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带孩子的答谢,白越送了顾廿两张海洋馆的门票。小秦钟被妈妈带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的看顾廿,他的小嘴一开一合无声的说着:“小舅妈,我超喜欢你的!”
顾廿捧腹不已。
“海洋馆啊……”顾廿头枕在白起大腿上,“好多年没去过海洋馆了,小时候去过h省的极地海洋馆,北极熊的爪子拍在玻璃上和我的脸一样大。”
白起正在写文件,答道:“这个海洋馆的卖点不是动物。”
“那是什么?”顾廿不解。
“是美人鱼。”白起缓声回答。
顾廿懵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人鱼骨架?”
“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白起腾出手来弹了顾廿的额头一下,“是人鱼体验课,有人指导穿人鱼尾潜泳。”
顾廿的双眼亮了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白起想了想:“等我写完这页咱们就走,最多半个小时,你去穿衣服吧。”
其实海洋馆里的鱼也还挺好看的,在海底隧道一样的布景缸前,顾廿拉着白起拍了不少照片。
“只有我一个人?”顾廿询问带路去上体验课的侍应生。
“是的,人鱼潜泳课是一对一的,每天都只接待一位客人。”女侍应生推开换衣室的门,室内两边的墙壁是挂着很多条颜色不同、大小不一的穿戴式鱼尾。
“这么多种啊?”顾廿伸手去摸其中一条,触感很柔软,像是硅胶。
“您可以随意挑选一款,会有专人为你穿好,一会儿潜泳的地方类似于巨型的玻璃展缸,正前方的玻璃是透明的,与您同行的朋友会在玻璃外等候,记得让他给您多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哦!”女侍应生微笑着解释道。
白起此刻就坐在玻璃外的沙发上注视着空无一物的水面,然后顾廿就这样突然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她的黑色长发在水里铺陈开来,随着身体的摆动荡漾出柔缓的幅度。双耳带着浅紫色的蹼状人鱼耳饰,珍珠贝壳的发光鳞片从耳后蔓延,零零散散的穿过锁骨直达腰腹,在浅蓝色的水波里折射出妖冶的冷光。身后的鱼尾狭长硕大,通体紫色,却又隐约带着浅黄、薄粉的渐变,腰臀处的鳍和尾鳍末端都缀着莹白圆润的珍珠。她就这样涉水而来,轻巧的停在白起眼前。
顾廿把手贴在玻璃上,她的眼睛在水下显得迷蒙又勾人心魄,鱼尾时不时的轻轻摆动以维持平衡。白起伸手与她隔着玻璃相碰,顾廿猛然摆动鱼尾,离开了玻璃面,二人的手一触即分。可她却又回身对白起露出笑颜,在不近不远的水中画圈游动着。
海妖塞壬,白起这样想到。
“能点餐吗?鱼类刺身拼盘。”白起注视着顾廿,话却在问身后的侍应生。
“可以的,您可以拿进去和里面的女士共享。”侍应生快速的回答。
顾廿双臂撑在岸上,看见白起推着个餐车走了进来。
“好看吗?”顾廿跃上岸边坐下,小腿抬起又落回水中,鱼尾扬起漂亮的弧度。
“好看。”白起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去揉她的腰侧,“这里怎么破皮了?”
“磕到哪里了吧,我也不知道。”顾廿有点苦恼。
白起握住顾廿的两手手腕,用束线带扎在了一起,毫不费力的抬过她的头顶,把她整个上半身摁在了岸边,摆成仰躺的姿势。
顾廿的后背猛的接触地面感觉有点冷,但她没有挣扎:“要玩什么?”
“吃鱼。”白起抽出一根尺寸不大的按摩棒,解开顾廿的鱼尾,分开她的双腿找准缝隙,把整个按摩棒塞进了她的后穴。
“啊……胀……”顾廿嘤咛道。
白起捏着按摩棒的末端,旋转了一下,顾廿瞬间觉得体内的按摩棒伸出细细密密的尖刺,绵密的痛感席卷整个肠壁,她几乎要蜷缩起来。
可白起就在此刻利落的把鱼尾给顾廿装了回去,沉重的鱼尾限制了顾廿的行动,顾廿的小腹很快浮起一层冷汗。
她想求饶,一张嘴又被白起塞进了口球,牢牢的在脑后系紧。顾廿只得小口小口的喘息着去适应体内的尖刺。
疼痛刚刚缓和下来,白起就有了新的动作。
首先是不知名的鱼类薄切刺身,晶莹透明的鱼肉切片在她胸前摆了两圈,呈花朵形状散开,有一片正好覆盖在乳头的位置。鲜艳的色彩透过鱼肉隐约显露着,看起来淫靡色情。
接下来白起在她的胸下装饰了几片紫苏叶,叶面上整齐地摆上各式材料的寿司,像是色彩各异的鳞片,将白皙的腹部肌肤衬托的的热闹华丽。
然后白起拎起小壶在顾廿的肚脐处倒上了一点酱油,又取了一点甜姜片放在了小腹上。
“嗯……”
下腹凉凉的刺激让顾廿轻颤起来,她低声呻吟着等待下一道工序。
白起挑起了一撮浅绿色的泥状物,堆在了胯骨的一处微有破皮的红檩上。
“啊啊……嗯……啊啊疼……”
没错,那是芥末。
灼热的感觉从伤处蔓延到整个腰臀,她刚蓄起一层泪,就被白起吻住了眼睛,白起舔舐着她的眼角,把她的泪水沾染上自己的嘴唇。
顾廿晃了晃全身唯一能动的部位,她的双腿从水下扬起,又拍进水中,无数水珠被她的狭长鱼尾带上岸,更有不少散落到她的身上。
白起的手捏了捏顾廿的耳垂,然后仔细的用毛巾为她擦拭身上的积水,细绒滑过的肌肤酥痒无比,顾廿难耐的又晃了晃鱼尾。
水渍很快被擦干,白起拿起了筷子。
先是胸附近的刺身被夹走了一片。
鱼肉滑过乳尖留下的触感,和它落在肚脐点了几下的感觉令顾廿急促地吸了两口气。
接下来……
“啊……”
木筷的尖头在挑走芥末时,划过了下面的蘸料台。
正被绿色的泥膏烧得疼痛不堪的红檩,遭受了这样的碰触后又激起了一波诡异的浪潮。
顾廿紧紧咬住嘴里的口球,牙齿陷进富有弹力的材质中,片刻后她又松开口从堵着嘴的缝隙急促地喘息。
那瞬间顾廿眼里感觉都有火花闪过,腰腹的肌肉带动着臀部收缩,不可避免地夹紧了后穴里的物件,她的肠壁咬紧按摩棒上的尖刺,使得她整个人难以抑制的抽搐起来。
缓过呼吸以后,顾廿继续咬着口球准备承受接下来漫长的被进食。
“唔……嗯唔…呼……呼……唔唔”
每一轮的折磨顾廿都觉得好像持续了很久,但仔细想想又仿佛还没度过一顿饭的时间。
她不断被迫绷紧的肌肉已经酸软地动不了丝毫,只能在循环往复的刺激中簌簌颤抖。
“啊……呜!呵……”
大概已经是最后一粒寿司了,筷子夹着它直接擦走了残留的一点芥末,米饭颗粒磨过伤口时顾廿发出虚弱的呜咽。
白起为她解开口球,把她扶坐起来抱在怀里。这样的动作使得后穴处的按摩棒进的深了点,顾廿哆嗦着蹭了蹭白起,她浑身都湿漉漉的,把白起的衬衫都打湿了。
“美人鱼想要亲亲。”顾廿索吻。
白起歪头啄了啄她的唇。
一中的夏季运动会终于热火朝天的举办起来,项目的报名早从一周前就开始了,顾廿看着班里的小孩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课堂状态,时常抚额长叹。
“顾老师报什么项目了?”同办公室的老师把椅子挪到顾廿身边问道。
“我?我可不打算报项目,我体育不行的。”顾廿摆摆手。
“开会没认真听吧?主任说了,今年所有人都必须至少报一个项目!”同事怜悯的看着顾廿,递过一张报名表,“报名晚了,可就捞不着什么好项目了。”
顾廿接过来细看,4x100米接力,女子铅球,撑杆跳高,跳远,女子标枪。
“吾命休矣。”她趴桌感叹。
“后来呢?你选了什么?”白起吃晚饭的时候,听顾廿讲完这个故事后问道。
“两人三足。”顾廿戳破碗里的溏心蛋,“只有50米,我觉得可以速战速决。”
白起想了想,刚张开嘴却又闭上了。
“你想说什么?”顾廿问。
“没事,我觉得挺好。”白起夹了口菜放到顾廿碗里,“要加油。”
转天的运动会现场,顾廿和身边站着的斯文物理老师面面相觑。
“两人三足……是男女搭配?”顾廿觉得这个画面匪夷所思。
“顾老师不知道?”物理老师推了推眼镜。
“你怎么知道我姓顾?”顾廿更摸不着头脑了。
“你不记得我了?”已经蹲下身在绑二人小腿的物理老师仰头看了一眼顾廿。
顾廿瞬间变成锯了嘴的葫芦,她向来认人很慢但却不傻,她飞快的从脑海里搜索着自己认识的物理老师,然后灵光一闪愣在原地。
“那是十二班的物理韩老师,之前还给我们顾老师送过情书呢!”扎着马尾辫的女学生在看台上大声喊起来。
“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那是情书!”留着寸头的隔壁班男同学不甘示弱的大声嚷嚷。
“我怎么不知道!我同桌亲眼看见的!”马尾辫去推身边的蘑菇头女生。
“就是就是!开头就写着亲爱的!”蘑菇头女生加入战场。
刚从连廊里走下来的白起把这些话从头到尾听了个清清楚楚,他是来凑热闹的,没想到还能听见这么劲爆的消息。
操场上,两人三足的比赛已经准备就绪,发令枪一响,「韩老师」就自然而然的搂住了顾廿的腰。
白起的眼睛眯了眯。
顾廿她们俩跑的并不快,一共五组,她是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