或许是被穴里的温度烧热了。她夹紧,硬物挤压着甬道,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不知道被谁抹了,又抹在她腰侧,手再向上摸,把玩她的乳肉,揉得她呻吟起来。

第五粒之后,另一样冷硬的东西抵上穴口,叶肃肃忽然意识到什么:“是……是子弹,枪管……等、等等,吃不下……”她猜对了,话音未落,枪管捅了进去,准星刮过内壁的软肉,逼出一声惊叫和身体剧烈的战栗。

“谁说吃不下?”萧衍握着枪往里操,有意调整着角度,眯着眼睛看她抖个不停的腰。侧面,萧渡川在她胸前作乱的手越来越用力,推得她半侧着身体,右手也被他抓去,按在胯下撸动。

而谢忆安拍在她脸上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换作了勃起的性器。叶肃肃下意识地张嘴,他顾念她哑掉的喉咙,意不在此,只是一左一右拍她的脸,显得她像是追着性器舔,又舔不到,脸颊被咸腥的黏液沾湿了,可怜又淫荡。

这样被他们三人夹在中间玩弄,却没有一个真正操她,叶肃肃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性爱娃娃,或是根本不需要被考虑感受的泄欲工具。不知道过去多久,脸颊和脑袋都像是在烧,手很酸,小腹也酸胀,萧衍忽然问她:“枪管操得你爽吗?”她呜呜摇头否认,正想求他们随便谁操进来,枪管转了个角度,准星在内壁的凸起上横着碾过去,叶肃肃尖叫着绷紧身体,身下涌出一大股水来。

“这还叫不爽,干死你才够?”

枪管抽出去的时候,穴里的子弹也掉出来,失禁般的感受让她抖得更厉害了。这时候萧渡川在旁边问她:“枪管和剑柄,更喜欢哪个——看你给我的文件夹,肃肃好像还想被剑柄操。”

剑柄……文件夹……剑柄……

“什、什么……”叶肃肃本能地想否认,高潮后一片空白的脑子恍恍惚惚地想了半天,忽然意识到,她可能是把某个装满了乱七八糟不可告人视频和文档的东西一起塞进了给萧渡川的资料里——连谢忆安都没看过!她吓得清醒了一半,顺带着也明白了萧渡川怎样知道她的癖好,没来得及细想,乳尖被大力一捏:“乖,说实话。”

“呜呜……别、我说,我,呃,喜欢……都喜欢,呜呜,被什么东西操、都可以,会爽……呜呜……”

惩罚般的,抽在脸颊上的性器忽然加重了,留下一道红红的印子。

空虚的小穴收缩着,吐水吐得更凶,好像没有人在意。萧渡川射出来,松开她的手。叶肃肃得了自由,调整一下姿势跪稳了,这回是真的在追着性器想要舔进嘴里。谢忆安提醒她:“手背到后面去,小贱货都被弄脏了。”她便收回快要扶到沙发上的手,呜咽了一声。

谢忆安正嫌这个姿势不方便,越过沙发便把她抱了起来,扯掉领带:“去洗澡。”叶肃肃乍见光线,眨了眨眼:“可、可是……”话说一半,想想他这样抱自己去洗澡,免不了一顿操,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浴室的玻璃门冰凉,即使花洒从上方冲着热水,也还是冷的,胸乳压在上面,让叶肃肃不自禁要往后躲,用力地靠在谢忆安怀里。谢忆安从背后压着她,性器终于填满饥渴已久的肉穴。叶肃肃舒服得小声嗯吟,忽然听见他问:“什么文件夹啊?”

“嗯……嗯啊,是、是发错了,不是……不是有意,没有勾引他……”

还没兴师问罪呢,她倒欲盖弥彰起来。谢忆安嗤声,半信半疑,手伸下去按着她的小腹,用用力,好像能感觉到性器一次一次操进去时的起伏。叶肃肃喘得厉害,一直摇头,他忽然换了问题:“看看,都干到你这里了……嗯……喜欢被鸡巴操吗?”

“嗯、嗯嗯……喜嗯、喜欢……”这次答得比枪管、剑柄都爽快,也更真心实意,乃至添油加醋,“最喜欢,最喜欢被你的鸡巴操,操成哥的飞机杯,小逼、被、操成哥哥的鸡巴套子……”

“操,小骚货天天就会勾引人……”谢忆安的手又往下揉了揉,碾过她的阴蒂,穴里吸得更紧了,“刚才怎么不说——越来越骚浪,比我当年干你的时候……哼,你没看到刚才他忍成什么样。”

叶肃肃痉挛着高潮,身体软了,直往下滑。谢忆安退出去,射在她腰窝上的精液很快被水冲走。她靠着他,温热的水流冲过全身,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喘息,问:“为什么……为什么忍着啊?”谢忆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嗓子到现在都哑,先是为他叫哑了,又是被他操哑了……你来给他当菩萨的?”

居然是因为这个。叶肃肃心虚地瞥他,移开视线:“他……你又不会把我怎么样。而且,那可是……二十岁!二十岁的你,我又没睡过。他受到的冲击比较大,有点失态,还……挺有意思的。”

叶肃肃自认那句话不会惹到谢忆安——“二十岁的你”,毕竟是因为“你”!然而尽管如此,谢忆安似乎还是吃醋了。

怎么有人连自己的醋也吃,叶肃肃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找不到证据。谢忆安和萧衍相看两厌,而他自己拒不承认是醋意,两个人统一口径,只是对自己曾经是、或成为了这一副模样而相当不满。

她习惯了这种相看两厌,以至于谢忆安内射过一次、指了指那边的萧衍让她爬过去的时候,叶肃肃很是恍惚了一下。

“不是没喂饱你吗?”

……倒也没说错。叶肃肃点点头,滑下沙发,腿一软,没站稳,跪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汗湿的头发粘在脸颊上。她顺了一把,还是觉得碍事,习惯性地朝谢忆安伸出手。旁边,方才又用发丝在她乳肉上乱拂的萧渡川正把长发重新挽上去,比她的更长,更顺,叶肃肃看着有点发愣,萧渡川便俯下身来,也替她梳头发,顺便接过了谢忆安手腕上褪下来的发圈。

叶肃肃顺口问:“你会扎吗?”萧渡川没答话,用手指梳了一会儿,理顺,轻巧地扎了个马尾,又团上去,然后拍拍她的肩:“去吧。”

两个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叶肃肃感觉到下身缩了缩,后知后觉地发现小穴里含不住的精水早就流了出来,肩膀一绷,怯怯又看了谢忆安一眼,想来他迟早要知道,终究还是背对着他,往萧衍那边爬。

她爬得很慢,在垫了防水垫的地毯上挪动,穴口努力收紧,却还是克制不住地一张一合。叶肃肃却也顾不了那么多,眼看萧衍的神情还算温和——她知道萧衍还见不得她发骚,大概说不上讨厌,但一定不习惯,但今天还好,刚才扎头发的那一幕想必成功地安抚了他。叶肃肃跪在他面前,托起他的手,亲了亲掌心:“轻点操我,好不好?”

等了等,萧衍没什么反应,不置可否,于是叶肃肃分开他的膝盖,凑近,用脸颊蹭了蹭硬起来的性器,套上的润滑沾到她脸上。萧衍伸手摸她的头发,将脑后盘起的一团松松按着,她起初以为他会用力,但是没有,叶肃肃才松了口气,忽然听见谢忆安在身后说:“逼里的精液流了一路,还在这里装纯情吗?”顿了顿,又命令她:“爬上去。”

看起来是对那次口交至今耿耿于怀。叶肃肃抿抿唇,看见萧衍的眼神很快变得危险起来,却也没什么办法,讨饶地软软哼声,爬到他身上去。这样一来,连萧衍大腿上也沾了她夹不住的东西。好在润滑得足够,萧衍让她自己吃,她扶着他的肩膀,对准了热硬的性器,慢慢往下坐。

萧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慢动作,啧声:“都被操开了,还怕什么?”话虽如此,他没出手,是叶肃肃自己没稳住,腿一软,小腹也发酸,非但滑下去,将性器整根吞到了底,还本能地呜咽着绞紧,当即高潮,甚至喷了水,淋淋漓漓溅得他小腹上一片水光。

这可真是……

萧衍一时说不出话来,皱紧眉,勉强还在克制。叶肃肃恍恍惚惚地看过去,泪光盈盈的,只想着先稳住他,开口时气都喘不匀:“等、等一下,让我缓缓好不好,会坏掉,等一下……”换作另外两个,大概不会这么轻易饶过她,大概不等这话说完便要掐着她的腰接着操干,但萧衍毕竟还不熟练,闻言,真的没有动。

叶肃肃还没来得及庆幸,腰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她心里紧张,穴口不禁也跟着一收缩,也顾不上分辨来人是谁,软着声调:“别……”才发出声来,对方已经先一步动手,抬起来再按下去。她仰着头,忽然叫都叫不出声,好不容易回神,听见身后的人问:“……这叫什么?”

萧衍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答得言简意赅:“飞机杯。”

叶肃肃这下知道背后那个是萧渡川了,她真想告诉他来了现代社会能不能学点好的,但说不出声,只是在过分激烈的撞击中哭出来——如果是萧衍掐着她动,也许还没有这么激烈,可是现在,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根地没入与拔出,她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头脑一片空白,爽得发抖,不知道萧衍什么时候高潮,终于能停下来喘气的时候,才恍恍惚惚地抬头,也还没看清什么,就被吻上了眼角,再到脸颊。

叶肃肃已然瘫软了,以至于被扶着跪起来,趴在萧衍身上,再被萧渡川从后面操进去的时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加上被堵住了唇,只能由他们摆弄。即使那个吻结束之后,她也还是说不出抗议的话,只是攀着眼前的人一声接着一声地喘。

可能是叶肃肃抖得太厉害,又一声呜咽时萧衍终于忍不住问:“哭成这样,不要紧吗?”

并不是在问她自己,她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唯恐被干得不够狠似的。穴里的性器又往敏感点上一凿,另一只手很和缓地摸过她的脊背,顺着脊骨一路滑过,说:“要是担心,就问问她自己,是在哭呢,还是浪叫?”

叶肃肃手被钳制在背后,萧渡川单手就能扣住她一双手腕,迫使她直起身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萧衍。萧衍果真顺着那句话问:“听见了吗,说给我听听,在哭还是浪叫?”

偏偏这时候她又高潮了,爽得手指尖都发麻,又在高潮余韵里感受到痉挛的内里再反复被碾磨操开。萧渡川掐了一把她的腰:“别夹,问你话不知道答吗?”她呜咽着,被这样夹在他们中间,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被另一个干得浑身发软,还要亲口承认眼泪都是爽出来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可叶肃肃还是开了口:“不、不难受,呃啊,是浪叫,是、被操得舒服,在浪叫……”

萧衍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又去亲她,从唇舌亲到脖颈与锁骨。叶肃肃被内射的时候好像又高潮了,几乎瘫软在他们两个中间,一只手从后面环过来,托起她的半侧乳肉,萧衍当然知情识趣地凑上来舔,顺便也在乳尖上咬了几口。

她的胸不自禁地挺起来,看起来像欲求不满,又扭着身子从萧渡川的钳制下往外逃。谢忆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萧衍的沙发靠背侧面,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叶肃肃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攀着萧衍的肩膀往上爬,好不容易和萧渡川隔开一段距离,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忽然觉得身下有个东西硌着,低头一看,萧衍又硬了。

叶肃肃的脸色忽然就变了,呜咽了一声,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萧衍扶着性器,堪堪抵在穴口,仿佛真的大发慈悲似的,哄她:“乖,你能爬起来,就不操你。”

可她怎么可能再有力气往外跑,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谢忆安,奢望他抱自己起来,谢忆安偏偏移开视线,她哭了一声,又滑了下去。萧衍凑在耳边问:“能坐起来吗?”叶肃肃挣扎得厉害,却只不过是轻微的颤抖,试了两次,浑身都像是化成水,呜呜哭着摇头。

这次萧衍也学会了,掐着腰,直上直下地操她,又说:“刚才让你跑,小骚货自己不走,是还没吃够吗?要不要一起操你,这口小浪逼,能吃下两根鸡巴是不是?”

“不……不行,不行,求求你,不要……”手指摸到交合处,甚至有要往缝隙里挤的意思,叶肃肃吓得直哭,缩着肩膀,此时也顾不上年龄差了,呜咽着求他,“别,吃不下,求求你,哥……哥饶了我,真的吃不下……不行的,不……”

本来只是随口吓唬她,可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爱,萧衍操得更狠了,手还在被撑开的穴口边缘徘徊,听她的哭声,兴奋得要命。直到快要高潮,才告诉她:“乖,不会逼你的。”

叶肃肃松口气,身下涌出一大股水,隔着套都能感觉到,淋淋漓漓的几乎要把他下身浇透,想说什么,忽然闭上眼睛,居然是被操得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