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掀开男人衣摆/“你欠我灵石又该如何偿还”(1 / 1)

“吼————”

惊天动地的吼声大约能轻易让平常人耳膜破裂、耳窍出血。

但在场的几人中没有凡人,一行五位,都是万法宗修士。

三男两女围着一头赤面獠牙的火系异兽,其中一位面若冰霜的男子将将收剑,并指一抹,剑身血迹便消失不见,焕然一新。

“江师兄剑法又精进了,一剑便可破异兽命门。”旁边一位同样使剑的女子面色钦佩,连连赞叹。

“有江师兄带着,连丹药也能少吃几颗……根本就不用带余……”除“江师兄”之外,还有两位男子并排站着,一位衣衫干净,一位法衣褴褛。

出声恭维的那名干净修士说话的时候不耐地看了看身旁:“喻霖,先把异兽尸体处理了。”

衣衫残破的喻霖便默默俯身,从芥子囊中取出一把短刃,伸手从异兽颈部细窄却极深的伤痕开始,利落地沿脖颈、胸、腹的方向把皮肉裁开——处理得多了,自然就熟练。

“连个剥皮取丹的法术都不会……也不知道怎么总带着他。”那使唤喻霖的修士还嘟嘟囔囔的。

喻霖垂着眼睫,只盯着已被自己破开的皮肉,手上动作不停。多两句话的功夫,白皙双手就已经蒙了层血迹,配着他一身衣着,看起来颇有些凄惨。

刚刚队友与异兽交战时,那凶兽不知为何从包围中冲出来了,向他挥出利爪。即使立刻又被江师兄一剑刺伤逼回去,但利爪带出的劲风还是把他的低级法衣腰腹处刮出道道缺口,掩映着露出腰侧几片润白肌肤。

仔细一想,那异兽正是从这话多的男修士那里突围出来的。

“喻师弟的灵根不长于攻击,我们不是都知道吗?也就是跟着江师兄没受伤、喻师弟施展不了而已,你少说这种话。”那位女剑修“啧”一声,帮喻霖反驳回去了。

那男修没再开口,只又厌恶地盯喻霖一眼,又转头恭维那位江师兄。

“江师兄”没接话,而是双臂抱剑,盯着喻霖乌黑发顶,不知在想什么。等那男修脸上快挂不住,才淡声开口:“你们先回宗吧,我稍后带喻霖回去。

交任务一般只要领队去就好,奖励会记在队伍里的弟子名下,因此没人对此有意见,告别之后便御剑或掐诀离开,这躺着一头凶兽的空地上就只剩下喻霖和“江师兄”。

大约一刻钟后,喻霖站起身,收回短刃,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着的江师兄——江停岄。江停岄一身白衫,在方才的战斗之中竟然未曾染上半点血迹,这固然可以归功于能摒污去垢的高级法衣,但更多还是因为江停岄的确是剑道天才。

正如刚刚同门的女剑修所言,江停岄的剑法总是在精进,现在在同辈中已经无人可与之比肩了。

反观自己,明明没有参战,还是搞得一身狼狈。

“江师兄,好了。”

喻霖低声唤他,手里还捏着异兽温热的内丹,本想从芥子囊里拿块手帕擦净,但低头一看自己破破烂烂的法衣,干脆撕下下摆,把内丹抹净。

“嗯。”

江停岄的声线与他的灵根及外表如出一辙地冷淡。

他先挥袖把地上异兽散乱的身体部位收入芥子囊中,又掌心朝上,接过喻霖递来的异兽内丹,最后召回浮在空中作为任务佐证的留影石。

一切做完,他的视线便又定在喻霖脸上,一动不动,平常会让人觉得冷漠的一双寒眸与喻霖对视着。

喻霖一时间不知道他这是做什么,讷讷出声:“江师兄?”该带我回去了吧?

江师兄样貌生得好,只是整天冷着脸,寡言少语,让人不敢过于亲近。但此刻垂眸看过来,喻霖又发现江停岄眼睫也是浓密纤长,在眼下投出淡淡一小片阴影,又中和了表情的淡漠。

“嗯。”

被他这么一叫,江停岄似乎是身体僵了一瞬,刚回过神似的:“那回宗吧。”

他双指并着,灵巧一挥,飞剑就活过来一般出鞘,稳稳停在二人身前。

“上去。”这句话从江停岄口中说出来,比起提醒,更接近于命令。

喻霖听话,低着头小心翼翼往剑尖去踩。

来的时候也是江停岄带的他,说是担心他在后面不小心掉下去了,站在前面好办些。

此刻他又在细细的剑身上站好,勉强稳住身形,身后就多了一个人的温度。

“师兄……”喻霖想说可以出发了,但身后人没有反应,而是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几息之后,轻微重量落在他的肩头,莹润细腻的布料垂到身前,把他身体整个罩住。腰侧因衣衫破损而裸露在外的细白肌肤顿时被掩在阴影之下,叫人难以窥见。

江停岄往他身上披了件法衣。

喻霖一怔,条件反射想要转头看他,却因忘记自己正站在飞剑上而身形一晃,马上被从后面牢牢扶住肩膀:“站好,别动。”

“……多谢江师兄。”

一路上,那只手都似乎忘了拿下去,也没有更换位置,就那么扶了喻霖一路。

直到跟在江停岄身后回到内门弟子们的统一住处,喻霖内心仍然充斥着不真实感。

思绪纷杂地关上房门,喻霖先把身上破破烂烂的法衣换下,又把江师兄给的那件好好叠整齐,准备一会儿还给他。

江师兄刚刚什么也没说,但这明显是件高级法衣,总不可能是送给他的。

随后,他坐在桌前,取下腰间芥子囊,一股脑把其中物品全倒出来了,即使是这样,竟然也没把桌面铺满。

灵石买丹药灵材已经用完,还倒欠着一位同门上万下品灵石;一件低级法器,是辅助治疗的红莲灯,今天没机会拿出来用,但即使被他好好保养爱惜,最近点燃后的治疗效果也大不如从前;剩下的便基本只剩杂物。

大概其他人很难想象内门弟子会如此拮据,尤其是在经常跟江师兄的队伍、次次都成功剿杀高级异兽的情况下。

但喻霖是有苦难言:宗门任务的规定便是多劳多得,他虽然无法参与对战异兽,但只要治疗负伤的同门,也能获得贡献度;偏偏江师兄带队时基本不会有人受伤,他只能最后负责处理异兽,拿到最低限度的奖励。

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唯一的法器,正躺在桌角的通讯玉牌忽地闪烁了几下,喻霖顿时又是心中一紧。

玉牌中传出一道声音:[喻师弟,今日你做任务了吧?]

果不其然,是催债的。

喻霖沉默片刻,臊着脸低声回他:“可否再宽限些时日?等过几天,我领过月俸便还。”

他刚送出传讯,那声音紧接着又道:[喻师弟,不是我要逼你,要不是实在急用,我也不至于如此。但你已拖欠好几个月,总是几百几百地还。明日吧,明日我去寻你,你若仍要托,我没有法子,只能告知其他同门往后不能借给你了。]

“……”对方其实说得没错,只怪喻霖最初预估有误,没能按时赚到足够灵石。

喻霖犯了难,心中焦灼。

但不出多时,他忽然想到什么,犹豫地蜷了蜷手指,随后紧紧捏住玉牌:“……好。我明日一定还。”

回完这句,那边没声音了。

“咚”“咚”

喻霖屈指敲门的声音很轻,里面的人没有彩蛋已挪移到此处,勿敲——

喻霖与江停岄一同长大,以前是他的伴读,如今是他的宰相。

幼时江停岄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对未来的期待不过是出宫去当个闲散王爷,跟喻霖悠闲度日。喻霖做他的官,下了朝就到江停岄这来。

可长大了,江停岄那些哥哥弟弟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到最后,大权竟落到他手上。当上皇帝,日子还不如从前有乐趣。江停岄碰喻霖一下,喻霖就僵着身子躲开,说有违人伦。

江停岄知道喻霖觉得自己是个媚惑皇帝的佞臣,哄他一遍又一遍,他就是不听。

到了后来,喻霖疏远地喊陛下,江停岄就礼尚往来唤爱卿。

江停岄不想逼他,可这日,宰相大人竟敢把选秀的折子递过来了,就问他:“你真的想让朕充实后宫?”

喻霖回他:“陛下理当纳妃。”

当真是胡说八道。

江停岄生气,就也不让喻霖好受。

人是一个都没碰,妃嫔们也未必是自愿的,皇家后院,从来没人求爱。江停岄让淑妃陪着演一出戏,特意把喻霖唤来听。淑妃清醒又理智,半点也不在乎帝王爱谁;胆子也大得很,还问江停岄能不能成全自己和妹妹。

淑妃:这票能干jpg

事情需得从一月前说起。

下了朝,也是在这清思殿后殿御书房前,当朝丞相在门外徘徊片刻,经太监总管召进后,俯身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爱卿何事?”江停岄声音淡淡,翻看着案上奏折,并未抬头看他。

喻霖与正处理政事的帝王差不多年纪,皆是二十余岁,宽肩窄腰,着一身朱红官袍,衬得面如冠玉。

听了皇帝的话,他不但躬身未起,反而半跪在地:“微臣恳请陛下选秀。”

江停岄翻开奏疏的手顿了一下,轻轻摩挲着硬质边缘,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手往前一撂,奏疏就“啪嗒”一声落在案上,随后意味不明地反问:“哦?”

喻霖手指蜷了蜷,抬眼直视江停岄:“请陛下选秀,充实后宫,才好稳住朝堂上下。”

他声线清冷,语调恳切,响在仅有二人的御书房里,俨然是一位劝诫昏庸帝王的忠臣。

“嗯,朕会让人安排下去。”年轻的帝王打断了丞相接下来的箴言,唇角勾起,眼里却并无笑意。

如今,朝臣的嘴是被堵上了,丞相自己的嘴……亦然。

总算是说不出来劝诫的话了。

丞相和天子的下裳都尽数褪去,光溜溜贴在一起。

赤裸的腿间,一根淡红的阴茎直挺挺竖着,方才江停岄半点没去管它,现在一看,丞相这没怎么用过的淫根也在刚刚泄了精,龟头茎身糊了薄薄一层浓白精水,黏哒哒看着淫荡又狼狈。

发育不算饱满的两颗卵蛋下面,刚刚喷过骚汁的女穴还在哆嗦着张合,“咕嘟”冒一泡黏水儿。两瓣大阴唇裹着蝴蝶翅膀似的小阴唇,颜色成熟又糜艳,似是营养全给了这处,才能看起来如此丰美。

自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马的恋人对此处时常调教亵玩之故。

二人曾无数次在春帐中缠绵,滚烫的肉刃抵住两瓣滑软肉唇中间被揉开了的细缝,那穴眼几乎是在感受到热物时就自发地开启了软嫩似水冻的小嘴,本能地分泌着蜜水。

喻霖面上都是刚刚潮吹过后的红晕,泪眼朦胧。

甫一被男人的鸡巴贴住肉逼,绷着腿根想躲开,可不说他此刻避无可避,看他不顺从,江停岄薄唇一抿,粗暴地按住丞相露了半截的白皙腰腹,胯往前一耸,硕大的冠部直直破开娇嫩的蚌肉,楔了进去。

“啊——!”

喻霖上半身躺在桌案上,屁股大腿悬空,被迫迎接异物,整个人被堵在桌案和他的身体之间,紧窄逼穴被乍然撑开,失控般叫出声音,眉头难耐地皱着,甚为可怜。

雄根寸寸挺进,利刃一般剖开软肉。

层叠的褶皱如溃败之兵,龟头碾过之处尽数被熨平,且还畏惧受到更狠的追击,委屈屈往外泌着汁水,好让侵犯者进得顺利些。

青筋遍布的肉刃完全没入之时,受难似的丞相脊背猛地绷紧,身体整个向上拱起,搭在身体两侧的五指猛然握紧了,张着唇失了声响,眼尾却再度开始泛起淫红。

“嗯……”江停岄口中溢出一声喟叹,为这久违的身体相贴。

鸡巴被小嘴密密裹住,粗硕的根部把薄薄两片小阴唇彻底擀开了,只能软软地抱着侵犯者的孽物,讨好似的。

热烫阳物与湿泞穴眼无比契合,恍如天生一对,江停岄半眯着眼享受了几息,转头抿住红艳艳的耳垂吮了几下,随即舔舐起耳廓来,舌尖也模拟底下那物往里钻。

淫根被雌穴箍得厉害,停了一会儿,江停岄才开始又缓又重地抽送起来。

肉刃一遍又一遍破开逼眼,带出浅浅一截湿红软肉,往里送的时候又把皱巴巴的小阴唇都磨着捣了进去。

没一会儿,鸡巴就着汁水肏得顺了,缓慢的插弄就变成把臀肉击打出一层薄红的撞击。

喻霖被撞得浑身战栗,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又酸又麻,却忍不住迎合起来,赤条条大腿也习惯似的抬高,屈着敞向两边,在半空随着撞击节奏前后摇摆。

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唔唔”呜咽,足背绷直了,脚趾蜷得发白。

江停岄摆着胯,腰腹肌肉由于用力而显出明显的轮廓,腰每每往前一耸,就能把不肯说真心话的丞相刺激得浑身颤抖,雌洞深处的蜜水冒了一股又一股。

喻霖耳中尽是被舌尖舔弄钻动的“啧啧”淫声,他仿佛听到身上的侵犯者低低笑了一声,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马上,男人重重一顶胯,圆润硕大的龟头狠狠往深处撞去,深得叫他双眼翻白,几乎又要哭出来。

恐怖的被侵入感侵袭全身,臀肉被撞得生疼,偏偏帝王坏心,边撞边在他耳边呢喃:“爱卿那骚穴、当真会吃……”

喻霖嘴里都是呜咽,根本说不出话,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腰肢雌穴都被男人完全掌控,一头乌发散开,顺着桌沿落下,跟随侵犯节奏摆动,浮起情欲的浪。

江停岄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专心惩治起那汪骚贱的嫣红穴眼。

“哈啊、啊!……”

丞相在处理国事的书房里、本应放慢奏折的桌案上,被天子用鸡巴肏得背脊弓起,双腿被压得大张,身子颤抖,心里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阿岄、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阿岄……

勃发的硬挺肉刃捣得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插得一腔淫肉噗嗤作响,穴口挂了一圈白沫,酸胀的快意绵密又层层累加,简直要叫他魂飞魄散。

“呃嗯——!呜、啊……”

喻霖仰着头,声音越来越嘶哑,臀瓣颤抖,被凿得糜红软烂的逼眼饥渴地蠕动,紧紧吸裹作乱的外物。

额头、脸上,皆是一片汗淋淋,自己那根不得安抚的鸡巴左摇右晃甩动着,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拍打。

他低喃似的哀求:“轻些、啊——啊、阿岄——”

江停岄对他的归降置若罔闻,仍是死死往里钉,喻霖止不住地轻颤,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觉得腰都快断了。

“嗯啊啊啊——”

身子承受不住,又是一阵战栗,他嘴里呜呜咽咽,泣不成声,终于泄了身子。肉腔深处的某个小口猛然痉挛着喷了一大波水,充斥肉道。

江停岄被他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的穴肉绞得爽利,反倒发狠似的,双手把持住滑腻腿根,更深地挺了一下,几乎挤进宫腔。

立刻,泡在泥泞肉穴中的龟头便感受到又一股温热的蜜液浇上来,舒爽得头皮发麻,咬紧牙根又往里挤了挤。

“阿、岄啊啊、呃嗯!————”

喻霖被这一下激得陡然睁大眼睛,软软搭在桌上的手胡乱摆着,脚尖绷紧,再度发出狼狈至极的哀鸣。

江停岄这才不再忍耐,绷着发力的臀肉放松了,粗喘着灌入热精,一注注打在宫口。

被侵犯了个透彻的丞相身子如遭雷击,几乎晕厥过去,身子往上拱起、僵住片刻,随即彻底瘫软,大口喘着气。

江停岄又把他困在案上抱了会儿,稍稍直起身子抽离热物,细细打量自己这个好丞相的表情。

喻霖眼角还挂着泪,艳红舌尖吐露。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完全失了力气,只是本能地收缩一片狼藉、不堪直视的雌穴。身体乍然一空,逼穴深处里却生出一种空虚感,无助地收缩着。

江停岄左右看了看,拿起桌角上未被推下去的一方圆墨,抵上软烂无力的熟红穴眼,恶劣地推入其中。

赤裸下体躺在案上的丞相浑身一颤,下意识收紧穴眼,墨汁就混着蜜液,一起流淌出来,黑色汁水浸着淫洞,是有别于浊白精液的别样情色。

江停岄低眸注视着他失神的茫然面庞,微微一笑,声音分外温和:“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这话坏心眼极了。

到底是堵住射满肉腔的白浆,还是宰相大人自己喷的骚水?

喻霖半阖着眼睛,刚刚被侵占时由结合而生的欣悦尽数褪去。

穴心还是酸麻的,可这时理智又重新回来了——阿岄前几日已经纳过妃……一切都不再相同。

肥嫩肉逼里插着质地坚硬的墨柱,异物感强烈。

江停岄用温热指腹摩挲几下喻霖的大腿,三两下扯掉自己外袍,露出明黄内衫,手一扬,宽大外裳把喻霖半张脸到膝盖都罩住,只露小腿在外面,一看就是刚被欺侮过的样子。

衣衫不整的当今圣上一侧身,朝外抬高声音:“姜青——”

“奴才在。”太监总管低眉顺眼推门进来了,没往这边看。

喻霖与姜青不算陌生。姜青从小就跟在阿岄身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最是清楚,可喻霖仍是缩了缩腿,把脚也藏进遮蔽之下。

不像是丞相,倒仿若被藏起来的宠姬。

“送热汤到内间。”江停岄吩咐道。

后殿也有浴堂,可他猜自己的丞相怕是不想被他用衣裳裹着走一路抱过去,叫人猜这是哪位得宠的宫妃。

水来得快,宫人来回走动,江停岄把喻霖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不让人看见,待书房的门重新掩上,就抱他进了内间。

行走之时,纵然只是轻微的晃动,也叫墨块在女逼捣来捣去,淫液泡出来的墨汁顺着肉缝往下流过会阴,下面那瑟缩着的后穴被洇出形状,江停岄把他往浴桶里放的时候恰巧瞧见,禁不住笑了:“自小爱卿就比朕功课好,现在一看,连菊穴也有书卷气。”

“……”

从刚刚到现在,喻霖一直未曾开口,但江停岄这话一出,他不由得面红耳赤,一副沉郁表情半点维持不住,略带羞恼地挣开男人抓着自己小腿的手,沉入水中:“陛下……!”

可在水里身体一屈,那墨锭就密匝匝挤压穴肉,胀得厉害,不禁闷哼一声,失了言语。

江停岄不逗他了,自己也抬腿进去。

喻霖身体一僵。

“我帮阿霖取出来罢。”天子语调亲近,喻霖却不是滋味。

要是从前,他估计分毫不会推拒,可如今……

他往浴桶一侧剁了躲,给江停岄让位置:“陛下洗完先出去吧,我、微臣自己来便是。”

江停岄了解他性格中微小的别扭——既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压下多年情意也要劝自己纳妃,以免被攻讦,可真的那么做了,他自己又难受。

那日在淑妃住的景阳宫,他跟淑妃在里面你一言我一语,商量怎么“哄骗”丞相,喻霖就在门外站了半晌。姜青知道丞相跟天子关系非同寻常,进去如实秉了,江停岄就跟淑妃演了一场春闺好戏。

姜青说,丞相夜深了才回去。

江停岄自然心疼,可谁叫他先提的纳妃?这次定要彻底让好丞相吃个教训,看他还敢把自己往别处推。

故而这时,他也不得寸进尺,没什么异议“嗯”了一声,心内发沉的就变成了喻霖。

从前他跟阿岄是什么样的?

亲热完就腻在浴桶里,商量着休沐后该去哪转转。北郊的林场没有谕旨不好开,就去西山,那里花开得好;若是天公不作美,下了雪雨,就待在檐下煮茶。

阿岄喜爱跟他抱在一起,每次入浴,都得待上好一会儿。

现在?半点也没有碰上来的意思。

他知道不该这么想,可还是忍不住——淑妃呢?几天前阿岄临幸淑妃,事后是怎么样的?阿岄把自己手边折子批完,喻霖轻轻叹口气,先是低声哄了一句:“阿岄,莫生气了。”

喻霖分明看到江停岄胳膊动了动,可他就是假装听不见。

没办法,喻霖伸手去拉他衣袖。

江停岄沉着脸挥开了——又不好把气撒到喻霖身上,动作轻飘飘的,反倒更像是在调情。

无辜的丞相便把目光落到那画册上。过了大约几息,江停岄眼睛看着折子,注意力已经全跑到旁边的人身上,喻霖胳膊一伸,宽袖拂过天子的手腕,越过江停岄,把桌案那头的画册拿在手上,翻开了。

“刺啦——”

是上好宣纸被撕开的声音。

天子持着毛笔的手已经悬停好一会儿没动。喻霖一连撕了好些张,才侧过身,看着江停岄看似冷凝的侧脸:“等会儿烧了这些,阿岄可消气?”

他语气平缓——青梅竹马,对彼此的脾性太了解了,互相哄过不知多少次。

江停岄……江停岄确实不太气了。本来这气也不是对喻霖的,他又这么乖,哪还气得下去。

可偏偏也正因为喻霖这么乖,江停岄又忍不住想欺负他,就仍旧冷着脸,手又动起来,往折子上批着小字。

喻霖向来脾气好,看上去是清冷的长相,可对阿岄又冷不起来。他先起身,在江停岄以为他要走、准备转头看他的时候,又趺坐在天子身后,双手搭上江停岄的肩膀。

五指一捏,竟是给他揉按起来。

“……”

江停岄绷不住冷沉表情了,忍耐着把折子批了多半,身后人已经按到了脊背,指腹打圈,替他舒缓。

忽然,他手往后一伸,趁喻霖并未防备,准确捉住手腕,绕半圈往前一扯——

喻霖就踉跄着被扯到江停岄腿上,小腹实打实贴着天子的大腿,被迫趴在上面,屁股无措地高高撅起。

现在还不到中午,阳光正好,御书房里一片敞亮。突然作出这样的姿态,丞相大人顿时面红耳赤,低声道:“阿岄,做什么……”

做什么要这样。

江停岄声音也很轻:“罚你让我生气。”

“……”喻霖已是又羞又窘,顾不上说他赖皮,以手撑地,扭着腰臀要站起来。

江停岄哪会让他逃,拿过那还有半本厚的画册。

“啪!”

画册合上,往喻霖隔着朱红官袍也能看出挺翘的臀上一拍。

“嗯!……”

喻霖顿时浑身一颤,口中泄出轻吟。

他一下没能反抗得了,下一刻,江停岄就把硬质封皮隔着布料贴住由于屁股高翘而明显鼓出来的阴户,轻轻磨了几下。

喻霖马上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封皮慢悠悠在饱满的女阴撩拨。隔着布料,既看不到微微染着粉晕的阴唇,又不能看见那骚情成熟的肥大阴蒂是否已经从蚌肉的保护之中探出头。

但江停岄对喻霖身体的了解更甚于自己。喻霖已经足够媲美淫伎的丰满屁股已经开始在左右轻轻摇晃了,很可怜地小幅度抖索,像是正遭受侮辱的良家。

可那熟烂的肉屄一定已经有了湿意。

江停岄拿着那画册,用平整表面贴着花丘流连片刻,等喻霖臀部肌肉开始明显抽动、紧绷,就生了十足十的坏心眼,把画册一竖,书楞隔着布料在逼缝里上下刮了几下,布料于是就陷进蜜丘一道。

这下子,那果然已经发了淫兴的蜜核无所遁形,被书角危险地抵住了。

“呜……”

肉逼麻酥酥泛着热痒,丞相忍不住呜咽一声,脸已是红透,被画册一角摁着娇嫩蒂尖,在天子怀里不住颤抖。

“阿霖该罚。”江停岄低声下了论断。

书角随着他这句话,正式成为了折辱丞相的淫器。

数十张宣纸粘在一起,已经具备了足够的硬度。无情的一角搭在了敏感的阴蒂下缘,少许重量落在着全身上下最骚贱的位置,大手忽然一动,书角就剐着膨胀充血的肉蒂重重碾下。

“啊啊、啊——”

喻霖被这似是勾挠、更若凌虐的一下磨得跪不住,往前一跌,两股战战,差点栽倒,幸得抓住了桌沿,腿根也被江停岄绊住,才没有让他跌成个趴地上求欢的母狗。

逼缝里的布料被这一划,更深地被丰软阴唇夹含进去,在肉丘上熨得格外平整。

两人都知道,要不是喻霖屄里已经衣衫的有意遮瞒之下出了淫露,布料必定不会是这般服帖。

“阿岄、呃……”

丞相大人脸上已经全是粉红情潮,喘息着,颤声唤他。

江停岄是很体贴的,在隽秀面庞上的欲色。

江停岄先在他唇上印了吻,又狡猾地顺着脸颊吻到耳垂,呢喃细语:“我想骑马儿了。”

耳尖酥酥痒痒,叫喻霖腰一麻。

他真唾弃自己马上就明白阿岄是什么意思,不肯抬头看他,斯文的面容上满是羞臊难堪,又被池中升腾的热汽蒸得更烫。

寡廉鲜耻的皇帝一下一下啄他的耳廓,放柔了声音诱哄:“阿霖做我的马儿,好不好?”

丞相大人没说话,握着天子淫具的手已经充分觉察到底下这凶悍的器物已经又胀硬起来。

“……好……”

身体还软着,要是那女穴有自己的意识,恐怕也要抱怨他耳根太软,害它都被磨得熟烂一片了还要遭这淫罪。

“马儿怎得在水里?应当在岸上四脚着地。”低沉沙哑的声音震着耳膜,仿佛是某种咒语,决定了丞相一而再再而三的堕落。

喻霖被他说话的声音弄得胸中发热,身上一阵酥麻,腿也跟着发飘,可还是强撑着起身,到了岸上。

湿淋淋的一具身躯,光看上半身,还能夸一声坚韧,上臂与腹部,也覆着习君子六艺应当有的薄薄肌肉。

但要是把目光挪到丞相大人的屁股跟大腿上,就难免会吃惊于那竟然称得上是丰美肥软的腻白雪臀,稍微一扇,便会荡起肉波,完全是被日复一日肏熟了的样子。

江停岄也带了一身水上去了,蜜色肌肤覆着一层蒙蒙水光,在汤池昏黄暧昧的光线中更添情色。

温热的手抚了抚喻霖腰后,散开后如瀑的墨发撩过喻霖的胳臂。

他五指张开,掌心贴住肌肤,触感湿腻:“马儿当是什么姿势?”

喻霖被他掌着腰,嗓子发哑:“趴着……”

“嗯。”江停岄赞许地、像是拍马一般拍了拍他的臀侧。

“啪”的一声,屁股就水冻似的,颤颤起了波,惹得喻霖绷了一下臀肉,又乖顺地放松。

丞相双膝缓缓往下跪,两手撑着池边砖石,腰往下压,跪趴下去。

两瓣丰满的臀肉就撅了起来,弹软圆翘,比之伎子亦是不遑多让。

“马儿准备好被骑了吗?”

这新上任的“马儿”上半身几乎伏在地上,光是肥臀挺着,驯服地轻轻应了声,面上一片绯红。

江停岄看着那读书人捂出来的腻白雪臀,按着他弧度下作的后腰,却一动不动。

喻霖等了会儿,整个身体都难堪地抖索起来,被那目光烫熟了,强撑着伏在地上,脸快要贴着石面。

指腹打着圈摩挲喻霖腰后敏感的肌肤,低声教他:“马儿需得求人骑。”

这话叫丞相脑子一嗡。

片刻后,只能挪了挪跪得发红的膝,用臀正对他,勉强侧过头,乌黑的眸里浸透水色:“求求您,求陛下骑马儿……”

马儿声音颤颤,可怜极了。

“骚马儿。”天子的声音更沉了,手掌猛地擎住丰润的两瓣肥臀,一下撞了进去。

“啊啊!——唔、呜……”

屁股腰胯被撞得往前一晃,连脸颊都在不算粗糙过头的石面上蹭了一下。

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光裸身躯映着满池波光,春宫画本似的香艳。

“啪!”

主人开始教训不懂事的马儿了,巴掌脆亮地抽在臀侧,瞬时浮了红印。

“马儿怎得不跑起来?”

喻霖被羞辱得委屈,又被他弄得快意,只能羞耻地哀叫一声,伏在地上,支起身子,扭动着腰胯向前艰难爬去。

严格的主人紧随其后,热物稍稍分开一点,又在男人步步紧逼之下反复往里捣,片刻也不停歇地鞭挞女穴。

“啊、呃嗯……”

“马儿”被他在身后凿顶,眼中一片水光。

“啊、阿岄……呜!……”

又是一巴掌鞭在马儿腻白的屁股上。

丞相被抽得忍不住溢出低吟,心中已羞恼至极,可这具身体臣服惯了,渴望着必定会到来的没顶舒爽,只是乖顺地向前爬动,雌穴随着肉棒的抽打紧张地蠕缩,希望严厉的主人能够满足。

“呜啊、啊……哈、呃啊啊……”

身后的男人不容许他慢下步子,但凡他停了一瞬,就用粗硕的鸡巴往前狠撞,撞得他腹内淫肉剧烈翻搅,阴唇麻肿。

“阿岄、啊、啊——”

丞相口中咿咿啊啊连声叫着,一声压着一声的尾巴,嘴没有合上的机会,红润唇角已是往下滴了涎液,甚是浪荡。

江停岄用孽根抽着他绕汤池爬了半圈,简直把他操成了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又羞耻又爽快,从软泞肉腔到微肿屄眼,皆是更加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贪婪地吸吮着热烫鸡巴。

天子撞着丞相,逼他爬得越来越快。

“嗯、当真……唔、是匹好马……”

男人低喘着,大掌抓着他两瓣屁股,肥软臀肉快从指缝溢出去了。

喻霖被他侮辱得眼角通红,忍不住哭叫出声:“阿岄……呜、呜——”

可怜的丞相被自己可恶的爱人弄得泣不成声,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些,好好治治不知满足的瘙痒淫窍。

他已经完全被肏成了狗爬姿势,手肘膝盖着地,屁股叫抽得通红一片,偏偏还颇为淫贱地随着爬动左摇右晃。

肚子里热硬的淫根顶得他肚皮鼓起,全身发软,连声呜咽求饶:“啊、啊……不行、呜!……”

“阿岄、轻些、啊啊啊……”

——要、要戳破了……呜啊啊……

江停岄叫他那骚浪熟逼绞得眯起眼睛,边撞边启唇逼供:“马儿、爱不爱给人骑?嗯?”

马儿已是涕泪满脸,只得一遍遍答着:“爱……爱、爱给阿岄骑……”

于是严苛的主人心头欢悦,随后更是撞得重了,把肉蚌撞得一片烂红,叫人错觉那细嫩肌肤是否还能撑得住,怕是往上吹口气,也能叫它破了皮。

“呜、咿啊啊……嗯、啊——”

肉刃凿击一下比一下更深得恐怖,肉体间拍击声响亮。

一下子叫龟头顶开了宫口,喻霖腰腹痉挛着停了步子,声音发颤,哀哀哭叫起来。

“马儿怎么不跑了?”

江停岄把自己垂到胸前的湿发往后一撩,胯还在往前顶。

马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

“呃、啊……跑不动了……”

“阿岄、呜、呃啊啊……”

“我、跑不动了…呜!………”

主人“噢”了一声:“马儿往后还得多训训。”

他最后这么评价了一句,不再撞着他往前走,在原地用热物一遍遍往里楔,次次把宫口顶开一隙。

喻霖连声呜咽着,在原地不住颤抖,又被他顶得身子发飘,仿佛下面淫窍、连带胳膊大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呃呜、呜……”

江停岄没什么征兆就直接射了进去,白浆把宫口冲得一片黏黏糊糊,喻霖屄眼猛地一缩,还没作出更大的反应,那淫根竟是突然射了一股迥异于精水的有力热流。

分外具有冲击力的水液突破了宫口并不十分严密的阻拦,残忍地浇大进那窄小肉壶。

“嗯啊啊啊啊————”

喻霖先是被着热烫水流击得穴肉抽搐,不可抑制尖叫着。

转瞬间,昏沉大脑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一僵,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眼波声音俱是惊颤:“阿……阿岄、呜!……”

热流未尽,江停岄喉结滚动着——他被喻霖那下夹得爽极。双手紧紧禁锢着喻霖的腰不让他躲,声音是截然不同的低沉喑哑:“乖马儿,好好感受。”

尿液把从未受过此等淫辱的宫腔冲满了,饱胀又酸麻。喻霖身子僵直,细密的电流窜过脊椎,明明爽快地打起了摆子,却又难以抑制觉得屈辱至极,滚滚热泪短线似的往下落。

“啊、啊啊啊……”

被射了尿的逼穴反应激烈,却不是痛苦,反倒失禁般开始抽搐痉挛,随后那宫腔也狂乱蠕动起来,把精水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一股脑往外喷。

这混杂的淫汁把江停岄鸡巴往外冲,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眸中水光更盛,羞耻得几欲死去,被他弄得身子一阵阵发抖,心里羞怒难言,叫这恐怖的舒爽激得说不出话:“阿岄……呜、呃……”

江停岄知道他一时间受不了,也往前一趴,整个人把他覆在下面,如同交媾着的淫兽,柔声哄他:“乖阿霖,只此一次。”

丞相分明已经屈辱至极,那可耻的贱穴却似乎更加兴奋,控制着他主动将臀部往江停岄胯骨上凑,又被肉刃顶得难受至极,呜咽着哭出声:“阿……阿岄……啊、嗯……”

他声音越来越低,只满身黏腻的肉躯还不断发抖。

江停岄就分出一手往前覆着他的小腹,边轻轻按摩,边连声哄他:“乖阿霖,不哭,不哭。”

热液把他腹部灌得凸起,被这一揉,更叫他意识到自己被……往肉逼里射了尿。

这个姿势不方便把人抱在怀里,江停岄往后退了点,抽离时,一片狼藉的女逼失去堵塞,就开始汩汩往外涌水。

喻霖软在地上,夹紧腿呜咽着喘息,几乎要背过气去。

江停岄把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肩上,声音压得极柔:“只是把乖马儿标记了。阿霖,洗干净就没事了,嗯?”

见他哭得厉害,也不哄他别哭了,让他趴在自己肩头好好发泄。

可听了他的声音,喻霖反倒愈发委屈,可,可……

心里半点怨恨也没有,被他调教惯了,喉中还酸胀发堵,手臂已经自觉地环住江停岄的腰,用尽全力抱住他。

江停岄哄孩子似的:“阿霖,乖宝贝,我给你洗干净好不好?”

方才被掐着腰肏成一匹母马的丞相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问:“只此一次?”

江停岄转头安抚地吻他的脸颊,手不断从上而下抚摸脊背,轻叹着保证:“是,只此一次。”

他这承诺明显没什么可信度。

在这种春闺密事上,喻霖总是被他蛊惑着亵玩,一次比一次过分,到现在,喻霖得了他的保证,也不能尽信。

……再加上他刚刚叫得爽利,屄穴兴奋地抽搐了好一会儿,阿岄定然发现他也舒服得厉害,下次做的时候稍微一哄,自己哪里顶得住。

从不说粗话的丞相沉默了几息,往他肩头咬出深深牙印,低泣着骂:“……骗子。”

“嘶……”江停岄吃痛,眼眸半阖,又蹭了蹭他的耳垂,任他咬。

“是,是,丞相大人要不要来罚我?”

喻霖又羞又恼,可冥冥之中还有些隐秘兴奋,只能抬头瞪他:“你……!”

刚刚独裁的君主按住他的小腹反复揉挤,帮他把淫水从宫腔往外排:“好阿霖,原谅我这次罢。”

喻霖把额头贴在他颈窝,腿根打着颤,不肯搭理他。

江停岄的语气立刻就委屈起来:“怎得不看我,阿霖。”

“你弄得我这样,我还要看你?”丞相平日冷静平稳的声音闷在颈窝,听着半点也不凶。

“就是要让阿霖里里外外都被我弄脏,爱也好气也好,心中只有我。”

“……”

喻霖被他这番话说得羞耻,心中又熨贴,却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哭肿的眼,仍埋头不语。

江停岄就跟他咬耳朵:“阿霖刚刚……不是也舒服得很吗?”

这句话把丞相弄得更想逃避了。

天子往他耳眼儿里吹气:“我们明日玩些别的,可好?”

喻霖叫他弄得身子发软,却还嘴硬:“你当我是什么?”

“是我的阿霖,此生挚爱,我的丞相大人,我的淫伎,我的好马儿。”

丞相大人的耳中尽是江停岄越来越低的爱语,被这话说得浑身酥麻,想说他几句,肚子里又没有脏词,只能低低哑哑地指责:“你,你不许这样……”

江停岄把他抱紧:“阿霖倒是说说,我到底怎么了?”

刚把人哄好,他就又开始逗弄。

喻霖咬牙推他:“不许再……”

后面的字他说不出口。

男人怀抱更紧,几乎是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不许……尿进去吗?”

喻霖自暴自弃地用膝盖轻轻顶他。

江停岄抑制不住低笑,胸腔震动。

丞相大人羞恼异常,却半点都不舍得离开他,在他的拥吻中安静下去。

天子不知道适可而止,偏要问:“若我还想尿进去,把阿霖灌满呢?”

喻霖闭着眼睛,几乎要化成一汪春水。

“……不许。”

江停岄言而无信,仿佛不记得刚刚自己哄他说只此一次:“许我吧,阿霖,乖阿霖。”

“不行。”喻霖被他用指尖轻轻挠了挠肚子,连拒绝的话也说的艰难。

男人变本加厉,还搔他后腰痒痒:“阿霖,我都离不开你了,你就允我罢。”

说完,就抿他的耳垂舔吮。

喻霖几乎要被他逼疯,却又舍不得真的骂他。

舌尖开始往耳洞钻,可怜的丞相被他弄得浑身战栗,勉力抵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你别……啊……”

后半句已然变成呻吟。

天子黏黏糊糊地撒娇:“允我吗?允我罢。”

舌尖模仿某种动作往里一舔,逼他同意。

耳朵酥麻一片,喻霖腿根夹紧,全没了高洁矜持,只能勉强咬住舌尖,勉力说出口:“允你、允你……”

语毕,又气息不稳地骂:“骗子……你……你就是个骗子……”

江停岄这才放过他的耳朵,软声哄道:“是,我是骗子,可骗子最爱阿霖了。”

喻霖瘫软在他怀里,眼泪止不住,仍要骂他:“骗子。”

可恶的骗子低声问:“要不要和骗子一起就寝?”

喻霖嗓子哑得厉害,从鼻腔里挤出一声轻轻的气音,是答应他的意思。

………………

过年之后忙了好一段时间,江停岄也已经约莫半月有余未折腾喻霖了。

寅时,喻霖比江停岄先醒,室内未掌灯,他睁了眼,脑子花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眼睫垂下,看到的就是江停岄睡梦中显得有些乖巧的一张俊美面容。

但他少有真乖的时候。

视线落到剑眉、直挺鼻梁,落在气血充足而显得红润柔软的唇上。

宫人还未开始忙碌,现下一片寂静,喻霖看着他的睡颜,轻轻凑了上去。

江停岄还没睁开眼睛,就率先回应他的唇舌,熟门熟路搂紧了主动送上来的丞相,撰取呼吸。

啧啧水声充斥这帐中一隅,待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分离之际扯出银丝,唇上净是濡湿水痕。

江停岄轻声喘息着,啄吻丞相的下巴,脖颈。

喻霖觑着他的唇,忍不住又要吻上来,

喻霖不常这么主动,江停岄觉得他这样甚是可爱,也任他吻着,手却往下探,不知不觉就寻到晨起兴奋起来的性器,顺着往下一摸,裹住一团柔软温热。

“唔……”喻霖鼻尖立时就泄了一声惊喘。

多日未被浇灌过的阴唇被温热的掌心紧紧贴住,只是最轻微的蹭动,就让他软了腰腿。

口中属于另一人的炽热舌尖恶劣地快速摩擦敏感上颚,绵密酥痒迅速就叫饱经开垦的女屄觉察到了,在肥厚肉唇掩盖下的逼眼倏地一热,紧张地张缩起来。

喻霖听到他的沉沉低笑。

等再度结束一个吻,那隐秘的洞眼儿已然渗了一点水光。

此时,江停岄又覆住蚌肉,五指轻拢,缓缓搓揉起来。

他揉得不重,两瓣软嫩的肉馒头把阴核夹含在中间,揉一下,那肉豆就胀硬一分。

喻霖脖颈忍不住扬起一点,喘息逐渐急促:“嗯……”

没几下,那相较常人要肥大许多的肉蒂就充血变硬,再往下,两片更加薄软的内阴唇中间就往外淌了一缕淫水儿,把男人的手指染湿了。

“哈啊、不要……”

丞相大人已难耐地合起腿根,把宽大手掌夹在中间。

“真不要?”江停岄低声反问,两指把女蒂夹在中间,前后一搓——

喻霖顿时腰一弓,虾子似的软在天子怀中,低吟着颤声求饶:“啊、阿岄,待会儿、还要上朝……”

江停岄哪听他的,现在外面都还没一点动静,食指屈起,专门用来搔刮蒂尖。手指的侧缘拨动着那聚集全身感官的小核,没给一点让人习惯的时间,把阴蒂拨的左右乱抖,几乎要有残影。

“啊啊啊、啊——”

丞相大人努力压抑的淫叫顿时连成一片,声音压得轻,却更显骚贱,平白叫另一人听出几份娇媚来。

喻霖身体抖得厉害,腰往前一挺一挺,不出几息,声音就带了哭腔:“阿岄……嗯、啊……”

他在江停岄怀里打着颤,两腿难耐地屈起又松开,交叉着磨蹭,脚背都绷直了,却也赶不走阴阜上作坏的那只手。

江停岄几乎是在凌虐那女蒂,反复搔刮,把它弹得肿大,湿红逼缝里沁的水迅速把整个阴户浸得一片水光。

钻心的瘙痒全从那小巧的阴蒂冲到全身,喻霖终于忍不住失声喊出:“阿岄…呃、啊——别、别……”

他叫得可怜,江停岄不知是不是疼惜他,真的在这极限边缘停住动作,满手湿黏在喻霖大腿上一抹,看他狼狈大口喘气的模样。

“哈、嗯……”

抖了好一会儿,喻霖腿才松了,只是那阴茎与雌蒂一时半会消不下去,俱都硬着。

“阿霖可是答应过我,可以把阿霖灌满的。”天子不知为何,提了这么一句。

喻霖压抑着声音,连声音也是抖的:“嗯。”

“我在想……在哪里把阿霖灌满。花园,还是大殿上?”男人很快露了獠牙。

眼眸猛然睁大,喻霖足足愣了几秒,才不确定地喃喃:“大殿……?”

江停岄亲昵地蹭他的耳朵:“叫人打着扇,隔着一层薄薄的帘子,把阿霖按在我腿上灌满。”

一明白他的意思,喻霖立马面红耳赤,假若这么说的人不是阿岄,他必定觉得是胡言乱语、合该再学学礼义廉耻。

偏偏自己的身体被调教习惯,且刚刚就快到了高潮,却在最后一刻失去了爱抚捻玩,现在女逼饥渴地蠕缩着吐水,竟似乎是不知羞耻地期待起来。

“如何?“放浪形骸的天子低声哄他。

女穴空虚又热痒,喻霖的理智依然摇摇欲坠。可这事实在……实在淫秽过头。

“嗯?”江停岄催促地捏他滑腻的大腿。

丞相大人显然夹在理智与欲望中间,还试图推拒:“臣,臣……”

便是在此刻,江停岄准确捉住从阴唇之间冒头的蜜核,猛地一拧。

喻霖顿时弓起腰,女穴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唔嗯、呜——”

“好不好?”男人又重重搓了一把娇嫩肉豆,逼迫他答应这样的过分要求。那红艳艳的花蒂被凌虐得肿大,快又小拇指节大。

喻霖已经叫过于突然的尖锐快感逼急,眼前发晕,脑子一热,竟然带着哭腔应了:“好,好……”

“呜嗯——”

江停岄可恼得很,又在这穴眼吹水的前一刻停了。喻霖叫他弄得不上不下,喉中都酸酸痒痒,渴望着真正极乐,难受的很。

宫人忙碌起来,洗漱花不了多长时间,喻霖脚还是软的,就要跟他一起去上朝。

前半程,他站在阶下,面色平静,如同往常。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勉强发现丞相大人似乎站不稳——朱红官袍底下,他正一刻不停试图收缩屄眼,让那淫洞不要再流汁水了。

朝堂上并不是每一刻都安静到落针可闻,正如现在,户部与武官因粮饷又忍不住斗起嘴来,这种事一时半会儿决定不了,江停岄叫姜青记着大臣们都说了什么,又让宫人引喻霖上来。

宫人默默落了扇,江停岄往走上前来的丞相大人一伸手,就捉住他一把拉到腿上,又教着他跨上来,膝盖跪到龙椅上。

一帘之隔就是正激烈“互骂”的大臣,帘后,当朝身份最尊贵的两人身体相贴,丞相坐在天子的腿根。

喻霖紧张得腰腿僵硬。

滚烫淫根隔着衣料紧贴女屄,丞相垂着头,与江停岄对上视线,脸红到几欲滴血。

肉缝忽然又焦急地挤了一股水出来。

天子小幅度挺动腰胯,轻轻往上顶,隔着衣服研磨那肉唇之间的嫩缝。

在这金銮殿上,喻霖并不敢出声,只是呼吸陡然乱了,眼神也涣散。

磨了几下,天子手一伸,分别除了彼此腰带,撩起二人下摆,叫那粗硬热物与蜜穴失去阻隔。

丞相的腰脊猛然紧绷。

江停岄在他耳边低低提醒:“阿霖注意些,若是声音大,到时候都知道你上朝的时候用这淫穴魅惑君主。”

喻霖叫他说得难堪,眼中蒙了层雾气。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偏偏下面那口淫洞听了这话,格外骚贱地蠕动几下,竟是更兴奋了。

接下来,热物剖开两瓣阴唇,抵在中间,一寸一寸楔了进去。

喻霖喉结滚动,臀肉紧绷,把粗大的鸡巴夹得死紧。

受到阻碍,江停岄压着他的胯往下一按,猛然尽数没入。

“!……”

坐在男人大腿上的丞相被这一下肏透,身体痉挛般震颤着,喉中险些冲出一声呜咽。即使忍住了,眼圈却瞬间弥漫上潮红。

江停岄也是勉强压下低喘,用气声哄他:“阿霖,自己动。”

喻霖绷着腿,几息之后,才好似刚听到他的话,失神般前后扭臀。

——啊、啊……好、满……

在这方寸之间,丞相一边羞耻,一边沉沦,做不了大动作,只堪堪能用被撑成紧致肉环的屄眼把鸡巴吐出一个指节的长度,就不得不艰难地吞回去。

江停岄的脸正在他胸前,柔软双唇隔着官袍厮磨已经凸起的乳头。

喻霖已经闭上了眼睛。

腰肢前后摆动,吞吐之间,狰狞肉刃只偶尔露出一点紫胀面目,更多的时候,交合之处都叫磨出来的白沫覆盖了。

肉屄吐出一截阴茎时,黏连的银丝依然让二人显得密不可分。

“好阿霖,快些。”江停岄轻轻咬了腰那乳尖,等喻霖浑身一抖,就含混地催他。

丞相不像他那样有厚脸面,心脏鼓噪,难堪又紧张地把臀肉绷紧了。

他倒是很听话,腰臀上下起伏地愈发厉害。

就这么用肥逼骑了一会儿鸡巴,身下人忽地往上一撞。

喻霖猝不及防,失声闷哼:“唔!!”

还好他声音小,还不至于被外面的人听见。可宫人一定是听到了。

丞相顷刻间羞愤至极,浑身发颤,被天子扶住后腰,让他趴到自己肩上,低声哄诱:“继续。”

——他们,他们早就知道了……

喻霖这么安慰自己,强忍着耻意,喉中蕴着哭腔着继续动作。

江停岄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搂得更紧,甚至故意羞他:“阿霖好紧。”

复又故意柔声羞辱:“在大殿上发骚就这么兴奋?流了我一腿。”

喻霖面前正是椅背,那雕着的威严龙纹在眼前模糊成一片。

他表情似是快哭了,腰臀却仍在不自觉地耸动,吞吃孽根。

——呜、啊……

许是紧张过头,也或许是完全无法注意时间,他总觉得好像只骑了一小会儿,淫贱的肉屄就受不了得抽搐起来,腔穴里面软肉翻涌,层层挤压,主动挨着鸡巴的肏弄。

密匝匝的酸痒潮水似的把理智打翻了,淫窍最深处,宫口急促地翕张几下,就“滋滋”往外喷了股水,恰恰打在入侵者的精孔上,把那粗长肉刃激得也射了。

江停岄也没想到自己腰眼一酸,就被喻霖夹泄出来,但事已至此,按着喻霖的胯一个用力,自己就一耸腰,龟头狠狠撬进宫口。

——啊啊啊、要死了呜!嗯——

狼狈又可怜的丞相又是一阵痉挛,不受控制地拱起腰,臀肉腿根俱是紧绷到极限,毫无规律地抽搐着。

江停岄压下声音中的颤意,呼出一口气,一手把着他的臀,凑近他耳边,声音低沉地宣告:“我要灌进去了。”

阿霖此时已听不懂他说什么,面色涨红,眼角泛泪,可被肏熟了的蜜洞还是下意识绞紧。

随后,一股温热水柱就有力地击打宫壁,仿若无穷无尽般往里灌。

屁股光裸、阴阜湿淋的丞相被烫得浑身一颤,瞳孔一缩,随即叫人魂消骨软的快感袭遍全身,他本能地抖索起来,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口中失控地泄出惊吟。

“呜、啊……”

江停岄心里一惊,托住他的后脑,用唇舌堵了上去。

喻霖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力,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

身为丞相,被爱人困在龙椅上坏心欺侮便罢,竟真的如上次那般被灌入女穴尿液,羞耻难堪、甚至于不可言说的过载舒爽,都催得泪珠不住顺着脸颊滚落。

皇帝搂着他,眼睛半眯,享受他软烂熟逼里的软热柔滑。

餮足的男人低声在他耳边问:“阿霖,感觉如何?”

丞相屈辱地哽咽着,喉头发酸,并不回答。

“乖阿霖,告诉我。”江停岄轻轻吻他下颌流淌的微咸液体。

被他欺负坏了的丞相就颤抖着,双手攥紧他的手臂,颤声埋怨:“一点也不好……”

“当真如此?”

江停岄坏得惊人,腰胯又往上一顶。

“!……”

喻霖被激得浑身战栗,连嘴唇也在颤抖,神情难堪又爽利。

腹中鼓胀得很,想到里面竟是另一人的尿液,就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心头却又浮上被爱人欺侮的奇异快意。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是一撞:“阿霖,说呀。”

阿霖眼眶通红,不得不依着他:“啊、唔……好受……”

江停岄终于不逗他,把他搂进怀里,直到下朝,用外衫遮住他,保持相连的姿态,在沉默宫侍的簇拥遮挡之下回了寝宫。

大臣们尚且疑惑丞相怎么也不见了,却不知平日里稳重可靠的丞相大人此刻被帝王射了一腔尿,抱着走了。

换做幼时刚接触四书五经、道德伦常时,是死也想不到自己竟成了白日宣淫的浪荡子。

直到被扔上龙床,外衫被丢在地上,又被男人欺身而上。

江停岄注视着他潮红的眼角与面颊,满眼都是爱怜与笑意。

天子还不肯放过自己的丞相,仍是顶得他浑身发颤,被迫与君主交欢。

还要被时不时问一句好不好,不回答就撞得更狠。

丞相满面泪痕,狼狈得很,偏生又对这可恶的强盗心动不已,被凿至汁水四溅的肉屄委屈地承受鸡巴侵袭鞭打,半点都没有抗拒。

“阿岄、阿岄……啊、啊……轻点……”

相连之处汁水淋漓,本只微微泛粉的蚌肉赫然一片熟红。

喻霖已逐渐承受不住他的攻势,尖声呜咽:“阿岄,我要、要去了……”

“啊啊、呜呃!……”

江停岄撞得更急更狠,势要逼他失控。

不出一会儿,喻霖果然再也撑不住。

极度的快意袭来,双腿猛地夹紧,淫窍软肉疯了一般痉挛抽搐,潮吹的淫水连带着被灌进来的精尿一起喷出去,口中尚在失声尖叫:“啊啊啊————!”

那里面的淫根一下子被吮得厉害,江停岄低喘着,再度赏了他龙精,垂眸看他涕泪横流的可怜模样。

过了不知多久,喻霖终于缓过劲来。

垂眸,吸气,缓缓吐出,调整呼吸。等他觉得不至于开口就是哀喘了,才低声责备似的跟江停岄说话:“阿岄,出来吧。”

他那淫根还在里面。

江停岄声音慵懒,勾起他的头发在手上绕着玩:“不可。”

喻霖就只能无奈地任由他继续抱着。

下面那熟逼肿得厉害,凄凄惨惨,一片湿淋淋。

江停岄将拇指压在红肿肉蒂上,做了个丈量的动作,一点点按到小腹,在某处停下,于喻霖的闷声呜咽中下了结论:“肏到这儿了。”

“啊、阿岄!……”

喻霖叫他摁得下肢一片酥麻,猛地一抖,强行压下心头悸动。

江停岄还绵绵地说情话:“想日日待在阿霖里面,把阿霖弄脏,眼里只能看到我,身上也全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喻霖整个人都臊得快要冒热气了,心里却隐隐渴望被他这般欺辱,像是犯了瘾似的,攥紧他的手。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听喻霖这少有的别扭回答,男人就又忍不住笑起来:“瞧,阿霖又生我的气了。”

“我叫人给阿霖准备了一身……特别的衣裳。”

这日,江停岄揽着喻霖一同躺在榻上,把玩着他胸前一缕乌发,低声说道。

“……什么衣裳?”

天子抚过他的脸啄了一下他的唇,低声慢语:“跟你常穿的差不多,只把女穴和乳果都透在外面。”

“不要……”

丞相当即就想拒绝了,可不管怎么听,那掺杂着丝丝缕缕的赧然的语气都不太坚决。

换做谁来,也都要再哄一哄。

江停岄对此尤为娴熟。

晚间四处静谧,乘龙殿内灯火也特意弄得昏暗,暧昧至极。

白日里还会说硬话撑面子的丞相已经穿上了那件专门为他做的衣裳——打眼一看,跟他私底下穿的差不多,月白细棉,脖子只露出来最上面一节。

但等衣服当真上了身,就显出十分的淫荡。

胸前本应老老实实盖住乳尖的位置不但挖空两个长圆裂隙,还往布料上坠了两条金链,如果不特意用指尖拎起来,恐怕会觉得是那两颗奶头上挂着的淫饰。

裆部也如出一辙,空隙挖得格外大。同样只垂了几条细细金链,行走之间链条晃动,将人所有的注意力都吸过去。

不但如此,丞相大人现在的姿势也特别。

江停岄自己坐在椅上,喻霖却只能在地上蹲着,用濡湿的眼眸抬头仰视他。

双手乖顺地搭在江停岄的膝盖上,遵了皇帝的命令,脚尖是踮着的,大腿小腿分别折在一起,却又大大向两边敞着。

那竖立的阴茎,滚圆的卵囊,连带着馒头似的肥嫩女逼,也隐隐约约从卵丸的遮掩下露出一点肉丘。

阴蒂早已被亵玩得格外肥大,现在鲜红地嵌在蚌肉中间探出头,从江停岄的视角去看,也能欣赏到这小小的淫钮。

目光往上看一些,就能看到丞相大人一张清俊的面庞滚烫,显然是羞窘难当。

但不知道事先答应过什么,此时他敞着逼、强撑着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低声讨好:“主人,您喜欢吗?”

江停岄唇角微勾,喜爱他这样努力取悦自己的模样。口中“嗯”了一声,就开始享用今日新晋的淫奴:“让我好好看看乳果。”

这薄脸皮的淫奴顺从地把两只手往胸前探,将那对被夜夜吸吮而变得硕大的奶尖捻住了。

那奶头本色应该是浅淡的褐色,如今却葡萄似的泛着紫红,唯一看起来鲜嫩似处子的地方,就是仍保留着粉红色泽的乳孔。

他踮着脚,手没了支撑,身形勉强稳住了。

男人撩了自己的袖子,像是赏玩什么珍宝似的,轻佻又柔软地用指尖拨了两下。

被他拨弄的那颗奶尖无措地歪到一边,又极具弹性地蹭着粗糙指腹迅速弹了回去,恢复原样。

一瞬间的酥麻几乎叫喻霖向前倾过去,直直把脸埋到男人的腿间。

好歹是没倒,只是一双眼眸迅速浸了水色,胸膛不受控制挺了几下,眼周染了薄红。

这主人轻慢地点评:“确是好乳,色浓而晕大。”

这淫奴不光奶头硕大,乳晕也扩散得开,几乎已经超了两指宽,还淫荡地膨胀着,指间往上一戳,就陷入难言的绵软之中。

这样软腻的肉壤竟然也撑得起那样硬的两颗奶头。

初次讨好主人的淫奴已经羞窘得鼻尖发红,要哭不哭,有些可怜。

但新上任的主人显然不是什么特别照顾奴儿心情的那一类,只见他捏住这淫奴的下巴,慢声问他:“你不知道要做什么吗?没人教过你?”

喻霖咬紧了下唇,扮的是淫奴,表情却像是什么被逼迫的娼妓。

“……主子,请使用奴。”

江停岄似乎笑了一下,脚尖往前,极其冒犯地碰了碰在金链掩映下的阴阜。

他偏偏不答这句话,显得喻霖好像过分主动浪荡似的,而是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那穴。”

淫奴怎么有违逆的资格?

喻霖的脚在地上踩实了,放开可怜兮兮却兀自挺立的奶头,颤抖着将那两片肉唇向两边剥开,露出那个生得小巧精致、叫人觉得一指就能把它撑坏的小嘴。

这淫奴蚌肥蒂大,屄穴倒是紧窄。

喻霖闭了闭眼,终归是没忍住脸,撇开了。羊脂似的指头把微微泛粉的两瓣阴唇按出凹陷,内侧软肉已经潮湿,往蒂尖上也抹了水儿。

大约是刚刚被摸奶子的时候湿了。

“如何用?”男人笑意明显,逼他自己说。

没有半点尊严的淫奴不得不强撑着抬头看他,颤声道:“主子,请随意。”

“我不明白,你教我。”

“……请、请主子……用、用那根东西捣烂它。”

淫奴的声音颤得叫人错觉他要哭了,可这么说着的时候,被剥开的阴唇之间,那紧窄的熟红屄眼倏地张阖了两下,像是饿极了,滴了涎液。

这促狭的主人于是慢条斯理撩起下摆,粗硕热物猛地弹出:“那根东西?是它么?”

看他问的话,没一点正形。

淫奴眸中盈泪,本应是温润的一双眼,现在像是被欺负狠了,闪烁着水光:“……是。”

江停岄下巴微点:“继续掰着,坐到桌上去。”

淫奴就只能顺从地爬上桌子,跪坐着,丰润的屁股在自己的小腿上坐实了,可膝盖其实并无着落,只小腿的骨头硌着圆润桌沿。

阴茎与屄穴的高度,只比男人的脸高了一点点。

这动作有些大了,垂着的几条细细金链乱甩了一通,因着喻霖女逼渗了粘水,现在弯弯曲曲地黏到了屄口。

江停岄看着这无意间被矫饰了的淫洞,哼笑一声:“倒是贪吃的很。”

在他的注视之下,那不要脸面的饥渴屄穴焦急又狼狈地吮了几下,将微凉的链条吮进了一个头。

“……”

喻霖小腿一绷,脚尖都蜷起来了。

“贪吃的东西该好好训训。这么骚可不行。”

在把淫奴指点成这样下贱的姿态之后,他竟然如此说道。

“你该感激我愿意教它什么叫矜持。”

这样无理的话,却叫被淫辱惯了的喻霖屄眼一酸。

那骚贱的穴眼开始期待男人口中的教导了。

江停岄发髻整齐,丝毫不乱,他仿若准备品尝某种珍馐似的,微微低头。

炽热的吐息打在被这肉屄的主人亲自剥开的穴眼上,激得跪在桌子上的淫奴腰往前一抖,差点自己把颤巍巍的蜜核送到男人的唇上。

但那淫核终究是逃不过去。

薄唇微启,滚烫的舌头就往前一探,准确地卷上了肥肿的女蒂。

“唔啊!……”

淫奴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腿似乎是想往中间合拢,却在动作之前就止住了,依然自己掰着女逼,叫男人顺利地舔上去。

只是身体哆嗦得像是被烫坏了。

眼角的红晕瞬间更加鲜艳了,睫毛都叫打湿成了一簇一簇。

灵活的舌尖先卷住阴蒂,叫它毫无主见地随着旋转翻搅倒了一圈,逼得淫奴喉中惊喘一声,才又稍稍松开,单单往前探着,对肿胀的肉豆上下弹打起来。

“呃、呜呜——”

淫奴立刻就咿咿呀呀淫叫起来,声音像是从嗓子眼儿憋出去的,尾音发尖。

舌头不像手指那样能揪拧摧折这最为敏感的硬籽,却因其热滑,以及被舔逼的羞耻感更让人觉得全身燥痒。

淫奴不愧于他的身份,尾音有些与他面貌不符的甜腻,倒是真跟他这一身开裆又露奶的衣裳相称。

“啊、啊——”

泥泞的屄口很快就抽搐着吐出一缕晶亮的水,顺着肉缝往下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最后挂落在桌面上。

男人没去管它,只专心品尝着比之蛋羹还要更嫩的贝肉。

弹打一会儿硬若石子的肉蒂,让喻霖弓着腰垂着头,全身都似一笼汤包似的烫了,屄眼急促抽搐得不像话,去舔玩娇嫩滑软的逼唇。

大阴唇内侧宛若某种触之即陷的水潭,舌尖一戳,它就颤巍巍的躲,一离开,又不怕死地弹回来,小阴唇也颇为有趣,本应两瓣翅膀似的叠在一起,现在被淫奴自己扒着逼唇扯开了,就随着屄肉的每一次收缩抽搐阖动。

江停岄把它们一起抿在口中用粗糙舌面去烫,果然就让呜呜咽咽的淫奴又跪不稳似的往前趴。

“不、别啊啊、主子……呜——”

“啊啊、咿呃——”

那几条细细金链并非无用,被男人一起卷在嘴里搅得贴在逼唇上厮磨,算不得疼痛,摩擦的尖锐快意却叫淫奴脚背绷直,受不住地尖声哀叫。

主子断不可能听淫奴的话,江停岄反倒把那两片软肉在口中又吮又压,凌辱得更深重。

金链被迫夹到阴唇之间,珍珠似的被贝肉抱在其中,链条粗粝的金属小环狠狠在细嫩的蚌肉中肆虐,简直是最淫乱的折磨。

有几根在这反复舔玩之中被夹到了屄眼里,汁水泛滥的肉逼一缩,就紧紧贴住肉壁滑蹭,跟着屄眼翕张的节奏里里外外地磨。

没一会儿,屄眼就被磨得发热,再不满意于这半点吃不饱的餐前小食。

“呜、唔啊——主、啊……”

“主子、求……呜……!”

淫奴快是在哭叫了。

江停岄反而受到鼓励,松开湿淋淋滴水的逼唇,含住肉蒂。齿尖轻轻咬住根部,又重又长地吸吮。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

“啊、呜呃呃啊啊!——”

淫奴全身激烈颤动,什么话都说不完整,濒死一般哭叫着。

就看那熟红的逼肉剧烈抽搐痉挛了一阵,失禁似的开始往外滋滋喷水,粘滑的水液从宫腔深处涌出,冲过肉道从逼唇指尖溅出来,由于肥厚的阴唇还被他自己扒着,那屄口的淫肉抽搐收缩的样子全暴露在外面展示了个清楚。

桌沿叫喷了一滩水,还在淅淅沥沥往地上流。

江停岄还吮着那蒂尖不放,泛着淫香的蜜水把他下巴前襟喷湿了一大片,微黏的骚汁顺着线条分明的下颌往下滴,偏他眯着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不小心被淫奴冒犯了。

不过只要往他眼里看,就能发现其中满是欲色。

他启唇松开了那愈发肿大深红的肉蒂,从淫奴的腿心抬头。

喻霖面庞脖子,连带着露出来的乳晕周围肌肤,甚至于裆部空隙露出来的大腿内侧,都是煮熟似的通红一片。

“以后还会不会吃主人鸡巴以外的东西?”

男人声音低哑,竟然是在苛责他最开始不小心蠕缩着屄眼把链条吮进去了。

喻霖没力气回他,身体还陷在舔逼潮吹的余韵中,一下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腰拱得好似麦穗,直不起来。

“明白了就跪好,主子要喂这放荡的小嘴儿吃东西了。”

方才男人的下摆撩了起来,那肉茎就直直翘着。随着他起身,那紫红充血的粗长肉屌就到了淫奴小腹的位置。

“起来。”

这主子真是半点也不体恤自己的小奴。

但淫奴也听话,刚喘过几口气,就软着腿脚,在桌边转了半周,本是敞逼对着他,现在成了用肥润的屁股冲着主子的鸡巴。

两瓣肥臀裹在月白的布料下面看不见,细棉易皱,他屁股上的布料起了褶子,与里面裤子挖空的裆部相映成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狼狈样。

喻霖伏在桌上,手肘拄着桌面,全身各个部位,只有屁股是高高撅着的。

主子扶了抚淫奴的臀侧:“还自己扒着穴。”

他只能听话。

上半身完全倾伏到桌面上,喻霖目光迷蒙,眼睫还濡湿着,发烫的脸颊贴住微凉桌面。双臂从身侧往后伸,抓住自己丰美的两瓣软肉,向两边一扒。

从后边比前面能看到的多,不光下面的熟烂肥逼,连紧缩着的后穴也一览无余。

江停岄还是打算先肏肏那不知羞耻的肉屄。

他扶着自己粗硕的孽根,直接往绽开的水淋淋艳红屄眼一戳,向前迈一小步,阴茎就顺利撞了进去。

“呃啊——”

无力的淫奴发出绵长的、虚软的吟叫。

“不知道谢恩?”男人步步紧逼。

“呜、呃……谢、啊……”

“谢、谢主子、赐骚穴……呜嗯——”

江停岄肏进那滑软肉逼之后就前后顶弄起来,淫奴的话说不完整。

喻霖话说不清楚,让他狗爬似的跪在桌子上的主子就惩罚地往要命的骚心一捣。

“啊啊啊!——不、啊……我”

“我、啊啊……”

“错了、谢……谢主子赐、骚穴、鸡巴……”

“啊啊啊、啊……”

淫奴焦急地哀叫着,声音叫男人撞得一抖一抖,一句话分了好几次说完。

“这才像样。”

男人的声音越发哑了。

“呜呜、呃……咿、啊……!”

淫奴的惊叫简直成了某种催化剂。

喻霖被狂风骤雨般的肏弄操得不停前倾,脸颊蹭在光滑的桌面上,把木头也捂热了。

江停岄一下比一下撞得狠,鸡巴狠狠往里一顶,喻霖就趴着往前滑出不明显的一截,等男人龟头剖进宫口,喻霖已经在桌子上被往前顶出了半尺,又被男人擒住胯拽回去。

“呃啊、啊啊、主、呃……”

“要、啊啊……”

潮红的脸上已经汗淋淋一片,淫奴被肏得失了神,嘴里咿咿啊啊的求饶也含混不清。

骚心被反复顶肏,龟头往宫口里卡得毫不客气。那淫窍深处早就被开垦熟透,宫口拦不住一点入侵,跟阴唇一样轻易就能被顶得绽开。

“啊啊啊、呜!!——”

“不、不行了啊啊、咿!……”

“呜呜、呃嗯、啊啊啊”

鸡巴捣得越来越快,淫奴的呻吟一声压着一声,连成一片。

耳朵里只能给见阴户被卵囊一遍遍击打的清脆声音了,蚌肉一片烂红,快叫撞烂了。

阴唇叫淫根肏得花瓣一样绽开,比先前还要肥肿几分。

前面的鸡巴不常得到抚慰,已经蹭着桌面溢了前液。

“丢了、啊啊……主子、主、呃嗯!……”

“不、快!啊、快到啊啊啊——”

“啪啪”撞击声越来越重,江停岄不发一言,凿着那穴眼狠捣,淫根已经能察觉到那骚穴愈发激烈的抽搐吞咽了,布着层叠褶皱的逼肉把他吸得腰酸。

那淫奴还在哭叫:“主、酸、啊啊啊……”

“要吹了、慢——”

听得他眼中净是狠意。

捉紧了喻霖的胯骨往后一拖,自己往前重重一顶,鸡巴瞬时就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一小半捣进了宫腔,叫那淫窍夹得突突直跳。

“啊啊、呜呃————!!”

柱柱浓精击打宫壁,男人的龟头还在宫腔里小幅度跳动,撬得穴眼酸麻眼前发黑,脑子都要被那淫根搅成浆糊。

喻霖哀哀哭叫,泪水把底下桌面沾湿一片,随着腰身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那紧箍着粗大性器的宫腔受到巨大刺激得蠕动起来,几息之后,泉眼似的喷出道道水液,全被鸡巴堵住出不去,把男人的淫器泡在里面。

小腹毫无规律不住紧缩,过了一会儿,肚皮已经淫靡地微微凸起一些,是叫他自己吹的水跟精液灌满了。

淫奴似一条母狗瘫跪在桌上,上半身与桌面紧密贴合,急促地大口喘息。

这淫奴好似累坏了。

江停岄五指把他臀肉掐得下陷,仍然胀硬着的鸡巴缓缓从宫口的紧紧吸啜之中往外拔。龟头下面被卡得紧,往外抽的时候就扯着这可怜的肉环,叫它紧紧绷着。

“呃呜……”

跪趴在桌子上、衣衫齐整却单单敞着女逼跟两个奶头的小淫奴顿时哀咽起来,抖如筛糠,大约是逼肉刚刚好一顿痉挛蠕缩也失了力,尽管宫口被扯得又涨又麻,伴随着仿佛要从内里被绞磨烂了的恐怖快意,却半点没有困住侵犯者的能力,只能任由粗大的性器把宫口往外剖得合不拢。

等柱身龟头全从那淫洞里出来,被堵塞在里面的淫水精液就一股脑往外汩汩涌出,喻霖裆部布料的开口像是孩童失禁尿湿了似的,从腿心一直快湿到胯部。

喻霖把额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眼睛都快合上了——整个身子说不出的疲惫酸软,所有力气都随着那根阴茎被抽出去,叫他头脑发晕,错觉自己单单是个用来容纳鸡巴的器物,尊严半点也无。

屁股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摇晃着,小幅度发抖。

“唔!……”

一只炽热的手突然覆住了半边屁股,这倒还好,可一根手指突然揉上了臀肉中间另一个洞眼。

淫奴的后穴紧紧闭合着,肉花似的开在两团软肉中间,颜色乍一看不太深,但指腹摁上去揉了一圈,就能明显感觉到它亦是松软的。

江停岄不常弄他这里,但多年情事浇灌开垦之下,连这后穴也已经有点肥了,入口处的褶皱一定比别人厚了一圈,能够在肉屌插进去的时候更好地吸附上去含吮。

“……哈、啊……”

喻霖两片湿红的唇合不上,尚在颤抖地喘息,被他这手指一揉一搓,成了女逼之外另外一口淫穴。

江停岄揉了两下,就换成被浸得湿淋淋的龟头抵上去,用圆润的顶端跟那柔软肉褶厮磨一番,就叫那小嘴也紧张蠕动着啜了一点粘滑水液进去。

“啊、主、主子……”

淫奴的唇张张合合,却没说出什么求他不要做的话。

江停岄刚刚往喻霖后穴涂了水,现在倒打一耙:“这处怎么也不听话?还没吃上阳物,就急慌慌往里喝水。”

母狗一般趴伏着的淫奴登时哽咽了一声,媚声认错:“奴错了、啊、啊嗯——”

在他张口的时候,江停岄就扶着自己尺寸可观的紫红肉根往前顶。等喻霖认完错,龟头已经强行进去了。

“这里叫人玩过?怎得一下就能吃进去。”

主人感受着肉茎被紧密吸吮戳咬的酥麻,却眯起眼睛、压低声音,无理取闹似的责备着。

喻霖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往常这处在吃那淫物之前都会先被揉玩一番,再用手指细细开拓,不知死活地吸着男人的手指哀求,江停岄才会缓缓肏进去,填满这口淫腔。

这下突然顶进来个头,因着已经习惯侵犯,虽不至于疼痛,也叫人害怕要被撑破了。

“我、啊……奴是、是、啊!……”他的难堪解释被男人往前楔的一小节给顶碎了。

“是什么?”江停岄还在缓缓往里推。柱身上尽是粘滑爱液,因此也不磨得慌,进得格外顺利。

“是……是天生、身子浪……”这句话说到最后一个字,淫奴哆哆嗦嗦的声音已经要散在喉中听不见了。

身后的男人极快地露出一丝笑意,声音却还严厉:“毫无廉耻。”

胯又往前送了送,肉根渐渐把甬道撑成个剑鞘,严丝合缝地把整根性器全含抱了进去。

“呜!嗯……奴、奴不是……”

淫奴肚里被塞满,声音里的哭腔更明显了,但要从这委屈的辩解里仔细听,又能发现他似乎被骂得爽了,尾音上勾,又骚又勾人。

且那后穴被说得倏然收缩了一下,把淫具又往里吸了吸。

丞相是被日复一日调教成这样下贱模样的。

江停岄“唔”了一声:“不是?那这穴怎么拽着我往里面肏?”

说话的时候,那阴茎又配合着绵软甬道的邀请往里挤。龟头戳到了一块触感奇异的软肉,熟稔地一撞一磨,霎时间室内就满是淫奴的求饶哭叫。

“啊、啊啊……我、呜!……”

“咿、呃啊……”

主人沉着声音故意逼问他:“顶到哪了,叫得这么骚,嗯?”

鸡巴抽出来了一点,又迅速往里重重一撞。

“……啊!顶到、呜——”

“到骚心、了、呜啊啊……”

淫奴身子一连串地抖,尖锐的快感从后穴一直窜到女屄,肌肉失控地发力收缩的时候,逼眼跟着一起抽搐翕合,急忙忙吐了一泡透明里掺着白液的粘水儿。

“哼。”主人哼笑着,开始正式训诫这贪嘴的肉道。

往里一顶,那绽开的肉花就被茎身蹭磨着陷进去,逼出喻霖一声绵长又骚媚的低吟,往外抽,就把谄媚箍在紫红肉柱上的肉环扯得往外翻出来一点,里面艳红的穴肉带出浅浅一圈,浪得厉害。

“嗯啊啊——”

“呜、呃嗯!……”

江停岄没温柔几下,就凶狠地把着淫奴丰软的屁股狠重操弄起来,那硬胀狰狞的鸡巴不是次次都撞到那要淫奴哭叫的骚心,有时候重重捣在穴肉上,也能叫淫奴尖声哀叫出来,在被贯穿捣烂的快感中摇着头,把乌发甩得散乱,铺散在桌上,活像什么勾人精气的淫媚妖怪似的。

“啪”“啪”

囊袋击打蚌肉的声音因着丝丝缕缕黏连着的骚汁,不算特别清脆,听在喻霖耳中,却愈加像是羞他下贱的戏谑调侃。

“啊啊、啊、啊”

淫奴说不出什么话,就只是“啊啊”叫着,因为鸡巴越来越快的凿击捣弄,屁股露在外面的那一点已经被撞得又湿又红了,被布料覆盖的臀尖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热麻麻泛着痛痒。

“……啊、太、呜啊啊——”

“主、主子、嗯……!……”

喻霖口中连绵不绝的哀声吟叫一声比一声高亢,也一声比一声骚媚,刚刚被肏穿女逼射进宫腔的时候是如此,现在被顶着后穴里的骚点碾磨凿弄,也是如此,跟发情雌犬似的努力求欢。

那肉花有着他自己潮吹的汁水润滑,没叫鸡巴磨痛,但肉棒反反复复进出,翻来覆去抽插,很快就把那本就肥软的穴口磨红了,更显娇艳欲滴。

江停岄的眼尾也红了,动情的浮着潮意,好像有几分脆弱之感,可身下的凿击却是半刻也没停。

“啊啊啊啊、好、啊!!”

“好、麻呜、啊啊————”

淫奴近乎是痛哭了,骚心被反复撞得酸麻,快将人逼疯的快感往全身上下折磨他,他全身剧颤,濒死一般抖索。

“……呃嗯、主子、啊……”

“呜、呜——”

“咿、呃……阿、阿岄……”

喻霖瘫在桌上小幅度摇着头,泪水滴了一滩,穴口被磨得发烫,快没知觉了,可与此同时骚心又被顶得愈发胀麻。

“啊啊!!——”

江停岄忽然将龟头死死碾在那块叫人心神俱颤的软肉上,密密地剜磨,喻霖泪蒙蒙的双眸骤然睁大,穴肉猛地开始抽搐,身体不受控地打摆子。

接近失禁的淫痒把他的神志全然掏空了,瞳孔缩成针尖大,大张着双唇,艳红湿软的舌尖垂着涎液吐在外面,一副被肏到顶点的婊子样。倒是也贴近他扮的淫奴。

这后穴收缩贪吃起来比肥屄咬得紧,江停岄给他吸得头皮一炸,精口一张,白浆冲着骚心就击了上去,把淫奴冲得抽泣叫唤。

“呜、呜嗯……”

喻霖趴在桌上,上下三个洞有两个在流水,有一个刚被灌进去,待他从浑浑噩噩的情欲之中找到神志,江停岄已经亲手把他穴里冲净,带到床上去了。

江停岄几乎次次都把他玩成一滩软泥。

只要不很忙,就哄他趴在榻上、躺在桌上,有时不允他身上有半点遮掩,更多的时候偏爱让他穿着衣服,光露着一对葡萄大的奶尖、或单单撩起下摆,让他露着屁股弄他。

这次也差不多,刚刚江停岄把喻霖双手吊在床上肏了一次,把他肚皮射得微鼓。

现在又哄他张开腿靠坐到床头,要接着辱他。

江停岄私下更爱着红衣,别人穿上容易落俗的颜色,在他身上,却只堪堪不至于叫他一张秾艳的脸给压下去。

可顶着一张好脸的人偏偏就爱做坏事。

他掌着喻霖一边弹润大腿,另一只手往下探,两指撑开肥软肉唇,叫那淫洞往外吐白浆。

“啊、嗯……不、唔要……”

丞相刚刚嘴里塞了帕子,才取出来,还合不太拢。现在被他撑开屄眼、弄得小腿乱颤蹬着锦被,也只是口齿不清地求饶。

“撑不撑?”江停岄射过一次,似乎就变得贴心了,指身被绵软的肉唇乖顺地贴附,又叫自己射进去的精水弄得满指浊白。

喻霖刚刚不止被鸡巴射了一肚子,江停岄还往他阴蒂上吸附了一个一指宽的柔软半球,把那娇蒂吸得肿大凄惨,红艳艳好似一个生在下面这张嘴的小舌头,胀在肉唇外面缩不回去,三分之二都暴露着。

他摇头哭了半程,鬓发散了,丝丝缕缕粘在汗津津的颊侧和额头,此刻没什么力气。听他问询,纵然羞耻,只是可怜兮兮点了点头。

“好乖。”

坏皇帝嘴上夸奖,手上动作反而更加淫猥。两根手指呈剪刀状把洞口扯成一条合不上的横缝,两片湿红软肉看起来又骚艳又可怜。

“啊……”

丞相瞳孔微缩,腰难耐地向前一拱,白日里只用来提笔写字的修长双手到了晚上什么都得做,现在就紧紧抓着床单,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阿霖一肚子精水,比伎子咽的都多。看,流出来了。”

天子声音低柔,乍一听还以为在说什么好话。

“啊……我、我没有……”

自小跟他黏在一块的丞相温润表象全无,哭腔浓重,语调竟是骚媚的,听起来像在撒谎。

皇帝的坏还不止这样。

他倾身凑到喻霖烫红的耳边,轻声絮语:“丞相大人,下贱的事你都跟多少人做过啊?”

这话轻易让丞相眉心微皱,脸上带了又渴又耻的哭相,不显得可怜,倒让人想再多欺负欺负。

丞相大人似瞪似嗔,湿漉漉的眼眸盯在他肩头,因江停岄拂在自己耳中的热息而浑身发痒,半晌,低声驳他:“……没有。”

“没有?”江停岄还故作惊讶。

“那怎么这么会夹?刚刚我还不想射给你呢。”

两人青梅竹马,哪有旁人的事,但江停岄存心逗他辱他,看他难堪又可怜的漂亮表情。

丞相明知道是他使坏,但这种话次次都听得刺耳,红着眼眶骂他:“……阿岄,你别闹我。”

江停岄听他语气变了,往后退开一尺,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心底起了一股既恶劣、又酸软的欲火:“没有吗?”

丞相哑声道:“我只有你一个人,不许再说了。”

他睫毛沾了泪,湿漉漉的。

“好、好,我错啦。”江停岄先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认错,可逗弄还没完:

“阿霖怎么证明?让我想想,只有我的话,里面应该……被干成我那淫根的形状了吧?”

喻霖脖颈上的薄红刚褪下去,现在又上来了,可怜可爱。

——这是他招我欺负,可不怪我。江停岄舌尖抵着上颚,想着没半点道理的话。

“让我看看。”

皇帝全靠一副好相貌撑着,说这话的时候才不至于像是无赖模样。

“……不要。”喻霖双腿大开,听了这话,艰难地屈腿,轻轻去蹬他脚腕。又不舍得用力,没一丁点效果。

江停岄不依不饶,又抓住他的脚踝。

丞相只穿着一身白底青纹的长袍,下面什么也无,此时又被他扯得大开,露出一截光裸白皙的大腿,那汪艳红逼穴更是一览无余。

“……”喻霖脸上红得发烫。

脚趾都克制不住,羞臊的蜷曲起来。

“朕再来查验一番。”江停岄故意用了这样的自称,仿佛如此能把接下来要做的事变得正当一些。

皇帝双膝跪在床上往前行了半步,抬着喻霖一条大腿往上扳,话音刚落,一根粗长物什就戳进那糊着一片白浆的阴阜,碾开外绽的熟红肉唇,楔入专属于自己的淫腔。

喻霖丞相顿时抖着倒抽一口气,脖颈扬起,一滴晶亮的汗珠顺着鬓蜿蜒下去,整个人都似乎浮着水汽。

那淫根刚一进去,就被紧紧裹住,里面早已充斥着混杂的精水,滚烫湿滑。

这时候,丞相是无声的,甚至忘了呼吸。

直到江停岄不给他喘息机会,直接往更深处钻磨,像是要把丞相整个人都戳穿一般。

“啊……”

他终于呻吟起来,但声音也是虚弱的。

江停岄把鸡巴埋了一小半到宫腔才停。

丞相脸颊绯红,眼中蓄满泪水,表情有些扭曲,不复清俊温和。

那宫口一吃到粗大孽根就习惯性紧紧吸咬住了,江停岄往后抽,鸡巴受到挽留,竟然阻力颇大。

“骚丞相。”他吻了一下呼吸,哑着声音羞他。

“……阿岄……”丞相嘴唇哆嗦着,含含糊糊地呻吟。他举了双臂往前。

“怎么?”

江停岄垂眸看着二人交合之处的一片软烂泥泞,没发现喻霖的动作。

“……我、我想要……”丞相声音颤抖,江停岄往里又缓又重肏了一下。

“想要什么?”

看不到喻霖里面,但江停岄猜这肉穴里也跟那两瓣被撞红的嫩鲍似的,一副熟透模样。

他腰怂得极慢,故意在那最受不得刺激的宫腔内研磨,最小的动作也能带着深处淫肉阵阵抽搐翻搅,把丞相的声音都碾碎了。

等脱力的双臂虚虚环住自己的腰,江停岄才听见喻霖哽咽着啊啊叫唤:“想要你抱我……阿、啊……”

“阿岄,我、呜!……想要你、抱……”

啊,听听。

江停岄耳根轻易软了,胸腔也软成糖水,双手卡住丞相的腰往自己这边一拥,两人从脸颊到胸腹,再到阴茎与松软泥泞的屄穴,没有一处不贴合。

喻霖跟个布娃娃似的叫江停岄抱在怀里,也正跟娃娃一般没什么力气,任人宰割。

孽根进得更深了,在底下不断顶着,嵌进淫洞。

丞相早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眼泪不断地滑落,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淫声。

“呜、啊……嗯……”

等皇帝干得狠了,丞相又会喊叫着求饶。

丞相嗓音好听,哭喊起来如泣如诉,还带着被开垦成熟的媚意,跟白天衣衫齐整的君子模样截然不同。

到最后,江停岄连他具体叫的什么都听不清,只闻抽泣声,听着像是快要晕过去一般。

江停岄知道他就是累了,身下还凿个不停,在他耳边低喃:“阿霖里面果然是我的形状了。”

“嗯啊……哈、啊……”

喻霖眼尾染上一层胭脂色,已经彻底沉沦进去。

他本就顺从阿岄,现在像个人偶在爱人怀中承欢,浑身颤抖,看起来真是十分可怜。

江停岄最受不了他这幅乖顺的样子,

像是要把心中那股恶劣又爱怜的欲火发泄出去,到最后,江停岄扯着他滑腻双腿,叫他挂在自己腰上,抱着他大开大合地捣着。

每次进出,都叫松软的屄口填上一圈搅打出来的白沫。丞相这样一个清雅如玉的人,现在却被这样亵玩淫辱,腰臀被撞得不停摇晃,喉中只能堪堪发出破碎模糊的哀求。

“啊、咿……啊……”

“呜、呜!——”

等到最后江停岄精关失守,丞相更是哭得厉害,嗓子里尽是气声,身体小幅度抖索着,只有女逼软肉还剩点力气,抑或只是条件反射地疯狂痉挛抽搐着。

他战栗了好一会儿,底下蜜洞里连水都喷得少,眼白翻着,腰身直挺挺发抖,等泄了力,竟然昏将过去。

等到又一轮肏弄爱抚结束,喻霖已经浑身瘫软,双腿大张着,一片酸痛,江停岄废了点心思哄着给他合上了,抱起来洗净身子,把人搂在怀里,这才觉出一丝愧疚。

今日把阿霖玩狠了,那肥厚的两瓣阴唇肿得外翻,极为淫荡可怜。

过一会儿喻霖悠悠转醒,睁眼就看到自己被这坏极了的人搂在怀里。丞相嗓子哭哑,身子也无力得很。

他真该打他一下。可之前是不落忍,现在是没气力,最后只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抱他。

“阿霖,好阿霖。”江停岄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低声卖乖。

“……”

喻霖沉默半晌,声音极低,语气有些怔然:“我好像做了个梦。”

“梦见什么?”江停岄看他神情恍惚,觉得这应当不是什么好梦。

“……梦见你我上辈子是师徒。”怀里的人声音发闷,抱着他的手臂更紧了一些。

“我在梦里对阿霖不好了?”江停岄轻轻蹭他,嗓音温柔地安抚。

“……好。”

“可阿霖看起来不开心。”

“你在梦里给我做了玉佩。”

江停岄有些哭笑不得:“那是好还是不好呀?”

“好。”喻霖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有些失神。

“那怎么这样?”江停岄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捏了捏。

“阿岄不曾给我做过。”

“阿霖真是……”“梦里单单阿霖有玉佩吗?我也想要,让人做对同心锁,我们一人一半,好不好?”

“好。”喻霖拥着他轻声应了。

宝贝们好,这是点梗章,希望大家在彼此尊重xp的基础上吃上大锅饭,所以是有少许点梗规则的,希望宝贝理解:

1因为目前为止一直写的是纯爱甜文。,所以宝贝读者们大多数应该也都是,因此请不要点有【炮灰攻/受】的梗,如果想吃,只限于能迅速用doi解决的误会;就算读者宝贝能吃真·炮灰,我也接受不了所以写不出来;

2请不要点比较脏的梗例如:恋臭,舔脚,圣水等等,我的接受程度最多限于射尿在性器官里或者do到失禁,不能出现在其他位置比如脸上。;

3雌堕,真·公开露出,过头的粗口与精神/人格侮辱也写不出来;

4婉拒火葬场文学。

大概就是这些,其它的都比较好说了,道具啊轻度s啊,穿环啊,兽型人外之类的都可以点,在不过分不反攻的基础上也能接受一点点情趣玩攻。

希望大家能够幸福地互相分享食物

本人的xp系统有点脆弱,所以如果宝贝自己觉得提出的xp可能会有点过激或者比较震撼的话,多半就最好不要提了喔……我可能会吓到坑文或者全文腰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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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小江在角落里扑了,我的可怜敬业杀手小江

软o要什么时候才填啊啊啊,好纠结

大鱼大肉有点腻了啊啊啊啊

怎么才733字,凑字数也这么难吗,怎么会这样

还有两三万字濒临尾声,真的要点梗吗,写不完的话要不要在角落里啃指甲啊,不写的话提梗的人多少会有点失落,都写的话我要亖了。

啊,1000字及时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