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第六日(下)数据线抽T、手臂](1 / 1)

荆棘之瞳 阿喵念念 2639 字 2个月前

“是…怎样的喜欢呢?”顾廿好想知道答案却又有点怕追问出的答案不理想。

“是平等的喜欢,”白起的回答坚定有力,“核酸筛查队伍里遥遥一眼就喜欢,知道了你的名字就去查了你的信息,发现你用小号和我约调过就更确认了对你的喜欢。”

顾廿努力消化着白起的话。

“我们交往吧,顾廿。”白起眼神坚定。

顾廿扑进他的怀里,玫瑰的香气瞬间在两人身上晕染开来:“好。”

半小时后她跪在了酒店套房沙发前的地上,这里是j市有名的高空五星酒店,全景落地窗外,城市霓虹尽在脚下,与穿城而过的河流融为一体。白起为她调整好姿势,让她双腿与肩同宽,双手撑地。他围着顾廿转了几圈,揉了揉顾廿的头:“好狗。”

顾廿被有羞辱意味的话刺激到,微微摇头:“你怎么这样对待女朋友?”

白起在肛塞上挤满润滑液,把顾廿的裙子翻起来叠在腰上,又扯下她的内裤。对着顾廿的后穴把肛塞旋了进去,肛塞的后面坠着漂亮的火红色尾巴,他扯了扯尾巴毛,握在手里把玩起来:“女朋友不喜欢?”

“喜欢…”身体里的肛塞随着白起的动作小幅变换位置,顾廿配合的舒展着身体,觉得自己整个人真是没救了。

“别动,”白起把尾巴撩到顾廿腰上,拿起沙发上的数据线,咻的一鞭抽在顾廿光裸的屁股上,“还没反省呢,就想着爽了?”

折了好几圈的数据线打下来几乎覆盖整个臀面,顾廿先是体会到刑具的冰凉,然后急促的疼了一下,最后火辣滚烫的热成一片。那是刚才白起新买的数据线,他说他的ipad没电了,于是买了两根路边摊上像节日彩灯一样疯狂闪烁的数据线。“16米加长流光跑马灯充电线”,顾廿想起摊子上的大标语。

他放下折成一捆、像散鞭一样的数据线,拿起另外一根拆开,在顾廿身上做了个龟甲缚。

ipad放上了顾廿的后背,白起一充电,顾廿周身亮了起来,她感觉自己像个赛博朋克风格的人形茶几。

“好好反省,等我看完这个视频你说说今天犯了什么错,”白起应该是点开了什么视频博主的动态,“别动,动一下我抽你十下。”

是个探店吃播视频。

顾廿咂咂嘴,没过多久视频的声音戛然而止,白起说:“反省好了吗?”顾廿一愣神,数据线咻的落在屁股上。大面积骤然的疼痛让顾廿忍不住躲开了点,理智回笼,顾廿张口认错:“我错了,我不该动。”

“嗯,”白起表示听到了,“没反省出结果,罚五下。动,加十下。五下一组,自己数着。”白起只用了三分力,算不上特别疼,顾廿挨的不太吃力:“五…十…十五…”

“接着反省。”白起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打开另一个视频看了起来。这个视频明显比上一个长,顾廿觉得跪在地板上的膝盖越来越疼,快要忍不住想挪动一下的时候,视频停了。

“我今天不该和钟泽有肢体接触。”顾廿会意。

“还有别的错,五下。挨完接着想。”白起扬起手腕。

咻啪——数据线的责打方向从横着变竖着,有一股抽到了阴穴,钢针一样的疼痛打在阴唇上,顾廿疼得跪不住,侧倒在地板上。

白起认为顾廿今天两个错,一个是她不该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另一个是她下车没拿外套不珍惜自己身体。很明显法的鲜红肿痕,痕迹重叠的地方逐渐由红转紫有些泛白、有些已经在皮下出了血点,他收了收力不再狠打。

顾廿哪感觉得到白起下手轻了些,她只知道自己被像奴隶一样摁在地上打,每一下都像是砸进了骨头里,疼得她头皮都发麻。

“还躲吗?”白起一鞭抽在臀峰处,开始训话。

“不躲了。”顾廿抽噎着回话。

“以后记不记得风大要带外套?”又一鞭。

“记住了。”啊,原来是错在这,顾廿想。

白起松开她:“去,把ipad放好。”等顾廿照办完,他把她臀部悬空抱在怀里,哄了她半天,才让她止住了抽泣。

“伸手。”白起命令道。

顾廿不明所以的把手摊开,白起把数据线放到顾廿手里。他问她:“肢体接触这事你说怎么罚?”顾廿心想:要我说,就不罚。可她哪能这么说,于是想了想,她说:“碰了哪打哪。”

白头:“说得很有道理,那打多少?”

顾廿试图从白起的角度思考问题,白起的角度,嗯,以他这种心狠手狠的人设来看,应该是:“30。”

“行啊,动手吧。”白起亲了亲她的耳垂。

“动手?”顾廿不明白了。

“碰的是手臂,左手打右臂,右手打左臂,一边30,动手吧。”白起解释道。

“我自己打自己?”顾廿眼睛都瞪圆了。

白头表示她说得对。顾廿看了看手里的数据线,这东西刚才还落在自己的屁股上,疼得她涕泗横流,她右手哆嗦着,思量着力度,根本不敢下手。

“我来?”白起语气友好,可顾廿刚在他手下挣扎求饶过,此刻余威仍在。

“我来吧。”顾廿咬咬牙,打了一下。

“用力。”白起不满。

顾廿的力度大了点,又打了一下,轻微的红痕浮现。

“用力。”白起依旧不满。

顾廿的力度又大了点,这次终于声势浩大,咻的一声打上手臂,疼得顾廿眼眶又红了。

“照着这个力度打吧。”白起终于满意。

顾廿用脸颊蹭他:“那刚才的三下…”

白起笑了:“当然不算数。”

顾廿认命的“嗷——”了一声,伸直左臂,挥动右手打了下去。她龇牙咧嘴,白起看的开心。

堪堪打过三十,顾廿换手。可刚挨过打的左臂根本握不住数据线,顾廿盯着白起,无声的求饶,像只落水的小狗,实在可爱。白起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学声狗叫。”

顾廿涨红了脸,半天才“汪”了一小声。

“猫叫。”

……“喵~”

“狐狸叫。”白起存心逗她。

顾廿:“大楚兴,陈胜王?”

白起哈哈大笑,拿过她手里的数据线扔在一边:“好了,不打了,下不为例。”

顾廿回身抱住白起的脖子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心里忍不住想:他之前从没有罚到一半不罚的时候,做了女朋友果然还是有点特权的!

白起看着她,一手垫在自己脑后,一手用力一扯,顾廿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顾廿的头发,顾廿折腾了一天又挨了打,早没什么力气,此刻松弛下来更是昏昏欲睡,顾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白起问她:“会打台球吗?”顾廿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睡吧,明天教你。”白起低声。

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白起刚把雪碧全部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从冰盒里取冰块,一边把问题抛回给她:“什么?”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冰块当啷一声撞进玻璃杯,白起调侃的答:“当然危险,估计以后每次碰见钟泽,我都会有想把他碰过你的手拆脱臼的危险想法。”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可顾廿突然握拳偷袭白起腹部,白起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手腕。顾廿又伸出另一只手,白起反应更快,把她两只手擒在一起拧过去摁在了她身后。“还玩吗?”白起笑着看她。顾廿挣脱不开,别过头不看他。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刚还说热呢。”白起轻轻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欺身上床压住顾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她顺从的把小腿搭上白起的脊背,白起自然的进入,他的进犯过于温柔,在这样的时刻里显得虚幻又真实,小冰块在他性器的推力下向顾廿身体深处滑去,可那里更热,冰块迅速的融化,水泽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啊,真好。”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四个人的晚餐,白起和谢惟清坐在对角线位置,各自身边坐着顾廿和何郁。何郁开始挤眉弄眼,顾廿嘴角一抽。谢惟清在和白起聊她俩听不懂的话题,摩托车发动机、国际赛事什么的。何郁夹着三文鱼蘸酱油送进自己嘴里嚼了嚼咽下去,用口型无声的与顾廿交流:他俩好无聊,我想去做spa。

顾廿也用口型无声的回话:带上我,一起逃!

“他和你讲过丛林枪战、拯救人质的事?”何郁隔着屏风问顾廿。

“当然没有。”顾廿觉得何郁电视剧拍多了。

“那你提心吊胆什么?”何郁不解。

“法,一棍一棍衔接的很好,整齐排列,竹棍韧性很好,深深嵌进肌肤又高高的弹起,每一棍都是一长条隆起的红檩。慢慢打到腰窝处,白起使了个巧劲。

嗖啪——竹棍击打在皮肉上,应声而断,断裂的竹子划破了皮肤,顾廿“啊”的尖叫出声。

断了!竹棍断了!太疼了,可是…断了是不是就…是不是就不打了?

嗖啪——熟悉的击打声落在臀上,白起拿起了一根新竹棍。

“饶了我吧…我只问了科研项目的事…”

竹棍一丝不苟的一寸寸打下去,疼痛逐渐移上臀峰。

“疼…别打了…啊!我害怕…我怕你有危险…”

竹棍慢慢走到臀腿相接的地方。

“呃啊…我难道什么都不能问吗?”

嗖啪——法的鞭打一下接一下落在顾廿的屁股上,男人边打边训,横贯臀峰的肿痕颜色越来越重,显得残忍又妖娆,透着暴戾的美感。顾廿费力的喘息着,一刻也不敢停,只能被教鞭驱赶着,一圈一圈的在地上爬。

等白起终于满意了的时候,顾廿的屁股已经肿痕遍布。“来,趴上来。”白起坐回到沙发上,朝顾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顾廿顺从的爬上沙发,把自己惨兮兮的小屁股送到男人掌下。白起微凉的手覆上顾廿的臀肉,那里热得烫手,指尖一碰上那几道细细的肉棱就能惹得顾廿一激灵。

“我走的时候,你就要跟在我身边爬。”白起的手掌揉搓着顾廿的臀肉,顾廿觉得又疼又痒,难耐的扭了几下屁股。

“下面的规矩你记住,我只说一遍。我说完你要复述给我听,记错一条,打20,打到全记牢为止,听清楚了吗?”白起顺了顺顾廿的头发。

顾廿“呜呜”着,表示自己听清了。

白起分开顾廿的臀瓣,把手指捅进了顾廿的穴口,那里由于刚才的鞭打已经有些濡湿,白起刚一探进去,顾廿的穴肉就热情的包裹住白起的手指,邀请他进一步深入。白起笑了笑,把手指抽了出来,取过放在一边的教鞭,一下把整个鞭头没入了顾廿穴口。鞭头的握柄上有粗粝的装饰花纹,冰冷的金属带着不规则的凸起,一进入顾廿的甬道就引发了顾廿止不住的战栗。她轻轻的夹着握柄,拼命的想分泌些爱液舒缓这份残忍的入侵。

可白起没有给她机会,他一下一下大幅度的用鞭头抽插着顾廿,粗暴的对待让顾廿不由得弓起身子,把全部的理智用于抵抗身体里贯穿她的物件。

“一,走路时跟随在我右侧身后半步远。二,没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三,无论我做什么,你不能躲避。”白起的规矩就在此刻说出口,顾廿根本无暇顾及。

教鞭握柄在顾廿体内搅动了几下,把顾廿送上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