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仪,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
“哎,没事,我这么大个人了,总不会走丢!”
蓝思追望着眼前的少年,还是有些犹豫。
此番出行,只有他、景仪、温宁三人一同,来的地方距离姑苏较为遥远,但离歧山则近得很,收拾完侵扰附近村庄的邪祟后,蓝思追便想顺道去歧山祭拜温氏族人。温宁自然是要跟他一起的,而景仪则表示想自己先回姑苏。
以他对景仪的了解,原因么,自然不是归心似箭,肯定是怀着游玩的心思,想再去他处走走看看,毕竟有他在时,多少也还会管着,玩不尽兴。
也不怪他不放心,毕竟景仪性子毛躁,又几乎没有和同伴分开过的经历,处世来说单纯的很,放任一人,总感觉会出什么差错……
察觉蓝思追的踟蹰,蓝景仪再次叭叭起来:”好歹我也是跟着魏前辈历练过的,普通邪祟可伤不着我!而且你知道我的,如果知道有危险,我肯定跑得比谁都快!”
“噗!”
见蓝思追被逗笑了,蓝景仪再接再厉,”再不济,我身上还有信号弹呢,反正,肯定不会吃亏!”
蓝景仪好说歹说,才总算送走了蓝思追。他知道好友是关心他,不过在他看来,有些杞人忧天了。
他自觉自己是很惜命的,肯定不会主动去招惹麻烦,难不成麻烦还会主动招惹他不成?
蓝景仪按照原先的计划,绕路去了一处城镇。他以前并未到过此处,因此看什么都新鲜,好些玩意前所未见,令人目不暇给。
正张望着,突然,一个少女步履匆匆,迎面而来。撞上的刹那,少女哎叫一声向后倒去,蓝景仪下意识的扶住她,鼻尖嗅到一丝清浅的甜香。
“姑娘,没事吧?”
“对、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一边说,少女一边向后回望,神色惊惶,胳膊不住的发抖,好似后边有什么追逐她的可怕怪物。
蓝景仪跟着望了望,却没瞧出什么异常,他扶着少女站稳,”姑娘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少女惶惶然的看着他,却没开口,似在迟疑。
蓝景仪出声安抚,”别看我这样,好歹我也是个修士,姑娘若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我也好帮忙。”
闻言,少女神色松动,低声嗫嚅:“……有,坏人在追我……”
“坏人?”
“嗯,他是最近出现城里的,以前都没见过,应该不是本地人。听说,他这人不正经,好些姑娘都被他骚扰过……”少女双手绞在一起,张示着内心的不安,”自他来了以后,好些姑娘家都不敢自己出门了。”
蓝景仪不解,”既然如此,姑娘又为何一个人出门呢?没有人陪你吗?”
“原本是有的,我兄长会陪我,可他近日恰好接到一笔生意得出趟门,昨日便离开了……”
“令严跟令慈呢?”
少女语气落寞,”父亲母亲在我幼时便去世了,这些年我都是跟兄长相依为命的。”
蓝景仪尴尬的挠了挠头,”抱歉,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个”
“无妨,公子不必介怀。”
蓝景仪又问:“那么你兄长又为何不带上你呢?留你一个弱女子在家,岂不危险的很?”
少女摇摇头,”男人出门谈生意,带着个女子算是怎么回事?况且带着我,兄长还得分神照顾我。我想着,反正那地方也不远,兄长两日就能回来,便同兄长说不必稍上我。”
说着,少女又露出忧虑神色,”本以为就两日也没事的,哪知道今日出来,我便发现那男人一直跟着我……我好怕,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家里没人……”
少女再度开始发抖,频频四望。
蓝景仪见状,心里有了决定。
若放任少女一人,难保出事,他不能见死不救,遂提议送少女回家。
许是一番交谈令少女卸下了心房,也或许是那谈话中的男人太教少女害怕,少女接受了蓝景仪的护送。
一路上,蓝景仪一面与少女交谈,安抚她的心神,一面留意着四周,不过直到将少女送到家门口,都没有可疑的身影接近他们。
许是看到他的行头,被吓跑了?
毕竟修士在一般人眼里,那可是能呼风唤雨的高人。
少女朝蓝景仪露出感谢的微笑,”多谢公子送我回来,可要进来喝杯水?”
“不了,我一个男子,进去不合适,我就在外边守着吧!姑娘放心,在保证你的安全前,我不会离开的。”
蓝景仪平日性子再跳脱,怎么说都还是受过蓝氏规训的正经子弟,知晓男女授受不亲,进入独身女子的居处这事他是不会做的。
“这样,那可太好啦,我也不想你离开呢……”
嗯?这姑娘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豪放?
莫不是英雄救美,芳心暗许了?
蓝景仪心口乱跳,正待说些什么,却陡然发觉自己开不了口──严格说来,他浑身都动不了,像是被施术定住一般。
他怵然一惊,又用了用劲,手脚却纹丝不动,明明还能感受到,却怎么也不听从他的指挥。他依然能发出声音,但也仅此于止,无法讲话。
“呵,还以为姑苏蓝氏的修士有多厉害呢,也就这点本事。”
少女走向前,笑意甜美却渗人,手指轻轻抚摩着蓝景仪的脸庞。
“莫不是长处都在脸上吧?这脸可长得真好,皮肤也嫩,怪勾人的……”
事到如今,蓝景仪再没反应过来那可就是真傻了──他中计了!
亏他还以为他是那个救美于水火的英雄,谁知道那个美是个美人计的美!
只是他一个默默无闻的修士,抓他做甚?
提到姑苏蓝氏,是跟姑苏蓝氏有仇?
姑苏蓝氏有哪些仇家?
脑内飞快思索的当头,少女身后的屋子传来嚷嚷,”叽叽歪歪磨蹭什么呢?老半天了还不进来!”
随着叫嚷,几个男人从屋子里走出,看那衣袍应当也是修士,只是形制不一,看上去像是无门无派的散修。
看见蓝景仪,男人们双眼放光,”唷,居然带了个蓝氏子弟回来?可真有你的!”
“瞧这抹额样式,还是亲眷子弟呢!”
那目光猥琐而下流,沿着身形轮廓肆意打转,像是冰冷的蛇,令皮肤泛起疙瘩。蓝景仪从未面对过这种眼神,只觉满满的不快跟恶心。
少女撇撇嘴,”方才还嫌我磨叽呢?下次这个活让你们干去。”
男人们嘻嘻笑笑,”我们哪能跟你比?我们这群人里,可就你装姑娘最有心得。”
”去你妈的!”少女的嘴巴里吐出男人的声音。
什么?他是瞎了吗?蓝景仪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明明眼前的少女怎么看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姑娘。
陡然间,他眼前一花,少女的身形雾化模糊一瞬,转眼变成了一个男人。
“憋死我了,等会我可要头一个上。”
男人舔舔嘴角,往胯下抓了两把,只见那处已鼓胀起来,被撑得紧绷的布料清晰的透出阴茎的形状。
蓝景仪傻了,一个骇人的念头在心头浮现。
他们这是想……
“进来吧,虽说老子不介意给人看活春宫,但要是有其他人来碍事,那可就扫兴了。”
方才动弹不得的手脚,此刻居然动了!
还是依照男人的指令!
蓝景仪觉得自己的身体彷佛成了一具傀儡,男人让他走,他的身体便乖乖的跟着走进屋子。
鱼贯而入的男人们关起大门,兴奋的催促那位控制蓝景仪的男人。
在男人的命令下,校服、腰带、中衣、裤子、鞋袜等逐一委地,不一会蓝景仪便脱得赤条条,而蓝景仪的心也跟他的身体一般,凉飕飕的。
“嘿,这颜色可真漂亮,一看就没用过!”
“就是这毛有点碍眼……”男人嫌弃的盯着蓝景仪的下身,接着竟掏出匕首刮搔起来,吓得蓝景仪心脏狂跳,大气都不敢出。
“你可真坏,艹人还把人家毛剃了,回头叫他怎么找姑娘啊?”
“姑苏蓝氏不是最重视仪容么,我这可是在帮他,瞧,多干净!”
被剃光毛发的下身光溜溜的,皮肤泛着红粉,青涩稚嫩中透出一股诱惑。
“再说了,等这小子知道男人的滋味后,以后看到女人还挺得起来吗?怕是一辈子都要蹶着屁股求操啦!”
“说的也是!”
男人收起匕首,再度下令:”躺下,张腿,屁股抬起来,让咱们好好看看你的骚屁眼!”
蓝景仪满脸通红,只因眼下姿势实在令人难堪──他的双手抱着自己的腿大大张开,屁股朝天,从未现于人前的粉嫩雏菊被瞧得一清二楚。
“小子屁眼倒是干净,不用费功夫剃毛了。”
“要我说,这就是个天生的骚穴,专门伺候男人的!”
男人们评头论足,蓝景仪虽不想听这些贬低之词,却又盼着他们多说些、说久些,能拖一刻是一刻。
可惜天不从人愿,男人们只说上那么两句就停了。
男人坐到地上,”过来!先帮老子舔舔!”
闻言,蓝景仪的身子听话的爬过去,他的脸凑到男人的裤子上,隔着布都能闻见浓重的腥臭。用牙齿咬开系带、咬下裤子后,硬挺的肉棒直直戳在蓝景仪的脸上。
他在心里惨叫”不要啊”,却无法控制自己张开嘴巴,伸出的舌头舔上男人的阴茎。
“舔湿一点,不然等等可不好肏……嘴巴张大、舌头再伸出来……对,就是这样…来,把鸡巴含进去吸一吸……”
“唔唔!”
阴茎进入口腔时蓝景仪简直恶心的想吐,尤其是在龟头戳进喉咙时更反胃得厉害,急遽颤抖的喉咙大大的取悦了男人。
“才第一次就这么会吸?真有天赋!”
蓝景仪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要不是他不能动,肯定一口咬废这人渣!
被控制着的蓝景仪脸上做不出表情,眼里却透出满满的愤怒,偏偏他还不得不吮着男人的肉茎,这般景象着实令男人心生愉快。
男人含笑开口:”吃得这么津津有味,想必下面也饿得紧了……”
说罢男人双手枕着向后躺下,下了一道令蓝景仪心惊的命令,”坐上来,自己把鸡巴吃到你的小骚穴里!”
望着那根竖得直挺挺的粗壮阳具,蓝景仪吓得魂都要飞了,他可不是断袖,这么一下去,屁股可不得被捅坏了!
蓝景仪的眼中满是慌乱无措,即使想要奋力一搏,他的内息依然毫无动静,不受控的身子向男人的方向爬过去。他双腿大张的跨着,一手扶着男人的阴茎,将龟头抵住自己的穴眼。尚不及他做好心理准备,屁股已然下坠,刹那间,他听见自己的惨叫跟犹如丝帛撕裂的声响一齐传出。
“唷,落红了,长大啦,可喜可贺!”
男人顶了一下,“骚货,愣着做什么,还不动动你的骚屁股!”
蓝景仪疼得尚未回神,他的身体却已经自发的动了起来,屁股不断抬起又坐下,套弄着后穴里的肉棒,浸染了鲜血的茎柱像一柄可怕的凶器,不断凌迟着娇嫩的肉穴,景象怵目惊心。
除了疼,蓝景仪脑中再无更多念头,他呜咽抽气,痛得眼泪直流。
男人可不会怜香惜玉,反而被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勾出更多邪恶欲念,”含着鸡巴,把屁股前后摇一摇,扭淫荡点……”
粗硬的阴茎在肉穴里不断搅拌,两厢细密的缠绵在一起,期间,不知碰到何处,蓝景仪竟感觉一股陌生的酥麻从尾骨窜出,教他茫然,嘴里不由自主溢出轻轻的软吟。
他的反应男人自然注意到了,嘴角一勾,”操到骚点了?那就多操一操那里!”
“啊……啊……”
蓝景仪从没想过,那个地方也能生出快感,至少,他以前从不认为这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然而教他无法回避的快意从被操干的地方一波波涌上,与尚未褪去的疼痛掺揉成奇异的刺激。
他的身体愈来愈热,端正秀雅的脸蛋浮起情潮红云,眼里水光潋滟,下身的性器也硬挺起来,流出丝丝清液。
“你是来伺候咱们的,可不能先射,得找个什么东西堵住……”
男人的眼睛转了一圈,复又笑道:”对了,把抹额摘下来,把你的东西绑住,绑紧些。”
抹额不能摘!
蓝景仪心下抗拒,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亲自扯下抹额,在性器上缠绕数圈后勒紧。
又肏干半晌,另一个大汉被蓝景仪的模样勾得不行,下腹欲火直烧,索性走到蓝景仪身后扳了一下他的头,命令道:”小骚货,嘴别空着,来帮老子吸吸!”
蓝景仪没料到其他人竟也能操纵他,他的身子随着命令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地板,挺起胸膛,头部后仰,张开嘴巴,一根粗黑的阴茎随即插了进来。
他的身子不断摇晃,一面用肉穴摩擦阴茎,一面用嘴巴吞吐肉棒,同时伺候着上下两个男人,甜腻的呻吟混着口水不断溢出,姿态十足放荡。
“吸得这么紧,爽翻了吧骚货?真不知道姑苏蓝氏怎么会教出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弟子。”
“呔,我看这姑苏蓝氏也就会装模作样,看上去一本正经,指不定骨子里都是些浪蹄子,不过穿着个丧服在那边端着,装冰清玉洁贞节烈妇,衣服一脱,骚味都遮不住!”
“可不是吗?看看这小婊子,就知道姑苏蓝氏都是些什么人啦!”
蓝景仪心中又愤怒又难过,简直要听不下去这样的羞辱,而当他想到那些至亲好友时,又升起无助跟委屈。
思追、含光君、魏前辈……
救命,救救我……
能够玩上一个在世人眼中雅正无暇的蓝家子弟,任他们心意凌辱揉捏,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
男人们兴致勃勃,彷佛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变着法子轮番折腾着蓝景仪。他们命他趴伏于地,高高翘起屁股,像只低贱的雌畜般曲意承欢,胯骨撞击在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他们命他张嘴动舌,去吸吮鼓鼓的囊袋,将一根根的肉棒舔得水滑晶亮,吞进喉咙里收缩吸夹,再把射出的精液通通品尝咽下。
他们甚至命他自己挺腰掰臀,把那些射进体内的精液当着众人的面用屁眼排出来。
当一股股的精水随着噗噗的声响喷溅而出时,男人们哄堂大笑。
蓝景仪羞愤欲死,不知道这场奸淫何处才能到头,一个男人捧住他的屁股,肉棒就着还在倾泄的精液再度插入软嫩的肉洞。
被扔在地上时,江澄溢出一丝闷哼。
“什么云梦江氏?不过如此,弱成这样,这真是江宗主的继承人?”
“呵,江宗主?亏他名气那么大,还不是三两下就被温逐流解决了?也没什么了不起。再说,儿子弱成这样,父亲能强到哪去?”
“说的是!”
若只是侮辱他,江澄本可以不理会,然而听到这些温家修士大放厥辞,贬低他的父亲,他实在无法忍受!
因着手脚被缚,江澄无法同他希望的那般扑向修士们,他抬起头,眼神和口气一样凶狠,”住口!你们有什么资格议论我父亲?你们也配?不过是一群温狗!”
“该住口的是你!”一人对着江澄抬手就是一巴掌,搧得江澄身子一歪,脸颊立刻红肿。
那人揪住江澄的头发抬起他的脸,“嘴巴这么厉害,不像你爹,倒像你老娘……”
此刻的江澄满脸脏污,鬓发散乱,可说是极其狼狈,然而配上那张遗传了虞夫人眉目的面貌、通红而顽强的双眼,意外的勾起人施虐的欲望。
这修士舔了舔唇,下身立马就硬了。
他语气一转,“就是不知道,嘴巴上的功夫你跟你老娘谁更厉害?”
江澄没听懂修士的意思,却见那修士一手去扯裤子,粗黑勃起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
修士将龟头压在江澄的嘴唇上,”来,让老子见识见识你老娘的真传。”
江澄脑袋轰隆,气得张嘴就要咬,那修士动作却更快,一手握住江澄下巴使劲,喀啦一声,卸了江澄的下巴。痛呼未及发出,就被塞进嘴里的肉棒堵了回去。也不知那修士多久没洗漱了,震天的臭气扑鼻而来,熏得江澄满腹恶心,咽喉颤动不止,却反而按摩了顶到喉咙的肉棒,吸吸夹夹,甚是舒爽。
“不错,看来你老娘把你教得很好嘛!”修士两只手固定着江澄的头,下身前后耸动,如同在肏干一个性穴,一个给男性抒压的器具,肉棒在张开的嘴里捣进捣出,插得咕啾咕啾。看着江澄愤怒却无法阻止的模样,修士兴奋得邪火乱窜,满脑子都是用精液浇射江澄的臆想。
思考一二,修士还是决定射在江澄嘴里,他在最后的几下大力顶撞,龟头直往深处塞,接着死死按住江澄的头,使江澄整张脸埋入茂盛的草丛,插在喉咙里出了精。
江澄瞠大双眼,清晰的感受到嘴里柱体的勃动,温热黏腻的液体迸射,随着食道流进胃里。
“这些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吧,老子香喷喷的琼浆玉液,多吃点!”
出精后,修士并未立刻放开江澄,而是压着江澄惬意的感受了一番,喉咙被塞满导致的呼吸不畅使江澄有些发晕,突然间嘴里的阴茎跳了一下,另一股更加腥臭的水流强烈的注射进来。
江澄如遭雷击──修士竟在他嘴里射尿!
“哈……真爽……”
修士露出陶醉的神色,阴茎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撒尿的感觉十分畅快,简直令人上瘾。当阴茎一抽出来,江澄胃部翻涌,立刻呕出混合了精液与尿液的黄白浊液,被修士嫌弃的往地上扔。他吐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胃部痉挛,唇齿间尽是难闻可怕的臭味,挥之不去。
尚未缓过气来,江澄的身子便被翻过仰躺,另一位修士跨在他的头上,迫不及待的将阴茎塞进江澄嘴里──他早被先前的场景刺激得兴奋了。与此同时,江澄感觉到束缚着双脚的绳索被解开,下身一凉──裤子被粗鲁的脱下。
随着双腿被粗糙的手掌掰开,先前那位修士的声音从同一个方向传来,”嘿,颜色还挺干净,莫不是个处?”
另外几个修士闻声凑过来,围在一块儿评头论足。
“肯定是处,看起来就没用过。”
“毛都还没长齐呢!”
“这么小的玩意儿是鸡巴?我看是女人的骚蒂子罢。”
“艹,你看谁家骚蒂子这么肿的?”
“婊子呗,常玩自然就肿啦!”
“别说,这婊子小逼还挺漂亮,一根毛都没有……”
羞辱的言词尖针般扎进江澄的耳朵,即使嘴里正被阴茎插干着,依旧愤怒的发出呜呜的抗议,他的双腿试图挣动,然而现下的力气对修士们而言轻如毫羽,细微的摇晃更似撩拨。
“别废话了,没看小婊子等不及了?这都发骚了……”
江澄的屁股挨了一掌,“急什么?这儿多的是鸡巴,管够!”
先前那位修士本就尚未尽兴,啐了一口唾沫在江澄的穴眼,龟头磨了两下,便强硬的往内捅。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撕裂,鲜血瞬间涌出,剧烈的疼痛使江澄发出沉闷的惨叫,屁股猛地弹动几下,紧接着潮湿的感觉在小腹漫开。
在江澄反应过来前,修士们炸开尖锐的哄笑。
“艹,这婊子怎么回事?开苞就吹了!”
江澄瞳孔震颤,难以置信──他居然被插得尿了!
修士可不管江澄怎么想,甫插入便径自摆动腰胯,畅意的在穴内驰骋起来。
“绝了,要不是落红,真不相信这小婊子是第一次……”
由于血液的润滑,捅插变得顺畅,湿热的肠道严丝合缝的贴着肉棒,彷佛每一寸嫩肉都在吸吮献媚,别提有多爽快。然而修士有多爽快,江澄就有多痛苦,冷汗从他的额际冒出,被塞满的嘴巴不断溢出闷吟。
“看,婊子都被操得叫春啦!”
含着阴茎叫嚷的景象淫秽万分,肏嘴的修士痛快的插干着,阴茎一拔,对着江澄的脸庞爆射出大量的浓精,额头、眼睫、鼻尖乃至下巴都被浇得一片稀糊,射到最后几股时甚至停在嘴巴上方,像对着便器那般将精液射进口中,马眼残留的精液则蹭在红艳的唇瓣上。苦涩的味道令江澄时分厌恶,偏着头想吐,却被修士扳回,他的嘴巴被强制阖上,鼻子则被用力捏住。
“这可是好东西,给老子喝下去。”
江澄怎么肯?他憋着气拚命扛着,想着不过就是一死,然而在眼前发黑之际,求生的本能胜过一切,他的喉咙无意识的一动,终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同时修士也放开了他。
肏穴的修士见状,就着插入的姿态站起,将江澄的腿弯向前方压,摆弄成一个近乎倒立的姿势,故意要让江澄看着自己被阴茎操干。
“婊子,如何?可满意老子的大鸡巴?”
意外的是,即是狼狈如斯,江澄却依然瞪着他,如同顽强的小兽。
──却不知自己早已是强弩之末。
或者该说,不愿承认。
修士哼笑一声,”还端着呢?以为自己还是仙门世家的小少爷?不过是个灵力都没有的凡人……喔不不对,你连凡人都不如,只是条会翘屁股吃鸡巴的母狗!”
江澄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像是破损的瓷器承受不住威压,显出了强行黏合的缝隙。
一个被他一直不愿面对的事实如同被操开的身体被赤裸裸的扒开──
他的金丹没了。
灵力从身体里流逝时,江澄一度非常惶恐,可他马上对自己说:怎么可能呢?那是他日积月累的成果,伴他度过无数岁月,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的命……怎么可能说没就没?
肯定只是他太累、太疲备了,才会有灵力尽失的错觉。
江澄摇着头,嘴里呜呜叫着,想要反驳。
“还没认清现实呐?”修士示意另一人解开江澄手上的绳子,”来,给你一个机会,用你的’灵力’逃走!”
手腕被解放的刹那,江澄就想撑起身体,不料另一位修士坐到他的脸上,将阴茎捅进他的嘴中。江澄双手推攘着上方,双腿也试图抽离掌控,然而毫无作用,他眼瞳颤动──他分明已尽全力。
灵力呢?他的灵力在哪里?
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空虚的发软的手脚全然无法撼动身上的修士,哪怕分毫。
“怎么不动啊?终于认清自己是条母狗了?舍不得离开鸡巴了?”修士的调笑从上方传来,”既然如此,母狗就该有个母狗的样子!”
两位修士将江澄翻过身子摆弄成另一个姿势──四肢趴跪,臀部高撅,犹如一只欠操的雌畜,而后分别将阴茎再度插进上下两张口里。
肏穴的修士忘情的耸动,腰胯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指腹在江澄的腰肢上留下点点青痕,“爽吗小母狗?汪两声给老子听听!”
肏嘴的修士笑道:“小母狗忙着吃鸡巴呢!”手里捉着江澄的头上上下下,让江澄的嘴在贲张的阴茎上来回套弄。
江澄的手搭在修士的腿边──对修士而言是搭,对江澄来说却是他尽其所能的推,然而依旧毫无水花,他逃不走、躲不开,只能任由肉棒蛮横的在口腔里冲撞,最终喷射腥咸浓稠的精液。乳白刚从嘴角留出一点,身前就换了个人,另一根阴茎插进他的口中。
突地,肠道里的摩擦变得快速,几下猛烈的撞击后,他的屁股里也迎来了温热黏腻的感触──是修士在他体内出了精。江澄有一瞬的愕然,浑身因这个可怖的认知轻颤,阴茎拔出去后,他蠕动着穴肉,想将黏液排出,却不知艳红的屁眼张阖着流精的景象是多么淫靡。
他的腰被重新握住,一根热烫的肉棒再度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