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个意外,我可以解释。”顾廿坐在副驾驶位上不肯动。
“解释,我听着呢。”白起在地下车库停好车,从车头绕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那时候我刚把钥匙还给房东,骑着电动车经过一条空旷的街道…”顾廿绘声绘色。
“跟我这扯皮呢?”白起伸手就要去扯顾廿。
“谁知道十字路口站着个交警啊!”顾廿眼疾手快抓紧了安全带,加快了语速道,“正常不戴头盔是警告一次嘛!他非要直接罚款,我胆子多小啊,可不得转身就跑!”
“你胆子小?”白起使了点力,扒开顾廿的手,一下把她摁在了车边,“人家交警和我说你骑得都快飞上天了,逆行还不看红绿灯。”
急促的巴掌接连落在顾廿的屁股上,隔着裤子并不很疼,但响声实在骇人,顾廿生怕白起在车库里就脱她裤子,开口求饶道:“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白起也没想真在这打疼她,一听到认错就送了手,问道:“喜欢兜风?”
“什么?”顾廿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说,喜欢骑快一点兜风?”白起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问道。
“还…还行吧…这真是意外,那条路是个下坡,耳机里的歌正好随机都比较high的,我就没…捏…闸…”顾廿越说声音越小。
“行啊,顾大赛车手,深藏不露啊。”白起气笑了,“还戴着耳机呢?这事交警可没和我说。”
“我知错了。”顾廿扯了扯白起的袖口,声音软下来,“以后再也不敢了。”
“知错应该怎么办?”白起斜倚车门看着她。
“认罚。”顾廿垂头丧气。
“那自己说说怎么罚吧。”白起走去打开后备箱,开始找东西。
顾廿不知道他会找出个什么来打自己,一时没了主意,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话。”没得到回应的白起抬高了声音。
“哥轻点打好不好?”顾廿商量着。
“嚯,人家交警告状都告到我这来了,还指望着能轻?”白起调侃道。
顾廿长叹一声。
“不打你,”白起把手里的东西抛出一条弧线,“接稳了。”
顾廿把东西抱到手,才发现是一个火红色的头盔。
“带你兜风,走!”白起已经把头盔戴好了,他快走几步利落的跨上一旁停着的摩托车,噌的点亮了红色的尾灯。
白起面条英朗的面容被头盔遮掩了部分,纯黑的摩托车身、亮金色的金属喷漆搭配着他银灰色的头盔透出几分少年意气来,这样的白起恣意张扬,顾廿心头猛的一颤。
“真的很有感觉啊。”她喃喃自语道。
“什么?”白起明显没听清。
“夸你帅!”顾廿走近白起,踮脚去亲他,然后刚想坐在白起身后,就被他拦住。
“坐前面。”白起示意道。
顾廿从善如流,乖巧坐下。
白起给她正了正头盔,一踩油门带她冲出了地下车库。他的这栋别墅并不太靠近市中心,所以很快就驶出外环,到了人烟稀少的马路。
“坐稳了!”白起弓下身子靠近顾廿,猛然加速。前面是不知道有多远的路,耳畔是猎猎风声和急速倒退的城郊风景,男人坚实宽广的胸膛温热的紧贴自己的脊背,这样的刺激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剧烈的愉悦快感点燃着二人身体的每一寸,顾廿忍不住喊出声来。
白起适时的打开了摩托车的音响,劲爆的重金属摇滚在二人周身炸响,把这场速度的激情推上顶峰。仪表盘的指针很快转过140,神经紧绷的压迫感就像充气过足的气球一样砰砰的在心脏上炸裂。
“太快了!哥!”顾廿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作,只能大声喊着,“慢一点。”
“你不是喜欢快点吗?”白起回应着他,车速提到150。
“我错了!哥!我真知道错了!”顾廿感觉自己背后全是汗,认错的语气落在白起耳朵里,比刚才诚恳了不少。
白起这才缓缓的降低速度,顾廿感觉自己的内脏马上就要跳出身体,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转过来。”白起这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他单腿撑地,说道。
顾廿下了摩托,又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回来。她的裤子是松紧的,白起毫不费力的把她的裤子拉下一大截,用手指捏住了顾廿的阴蒂。
“白起…你干什么…”顾廿小腹的皮肤骤然接触空气,冷的瑟缩一下。
“干你。”白起的手指伸进顾廿的甬道,粗暴的抽插几下就拿了出来,掏出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在穴口处画了两圈,挺身整根没入。
“啊…轻点…太深了…”顾廿的双腿下意识的缠上白起的腰,白起借着力抽送了几下,顾廿觉得自己头昏眼花。
“夹住了啊。”白起拍了拍顾廿的屁股,这几下他没收力,顾廿露在外面的小部分臀肉迅速红了起来。
“什么?夹住什么?”顾廿还没来得及反应,白起就又启动了摩托车,突然移动的恐慌让顾廿抱紧了白起,双腿更是绞在一起,牢牢的扣在白起身上。
“你看,这不就夹住了吗?”白起舒爽的发出一声轻叹,低低的笑出声来。
“你欺负人!”顾廿吓得声音都变了调。
“我?”白起突然刹车,借着惯性,白起的性器狠狠的捅到顾廿身体更深处。
顾廿觉得自己整个人要被肉刃贯穿之后强行扯成两半,哆哆嗦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欺负你?”白起又问了一遍,他恶意的操纵着摩托向前颤了一小步。顾廿又一次被冲撞,她的声音转变成细碎的呜咽。
“说话啊。”白起故技重施。
“啊啊啊…没有…没有欺负我…”顾廿哪里是白起的对手,只能顺着他的意,说他想听的话。
面对面的体位让白起把顾廿的每一丝表情都尽收眼底,他一次次重复着启动——刹车——启动——刹车的动作,粗大的性器缓慢却有节奏的攻城略地。顾廿的脑子模模糊糊,她一半还沉浸在高速飙车的余韵里,一半已经被白起顶弄得恍惚起来。她的身体迅速升温,情色的气氛一次次凝聚却又很快因为场地的开阔而消弭。
白起开始引导她说话,说她平时根本不会说出口的下流话。
“我以后一定遵守交通规则,”前半句很正常。
“要不然就让白起肏死我。”后半句很离谱。
“我和摩托车有共同点,”前半句依旧正常。
“因为白起可以骑摩托车,也可以骑我。”后半句依旧离谱。
他很会折磨人,要是生在古代一定是个刑部尚书什么的。顾廿吃力的想着,体力被一点点消耗,甚至快要勾不住白起的腰。
白起终于放过她,停好了摩托就这样把她摁在车上加快了抽插频率,情欲汹涌迸发,连晚风都没能使空气中的淫靡气味消散。
顾廿的双腿随着白起的动作在半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显得无助又引人侵犯。她在白起眼中看到熊熊燃烧的欢爱火焰,炽烈的如同摩托车过热的发动机。
完了,肯定要被摁在这里做很久了。
顾廿这样想到。
白起之前答应替同事值班,所以周六一早就出门了,顾廿睡到快十一点才醒,此刻她正在凝视着三楼主卧的天花板,那里吊着自己年前给白起购置的大型水晶灯。
美好快乐的记忆可能记不清,但每个人都会记得自己的打脸时刻。顾廿一看到这盏水晶灯,就回忆起自己在白起和谭昭表兄弟俩的眼前落荒而逃的场景,顾廿不禁扶额。
“我想吃水煮鱼。”她讲的很大声,不知道白起现在还有没有从监控里看她。顾廿安静的等候着,可过了半天顾廿的手机都没有响起新消息提示音。
“我想把你摁在地上暴打。”顾廿疯狂试探,她说完就把手机抓在手里,钻进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球,可是白起依旧没有发消息来。
哦,原来没在看啊。
顾廿把手指伸进发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在脑后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慢条斯理的洗漱完,她又哼着歌敷上面膜,才下楼打开了厨房的冰箱。
没有鱼,顾廿有点泄气。
她挑挑拣拣的拿出一些食材准备做碗打卤面吃,这边刚调完汁,炒好的鸡蛋一下锅,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很有节奏,像是打着什么拍子。
她以为白起回来了,匆匆忙忙走到门口,自然的打开门。
“白…”
“白…”
两个女人隔着门槛同时说了相同的字,局面突然有些尴尬。顾廿一副家庭主妇的样子,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放下的搅拌勺。
门外的女人衣着光鲜,蜜橙色的风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小羊皮的细高跟鞋一看就价值不菲。她的大波浪短发染成跳脱的浅蓝色,微怔了几秒就松开拉着行李箱的右手,向顾廿伸出:“我叫张盈。”
顾廿握了握她的手,回道:“我叫顾廿。”
顾廿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情况,但她很明显有大门的钥匙,那她敲门的动作是由于真的没有别墅的密码还是只是单纯的出于礼貌?
她是白起的什么人呢?
顾廿侧了侧身让张盈进屋,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我和起哥是一起长大的,”许是看出顾廿动作里的犹疑,张盈自我介绍道,“他没和你说过我?我的母亲和起哥的母亲谭夫人可是故交,谭夫人一直希望我们两家能成为亲戚呢。”
亲戚,顾廿一边返回锅前往里扔切碎的番茄,一边大脑快速运转。亲戚是什么意思?两个妈关系好,打算撮合自己的小孩在一起?
叮咚——手机的提示音终于响起来。
“是我妈介绍给谭昭的相亲对象。”白起的消息。
哦,他还是有在看摄像头的啊。
顾廿放松下来,颠了下锅说道:“亲戚啊,那很好啊。”
“你怎么不担心啊?谭夫人可能要我给她当儿媳妇诶!我,是恶婆婆相中的富二代青梅竹马。你,是与男主角真心相恋的无助柔弱女主。”张盈攥紧双拳,凌空挥舞,“你应该揪着我的衣领,哭哭啼啼的让我滚,然后给起哥打电话质问他。”
“他说你要被介绍给谭昭。”顾廿大火收汁,关掉了火。
“诶?他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这可是下了飞机,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搞突然袭击到得这,他不可能提前知道啊,大门钥匙都是我指使人从谭夫人那偷的。”张盈眼睛里全是失望。
“这屋子里有摄像头的,”顾廿把番茄鸡蛋卤盛在一个大碗里,“你一进来,他就看见你了。”
“在家里安监控啊?这么多年他当警察当变态了吧,”张盈目露担忧,“他是不是控制了你,威逼你和他在一起?你别怕,你告诉我,我带你逃离他的魔掌,咱们一起远走高飞。”
顾廿好险一口气没喘上来,她把面下进了之前准备好的滚水里,觉得张盈的思维有点draa,进门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给自己换了好几个剧本轮番演绎了,但是顾廿明显演技不在线,根本没接住她的剧本。
叮咚——白起的提示:她学芭蕾舞剧的,成天爱在脑子里演琼瑶戏。
“哈哈,”顾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把过了凉水的面条捞出来,放在小碗里,问道,“饿不饿?”
“饿。”张盈眼睛都直了。
一碗面条刚吃完,张盈又问有没有水果,顾廿笑眯眯的去洗草莓,白起就在这时候到家了。
“起哥,小嫂子做饭真好吃。”张盈竖起大拇指,“我以后能常来蹭饭吗?”
“别说那个,”白起脱了外套,从背后抱着顾廿轻轻在她颈间用下巴蹭了蹭,“夸再多我也不帮你忙。”
顾廿摘了草莓蒂,递一个喂到白起嘴边,问道:“什么忙啊?”
白起吃下草莓,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顾廿的指尖,答道:“她妈答应她只要和谭昭相亲成功,就给她出钱让她开自己的舞室。”
“那怎么是你帮忙啊?应该去找谭昭啊。”顾廿沥干了水,把草莓推到张盈面前。
“因为我不想相亲,但是想开舞室,起哥有钱,我是来打劫他的。”张盈吃了颗草莓,“小嫂子洗的草莓都格外甜。”
白起把草莓盘子拉回自己面前:“谭昭也叫廿廿小嫂子,我看你俩挺般配。”
“他?你害我吧?”张盈伸手想再拿一颗草莓,被白起用筷子敲了手背,悻悻地缩了回来,“他在男人床上会使的动作估计比我都多,我和他哪般配?好姐妹啊?”
顾廿埋怨地瞪一眼白起,把草莓盘子又送回张盈那侧。
“说什么呢,口无遮拦的。”白起摇了摇食指,道,“反正你别想从我这拿钱,没门儿。”
“那内部消息总能透露一点吧?”张盈哀嚎。
白起不出声,眼睛在草莓和张盈之间徘徊。
“您的!小嫂子洗的草莓都是您的!我不配吃!”张盈把盘子推到白起面前。
白起又看了看顾廿,顾廿无可奈何的捏起一颗草莓喂到白起嘴边,白起轻轻一带,顾廿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的手摸了摸顾廿的腰,满意的吃下草莓,咽下去才开口道:“明天我妈约了你妈去踏青,你知道这事吧?”
“知道啊,这不正常事嘛。”张盈不以为意。
“其实她俩都不去,去的是我、廿廿和谭昭。”白起指了指自己和顾廿,又指了指空气。
“我怎么不知道明天要踏青?”顾廿抗议道。
“本来打算回来告诉你的,结果她找来了。”白起目无表情的指着张盈,说出一句颇具琼瑶风格的话,“她是来破坏这个家的。”
“那我明天装重病?”张盈思考道。
“我劝你去,谭昭那人很好骗,没准儿你能骗他点儿钱,到时候真得手了,记得分成,你八我二。”白起建议着。
“我觉得你好阴险。”张盈拍桌。
“我也时常这么觉得。”顾廿加入阵营。
白起眯了眯眼。
“但我依然很爱你。”顾廿话头一转。
“你俩真恶心。”张盈抖了抖身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这是情深义重,你不要太嫉妒。”白起反唇相讥。
约好的踏青地点是j市远郊的一座山,说是要一起爬山,但四人在山脚下刚一碰面就兵分两路了,白起拉着顾廿走了西边,张盈又扯又拖的把谭昭带往东边,四人分开的时候眼神里的光芒异常精彩。
谭昭欲言又止的望着顾廿,捏了捏自己的左臂,又指了指她,他想说的内容大概是:小嫂子,你身体里有定位器这事你知道了吗?
白起威胁的看着谭昭,右手作刀,在脖颈上做了个砍头的动作,他想说的内容大概是:你要是多说话,我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张盈胸有成竹的瞟了一眼白起,拇指反复搓着四指指腹,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想说的内容大概是:钱这事你放心,我有你也有。
顾廿一脸忧愁的扫视着张盈,塞了瓶水给她,她想说的内容大概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可千万别在爬山路上打起来啊。
四人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有没有传达给对方,就这么离奇的上路了。
山里的气温要比市区低一点,树木和露水的清新里裹挟着城市没有的惬意,让人心旷神怡。路程刚一开始的时候顾廿还觉得很有趣,慢慢的就有点力不从心。
她平时不爱运动,最大的运动量就是和白起在一起翻云覆雨,爬山是个力气活儿,走着走着她就脚痛腿酸,好在一路上山都会有卖小零食的店铺,她几乎每遇到一个都会停下来买点东西,借机休息。
“还要爬多久啊?”顾廿此刻正坐在摊位前吃黄瓜,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疲惫加成的缘故,她觉得齿间的黄瓜汁水饱满,一咬下去特别香甜。
“按你这个速度的话,估计得天黑了才能登顶。”白起手里拎着顾廿在前面摊位买的杏干、扇子和开心果。
“那也太累了,”顾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要不咱们坐缆车吧?”
“我不累。”白起驳回了请求。
“我累,哥哥~”顾廿晃白起的胳膊,期期艾艾道,“你看,前面一拐弯就是坐缆车的地方了。”
白起把手肘拄在小矮桌上歪头看了会儿顾廿,答应道:“好啊,坐缆车去。”
顾廿雀跃着原地转了个圈,抱着白起的脖子亲了一口后,蹦蹦跳跳着朝坐缆车的地方跑过去。
“拿条毛巾,再来根黄瓜,不用削皮,洗干净就行。”白起扫码给摊贩付了款,拿着东西去追顾廿。
缆车的自动门缓缓的阖上,刚一挪出站台,白起就把顾廿扯在怀里亲了亲她的侧脸。
顾廿被喷在脸上的呼吸弄得发痒,咯咯笑着去推白起,她早被爬山消耗的没什么劲,去推白起的手更没什么力,倒被白起抓在了手里。
缆车的视角很高,顾廿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人群走过,生怕有人一抬头就能看见她被白起抱在怀里亲。
白起伸手去撩顾廿的裙子,露出她光滑白皙的双腿,他的指腹抚摸过她的膝盖,滑进两腿之间的隐秘之处,那里微有干涩。
顾廿眼看着白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套,撕开套在了黄瓜上,她闭紧双眼,只当自己并不在缆车里,小幅度的分了分双腿,自己把内裤拨在一边,白起借着套子的润滑液轻松的把黄瓜塞进了顾廿体内。黄瓜表面的棱刺透过薄薄的硅胶套摩蹭着顾廿的甬道内壁,她轻轻的呻吟出声来,不自觉的并拢双腿。
白起不悦的抄起扇子抽了顾廿的大腿一下,命令道:“腿分开。”
微红的肿痕迅速浮现在大腿上,顾廿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听话的分开双腿。白起满意的又吩咐道:“自己动一动。”
顾廿从白起手里接过黄瓜末端,一下一下轻轻的抽插起来,她的脸颊上泛起潮红,不知道是因为手下的动作而骤生快感,还是因为当着白起的面自慰而羞涩。时不时有山间的风吹进缆车的缝隙里,顾廿一被山风吹到,就会双睫闪动,不安的环顾四围,看看缆车行进到了哪里。
可身体上的侵入无从抵御,白起眼看着怀里的女人舒展身体,呼吸越来越粗重,她的手越动越快,微张着双唇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她松开抽动的手,并拢双腿蹭了蹭膝盖,歪头侧躺在白起的胸膛上,细细微微的颤着,被高潮激得说不出话来。
顾廿在高潮后更加的乖顺,任由白起摆弄她。他把她的双膝分开固定在自己的腿外,帮她取出了花穴中的黄瓜,用毛巾包好放在了一边。她的双手被他扣在小腹上,想动一动却丝毫没有活动的余地。
“哥…”顾廿双眼迷蒙着转头去看白起。
白起手里的折扇压上了她的大腿内侧,使了三成力,抽打下去。
“呃啊…疼”
大腿内侧是全身最娇嫩的位置之一,细白的皮肤红痕立现,鲜红娇艳得万分残忍。
顾廿刚被高潮放大了感官,此刻的疼痛显得更加难忍,她猛然的挣扎起来想躲,却被白起架着一动也动不了,小腿哆嗦着格外可怜。
她的腿毫无遮挡的大张着,起雾的双眼看不清前面缆车的人有没有回头看她,她生怕被人看到自己敞着腿挨打,拼命想要逃避这场不知道因何而起的责打。
可白起把她的闪躲尽收眼底,接下来的两下加重了力道,并排抽上她的大腿,鲜红的痕迹晕染开来。
“躲?”白起的问话语气很严厉。
“不躲,不躲。哥哥轻点打啊!!”顾廿尽力压抑着自己想并拢双腿的心情,乖顺的把大腿打开更大的角度。
“嗯,哥哥尽力。”白起轻笑出声。
啪——一计折扇打到另一侧的大腿上,顾廿腿内的嫩肉顿时火烧火燎,像被热水烫了一下,她红了眼眶,绷直了小腿,往白起怀里蹭了蹭,像小猫一样呜咽着低低求饶。
白起左一下右一下的抽打着顾廿的大腿,顾廿仰着头抿唇挨打,身体却一点点的往白起怀里滑。“哥哥…”顾廿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怎么?”白起一边问一边不停歇的给顾廿的皮肤染上颜色。
“为什么要打啊?”顾廿的声音都一颤一颤。
“不为什么,就高兴。”白起回答的理所应当。
责打直到缆车快进站台时才结束,顾廿下了缆车腿都合不拢,只能抽着气慢慢的往山顶的帐篷酒店里走,她走不快,几乎三步一歇。这样来回一折腾等到了地方,天还是黑了。
一行人早在酒店里定好了室外烧烤架,二人走到会合地点时,离得老远就看到谭昭和张盈聊的热火朝天。
“你们怎么这么慢?”谭昭招呼着他们来吃东西,“张盈烤羊肉的技术太差了,我等你们等的花都谢了。”
“谁家女孩子会自己烤肉?”张盈龇牙咧嘴的去扯谭昭的耳朵。
谭昭手脚利索的躲开,二人开始围着座位打闹。
顾廿被张盈波及到,一个站不稳险些摔倒,白起无可奈何的伸手去扶,场面越发混乱起来。四个人叽叽喳喳的互相嘲讽着到底还是吃完了这顿烤肉,山顶的晚风把酒意催发的更加浓重。
“你和我说,你有没有喜欢的男人?”张盈拿自己的梅子酒去磕谭昭手里的科罗娜。
“谁还没喜欢过几个男人啊?”谭昭神神秘秘的竖起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我喜欢过的男人比你上过的都多。”
张盈大着舌头反驳:“你就在那胡说八道。”
“真的!”谭昭脚步凌乱着站起来,大着嗓门道,“我和你说之前有个人,说喜欢我。非要和我床上一战,我说不行!”
谭昭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说不行!你这样的,我都瞧不上,要想睡我,怎么也得八块腹肌,身高185以上的。”
顾廿乐呵呵的听着,逐渐在醉意里失去了意识,连什么时候被白起抱回帐篷的都不知道。
“所以你那天拿到谭昭的赞助没有?”顾廿几天后收到了张盈的加好友申请,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