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的路上本就耽误了一点时间,等兰宁洗完澡,离开主殿时天已经黑尽。
这时华灯已上,昏黄的烛光将整个皇宫都笼罩在它的范围内,。
兰宁一时感慨古代皇宫的华丽,以旁人发觉不了的角度观赏此处。他觉得自己与其说是个皇帝,结果跟游客还差不多。
一行人抬着轿辇,由兰宋带头,领着陛下到达另一个宫殿。
两栋宫殿相隔不远,兰宁吐槽他还没欣赏完就转入新的宫殿内。
这时他也发现了,送行的人脚步匆匆,仿若身后有吃人的妖怪,步伐不快点就要被吃掉了。
兰宁如此想到,回头瞥了一眼,除了因他回头而恭敬垂首、穿着透明辣眼睛外袍的一路人外,一切风平浪静。
“那只有……”兰宁折回头,在心里嘀咕,视线放向轿辇已踏入的宫殿内,“皇后,这具身体的哥哥?”
他再次想到所看过的狗血,把杀人取血,酷刑都想了个遍,实在是无法猜想到这一路人怎么这么怕皇后,比他这个皇帝还吓人。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在下轿辇的时候,兰宁还在想,侍寝的话,为什么是他这个皇帝来宫殿,而不是皇后去他宫殿?
他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完。
人一到,身后服侍的人眨眼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兰宁惊呼这群人的迅速,忐忑地推开眼前的木门。
这间房还没点灯,在烛笼的照射下,隐约能瞧见一些家具的轮廓。
古代麻烦的点就在这,夜晚做什么都靠火把以及灯笼,就像现在,没有电灯,兰宁只有摸黑走进去。
搞毛啊,这不是要侍寝吗?兰宁才不想玩什么黑屋py。
想什么来什么。
兰宁整个身体刚踏入这间屋子,摸着门沿的手也才离开,一息之间,迎面来了一个莫名的风,扬起他额间的碎发,耳侧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紧接着啪嗒一声,身后的门关上了,隔绝了屋外夜晚欢唱的蟋蟀。
兰宁一愣,心想这是要做什么。
他刚靠近房门,背后就贴上一人的胸膛,对方体温似乎要比他高,兰宁无论如何躲避都逃不开炽热的接触。
紧接着,房内的烛火应景地燃起。
兰宁眨眨眼,被皇后压在木门上不能动弹,他不知道这个人喜欢玩什么py,不敢轻易妄动。
皇后很满意他没如平常一样挣扎,一双手恨不得多长几条来,指头在兰宁的身上摩挲。
兰宁洗澡前只穿了透明外袍,洗澡后是比较贴身的衣服,他形容不出所以然,长得更像现代比较宽松的秋衣裤,裤子底下的裆有个大洞整得像是穿了条开裆裤,露出他的性器,来的路上吹着风,凉飕飕的。
这会,一双自带温度的手敷在臀部肉上。手上的温度暖宝宝似的刚刚好,兰宁不由舒坦地哼唧了几声。
这一声引得身后的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他开口说:“陛下还想要吗?”
兰宁没理解他所说的话,而这个时候,皇后的手指刚好嵌入他的体内。对方的手指很长,只用一只手,就让其中一根指头进入了他的女穴,再用另一根指头同时间进入他的菊穴。异样的感觉导致兰宁无暇顾及其他。
他想抓住在他下体胡作非为的手,捣腾摸向下的手像只找不到准头一直刨地的小狗,除了添倒忙外,完全扒不开皇后手指模仿性器的穿插,更甚的是,令他面红耳赤的手指弯曲试图用指节刮弄穴口两边的肉道。
白日里两个穴洞早被喂得饱饱的,即使兰宁的这具天生做爱的身体恢复良好,洗干净了也躲不开被干肿了的事实。
皇后愉快地发现亲爱的弟弟前后两个穴道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没有含着别人的精液来他的宫寝。
只要没有残留别人的精液,红肿的外形他就当没瞧见。
检查完毕,皇后收回手,掰着兰宁的肩膀,把他的身体转过来,变成两人面对面。
这家伙名头是皇后没错,却也实打实的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兰宁也才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没他的大。
对方的力气比他大,只能任由皇后把他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他顺便看看这让下人惧怕的皇后到底长什么样。
兰宁眸子随着身体的转动看向去,和他自己猜想的一样,皇后确实比他要高出一个头,只不过唯一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居然是双胞胎!
他瞧过自己这具身体,和他在现代时的外形样貌相差无几,就是更为雌雄莫辨。而眼前的这位皇后哥哥,比他自己更像现代的他!
说是现代的身体穿过来了,兰宁都会信。
好家伙!玩骨科加伪水仙吗!
皇后不知道他的内心所想,抽回碰兰宁下体的手,舔掉手上所沾的粘液,狐狸精勾人似的上下打量兰宁,视线如无形的扫描器,兰宁觉得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光了。
——虽然他穿的透明衣裳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男人的动作不像是舔手,似乎把手当做了一个小鸡巴上下舔舐,赤粉的舌尖在指节处徘徊,留下晶莹的水液,令人浮想联翩。
兰宁刚平复恢复正常颜色的脸再次爬上红晕。原因无他,他都没想到与自己长得相似的脸,竟然能做出如此妩媚的动作。
皇后勾起羽毛似的睫毛,满意地赏玩自己的手,末了打赏似的低头亲在兰宁的嘴角,“不错,这是给陛下的奖励。”
说着这话,为了回应他口中所说的奖励,他的指头宛若一些小精灵,跳跃在兰宁的手臂上,滑动攀岩朝上,似乎拥有魔力,这个时候兰宁觉得自己的胳膊有些麻痒。
但他没有顺着头脑的欲望去摸自己的胳膊,视线停住了一个劲盯着皇后的脸瞧。
不知不觉中,皇后的手攀到兰宁的后颈,掐住它,唇瓣精准地对准兰宁的唇肉,舌头挤进两瓣唇肉里,舔弄席卷口腔。
兰宁第一次与人接吻,脑海一片空白,一时间连自己这个万人之上的皇帝身份都忘了,由着这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的舌头放肆卷走他的津液。
时间久了,兰宁从木头进化到主动回吻,他向来是随遇而安,接受了皇上这个身份,自然也对做爱欣然享受,哪怕对方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两人你侬我侬,亲做一团,不知不觉滚到了床上。
当兰宁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气息不稳,胸膛起伏,脸颊染上让人上头的潮红,贴身的透明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他现在处于真正的赤裸的状态。
也在这个关键时刻,兰宁敏锐地在贴合的两人中察觉到细微的异样,他稍稍挺起胸,推着皇后的肩膀。
皇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顺着他的举动退后一点,两人的上半身就此分开了一点距离,也正是这个距离,他才能看到两人之间的空隙中,有两个硬玩意抵着他。
兰宁眨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在心里默数了一遍。
一、二、三……
一个他自己的,一个皇后的,还有个多余的是怎么回事!
兰宁害怕了,如果他没眼瞎的话,这个皇后居然有两个鸡巴!
以为只有自己穿的这具身体是畸形的,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
想一想也是,这个国家的皇帝王爷公主什么的都是乱伦搞出来的种,要么早夭要么畸形,所以……
兰宁咽了咽口水,竟然升起了一丝退堂鼓。
穿过来后也不是没有被两根鸡巴操过,就是一人双根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
知弟莫如兄,皇后长兰宁五岁左右,勉强也是竹马竹马,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了什么,回忆过往的种种,确实皇弟在性爱上比较排斥他。
皇后可不惯着他,弟弟长大了,不听话就该打,管他什么身份,天皇老子来了,只要是弟弟,就该打!
这里的打就换成了理所当然的挨操。
皇后仗着自己力气比兰宁大,再次拥过去亲吻兰宁发软的身躯,他知晓敏感点所在之处,等兰宁想反抗时,就如同棉花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任由宰割。
“唔——啊疼!”咬紧牙关也抑制不住泛滥上头的呻吟,特别是皇后埋头沉浸于吸兰宁的小胸。这段时间兰宁的小胸就没离开过人类的吮吸,仅刚才洗澡那会才放松了一下,因此他的乳晕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好几个大小不一的牙印,微微肿胀如第n次发育。
疼痛与被吮吸的快感串在一起,折磨得兰宁身躯越发趋于火热。他怀疑这具身体是不是个,越是这样带感的疼,他的下体越是要流出羞恼的液体来。
“怎么,我服侍你还不满意了?”皇后却把他因被折磨而皱起的五官理解成不喜欢他碰他,发泄怨气似的重叠在别人的咬痕上,不比别人的重、红,他就不愿松开,口齿不清地说着。
兰宁欲哭无泪,生怕这位哥把他的乳头咬下来,“没、没有。”
皇后这才满意,起身将软如春水的兰宁抱在怀里,胯部相贴,两人的长腿缠着彼此的腰,现在鸡巴还没操入饥渴的小洞,事前磨刀也是一件趣事。
他抱着人小幅度晃着臀,无处可去又紧密贴合的几根鸡巴相互摩擦。
他们两人的确长得一模一样,但明显哥哥的鸡巴还要粗大一点,两个大屌夹着粉嫩的一小根,怎么看都像是别样的鸡巴热狗。
兰宁靠在皇后的肩头,无意中往摩擦的下体一瞥,就得出着惊人的总结语录,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不错,临阵磨枪也产生舒爽的快感,下体的水开始因为他的空虚涌出水,鸡巴头子更是飚出一小段水液。
水液更是哪里也去不了,打在三个肉棒上,因为两人没有规律的磨棒技术,水液被磨得这一块那一块,像极了为磨刀而洒下的水,这样只会使蓬勃的性器越磨越快。
“别磨了,进去吧。”兰宁实在是受不了光吃饭不吃肉的款待了,极其渴望皇后能把他的肉棒放进他的穴里操一操,哪怕是有两根。
在空虚之下,两个洞穴能被填满,也许也能畅快,在浓郁的情欲中,兰宁忍不住胡思乱想。
“好,臣妾就听您的。”皇后就等他这句话,心情也好了很多,一旦他高兴,也愿自称臣妾,而不是以皇兄的名义为非作歹。
不快点做爱,等黎明了,皇后只能继续守着这一方宫殿,待下一次侍寝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他掏起其中一根,摸索到小细缝一样的小巧花穴,两只分开小洞,轻轻把肉棒送了进去,在进入的同时,肉之间摩擦出黏腻独特的水声。
皇后没有进入太多,把身上的兰宁往上抬了一点,扶着另一个鸡巴鼓捣进入菊穴里,两个洞都分泌出新鲜的液体,两个大龟头进入得也十分顺畅。
鸡巴一进入,就把小穴撑得满满的,小穴也跟欢迎似的流出一股又一股。
“还是那么紧!”一进去,皇后就忍不住感叹,里面有小嘴似的一直吮吸他两个鸡巴,他差点就缴械了,但是他知道,在兰宁还没高潮之下,他先提前射精很难让自己怀上龙种。
兰宁的小腹被戳得顶起明显的一小块,当晃动起来,就像怀了孩子似的在踢着肚皮,可惜兰宁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不是挨操的那个怀孕。
两人胯坐的姿势并不能和平时那样使劲操干,皇后是考虑着皇上风尘了一路,不想让他太过劳累,更何况几个时辰之后,殿上还有一堆由他半加工过的折子需要皇上处理。
只要皇上能稍微陪他一会,皇后就心满意足了。
换平时,皇后一定要让皇上站着进来的,躺着出去的。
皇后掐着皇上的腰,屁股大逆不道地顶撞着皇上,即使动作不大,但比兰宁吃过的肉棒大上了好几圈,他照样也吃不消,而且前后两个鸡巴在同时进出,恍若身后还有个人在干他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