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因为有人蒙住了她的眼睛。是谁?想做什么?她飞快的在心里过了一遍可能的情况,却发现根本毫无头绪。
下意识的动了动四肢,她感觉双手双脚都被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绳子捆着,手被固定在了比头的位置略高的什么东西上,但手指还能小范围活动。得先把遮眼睛的东西取下来,她这样想着,把头靠近手的方向。
“咔哒”——门锁打开的声音,听见有什么人走近了,顾廿愣了一下,就在这短暂的几秒里,来人摘下了她眼睛上的东西,长时间的黑暗让顾廿花了一段时间才恢复视力。
这是一个很像是宾馆标准间的房间。她此刻双手被绑在有铁质栅栏的床头,侧着蜷缩在两张床之间的地上,背靠着一个床头小柜。面前的是一个有点眼熟的男人。有点眼熟,却根本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想干什么?”顾廿开口问他,却因为有一阵没喝水,声音有点沙哑,她猜测着问到,“要钱?”
要钱的话,不用这么大阵仗,她肯定乖乖被绑,积极配合,然后等获救出去了再报警,她在大脑里飞快的想着。
男人拉过一个靠背椅,坐在顾廿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回话。
“不是钱的话,那是什么别的事?你可以慢慢和我说,我愿意听你讲的。”顾廿知道这种时候如果不是绑架要钱,那多半是心理变态,绝对不能激怒他。
男人突然笑了笑,慢慢的俯下身,凝视着顾廿,问到“你是不是脸盲啊?”
他干嘛突然问这么没品的问题。顾廿一点也想不明白,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我帮你回忆回忆啊,”男人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眼睛以下的部位,“顾小姐是一个人在这里工作吗?”
顾廿的双眼骤然睁大,他是那个警察。
白起满意的欣赏着她眼里的惊恐,开口说,“介绍一下,我叫白起。”
“白…白警官,我没犯法,就算犯法了,也不能…也不能这样吧,你这属于…”顾廿尽快整理着思维,“非法拘禁。”
“啊,非法拘禁。”白起站起来,向顾廿伸出手,顾廿下意识躲开,白起却只是拉开了她身后的矮柜,拿出一样东西,又坐回原位。
顾廿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一根带有握柄的藤条,小指粗细。白起凌空挥了挥那根藤条,藤条搅动空气发出骇人的声响。
“你别,”顾廿的声音有点滞涩,这人不会要打人吧,“我之前的措辞有误,不是非法拘禁。我错了,白警官,你冷静冷静。”
“两次。”白起说。
“什么?什么两次?”顾廿根本不知道白起在说什么,他不是警察吗,警察怎么干这种事,她一点也不明白。
白起扬起手,突然的抽在顾廿的大腿外侧,尖锐的疼痛在顾廿身上炸开,痛得她急促的叫了一声,拼命地想要躲开,可手脚都被绑着,她只能徒劳的扭动身体。
“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还是叫我白警官,”白起皱眉,“好疏远的称呼啊。”
“要罚,罚20吧。”白起下了审判。他站起来,把顾廿的双手从床头卸下来,摁在她的后腰,固定成跪趴在床边地上的姿势,抬高了藤条。
藤条破空,啪的一声落在顾廿的臀峰。疼,好疼。顾廿疯狂的动起来,试图逃避这场无理的责打。“你不能…你疯了吧…这都…”顾廿大声的反抗着。
白起起身取了一样东西,很快又摁住顾廿。“张嘴。”白起命令道。
顾廿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压着她的舌头将一个球状物塞了进去,然后将扣带在她脑后拉紧。
顾廿的反驳变成了语焉不详的呜咽。这次白起的藤条终于毫无阻碍的在她身上炸响,打足了数,白起把口塞球从顾廿嘴里取下来。顾廿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泪水打湿了床单。她因为刚才大幅度的挣扎,现在微微有点脱力,维持着挨打的姿势,一动不动。
白起知道她现在根本无力反抗,他顺势坐在床边,却仍没有松开钳制,“知道错了吗?”他问。
顾廿刚挨了打,大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白起另一只手覆上顾廿的腰,不由分说的扯下顾廿的裙子,下半身骤然的赤裸让顾廿又一次猛烈的挣扎起来。
“不…不…你不能…”顾廿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可是噩梦般的藤条冰冷的贴上她的臀,那里已经红痕遍布,肿胀了起来。藤条压在一条伤处,恶意的用着力。
“再动?”白起的声音就像地狱来的修罗。
顾廿抿紧了嘴唇,努力忍下了挣扎,身体却仍止不住的细微颤抖着。男人像是终于满意了,用藤条轻轻拍她的屁股,没下狠手。
“知道错了吗?”他又问。
错?哪里错了?顾廿根本想不起来,挨打前男人说了什么,她疼的一点想不起来。藤条就在身后轻轻的拍打着,仿佛催促。
“错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求你别打了。”顾廿只能一叠声的认错。
“那应该怎么办?”白起不依不饶。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顾廿只想跑。藤条却仿佛知道了她想跑的意图,又啪的一声狠狠的抽在臀上。这下失去了裙子的遮挡,疼痛变得更真实,顾廿叫了一声,抖的厉害了点,却不敢大幅度移动。
过了几秒,火辣的疼痛终于消退,顾廿刚松了口气,却又听见藤条破空的声音,这次抽在了和刚才一样的位置,疼痛瞬间翻倍,顾廿终于哭出了声。
“我不知道怎么办,太疼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顾廿哭着抬头看身边的白起,琥珀般澄澈的眼里都是泪水。
“啊,不知道啊。”白起露出好像很忧愁的样子,顾廿的余光却清晰的看见他的右手又举起了藤条。
啪——又是一下,又是同样的位置,她甚至疼的呼吸一窒。
顾廿绝望了,她开始明白,她必须知道怎么办,怎么办,她回忆着。
转瞬之间,白起的右手又举了起来。
“白起,”顾廿终于灵光一现,“白起,我叫你白起。”
男人手里的藤条没再凶狠的落下来。
“嗯,虽然不太亲密吧,但是也能接受,”白起说,“藤条打在身上的感觉和想象中不一样吧,海棠。”
“你什么意思?”顾廿听到这句话浑身一僵。男人轻轻笑了笑,“我是叫白起,这个名字你刚知道的话,那银杏——你是不是就熟悉多了?”
顾廿听到白起的话,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冰冷了下来。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隐秘的爱好,顾廿也不例外。她是个sub,但在她这么多年敢说不敢做的谨慎生活里,她只约过一次线下见面,那个do名字叫银杏。很温和的名字,但即使这么温和无害的名字,顾廿也在约见的酒店房间门口徘徊了将近一刻钟后选择了爽约。她不敢迈出那一步,甚至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勇气接触圈子。
眼前的男人是银杏,白起是银杏。
顾廿的恐惧突然落到了实处,她不敢再抬头看白起,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她从床边爬起来,顺势跪在了地上,看着白起的鞋。
约调迟到是大忌,临阵脱逃就更离谱,但也只是一次约调而已,没必要…想到这里,顾廿有了点底气,她说:“爽约是我不对,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强制条款,我觉得还不至于……”
“谁说是因为你爽约的事了?”白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还没搞清情况,顾廿,我们好好说一说吧。”
“说什么?什么情况?不就是你强行打我这种情况?你脑子有…”顾廿想站起来,白起的手却突然摁住了她的肩膀,她用了点力再次试图站起来。
啪——,清脆的巴掌声,不重但也不轻,顾廿突然被打了脸,一时不备竟被打的侧倒在地上,白起抬腿踩住了她的后腰,紧接着又是一藤条狠厉的抽在顾廿的脊背上。好疼,一定破皮了,顾廿这样想。
紧接着,一下接一下,背上的藤条像是无休无止。顾廿想躲,可每次一动,下一鞭就挨的格外疼,她再也不敢动,生生的挨着。嘴里止不住的求饶:“白起,白起,我不躲了,白起…哥哥,哥哥,我知道错了,求你了,别打了。”
白起终于停下来:“就这么不禁打?”,他把藤条的末端精准的戳在了一处刚打过的地方,顾廿又是一阵哆嗦,她很清楚,这是白起在警告,如果她再有什么动作,藤条很快就会再次落在脊背上。
脊背不比屁股,本来就单薄,打起来疼痛消散的更慢,她越发害怕起来。
“为什么打你?”白起开始了新一轮提问。
顾廿哪见过这么睚眦必报的场面,只感觉到处都疼,又挣脱不开,胡乱的想抓住些什么,抓到了她的面前,白起的另外一只脚。好汉不吃眼前亏,她下意识摇晃着白起的裤腿,哭着求饶:“我乱动,我不动了,我错了…”
“除了这个呢?”白起不依不饶。
顾廿愣住了。还有?她根本没有经验,可眼前的男人明显有,她跟不上他的思维,像这样打下去,还没等顾廿摸清楚他的规矩,就要被他打的皮开肉绽。
脊背上的藤条挪开了,这是他要动手的前兆,顾廿猛的抱紧了他的脚踝:“哥哥,哥哥教我,我不懂事,我错了,哥哥教我。”
藤条没有落下来。顾廿知道自己用对了方法,声音越发软了下来:“我都听哥哥的,哥哥别打了,好疼,我真不行了。”她讨好一样的晃了晃身体。白起把踩在她身上的脚抬起来,顾廿没了禁锢,得以喘息。
“起来。”白起命令道。顾廿跪起来,看到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她试探着把头伏在白起的膝盖上,侧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白起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我说话别打断,我问话要回答,打你的时候别乱动,记住了?”
“记住了。”顾廿这次反应很快。
“现在有心思听我说说情况了?”白起问。顾廿点头。白起又皱起眉,像是有点不满。顾廿飞快的反应过来,答到:“有,有心思了。”
“你有心思了,我倒没有了。”白起看着顾廿,轻飘飘的开口,“不如就顺着你的想法,先说说爽约的事?”
顾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刚还说不是为了这回事绑架她,这怎么又提起这事来。但听着要算账的口气,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就禁不住向后躲了一下。白起俯下身用右手揽住顾廿的腰,用了用力逼她跪直了身子靠近自己:“怎么又躲?一点记性也不长?”
顾廿再不敢动,小声回道:“那天我去了的,都到门口了,临时有点事才没进去。”白起的手指向下移了移,落到顾廿的屁股上:“听起来还算有理有据。”顾廿松了口气,讨好的靠近了白起,双手向上伸虚抱着白起的后背。白起对她的讨好很是受用,竟一下腾空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间。顾廿的屁股骤然落在白起两腿之间的床上,受到挤压,疼的嘶了一声。
“可我怎么感觉实际情况不是这么回事呢?该不会是突然害怕了就跑了吧?”白起猛得把顾廿的长发绕了几圈握在左手里向后扯住,顾廿顺着力气扬起了头。她惊的一手握住白起的手求他轻点,一手撑在床上防止自己向后倒。“是真的,我真到门口了。”顾廿忙表忠心,俗话常说真一半假一半最不容易被发现,自己真到门口了,不过是在爽约原因上讨巧撒个谎,量他也发现不了。她不敢看白起,只能撇开眼睛看向一边,却看到半开的床边柜里还有别的东西。
“我再问一遍,是临时有事?”白起右手解开了顾廿衬衫的了起来。
这哪里是什么酒店,分明是一栋三层的小别墅。故意的,这男人故意把其中一间房弄成酒店标准间的样子误导她,让她以为自己出了门就逃得掉,所以才不设防的去洗澡。既然这是他的别墅,那么门口的保镖…
“顾小姐,您叫的披萨到了,要我送进去吗?”有人声响起,顾廿把头转回来——是保镖。
“放进来,”白起的声音从屋里清晰的传来,“我要的东西到了吗?”顾廿不敢转身,维持着面朝庭院的姿势,她知道白起就站在身后的客厅里。这场以绑架为开端的调教还远没有结束,从一开始她就在劫难逃,只是知道这一刻,她才切身的知晓。
保镖绕过她走进客厅:“到了,都给您放这里了,少爷。”直到保镖又从顾廿身边走过,她都一动不敢动,她看着保镖走出庭院尽头的铁门,空气重新回归宁静。
现在求饶还有用吗?
撒谎罚50,那私逃呢?
顾廿僵硬的转身,走到留有缝隙的大门前,她意识到门内肯定酝酿着惊涛骇浪,可她根本无处可逃。拉开门走进去,她顺手关上身后的门,无措的等待着,一动也不敢动。
“衣服脱干净,打开玄关的柜子,挑一个喜欢的戴上,跪着爬过来。”白起坐在沙发上,语气透着慵懒,他其实长得很帅气,此刻裹着柔软面料睡袍的样子更显随性。随性但暗藏剑锋,他知道他的小猎物根本逃不掉,他戏弄着她,让她只能臣服。
柜子里是形状不一的假阴茎,顾廿羞红着脸随手拿出来一个,闭上眼塞进自己身体里。她缓缓跪下来,一点一点向前爬,身体里塞着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不规则的戳着她,好不容易才到了白起身边。
白起伸手摸了摸,触到一点粘液,他把液体蹭在顾廿的胸上,开口说道:“行啊,爬两步也能湿成这个样子?”顾廿羞愤的不抬头,也不说话。白起不知在手机上摁了什么,顾廿身体里的假阴茎突然动了起来,顾廿嘤咛出声:“别,别动…”
“来,趴上来。”白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屁股送向白起的手里。
“让你听着外卖,怎么还不听话往外跑呢?”白起把频率调高了一档,右手食指骤然的探进后穴,顾廿被突然的进入激的向前窜了一下。和肛塞的触感不一样,白起的手指进的更深,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样子开始了缓慢抽插,好涨。顾廿根本分不出神来思考白起的问题,她只能低声的呜咽着。
“总是不听话可怎么得了。”白起猛然把三根手指一起伸进了顾廿的后穴,强烈的疼痛让顾廿扬起脖颈,像一只被攥住了脖子的天鹅。她痛呼出声:“我不敢,我不跑了,求你…不要…哥…疼啊…好疼”
白起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不说话。
顾廿一下一下的把头撞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哥…疼…你打我吧…别这样…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我求你…”白起看了她一眼,把手指从她后穴里抽出来。顾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假阴茎被抽了出来抵住了颤抖的后穴口。“不…不…”顾廿疯狂的摇头,可白起毫不犹豫的把假阴茎对准她的后穴一插到底。顾廿瞬间失声,身体禁不住的向下滑。白起把她捞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后穴里的假阴茎还保持着颤动的频率,顾廿在迷茫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阴蒂上摩擦。那是男人的性器,绝对比刚才塞进来的东西要大,男人像是没什么耐性,摩擦了没两下就捅了进去,借着交合的姿势,男人毫无阻碍的整根没入。两穴的强烈刺激让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情欲漩涡,她下意识的求饶:“轻点…我不行…”
白起看向她的眼睛,他很喜欢她的眼睛,那样美丽的瞳孔此刻含着脆弱却又情色的意味,引人侵犯。他把女人一次次的抬起又一次次重重的摁下去,享受着她的颤抖。终于,他碰到了什么,女人颤抖的更严重了。
“啊,在这啊。”白起毫不留情的用力戳向他找到的位置。顾廿痉挛着分泌出更多的粘液,甚至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了下来,打湿了男人的大腿。“别…别一直碰那里…”顾廿的大脑里翻滚过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
“叫主人。”白起诱哄着她。
“主人…”
“说,主人饶了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白起继续发号施令。
“主人饶…饶了我吧…我都听你的…”浪潮终于摧毁了所有的理智。
顾廿被悬空抱起来,交合着转身,摁在沙发里,白起逼迫着她塌腰抬臀,用力的冲撞着。顾廿什么也想不明白,她明明照着白起要求的说了,为什么还是被肏的越来越狠。白起抽出睡袍上的腰带,在手上缠了两圈,抽上顾廿的脊背。啪的一声,不太重,却足以让她伤痕累累的脊背回忆起刚挨过不久的疼。顾廿慌乱的求饶:“别打…主人…别打了…后背好疼…肏我吧…我乖的…”
白起满意的笑着,用力的填满他的小猎物。顾廿明显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大了一圈,她仿佛踩在云层里,意识都变的模糊起来。她沉溺于这样激烈淋漓的性事,想要更多,却又惧怕着男人的尺寸,想要拼命地逃。情绪疯狂的交织在一起,她徒劳的向前伸出手,却被身后的男人十指相扣摁在沙发上,她只能承受。
她不知道这场无休止的征伐什么时候才到尽头。
完了,我要死掉了。——她这样想着失去了意识。
事实上,顾廿昏过去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因为白起打开了披萨盒子。她寻着香味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沙发上,正侧卧着把头枕在白起的大腿上。她撑起上半身,感觉身上干爽的很,应该已经被清理过了,没有半点黏腻的感觉,但责打和束缚留下的疼痛都清晰的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做梦。
“醒了?”白起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么怕我还敢跑?”白起嘲讽她。
顾廿很机灵:“我错了。”
白起拿起一块披萨送到顾廿嘴边,她乖巧的咬一口。然后听到白起问她:“还想着跑吗?说实话。”顾廿感觉白起最后三个字淬了毒。屁股上的钝痛还提醒着她,她不敢再撒谎:“我…我怕疼…哥…你别打了…我不敢跑了…真的…”
白起从桌上拿起一个项圈,看不出来什么材质,黑色的。咔哒一声扣在了顾廿脖子上:“没事,你可以跑,只要你走出别墅范围,它就会电击你,想试试多疼吗?”顾廿扯出一个微笑来:“不用了吧,哥。”白起继续说:“也别想着摘下来,做人嘛,别做傻事。”顾廿点头称是,非常听话的样子。
白起揉了揉顾廿的头顶,语气随意:“吃吧,吃好了我和你说说现在的情况。”
半个小时后,顾廿跟着白起上了楼,这次他们走向三楼尽头的房间。白起推开门,这个房间很大,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刑架,满墙的鞭子、板子、皮拍和不同粗细的藤条。房间中间是一张沙发,白起走过去坐下,屋里就再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坐了。顾廿想了想,跪在了白起面前。“乖。”白起很是满意。
“长话短说,我白天看见你的眼睛就觉得你该是我的人,所以你得待在这里,从现在开始,14天。”白起的语气透着不讲道理的理所当然。顾廿努力消化着白起说的话,自己肯定是被白起软禁起来了,他难道不怕别人发现?他应该是不怕的,她猜测着问出口:“你拿了我的手机,找人在这段时间里顶替我和外界保持联系?”白头,承认了。顾廿想不通:“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待14天?”
白起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半空里虚画着,一边开口:“顾、廿,你的名字是14画。”
顾廿试图再挣扎一下:“就算我待在这了,你这样为所欲为,就不怕我出去告你?”
白起身后的大型幕布突然亮起来,视频开始无声的播放,镜头下的两人纠缠在一起交合,像是亲密的恋人,那是白起把浑身伤痕的顾廿摁在沙发里做爱的场景。
他录了视频!
“还有什么疑问吗?”镜头下的白起和眼前真实的白起交叠重合又分开,他周身无形的压力像是密密麻麻的荆棘,牢牢的困住了眼前的顾廿,让这头幼鹿根本无处可逃。
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正常人尚且容易坠入这样的症候,何况顾廿本身就是一个sub,白起强势的打破她保护自己的外壳,让她意识到偶尔放纵也可以。就当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梦吧,毕竟她如此渴望着被人掌控,被人无情的鞭打,被人强迫着永无休止的进入。14天后梦醒,她再去做那个循规蹈矩的自己。
白起身后的幕布缓缓升起,用于遮光的窗帘也一点点拉开,黎明的光线跃进室内,照在顾廿白皙的皮肤上。她用侧脸轻轻蹭了蹭白起的手掌,仰头回答他:“我没有任何疑问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荆棘牢笼里的幼鹿终于眨着美丽的眼睛,接受了自己被捕获的事实。
顾廿被安排住在二楼的一间客房,折腾了整整一夜,她实在没力气了,一碰到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白起已经不在别墅,午后的阳光斜斜的照进室内,沙发上放着白起指定她穿的衣服。
那是一套像是异域舞姬穿的裙子,上衣吊带镂空着勾勒出她的胸部曲线,下身的裙子仅是前后两片赤红色的轻纱,用金色的丝线连在一起,堪堪环在腰际。
她刚穿好,茶几上白起给她留下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没有密码,她解开锁,发现是一部很干净的手机,没有手机卡,新的微信——里面只有白起一个联系人。
“拍照给我验伤。”白起的命令。
顾廿捧着手机开始寻找能把伤处全都拍进去的角度。她背对着落地镜跪下,撩开裙摆。均匀分布的板痕和清晰可见的藤条血印排列在臀上,后背交叠着几道淤青,她侧过头,发现脸上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了。摆好姿势拍了照,很快的发给白起。
“选好工具,面对镜子自慰,震动开最高档,在高潮前停下,反复三次。”白起的新命令。
顾廿握着假阴茎,心理建设了几秒钟,仰面躺在镜前的地毯上分开腿,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瑟缩了一下。
她把假阴茎头放在阴蒂上摩擦着,细碎的快感从下身涌向全身。“呜…啊…”知道室内没人,她大胆的呻吟出声,腰部用力把屁股微微抬离地毯,假阴茎推进身体,堪堪进入一小半就受到了阻碍,她抽出来一点,又缓缓送进去,反复几次,穴里分泌的汁水包裹着假阴茎一次次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整根终于全部塞了进去,顾廿膝盖蹭在一起,夹紧了身体里的物件,一狠心把震动直接推上最高,猛烈的震动让顾廿挺直了后脊,脚趾抓紧地面又松开,她颤抖着把手伸向阴蒂,大力的揉搓着,试图分散穴内汹涌的情欲浪潮。“嗯…啊…再多…”一阵强过一阵的战栗逼的顾廿大声的呻吟,音色都因为喉咙缺水而有些沙哑。没人能抵抗身体的愉悦,顾廿的穴肉痉挛着含住体内的假阴茎,邀宠一样祈求着更多。“不行…我不行了…我要…”顾廿的双眼失去焦距,大脑里像是炸开一片烟花——她高潮了。可短暂的愉悦很快被冰冷的手机提示音打破。
“一次没停下来,短鞭鞭穴20,回家罚你。”白起的判决书。
顾廿的指尖凉了,这个房间里也有摄像头,他在看。她颤抖着回复:“是。”
“把你的水擦干净,换大一号的工具,后入式跪姿,禁止润滑,震动最大,一次塞到底。”白起的要求。
顾廿做好准备工作,把大了一圈疯狂震动的新假阴茎向自己身后探去,不敢犹豫的一下全塞进穴里。被填满的肿胀感、交合的快感和被侵犯的撕裂疼痛交织在一起,瞬间击垮了顾廿。她大口喘息着跪趴在地上,屁股不自觉的翘高,在半空中难耐的左右晃动,泪水很快从眼角流出,掉进地毯里再也找不到。她拼命的反复收紧、放松自己的小穴,可身后的巨物根本不放过她,持续的抖动着,一下一下送向甬道的更深处。
顾廿忍不住哭出声:“我错了,我不敢了,主人…主人饶了我吧…”白起不在房间内,这样的求饶根本徒劳无功,可她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遍遍反复的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穴内的痛苦终于全部转化成快感,凶猛的袭击着顾廿,她的淫水随着自己耸动屁股的动作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大腿淅淅沥沥的落向地毯。快感就像恶魔手里的长鞭,带给顾廿愉悦的同时也让她充满警惕。
“呃…啊…主人…白…白起”顾廿眼前浮现男人冷峻的脸庞,她在恍惚间甚至觉得白起微凉的指尖抚摸着她因情欲高涨而温热泛红的脸。
熟悉的浪潮又开始了,顾廿忍耐着冲击,把手伸向身后。“啊…”终于赶在高潮前,她拔出了体内的巨物,骤然的空虚让她脱力的侧倒在地毯上疯狂扭动身体。
“想要…主人…想要”顾廿带着哭腔细碎的呢喃着,双眸因为欲求不满而覆满了痛苦的神色。
手机提示音终于响起:“这次做的不错,去喝点水补充水分。”白起开恩。
顾廿回:“谢谢主人。”
“休息好了,再换大一号,固定在旁边房间的炮机上,设定抽插300下,允许高潮。”白起更改要求。
顾廿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害怕,只能回道:“是。”
她的身体由于连续不断的插入已经非常敏感,在炮机不断的侵犯下,她被迫很快的迎来了高潮。可她发现,炮机并没有停止,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脆弱的穴口因为摩擦而红肿起来,高潮过后的抽插褪去了情色意味,像是一场单纯的体罚,肉体根本抵抗不了机械的无情进入,她哭到失声,根本不知道身体里的巨物是何时停止的,这次她保持姿势休息了好久,才有力气从炮机上下来,她的穴泥泞的不成样子,无助的坐在地上。
“去洗澡,结束后去三楼选一条短鞭,然后跪在玄关,双手举高等我回去。”白起的最后通知。
顾廿依旧回复:“是。”
白起回来的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推开了门,他看了一眼顾廿高高举着的纯黑色短鞭,接到了自己手里:“喜欢这个?”
“觉得挨起来不会太痛。”顾廿诚恳回答。
白起笑出声:“到餐厅的桌上去,尿布式,自己把腿分开,穴露出来。”
顾廿听话的摆好姿势,白起脱了外套,解开衬衫衣袖的扣子,把袖子折上去,露出线条有力的小臂。
嗖啪——短鞭精准的抽在穴口,像是无数钢针扎进了皮肉,顾廿瞬间破防,想要合拢双腿,却突然对上白起警告的眼神。她委委屈屈的重新舒展身体等打。
一…二…三…四…五…六…
顾廿默数着,剧烈的疼痛却突然有了几分快感。
嗖啪——七…清脆的击打里混着淫水,气氛突然变得纠缠。
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
顾廿终于呻吟出声:“主人…别打了…想要主人…主人进来吧…”
嗖啪——十四…白起下手的力度骤然增大:“挨罚呢,老实点,别发骚。”
“啊!”剧痛重新咬上穴口盖过了快感。
惩罚继续。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白起粗暴的把鞭柄塞进顾廿淫水四溢的甬道,抽插了几下:“想要?”
顾廿知道白起罚完了,她点头:“想要…主人…”
白起拉开裤链,完全立起来的性器跳出来,他把短鞭扔在地上,性器撞进了顾廿的身体。顾廿尽力分开双腿接纳白起,白起快速的抽插着,囊袋打在顾廿的屁股上发出规律的啪啪声,顾廿舒服的扭动身体:“主人…”
白起低头不轻不重的吮吸顾廿的双乳,留下大片斑驳的红痕,而后他右手掐住顾廿的脖颈缓缓的收紧。
顾廿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双手拼命的想要掰开白起的手却无济于事。快要窒息的瞬间,白起松开手,大口大口的辛辣空气涌入鼻腔,顾廿浑身痉挛,从下身涌出大股热液,白起猛的抽送几下,射在了顾廿身体深处。
别墅的室内气温很舒适,顾廿从厨房里端出做好的早餐放在餐厅的桌子上。她全身赤裸,双乳上夹着缀有铃铛的乳夹,此刻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动。
嗡——穴内塞着的跳蛋突然震动,白起走进餐厅,拉开椅子坐下,吃了一口煎蛋后,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说:“来。”顾廿会意,膝行至白起跨间,她的舌尖先是一下下轻轻舔舐着男人的龟头,待打湿后认真的一寸寸亲吻茎身,向下在囊袋上打了几个圈,张嘴把男人半立的性器含进口腔。她浅浅的吞吐,感受到男人的性器逐渐变粗变大,逐渐塞满整个口腔。
“深一点。”白起说话的语气和煦温柔,丝毫没有攻击性,顾廿怔了一下,乖巧的把男人的性器送进咽喉深处,她口交的技术并不好,主动的吞吐让她有些下意识干呕,没过多久她的脸颊也由于持续的口交肌肉发酸。
白起享受了好一会儿顾廿温顺的服侍,才射在她的嘴里,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去,顾廿愣在原地,白色的浊液就顺着她的嘴角淌出来。
白起拿起桌上的手帕,对顾廿说:“吐。”
顾廿把口中剩余的精液吐在手帕上。白起随手把手帕扔进垃圾桶,又抽出一张纸轻柔的擦干净顾廿的嘴角。顾廿大胆的向白起伸出手臂,白起自然的把她抱在腿上,右手揽着她,左手帮她取出穴里的跳蛋。“嗯…”顾廿嘤咛一声。
“吃点荔枝好不好?”白起嘴里问着,却已经拿起了桌上的荔枝。
“好。”顾廿张开了嘴。
白起却把手里没剥壳的荔枝塞进了顾廿的穴口,荔枝粗粝的外壳紧密的贴合上她的阴道内壁,顾廿小声撒娇:“主人…”
“还要吃啊?这么贪心。”白起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又拿起一颗荔枝塞了进去,刚进入的荔枝把之前的那颗推向了甬道更深处。顾廿的双眸泛起水雾,小口小口的低喘。
白起不放过她,用手指戳了几下穴口的荔枝:“还要吃吗?”体内的荔枝被戳的动起来,轻微的酥麻让顾廿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给出她以为的最优解:“主人喂…就吃…都听主人的…”
“廿廿好乖。”白起毫不吝啬的夸奖她,连着塞了两颗进去。顾廿终于承受不住,皱着眉摇头:“主人…吃不下了…”
“那换张嘴吃吧,吃点车厘子。”白起一边拿去了梗的车厘子,一边吻住顾廿的唇。顾廿被突然到来的亲吻欺骗,享受着白起的温存,根本没听清白起说了什么。大颗的车厘子挤进顾廿的后穴,她的痛呼未能成音,却给了白起在她口腔中攻城略地的机会。男人极有技巧的追逐她的舌,一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顾廿无暇顾及其他,沉溺在这样绵长的热吻里。她感觉白起不断的把车厘子塞进她的后穴,异物感充斥她的肠道。
“乖乖,告诉主人,吃了几颗了?”白起松开她的唇,问道。
几颗?刚才那种情况她怎么分辨的出有几颗。顾廿脑子里的弦骤然拉紧,那个吻是白起的陷阱!她收缩几下后穴想去感知,却根本判断不出数量,转而向白起撒娇:“我记不清了…”
“去三楼的妇科检查台上躺好,主人帮你数。”白起拍拍她的后背,示意她离开。
顾廿忍着身体里的异物感,慢慢走上台阶。她在检查台上躺下没几分钟,白起就走了进来,他调整倾斜角度让顾廿的双腿打开到最大,因紧张而不断收缩的两穴此刻全部暴露在他眼前。白起从检查台旁的托盘里拿起金属制鸭嘴型扩张器,在顾廿眼前晃了晃。欣赏了几秒钟顾廿的恐惧后,才把扩张器缓缓伸进她的后穴。冰冷的触感让顾廿有些抗拒,她微微的抖动着,双乳上的铃铛断断续续的响。白起一点点增大扩张角度,把顾廿的后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顾廿不敢躲,只能求他:“主人…疼…”
白起停止扩张,命令道:“报数,道谢。”
顾廿感觉金属镊子进入她的后穴,夹出了一颗车厘子。
“一…谢谢主人。”羞耻感让顾廿分泌出淫水。
很快,又是一颗。
“二…谢谢主人。”顾廿的淫水越来越多。
“三…谢谢主人。”白起的镊子若有若无的碰着顾廿的肠壁,激起顾廿小幅的颤抖。
……
足足七颗,顾廿紧绷的精神终于放松下来,却看见白起又拿起一个扩张器抵上她汁水四溢的阴穴。
“荔枝还没取出来呢,看你,怎么骚成这个样子?”白起重复着酷刑,像是古代冷漠无情的行刑官。
他把水果全部取出来后,取下扩张器。转身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两根尺寸狰狞的假阴茎,对准顾廿的阴穴和后穴塞了进去。顾廿疯狂的挣扎起来,可一挣扎体内的两根巨物就互相挤压,让顾廿更加痛苦。等顾廿平复后,白起仔仔细细的把两根假阴茎固定在皮质的t型贞操带内,又把贞操带在顾廿腰间扣紧。
白起的手在顾廿双乳上的铃铛上拨了两下,满意的说:“真好看。”顾廿抬起上身,用胸蹭了蹭白起的手背。
“每到整点你就戴好乳夹、把自己的两个骚穴都塞满,穿上睡衣围着别墅围墙内侧走一圈,限时十分钟,听懂了吗?”白起拍她的脸。
“听懂了。”顾廿羞红了脸,回话的声音都小了。
白起抬起手腕:“刚好8点,现在就开始吧。”
顾廿从检查台上下来,险些没站稳。每走一步,体内的两根巨物就随着她的动作变换姿势挤压在一起,快感和胀痛让她走得极慢。
嗖啪——长鞭破空而来,精准咬上顾廿的臀,剧烈的刺痛逼迫着顾廿加快脚步。她清楚的知道,身后的白起已经不耐烦了。
从三楼到一楼,顾廿的臀上交叉着挨了六鞭。白起让顾廿双手捧住长鞭,他从衣帽间选出一条浅灰色长袖睡袍给顾廿穿上,又贴心的为她系好蝴蝶结。他推门走出室内,顾廿跟着他一路送他至庭院铁门。
白起隔着衣服捏了捏她丰润饱满的乳肉:“记住了,限时十分钟,多一秒我回来抽你一鞭子,用这里挨。”顾廿吓得一哆嗦,连忙应声。白起走出铁门,坐进车里,消失在别墅前。
顾廿的法,这一下那一下的交叠,顾廿疼的直扭,但比起之前白起的狠厉惩罚,这次的皮带实在算不上难忍。
他肯定是喝多了!在这拿我寻开心呢!顾廿这样想着,双腿在空中晃了好几下。
“叫爸爸。”白起的声音很愉悦。
“不要!”顾廿甩手拒绝。
“叫爸爸。”白起重复,皮带的力度大了几分。
顾廿从木马上蹦下来,飞快穿好衣服,跑了起来。白起完全没料到顾廿会跑,愣了一下伸手去抓。顾廿估计自己逃不掉,转身抱住白起,踮起脚亲他。双唇相触,白起心里暗骂:这个小狐狸精。不过送上门来的吻自然不能放过,白起刚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顾廿却后撤一步,亲吻中止了。
白起面有愠色,扬起手中的皮带。
“爸爸。”顾廿声音甜腻。
白起的手垂下来。
“爸爸。”顾廿又叫了一声。
白起把顾廿拥入怀中,伸手狠拧了一把顾廿的臀肉,听见顾廿吃痛发出的抽气声后笑着说:“乖。”
j市的冬季向来不太冷,但因为是海滨城市,风总是特别大。白起的车停在恒隆商场的地下停车库,他的右手大拇指指腹沾着口红,一丝不苟的在顾廿唇上涂色。她柔软的丝绸质地香芋紫色衬衣在胸口处系了个蝴蝶结,下摆扎进米白色的包臀短裙里,显得整个人柔和优雅。
成功涂色后,白起把她摁在车窗上叮嘱她:“吃好了给我发消息,我来接你。”
顾廿反驳:“哪能吃了饭就回,肯定还有下半局啊,唱歌或者游戏厅什么的。”
白起想了想:“那到时候定位给我。”
顾廿笑眯眯的说好,拉开车门走进最近的电梯。
提前订好的餐厅是一家粤菜馆,她一推开包间的门就看见了钟泽。那人还是记忆里的斯文模样,浅蓝色衬衫黑色西裤,金丝框眼镜下是温润的眼。他也看见了顾廿,站起身向她伸手:“好久不见了,小廿。”
没来由的,顾廿摸了摸颈间的蓝宝石项链,突然觉得这场面很像背着丈夫私会。她到底没去握钟泽的手,钟泽保持姿势了几秒,为顾廿拉开椅子,顾廿不好再推辞,就在他身边坐下,开口道:“好久不见。”
前任见面总是有些尴尬的,尤其顾廿只谈过这么一个男朋友,更是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钟泽,孙院长的配合物荧光性质研究进展的怎么样啊?”好在有同学及时解围。
“科研进度可不能说,不过我听说你好事将近,什么时候发个请柬给我,让我喝杯喜酒沾沾喜气啊?”钟泽含笑接话。
钟泽实在是个很优秀的人,他本科修了英语和化学双学位,更是被化学院的孙院长看重,保送他成了自己的研究生。
大家毕了业之后都好久没能凑在一起,席间的话题很快增多,你一言我一语的热络起来。气氛热烈时,大家起哄敬班长一杯酒,顾廿正打算也举起手侧的酒杯时,却见钟泽不露声色的把顾廿的酒杯换了另外一个。“是温水。”钟泽压低声音说道,“你肠胃不好,别喝白酒了。”
顾廿仰头饮下,果然是温水。
吃得差不多,团支书果然提议去隔着一条街的ktv唱歌,大家应声而动,顾廿把ktv定位发给白起后,从座位站起来跟上大家的脚步。
“你没穿外套?”钟泽把她拦在门口,双手抚过两遍她的手臂,脱下自己的大衣递向她,“外面风大,穿我的吧。”
这是两人恋爱时常有的姿势,顾廿怔了几秒才推辞说不用,想要快走几步挽上了前面室友的手臂,却一抬头看见白起。
“下车走得急忘了拿外套吧?”白起高大的身形瞬间笼罩住顾廿,抬手像是要掸灰一样拍了拍顾廿的手臂,才把手里的长风衣披在顾廿身上,“害我跑一趟送来给你。”
钟泽递大衣的手收了回来,一贯的和煦语气:“白队长认识小廿?”
“是啊,”白起揽住顾廿的肩膀,“我在和廿廿谈恋爱。”
钟泽礼貌的微笑略显僵硬,但很快恢复正常,什么没说就侧身走出门口。
“你认识钟泽?”顾廿迷惑的看向白起。
“是啊,他导师研究的课题对刑侦有帮助,见过几次面。”白起笑了笑。
“咱俩在谈恋爱?”顾廿又问。
“亲也亲过了,做也做过了,怎么不是谈恋爱?”白起不容许顾廿再问下一个问题,把她向前几步推到她室友怀里,“好好唱歌去吧。”
顾廿坐在ktv卡座里心神不宁,她总觉得白起笑里藏刀,他拍她手臂的样子明显就是不满钟泽碰了她,可他为什么要说他俩在谈恋爱。
恋爱经验贫乏的顾廿有点气愤的扯了扯胸前的蝴蝶结,想着:恋爱怎么也应该先有个浪漫表白吧。钟泽当年在军训时候可是学了一星期吉他,弹唱了《花房姑娘》给她听才拿下她的芳心。白起呢?当街绑架、视频威胁、非法拘禁、暴力虐待的,好好一个警察搞得像法外狂徒一样。
“你怎么和刑侦支队的人认识了?”室友鬼鬼祟祟的问她。
“刑侦支队?”顾廿一头雾水。
“刚给你送衣服的,”室友提示道,“那不是刑侦支队的刑警吗?”
“你也认识他?”顾廿感觉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要不然怎么谁都认识白起。
“我不认识,”室友扒拉了半天手机,递给顾廿看,“但是有点印象,毕竟是长得帅又穿制服的男人嘛。”
室友手机亮着的是钟泽的朋友圈,分享了一条“j大科研所帮助公安掌握重大刑事案件线索”的文章链接,点进去是孙教授、白起、钟泽和一堆人的合影。
“你和他谈恋爱了?”室友又问。
顾廿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之前你在群里问钟泽来不来参加聚会,我还以为你对他余情未了,没想到是为了秀刑警男友,行啊顾廿,是个狠人!”室友絮絮叨叨。
“我问钟泽来不来?”顾廿更蒙了。
“对啊,”室友给顾廿看微信同学群聊天记录,“可不就是你吗?”
聊天记录上确实是顾廿,可话却不是她说的,那么就是……
是白起!他肯定一早就知道钟泽和自己谈过恋爱,那顿树脂教棍挨得格外狠,怕也是因为钟泽。
可白起为什么这么在意钟泽和自己的关系?
“顾廿…只爱白起…”那是白起用纹身的疼痛逼她牢牢记住的话。
爱?难道是因为…爱?
白起爱她?
ktv的局终于也步入尾声,顾廿拖拖拉拉,几乎是最后一个走出了大门。她看见门口靠着车玩ipad的白起,这个男人好像有很多面,温柔的、暴戾的、贴心的、不讲理的。
白起似有感知,一抬头看见的就是思考的顾廿。他听见顾廿温柔的声色:“白起,你喜欢我吗?”
白起把手里的ipad扔进车里,从后座拿出一大捧火红的玫瑰,男人意气风发的脸在象征爱情的花朵的映衬下熠熠生辉:“我当然喜欢你,从法的鲜红肿痕,痕迹重叠的地方逐渐由红转紫有些泛白、有些已经在皮下出了血点,他收了收力不再狠打。
顾廿哪感觉得到白起下手轻了些,她只知道自己被像奴隶一样摁在地上打,每一下都像是砸进了骨头里,疼得她头皮都发麻。
“还躲吗?”白起一鞭抽在臀峰处,开始训话。
“不躲了。”顾廿抽噎着回话。
“以后记不记得风大要带外套?”又一鞭。
“记住了。”啊,原来是错在这,顾廿想。
白起松开她:“去,把ipad放好。”等顾廿照办完,他把她臀部悬空抱在怀里,哄了她半天,才让她止住了抽泣。
“伸手。”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明所以的把手摊开,白起把数据线放到顾廿手里。他问她:“肢体接触这事你说怎么罚?”顾廿心想:要我说,就不罚。可她哪能这么说,于是想了想,她说:“碰了哪打哪。”
白头:“说得很有道理,那打多少?”
顾廿试图从白起的角度思考问题,白起的角度,嗯,以他这种心狠手狠的人设来看,应该是:“30。”
“行啊,动手吧。”白起亲了亲她的耳垂。
“动手?”顾廿不明白了。
“碰的是手臂,左手打右臂,右手打左臂,一边30,动手吧。”白起解释道。
“我自己打自己?”顾廿眼睛都瞪圆了。
白头表示她说得对。顾廿看了看手里的数据线,这东西刚才还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疼得她涕泗横流,她右手哆嗦着,思量着力度,根本不敢下手。
“我来?”白起语气友好,可顾廿刚在他手下挣扎求饶过,此刻余威仍在。
“我来吧。”顾廿咬咬牙,打了一下。
“用力。”白起不满。
顾廿的力度大了点,又打了一下,轻微的红痕浮现。
“用力。”白起依旧不满。
顾廿的力度又大了点,这次终于声势浩大,咻的一声打上手臂,疼得顾廿眼眶又红了。
“照着这个力度打吧。”白起终于满意。
顾廿用脸颊蹭他:“那刚才的三下…”
白起笑了:“当然不算数。”
顾廿认命的“嗷——”了一声,伸直左臂,挥动右手打了下去。她龇牙咧嘴,白起看的开心。
堪堪打过三十,顾廿换手。可刚挨过打的左臂根本握不住数据线,顾廿盯着白起,无声的求饶,像只落水的小狗,实在可爱。白起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学声狗叫。”
顾廿涨红了脸,半天才“汪”了一小声。
“猫叫。”
……“喵~”
“狐狸叫。”白起存心逗她。
顾廿:“大楚兴,陈胜王?”
白起哈哈大笑,拿过她手里的数据线扔在一边:“好了,不打了,下不为例。”
顾廿回身抱住白起的脖子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心里忍不住想:他之前从没有罚到一半不罚的时候,做了女朋友果然还是有点特权的!
白起看着她,一手垫在自己脑后,一手用力一扯,顾廿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顾廿的头发,顾廿折腾了一天又挨了打,早没什么力气,此刻松弛下来更是昏昏欲睡,顾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白起问她:“会打台球吗?”顾廿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睡吧,明天教你。”白起低声。
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白起刚把雪碧全部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从冰盒里取冰块,一边把问题抛回给她:“什么?”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冰块当啷一声撞进玻璃杯,白起调侃的答:“当然危险,估计以后每次碰见钟泽,我都会有想把他碰过你的手拆脱臼的危险想法。”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可顾廿突然握拳偷袭白起腹部,白起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手腕。顾廿又伸出另一只手,白起反应更快,把她两只手擒在一起拧过去摁在了她身后。“还玩吗?”白起笑着看她。顾廿挣脱不开,别过头不看他。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刚还说热呢。”白起轻轻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欺身上床压住顾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她顺从的把小腿搭上白起的脊背,白起自然的进入,他的进犯过于温柔,在这样的时刻里显得虚幻又真实,小冰块在他性器的推力下向顾廿身体深处滑去,可那里更热,冰块迅速的融化,水泽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啊,真好。”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顾廿也用口型无声的回话:带上我,一起逃!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当然没有。”顾廿觉得何郁电视剧拍多了。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的弹起,每一棍都是一长条隆起的红檩。慢慢打到腰窝处,白起使了个巧劲。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断了!竹棍断了!太疼了,可是…断了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打了?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饶了我吧…我只问了科研项目的事…”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疼…别打了…啊!我害怕…我怕你有危险…”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呃啊…我难道什么都不能问吗?”
嗖啪——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教鞭握柄在顾廿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顾廿送上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