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微汤(1 / 1)

慈安身上还穿着今天早上那身黑色的束腰连衣裙,因为淋雨的缘故,衣服更贴合皮肤,流畅的肌肉若隐若现,就连黑色的长款丝袜,都隐隐约约透露出肉色。

慈安很狼狈,淡蓝色的头发上,不断掉落晶莹剔透的水珠,那双美丽的淡金色双眼,说不出的美艳,慈爱再次被隐藏,眼里翻涌着我看不清的情绪。

我直觉,往往这时候的慈安是在生气。

他蹲在我跟前,湿透微凉的双手附在我的大腿上,看起来很乖:

“为什么不要雌父了?不想做雌父最偏爱的孩子吗?”

“慈安”我刚要叫出口他的名字,就被他修长的指尖,点在双唇上,随后,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

“坏孩子。”

慈安紧抿着双唇,似乎要把我看穿,泛红的眼角滑下一颗泪珠。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慈安。

我对他的感觉,很复杂,明明就很单纯的你情我愿,最后还是到剪不清理还乱的地步。

我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水珠,声音不自觉带上哽咽:“雌父,你怎么找到这的。”

“坏孩子。”慈安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

我拿出光脑联系布兰迪,让他不用找了,先回来。

“雌父不够爱你嘛,为什么要离开雌父,抛弃雌父?”慈安神色冰冷,连声音也从低沉逐渐染上寒意。

很多东西,哽在喉咙,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摇摇头:“不,不是,雌父,我们没结果的。我想要你爱我,但我不能带你去死。雌父,待会我就送你去江岳那好不好,这样你会很安全。”

我话音刚落,嘴巴就被柔软的双唇堵住。

这次的吻,是带着凉意的,没有曾经的温暖,甚至带着更多肆意强占和掠夺。

我完全没有主导权,不,应该说从来没有过。

现在宛如提线木偶般,随意着慈安的疯狂。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扫荡,散发出的信号,让我不寒而栗。

疯狂允吸着我的舌头,我感到窒息,我只能喘着气,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大脑空白,身体想挣扎,却被慈安紧紧抱在怀里,被迫接受着他对我折磨。

他开始咬我的嘴唇,牵动着我敏感又麻木的神经。

跟慈安分开的时候,我面色潮红的软倒在他怀里,整个人就像被疯狂蹂躏的娇花。

慈安将我如同小学生般抱起,我坐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背。

我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就听到他带着怜爱的声音:“坏孩子,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慈安明明第一次来到这里,却表现得很熟悉,轻车熟路的上到二楼,找到属于我的房间。

房间的摆设,几乎和套房里的一模一样,这是我让布兰迪特意安排的。

我被慈安扔进浴室前,连忙用光脑告诉布兰迪,可以回去了,今晚不用来咖啡厅,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信息刚发送出去,光脑就被慈安丢到地上。

慈安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送进浴缸,在浴缸放满热水后,我还以为他要干些什么的时候,慈安已经出去了。

等了良久,也没见慈安进来,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慈安要做些什么,默默吐槽自己思想龌龊。

我拿起一旁的毛巾洗澡,思绪逐渐放空。

疲倦一天下来,我感觉自己宛如行尸走肉。

慈安,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措不及防闯进我的生活。

那种无法宣出于口的感情,在我心里盘旋。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该怎么保护你,慈安

我不怕死,我想死,但我求你,快点离开,别发现我的秘密,别跟我一起去死,好不好。

我洗好澡后,被慈安抱出浴室,放在宽敞的大床上。

他将我擦干后,没给我递来睡衣。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在洗澡的同时,慈安也在隔壁洗了个热水澡,也换了身衣服。

黑色长筒丝袜套在诱人的双腿上,气氛瞬间变得暧昧,不断吸引人的视线。

网状的黑色蕾丝内裤,两边是宽大的蝴蝶结,慈安的性器白里透红,尽管尺寸惊人,却粉嫩得可爱,慈安的毛发并不旺盛,性器周围光秃秃的。

性器被包裹在小小的三角内裤里,显得有些可怜,却又是那样的充满魅力,或许慈安就是行走的春药,能让所有的雄虫都为他为之倾倒。

蕾丝束腰上,有几只蝴蝶的图案,让劲瘦的腰肢更加柔软,曲线更加美丽,胸前是蝴蝶文胸,将他的胸肌紧紧包裹,露出深深的乳沟。

我不明白,慈安最近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衣服。

我怀疑慈安并不是江岳口中的母神,而是魅魔,专门勾走人精气的魅魔。

我被自己荒谬的想法雷到,这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今晚慈安,似乎要动真格子!!!

“雌,雌父,住住手。”我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慌忙拿被子盖在自己的隐私部位,死死摁住,生怕下一秒,我就被慈安强上。

慈安跨坐在我身上,害怕压到我,所以他坐的时候并没有用力。

他当着我的面,缓缓的解开腰间固定三角内裤的蝴蝶结,蝴蝶结变成两条长长的丝带散落,性器,半羞面的露出,慈安解开另一边的蝴蝶结。

性器彻底暴露出来。

慈安的性器目测在18~20厘米左右,很大,草翻我完全没问题,他敢捅进我屁股,我就敢没命。

我不敢直视慈安的性器,连忙移开视线,闭上眼睛。

“乖。”慈安在我耳边低语,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性器上。

他握住我的手,让我手握住性器,上下撸动。

慈安的性器烫的吓人,我忍不住脸红,全身因为害怕而颤抖,挣扎想离开,却被慈安握住手,不断的在上面抚摸,律动。

慈安发出喘气声,他趴在我身上,热气喷洒在我耳边,轻微的声传遍我的四肢百骸:“嗯~,宝宝,乖孩子,摸得雌父很舒服。”

“雌父,这样不行,不行的,放开我。”我另一只手还算自由,我试图推开慈安,却发现无功而返。

慈安舒服的喘着粗气,舌头舔弄着我的耳朵,我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我的手在慈安的性器上撸动多久,慈安却迟迟没射出来。

我已久羞耻到泪流满面,眼里写满绝望,声音都着哽咽和颤抖:

“雌父,求你,我不想做,你别逼我好不好。”

如果和慈安做爱,我死了以后,慈安怎么办!?到底要谁对慈安负责,慈安未来要怎么办?

虫族的雌虫对雄虫,忠贞不渝,这份忠贞,不是随随便便能改变的。

由爱生恨,由爱生痴,由爱生念。

就算未来平权,我无法保证那些得到雄虫滋养灌溉过的雌虫是否能活下去。

就如同,我追求的东西,意义在哪呢?

慈安再次吻住我的双唇,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不断流泪,接受着慈安汹涌澎湃的吻:

“乖乖,没有你的肉棒,雌父射不出来。”

慈安终于放弃让我给他的性器自慰。

他拉着我的手,抚摸他柔软有弹性的双股。

慈安的屁股,柔软皮肤细腻光滑,就算我看不见是怎样的春光,但我能感受到,我被深深的吸引着。

“很软对不对,你再摸摸这里。”

慈安拉着我的手一点点往股缝移动,当我的手触碰到哪柔软的后穴。

我吓得想收回手,却被慈安摁住,他引导强制我,抚摸那后穴。

后穴周围一圈软软的,有皱襞,皱襞在我触碰的时候,后穴穴口在动。

慈安拉着我的手,上下摩挲着后穴,后穴渐渐更加软化,张合,仿佛在邀请他人的进入。

我紧闭眼睛,不敢看慈安。

慈安舌头划过我的双唇,我的指尖也没入更为柔软湿润的地方。

我瞬间瞪大眼睛:“慈安,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们恩断义绝,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我。”

我剧烈的挣扎,拼命拍打着慈安的背部。

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的手,被慈安当做自慰玩具,在他后穴进进出出。

他的后穴柔软,温暖,湿润,将我的手包裹,吞咽,吐出。

我渐渐没了力气,挣扎不得,只能绝望,麻木的躺在床上。

任由慈安对我肆无忌惮的摆弄。

“宝宝的手,太细了,不够,不够舒服,要宝宝的生殖器。”慈安像是听不见我刚刚的嘶吼和愤怒,只是自顾自的评价道。

“慈安,为什么,非得这样做?”我有气无力的问道,眼泪直掉,我好像被慈安抛弃的孩子。

“叫雌父,今天不乖,就不给宝宝喝奶,”说着,慈安长长的舌头,舔过我的脖颈,我脆弱得要命,“不是所有人都像坏孩子这样脆弱的,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脆弱

我大脑一瞬间的恍惚。

是了,没有谁离不开谁是活不下去的。

各有各的活法。

慈安是我生命里的主角。

只是我,渴望着他能为我驻足。

雌虫,或许并不是因为爱情忠贞,是社会要求他们忠贞。

以后平权,只会打破他们的枷锁,奔向自由,为自己而去,对自己忠贞,其次才是对爱情忠贞,对朋友忠贞,对亲情的忠贞。

我抚摸慈安的脸颊,眼里慢慢染上柔和,老天爷,就让我放纵这一次,我想要眼前这个人满心满眼都是我,我想对这个人献出我此生唯一一次真心:

“雌父,我错了,您惩罚我吧,我想跟您做爱。”

此刻,慈安就是我人生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