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刚刚开始的时候,白起终于敲定了带顾廿见父母的日期。白将军这时候还在深圳开会,不在市内,所以谭夫人做主预定了一家铁板烧。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这家店我经常带小越和小起来,还挺好吃的,你尝尝看。”谭夫人得体的笑着,把菜单递给顾廿。
顾廿点了黑椒牛柳和法式蒸蛋,又把菜单推还给谭夫人。
“就点这个?我儿子平时一定总是虐待你吧。”谭夫人面露担忧的拿起笔,大刀阔斧勾了好几个,“小起不怎么会疼人的,要不你有空还是多和我一起吃饭吧。”
“妈。”白起的语气里全是无可奈何。
“行,妈不说这个。”谭夫人摆摆手,道,“真好,可算有女朋友了。”
顾廿笑着点头,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好在谭夫人是个很开朗的人,她很快就热络的拉着顾廿的手问这问那,还亲切的给她夹菜。火焰冰淇淋开始制作的时候,谭夫人甚至掏出手机拍视频,加了顾廿为好友,把视频发给顾廿。
一顿饭很快接近尾声。
“妈,一会儿干嘛去?”白起喝了口饮料问道。
“做个头发护理,再看看要不要染一下。”谭夫人想了想,“你今年生日回家来过吗?”
白起的生日就在下周五。
“嗯,回家过。”白起回答。
顾廿起身想去结账,白起把她摁在位置上,拉着谭夫人走向柜台,顾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俩说了几句话,然后谭夫人点点头,递给白起一个什么东西。
再回到座位的时候,谭夫人开口道:“小起你带你女朋友多逛逛,妈做护理去了。”
二人在门口摆手目送了谭夫人离开后,顾廿才松懈下来:“怎么样?你妈会不会觉得我性格太闷啊?”
白起揽着她的肩膀,从兜里拿出一张卡在顾廿眼前晃了晃:“妈给的卡,让我带你去量尺寸,做几件喜欢的衣服,账都记在她名下。”
顾廿跳起来搂住白起的脖子亲了一口:“所以是觉得还不错啦?”
“当然不错,”白起抱了抱她,“我喜欢的女孩子,我妈肯定喜欢。”
量体裁衣的铺子在一条狭长的巷道深处,白起领着顾廿推开刷着复古绿漆的木质门时,门后的铃铛清脆的响起来,屋内幽微的花香散出一点,古朴淡雅。
白起坐在沙发上挑着式样,毫不客气的选了好几款。
“会不会太多啊?”顾廿小声问。
“不会,我妈每次来做都做一大堆。”白起揉了揉她的头顶。
布料的花色白起选了很多,他让侍应生把几卷布都放到试衣间去,又让侍应生把卷尺等物也带进去。
“我来给你量尺寸,好不好?”白起看向顾廿。
“那就辛苦白师傅啦。”顾廿眨眨眼。
试衣间其实很大,里面有一张长沙发和一台看起来很先进的缝纫机,布料整整齐齐的堆放在地上,白起示意道:“脱衣服吧。”
顾廿听话的把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裤。
白起把皮卷尺扯出来,他的手引导着朱红色的卷尺环绕在顾廿的脖颈上,指腹滑过她幼嫩的肌肤,她清浅的笑起来。
“尺寸自然要量的宽松一点,要不然像这样……”白起捏住软尺末端,骤然收紧了她颈部的环。
顾廿莹白的皮肤突然被勒住,青色的血管纷纷涌现,窒息的痛楚如金石之音在脑中炸响,她伸手去扯,却根本摸不着缝隙。白起停顿了几秒,才松开软尺。
“太紧就不好了。”白起开口道。
空气涌入喉管,顾廿甚至张开嘴努力的大口呼吸,“太……太突然了……别这样……”她哑着嗓子抚摸自己的颈部,劫后余生一般。
白起又走到她身后,软尺量过她的肩膀。“俯身。”他命令道。
顾廿向前倾斜了一点上身。
“再深一点。”白了点她的肩膀。
顾廿又探一点出去。
“有说法讲,”白起环住她的双乳,测量道,“胸围要这样量才准,廿廿怎么想?”
“我?我觉得……”顾廿话没说完,就感觉有东西拨开内裤,抵在了她的后穴处,那上面好像已经涂好了润滑液,湿滑黏腻的触感使得柱状物清晰的破开了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尺寸不大,只有两根手指粗细,却让人无法无视它的存在。
“廿廿觉得什么?”白起问她。
顾廿弓着腰,小口小口的吐气,适应着体内的异物。“哥哥觉得准……就准……”她琢磨出这么个答案来。
“嘴甜的小姑娘。”白起吻她微汗的脊背,“站直。”
顾廿缓缓的站起来,体内的东西也随着动作挤压着肠壁,她感觉自己有点站不稳。
“双臂平展。”白起下达新的指示。
顾廿感到身后的白起认认真真的测量了她的臂长,然后他绕回到顾廿的身前,把软尺围在顾廿腰上,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她到底没站稳,踉跄着倒在白起怀里。
“投怀送抱的小坏蛋。”白起咬了一口她的肩膀,在那里留下自己的印记,“要罚。”
他让她重新站直,单膝跪地打开了旁边放着的一个盒子,顾廿这次看的很清楚,那是一个四指粗的按摩棒,上面晶莹的闪着水泽,也是涂了润滑的。
顾廿认命的微张了张双腿。
白起的手指蹭了蹭顾廿的花穴,对准穴口一口气插了进去。
“呜……”顾廿小小的哽咽了一声。
内裤极好的托住了双穴中的物件,顾廿难耐的眯了眯眼。
白起却认认真真的量起腰围和臀围来,再也没做别的事,软尺又记录下大腿和小腿的长度。
白起看了布料一会儿,选出一块浅红流金的给顾廿围在身上,用夹子固定好。
“跳一跳。”他招招手。
“啊?”顾廿难以理解。
“原地跳一跳。”白起解释说,“看介绍卡的时候,上面说这个布料动起来有水波流动的效果,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顾廿依言跳了一下,体内的两根柱状体撞击在一起又分开,她被激得皱了下眉。
“再跳一下。”白起又说。
顾廿不情不愿的重复动作,上下的动作仿佛交合一样,迫使痛楚与快感同时传导过神经。
“是很好看。”白起感叹着,“料子好看,我的廿廿更好看。”
顾廿被这样突然一夸,有点羞涩的红了脸。
白起就在此时拿起一个遥控器,连着摁了三下上面的按钮,顾廿体内的两根按摩棒同时动了起来,强烈的刺激让她根本站不住,跪在地上后又蜷缩起来,侧躺了下来。
“放松。”白起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脊背,把她舒展开,她的腰杆和大腿都颤抖着,却到底渐渐适应了体内的鼓胀感,顺从着靠近白起,呜咽着祈求爱人的触碰。
“白起……”她呼唤他的名字。
“怎么?”白起轻声回应。
“好难受,拿出来好不好……”她哀哀的呼饶。
“廿廿跪起来,挺过20,就拿出来。”白起拿起竹尺。
“要打啊?”顾廿伸手去碰他的指节。
“要打。”白起不容置疑道。
她小声哼哼着跪起来,塌腰抬臀,姿势标准。
白起把她的内裤塞进臀缝里,点了点她的臀面:“报数。”
啪——绯红的尺印落下,颜色漂亮。
“啊……一。”顾廿被刺激的几乎感觉不到臀面上的疼痛,只能凭借声响报数。
啪——力度大了点。
“嗯……二。”顾廿的声音依旧沾染着浓重的情色意味,柔媚的像是在邀宠。
啪——这下打得格外重。
“啊!哥…轻点…哥……疼。三!”顾廿终于从欲望之海中挣脱而出,狠辣的疼痛打散了迷蒙的快感。唤醒所有痛觉神经。
白起接下来的尺子都落得极慢,留给了顾廿十足的回味余地,她一下一下报数,声音从清澈变得哽咽,最后几乎沦为哭喘。臀肉在反复的抽打中变成和布料一致的颜色,几道红檩横亘过臀峰,真切的形成水波纹一样的形状。
“二十。”她报出最后一个数,脱力的向前倾倒,眼看就要趴在地上。白起接住她。把她搂在自己怀里,顾廿用脑袋拱了拱白起的胸膛。
“很乖,廿廿很乖。”白起把她的内裤脱下来,两根按摩棒一下子滑出来,掉在地上。
白起抽出沙发扶手上的湿巾,分开她的双腿,仔仔细细的为她清理着。
等清理的差不多了,顾廿才有力气站起来,她穿好衣服,绯红着脸被白起牵着走出试衣间。
“其他的都做一套,浅红流金的做两套,”白起把顾廿的尺寸簿递给侍应生,“我很喜欢那个颜色。”
白将军回来这天下午,派了人来接白起和顾廿去家里吃饭。来的人军装笔挺,在玄关外给顾廿敬了个礼,顾廿早有准备,却还是有点难以适应。
“顾小姐,请上车。”那人为她拉开车门,自己绕过车体,坐回驾驶位。
顾廿摁亮屏幕解锁,给白起发消息:“你下班了没?”
“快了,估计你们到这,正好能接上我。”白起回复的很快。
“我应该说点什么?”顾廿想了想,又打字道,“车里好安静。”
“侧头,看云彩,装作自己是一团空气。”白起摆明了调侃她。
顾廿愤恨的熄灭屏幕。
二人抵达郊区的大庄园时,天色尚未全黑。屋前迎接的是谭夫人,她挽着顾廿的手臂往里走,说道:“还是你们来得早,小越还没回来呢。”
“叔叔呢?”顾廿问候道,“我给阿姨买了胸针,还给叔叔带了一罐茶叶。”
“他在楼上呢,有点事在忙,不用管他。”谭夫人叫保姆把盛着水果的盘子递给顾廿,“现在暑假不忙吧,年轻人有空就多四处玩玩。”
“玩什么玩?现在疫情防控,乱走就是给国家添麻烦。”男人的声音从楼上响起。
“爸。”白起刚坐下又从沙发上站起来。
白振山看起来很严肃,顾廿屏住呼吸也站了起来。“叔叔。”顾廿甚至鞠了个躬。
场面凝固一瞬,谭夫人很快朝白振山开口:“你温和点说话,知道儿子找个女朋友多不容易吗?吓跑了,你赔我一个?”
白振山转移了话题:“白越呢?”
“这儿呢这儿呢,”说话间白越一家三口就走进屋来,“爸想我了吧?嘿嘿。”
“开饭了开饭了。”谭夫人起身去招呼小外孙,人一多场面很快热闹起来。
晚饭之后谭夫人把大家都留下过夜,顾廿推辞不过只得留下,毕竟还没有结婚,她和白起被安排在了相邻的房间,并未睡在一起。
顾廿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坐在房间里给白起发消息:“你爸好严肃啊。”
“他信奉棍棒教育的,多少有点老古板。”白起回复道。
“那你岂不是小时候经常被打?”顾廿发了个「哈哈哈」的表情过去。
顾廿还没等到白起的回复,就听到敲门声,她以为是谭夫人,随意穿了衣柜里白起的一件衬衫扣上扣子,白起的个子高,对他来说合体的衬衫顾廿一穿刚刚好盖的住屁股。
可是门一打开,外面站着的却是白起。他的手里对折拿着一条武装带,目光里满是凌厉,眉头也紧紧的皱在一起。这样的白起仿佛跨过多年的岁月,与冷峻的白将军重合,顾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怎么穿成这样?”白起用武装带点了点顾廿的屁股,“屋子也收拾不好,乱七八糟的。”
“我没……”顾廿不知道他这是哪来的火气,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散落的毛巾和浴巾。
“没规矩,哪像军人的孩子。”白起又训话。
“我怎么……”顾廿说了一半就哑了声,她明白了,白起这是情景重演呢,如果白起扮演的是白将军,那自己……
“叫爸爸。”白起啪的一下抽在顾廿的屁股上,衬衫末端被抽的卷了起来,却依旧老老实实的盖在身上,瞧不出伤势。
“啊!疼……”顾廿没有防备,疼得直跺脚。
“大呼小叫的,闭嘴。”白起又抽一下,顾廿哆嗦着把呼痛声憋在嗓子里。
“叫爸爸。”白起又一次命令道。
顾廿涨红了脸。
“怎么?说不出口啊?”白起不放过她,随手关上门,锁上门栓,“双手撑墙,两腿打开与肩平齐。”
顾廿依言站好。
“衣摆卷起来,叼在嘴里。”白起又开口。
顾廿无有不从。
臀上武装带打过留下的红痕这下暴露在空气里,白起用武装带蹭了蹭微红的痕迹,说道:“40,让你叫爸爸叫不出口,那就忍好了别出声。”
啪——韧性极好的武装带狠狠地横贯两瓣臀面,鲜红艳丽的肿痕清晰可见,顾廿绷紧臀腿肌肉,闷哼一声。
不停顿的责打砸在皮肉上,实在是覆盖面积太大了,她的屁股很快被抽得血红一片,一道道皮带印交叠肿起,顾廿痛苦地呜咽着。
白起突然停了下来:“20了。”
顾廿得以喘息,这样一放松,嘴里的衣摆就掉落下来,布料擦过刚被打过的红肿臀肉,引起一阵火辣的疼痛。她轻轻的哆嗦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歇了不过半分钟,白起又扬起武装带。
啪——熟悉的力度。
“啊!别打了!别打了!疼……太疼了……”顾廿克制不住的喊起来。
白起眼疾手快的把毛巾塞进她嘴里,手腕一用力把她钉死在墙上。
“唔!唔!”顾廿发出连续不断的、痛苦的呜咽。
白起没有说话,抽打屁股的力道却均匀狠厉,转眼间顾廿的臀肉从鲜红转为深紫,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啪——一下重责落在先前鼓起的红檩上,瞬间把那处皮肉染上淤青,顾廿觉得自己喉咙里干得要命,连呜咽声都低了下来。
“叫爸爸。”白起打足了数,才取出顾廿口中的毛巾。
“爸爸……”顾廿的声音沙哑着,语气却是非常的乖顺。
“还没算毛巾乱丢的账。”白起又用武装带拍了拍顾廿的屁股。
动作很轻,但是每拍一下,顾廿就哆嗦一下,身体本能的颤抖。
“爸爸……疼……”顾廿用手指去蹭白起抓她手腕的手,“不打了吧……不打了……”
“不打的话,廿廿想做什么?”白起问,他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抚着她屁股上的檩子,沿着伤痕缓慢的移动着,略带酥麻的疼痛沾染了些许情色意味。
这是要放过的意思了。
“来,爸爸进来吧。”顾廿闭了眼,说出这句话。
白起依旧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没有放开禁锢顾廿的那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挤进了顾廿饱受摧残的臀肉之间。
“啊……轻……轻点。”顾廿哀哀的祈求着。
白起只觉得受责的臀肉滚烫,连带着股间的花穴也温热起来,他浅浅的抽插了几下,猛然把性器送至顾廿甬道深处。
“舒服吗?”白起问。
“舒服……舒服的……”顾廿低声回应着。
抽插逐渐猛烈起来,性器的头部精准无误的多次撞击上顾廿的敏感点。
“唔嗯——”顾廿受不了这样的挞伐,后仰起脖子,呻吟出声。
生理的愉悦如此高亢,摧枯拉朽的如同飓风过境,顾廿口不择言的更换着对白起的称呼。
「哥哥」
「老公」
「爸爸」
「主人」
她一个个叫过去,反复申述着自己受不住这样的肏干,可白起根本不放过她,他甚至大力的捏了捏她青紫的臀肉,把她送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高潮。
“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吧。”顾廿哭泣着拒绝,臀瓣却在白起手里被无情的分开,脆弱的甬道承受着一下深过一下的贯穿。
呼吸越来越急促,顾廿逐渐声嘶力竭,等白起射进去的时候,她已经颤的不成样子,只能任由白起抱起她去浴缸里清洗。
热水触碰臀肉的痛感她无暇顾及,白起手指的二次侵犯她无法察觉,身体柔软的靠在白起身上,她只能把主动权交给这个男人。
“今晚真好。”白起温柔的和顾廿说着话。
“我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他继续说下去。
“在家里这样抱着我的廿廿,”白起与她四唇相接,“真好。”
深夜时分,白起此刻在三楼睡得正熟,顾廿鬼鬼祟祟的指使着人在花园里施工,她不停的低头看表,现在已经是23点52了,工人们陆陆续续的完成了手头的工作,顾廿扫码付款,看他们离开了别墅。
零点一过,她就冲上三楼摇醒了白起。
顾廿穿着上白下粉的渐变色吊带及膝裙,整条裙身都缀着亮片,层层叠叠的裙摆柔软的下垂,如同含苞的花朵。
“生日快乐。”白起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顾廿,她的眼中熠熠生辉,打开了一个装着徽章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本人就已经足够让身上的男人兴致勃发。白起的性器很快挺立起来,顾廿撑起上身去吻白起。
她浑身都是海棠花的香气,唇齿间更是摄人,白起抱了抱她,腰杆一用力,破开她的花穴入口。顾廿分了分腿,白起长驱直入,一下贯穿了她。
“啊……哥哥重一点……”顾廿双腿缠住白起的腰,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白起得了趣,免不了逗她两句。
“你的生日,你想怎么样都行。”顾廿努力的想作出媚态来,却被眼角的生涩出卖,显得整个人盈盈如春水。
白起被她惹得笑出声来。
他左手腾出来,抓住了顾廿的脚踝抬了起来,一路向上摸过小腿和膝盖,停在大腿内侧用力掐了一把。
“哥哥……哥哥别……”顾廿疼得合拢腿,还想去扒他的手。
“刚不是还说我怎么样都行?”白起阻止了她的动作,看着她。
顾廿委委屈屈的自己扣住膝窝拉开,这下大腿上被掐红的印子清晰的显露出来,形状像朵缺了瓣的海棠,白起又掐了几下,把花瓣补足。顾廿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疼得直皱眉。
白起满意的按了按那朵海棠花,挺起腰杆大力的抽插了几下。被疼痛压抑了的快感再次被撩拨起来,顾廿舒展身体,承受着他的贯穿。
过了没一会儿,白起保持着交合的姿势把顾廿翻了个面,她感受着体内性器的旋转摩擦,几乎要跪不住。白起左手环住她的锁骨处,把她禁锢在怀里,与自己紧紧相贴。
“呃……啊……”顾廿失神的呻吟着。
白起大力的揉搓起她的乳头,声音暗哑的问她:“能跪好了吗?”
“能……”顾廿小声回应着。
白起松开她,顾廿顺势双手撑地跪了下来,可这样的动作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的性器随着黏腻的淫水滑了出来。白起扶着自己的性器又一次靠近顾廿,毫不顾忌的顶撞进去。
“怎么这么紧。”白起疑惑着看过去,却发现仓促之间贯入的是她的后穴。
“疼……疼……”顾廿全身都哆嗦起来,腰臀尤甚。
白起清浅的抽插几下,过分紧致的肠壁让他不敢大幅度耸动,他极负耐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感受,直到顾廿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拢的四指也很快插进顾廿的花穴,手指和性器一前一后的进出着她的身体,顾廿被顶弄得只能发出语焉不详的呜咽。
顾廿大口呼吸着芬芳的空气,快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到全身,欲望的洪流汇聚成高悬在躯体之上的无形巨刃,把她整个人剖开又重塑,于骨血深处刻上白起的名姓。
啪——巴掌着肉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来。
这样情色意味的责打让顾廿收缩起自己的臀肉,她主动的靠近白起性器的根部,又远远的撤开,白起很满意她的乖觉,原地停了下来。顾廿忘情的用屁股重复模拟抽插的动作,白起的性器在她的主动下精准的顶在她的敏感点上,顾廿高高的仰起头,臀部击打囊袋的声音不绝于耳,白皙的肌肤迅速蹿红,她在高潮之中猛烈的收缩肠壁和甬道,抽搐着发出肆意的呻吟。
白起眼看着她沉沦,又眼看着她的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就在顾廿刚要向前挪动,断开二人连接之时,他用力把性器抽了出来,双手扣紧她的后腰,把依旧坚挺的性器捅进顾廿的花穴。
那里刚刚经历过一轮高潮,甬道还未反应过来就再次被大力贯穿。
“不行了……我不行了……”顾廿求饶道。
“不行?”白起大力顶弄了一下,“还早着呢。”
“真的不行了……我……”顾廿一只手撑地,一只手去碰白起的手腕。
可她的手却被白起抓住,擒在了后腰处。
“说你想要。”白起抽插的速度很快。
“不……不……”顾廿毫无反抗之力,觉得自己快要从中间被撕裂开来。
“不说想要的话,我就一直这样肏下去,我射了,就换按摩棒来,一直一直。”白起向来说到做到。
“三。”白起开始倒计时。
“二。”他的声音有如恶魔。
“我想要……是我想要……”顾廿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廿廿这才乖。”白起松开她的手,掰开她的臀瓣,奖励一样的放慢了抽插速度。
可这样的行为无疑拉长的交合时间,顾廿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月亮,觉得月光都交错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