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接客条例(1 / 1)

饺子馆里坐着一个臃肿的身影,佝偻着脊梁,光是背影看起来便有些猥琐,不知多少人暗里腹诽,“谁要是和他说上一句话,大概会倒霉三天”。男人兀自往口中塞着饺子,丝毫没察觉到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正朝自己逼近,于是乎,男人毫无防备地被迎面而来的一掌打偏了头,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倒去。

“啪!——咚!——”

清脆的响声、毫不留情的力道、头磕在地板上的触感、和它所带来的火辣辣的疼痛,无一不让跌倒在地的男人感到一阵难堪。男人的脸登时变得又红又黑,本就没有半分亮点可言、甚至称得上其貌不扬的面孔,此时更是赛过晏子左思。

打出这一巴掌的是个女人,她容貌姣好,衣着考究,身边还跟着几个保镖,打眼望去只觉她与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很是格格不入。

“曹安!你这个恶心的鸭子,你把我老公藏哪了,你说!!”

曹安正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鸭子,据说十里八乡没几个男的没使过他这钩子,但他相貌不佳,是卖不上好价钱的,以至于都过了干这行的黄金期,还是连老婆本都没攒下。不过他倒也不是一无是处,恩客们一直认为他那屁股是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哪怕用了这么多年也还是无比紧致娇嫩,有时竟还会哗哗流水。如此天赋,不禁教人感叹他可真是个天生的淫贱坯子。

曹安捂着红肿的脸,仰躺在地上扑腾几下才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的脸扭曲着,念念不舍地把嘴里的饺子残渣都咽下肚才开口道:“什么藏哪了,老子招待过的人海了去了,谁晓得你老公是哪个。”

妇人恨道:“你敢说你不认得申奋政!”

喔,原来是那个叫申奋政的恩客。曹安不仅认得他,印象还深刻得很,因为这位客人每每来光顾他,不仅要用他的屁股眼儿,还要用他的耳朵眼儿,只不过前者是发泄欲望,后者是发泄牢骚。

申奋政常跟他说起自己日子过得不爽,虽然傍上了个有钱有势的富婆,但对方管得严,他连跟朋友一起去足浴店都要先报备,就连零花给得也不宽裕,完全没有身为丈夫的自由和尊严。

听了这些的曹安总是在心底嗤笑,申奋政和自己也没什么区别嘛,只不过自己是不合法地卖给所有人,他是合法地卖给一个人。

离开老婆你算个什么东西呀,一个软饭硬吃的烂货,还想要自由,还想要尊严。

想归想,曹安面上还得谄媚地边晃腰边浪叫着“你真猛,你真男人”。

思绪回笼,曹安目光闪烁地瞥着眼前的女人,看对方那通身的气派,他大概知道此人是不好得罪的,只是饭店里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爷们儿在外不能丢了面子。

他一骨碌爬将起来,不客气地嚷道:“不怪你老公要跑,谁跟了你才是倒了血霉,说出去不怕人笑话,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成天被你一娘们儿管着,连点自由都没有,你好意思怪他出去鬼混?”

“放你爷爷的狗屎屁!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我呸!哪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背着媳妇搞同性恋?鸡巴穿串儿的一对贱货!……”

曹安也是没料到眼前这看起来十分端庄的女人竟比他还会骂架,直把他骂得接不上嘴来,脸色青红皂白不停变换,嘴唇不住地哆嗦着,好不滑稽。

“你哑巴了?!我问你申奋政人哪去了!”

曹安上哪知道去,但他是个没脑子还好面子的,“老子还真他妈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帮你找他,毕竟我一通电话过去你老公就屁颠儿屁颠儿来给我当按摩棒。咋样,用不用我帮你啊?”

眼看女人就要脱下高跟鞋动手,身边的保镖赶忙拽住她的胳膊,对她耳语几句。

女人停了动作,嫌恶地瞥了一眼曹安,冷哼一声:“我看你还能嘚瑟多久。”

女人走后,曹安丝毫不在意周围鄙夷目光,又坐回座上,把剩下的饺子吃了个干净。

入夜,曹安不知又去哪喝了多少大酒,一路晃悠着往家走去。待进到院子里时,他发觉有些不对劲。这几栋老楼不知何年才能动迁,住户都快搬光了,所以平时院子里很安静。

今天却不同。曹安终于听见了尾随身后的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似乎还不止一个人。

曹安猛地回头,他身后不知何时跟了六个男人,其中有膀大腰圆的壮汉,也有尖嘴猴腮的瘦猴,几人像是故意跟踪他一般,脚步极轻。

见他回头,几人一窝蜂地扑了上去。

曹安暗叫不好,但为时已晚,他刚撩开步子便被一个壮汉揪住了后领子,死死拽了回来。

“兄弟、大哥!有话好商量!法治社会可不能动手……”

壮汉朝边上的黄毛使了个眼色,那黄毛忙从蹬掉了鞋,拽下袜子团成一团塞进了曹安嘴里。

“唔!唔唔!——”

惊惧的呼喊被堵在脏臭的袜子后面,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

黄毛打量了曹安几眼,皱着脸苦笑道:“老大,咱真没逮错人?世上有这么磕碜的鸭子吗。”

“我看过照片儿,错不了,就是他。”

几人把曹安双手反剪背后绑了起来,连拖带拽地把他掳上了停在院门口的面包车。瘦猴在前面开着车,曹安和两个小混混坐在最后排,车刚开起来,那两个混混就不老实地在曹安身上上下其手,曹安也是个骚货,被捏了几下奶头就嗯嗯唔唔地吭叽起来,口水把袜子泡得精湿。

“诶嘿老大你快看,你看这个骚货,被掐个奶子就浪成这样了,不愧是专业卖肉的,哈哈!”

被叫做老大的壮汉哼笑一声,未言其他。

瘦猴看了一眼后视镜,邪笑道:“我可是打听到了,他能做鸭做到今天全凭他那对儿骚屁股,用了这么多年都还紧得不像话,最关键的是一肏就流水,你说这跟鸡有什么区别?”

黄毛见缝插针道:“当然有区别了猴哥,区别就是他比鸡还便宜!哈哈哈哈哈……”

车内众人哄笑一团。

曹安享受着几双赤裸目光的洗礼,淫贱的本性让他性欲渐起,忍不住扭动着腰胯。

“诶哟,诶哟!哥几个看见没,我大爷家养的公狗发情了也是这样哈哈哈哈!”

众人也跟着起哄,一句句污言秽语砸下来,却让曹安更兴奋了几分。

两个小混混率先支愣起了裤裆,索性将曹安翻折过来,让他头朝左车门,屁股冲着右车门,以此姿势趴跪着。两个混混纷纷解开裤腰带,放出各自的老二,一左一右地用鸡巴拍打着曹安的脸颊和屁股。

曹安嘴里还塞着袜子,吃不到肉棒使他饥渴难耐,他努力地仰头朝对方示意,含糊不清地呜呜着。所幸对方了解了他的意思,嫌恶地帮他拽出了口中濡湿的袜子,抽离口腔时甚至还拉着丝。曹安的嘴刚一恢复自由,便忙含住了那只在脸边晃悠的鸡巴,忘我地吸吮起来。

前座的人回头笑道:“你也不怕黄毛脚气传染到你鸡巴上,烂屌了。”

黄毛怒骂:“去你妈蛋你才有脚气呢。”

左混混面呈惊愕状,“不是,你到底有没……操!”

左混混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老二被紧紧一吸,差点交代出去,他暗骂一声,惹来右混混的嘲笑。

“怎么的,刚下锅就露馅儿啊?”

“操!这鸭子的口活也忒……啧,真他娘的爽啊。”

“要不说人家能当鸭子呢。”

右混混狠拍一掌曹安的屁股,拍得那滚圆的臀肉猛地一颤,臀缝中隐隐可见闪着水光翕动的狭窄小口。

右混混伸出一根手指头,毫不留情地插进肉洞里,搔刮一番,再抽出时整根手指都水光粼粼,滑腻不堪。

“诶我操,真出水了诶,还没插进去就出水了!”

瘦猴朝后视镜白了一眼,“大惊小怪个啥。你拿手指头捅捅得了,老大还没动筷呢,别太猴急啊。”

“那当然了。”右混混道,“唉,被老大那大屌一插,再小的洞也得变成大松货。这么紧的屁股眼儿一次都用不着,多少有点可惜……”

老大笑道:“又不是什么一手货,还谦让起来了。这次让你们先搞,行了吧。”

“老大够意思!”

“诶等下,”老大在遮光板夹层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一个安全套,递了过去,“带上。”

“哦对对,差点忘了他是做鸭的。老大这么为我着想,真感动。”

黄毛翻了个白眼,“这是让你别留下dna,傻逼。”

右混混才懒得理他,“腾”地一下坐起身接过套子,又换了个姿势,半跪在车座上,麻利地把套子拆开,套在那已经勃发的性器上,草草撸了几下便往洞口怼去。

这屁股洞虽紧,但胜在够湿滑,曹安也是经验丰富,十分懂得如何放松括约肌来方便别人进入。

龟头刚没入洞口,曹安便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这骚浪的叫床声倒是不难听。

车内已有不少人被勾起了性欲,瘦猴砸吧咂巴嘴,也不禁加大了马力,车子以最高时速在公路上行驶着。

车子猛然快了起来,右混混身子晃了晃,一个没刹住,整根肉棒便全然捅进了小穴里。

曹安那同样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口中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嗯唔……嗯哼,嗯,好爽……”

右混混惊呼起来:“猴哥你慢点儿!注意安全啊靠!”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倒是肏上了,也不管哥几个着不着急。”

右混混边抽送着性器边答道:“我错了我错了,算我求你了猴哥,我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出事儿,这要是上新闻了那我脸真丢光了。”

左混混抓着曹安的头发,把对方的嘴当成飞机杯一般使用着,舒爽地感叹一声,“哎呀呀,死都死咯,还在乎脸不脸的?”

右混混只哼了一声以表不满,随后出气似地猛顶几下肉洞,艳红的屁眼被磨蹭得嫩肉外翻,湿漉漉地。右混混看着这副佳景愈发起劲,直顶得曹安浪叫连连才罢休。

此时的曹安已经爽得忘乎所以。其实他一直很想尝试一下3p,但他是个鸭子,只能按金主说的玩,点他的穷光蛋几乎没人愿意和别人共享这宝贵又廉价的时间,凭他的尊容又很难在夜店钓到凯子,于是他也只能自己臆想了。

待两个混混都爽得差不多了,车也开到了目的地。曹安朝窗外窥探着,一片漆黑中依稀可见大片荒田,和不远处的平房式建筑。

“妈的,这破地方可真难找,导航都他妈导到隔壁市去了,绕这一大圈累死老子了。”

这种杳无人迹的地方,就算被杀了也没人发现。曹安有些惊恐,挣扎了几下。

右混混抬起胳膊肘怼了他一下,“瞎他妈蛄蛹什么呢。”

“来来来这、干什么……”

左混混邪笑两声,打开车门率先下了车,“哼哼,干什么?跟鸭子能干什么。”

曹安脸上露出些许疑惑,他方才也听到黄毛说的那句“别留下dna”,留下了又怎样?怕他告他们强奸吗?他才不会呢,毕竟刚刚被肏得那么爽,他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

曹安有些云里雾里,被一群人推推搡搡地带下了车,朝建筑走去。

离近一看,他才发觉这是一间仓库。

仓库?曹安有些后背发凉。就算要肏他也不必挑在郊区的仓库吧,实在是太奇怪了。

仓库里乌漆麻黑一片,老大掏出打火机点起一支烟吸着,说道:“猴儿,把应急灯开开。”

“好嘞。”瘦猴灵活地爬上一个铁梯子,掏出手电筒叼在嘴里,在墙壁上捣鼓着,没一会儿就给灯换好了电池。

灯光昏暗,不会引起室外行人的注意,又足以让室内的人看清。

曹安瑟缩着打量着每一个人的脸,越来越慌。

“你、你们要干嘛……”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不知是谁推了曹安一把,他双手被反剪,根本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瘦猴拍着手上的灰,露出猥琐的笑容,“老大,你说我开一道儿的车多辛苦,是不是该早点让我享受享受?”

老大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瘦猴双眼冒出淫邪的光,猛地扑了上去,将曹安的衣服通通撕扯了下来,又迫不及待地亮出了自己的凶器。

瘦猴不过一米六多一百来斤的小身板,下面竟挂着一个惊人的物件,不甚粗壮,却十分地长,只是半勃的状态便有足足六寸。

“能挨老子一顿肏算是你的福气了,老子这条鸡巴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哈哈!”

曹安见到那性器先是一惧,而后又隐隐期待起来,他卖钩子的年头不少,但也从没见过如此似长刃一般的鸡巴。一想到要被这长刃顶到骚穴最深最密之处,便教他心里痒痒起来。

曹安刚被通过不久的屁眼儿还松软得很,瘦猴便就着微开的洞口直直捅去,可惜刚插入不到三分之一便停下了动作。

“嘶!……他妈的、怪不得都说你屁眼儿紧,真不是盖的!妈的勒死老子了,哈……”

“啊!……疼、好疼!……”曹安五官扭曲起来,他只想到能被长鸡巴肏爽了,却忘了这帮人可不是能帮他做前戏恩客,刚插进去时的痛感可不是好受的。

瘦猴不死心地用力撞击着洞口,终于又开拓得宽敞了一些,便长驱直入,直直插进骚穴深处。

“唔呃……啊啊!!——”

“小骚货,老子给你肏爽了?叫得这么骚……”

“爽、好爽,骚货要爽死了……”曹安明明疼得发抖,却又止不住那由直肠深处传来的一波波汹涌的快感侵入大脑,又痛又爽的感觉几乎让他欲仙欲死。

周边几人都齐刷刷地掏出了自己的老二,就着眼前的活春宫撸动了起来。

“猴哥英姿不减呐!”

瘦猴边抽插边笑道:“那是当然,你猴哥我可是孙大圣,喏,这金箍棒就是老子最趁手的兵器。”说着,又用他那“金箍棒”狠狠地捣弄了一下肉穴。

“嗯啊!……”曹安猛然间颤抖了一下,骚心被狠狠碾过的感觉实在令他欲罢不能。

瘦猴一巴掌拍在曹安滚圆丰满的屁股肉上,啧啧道:“你这骚猪没白长肉,这大肥屁股手感可真好。”

瘦猴接连打了好几巴掌,直打到曹安哭着求饶才停手。

曹安的嘴刚得以喘息,便马上又被一根性器插了进去,他本能地像舔冰棍儿一样吸食舔弄了起来。

这时,黄毛也绕到他身后,淫笑着朝瘦猴说道:“我说猴哥,试过双龙没有?”

瘦猴挑眉道:“你猴哥我什么没经历过啊。咋地,想玩双龙?”

“那可不,小弟不如猴哥见多识广,还从来没试过呢。”黄毛吊儿郎当地晃了两下鸡巴,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地抽在了曹安的屁股蛋子上,甚至微微回弹了起来。

软弹的触感让黄毛更加按耐不住,几乎是哀求地看向了瘦猴。

瘦猴也大度,微微退出几分距离,用下巴指了指洞口处,“先拿手扩扩,不然一会儿卡着进不来难受死你。”

曹安在听到两人对话的第一时间就瞪大了双眼,也顾不得口嘴里那根鸡巴了,只挣扎着要逃离。

双龙?他不要玩那个!这个搞不好可是会死人的!他的屁眼儿本就更紧一些,若是被两根巨物同时插入,就算不死也得半残。

直到瘦猴又用力打了他一下,他才颤抖着停下了挣扎。

“瞎鸡巴动什么!”

黄毛也伸出一根手指向被塞满的菊穴探去,冷笑道:“我警告你别合计跑路的事儿了,乖乖挨肏还能少吃点苦头。”

曹安惊惧不已,知道跑不掉,他只得紧闭双眼来逃避现实。他努力放松肌肉,让肛门尽可能地松弛,好容纳另一根性器。

黄毛只草草扩了几下便没了耐心,索性直接提枪上阵。

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原本狭窄细嫩的小洞被撑得越来越大,直到完全容纳下两个男人的鸡巴。

曹安自己也不敢相信,虽然还有点疼,但他的紧穴竟然真的完全塞进了两根鸡巴。

“呃嗯!——啊……好充实……”

不愧为天生的淫贱坯子,即使在这种被两个男人同时强奸后穴的情况下,也能发自内心地享受。

“诶呀呀,托猴哥的福,终于玩上双龙了!真爽,哈哈!”

其余的人也凑热闹地将自己的性器在曹安身上各个角落磨擦着,时不时有人射出星崩的几滴白浊,也都尽数落在了曹安的身上。

仿佛他整个人就是一架天然的肉便器。

“唔唔……”

曹安不仅嘴上忘我地吸吮着、屁股卖力地扭着,就连那一丝不挂的臃肿的身体也四处寻求着性器,讨好地蹭着。

待几人吃饱喝足,终于轮到老大出马。曹安意识迷蒙,神色似是抗拒又似是渴求,屁股洞比起最初已然变大了许多,不住地开开合合着,偶尔流出汩汩晶莹的肠液。

“老大终于要大展雄姿了哈!”混混们起哄道。

老大先是不屑地往曹安脸上啐了口唾沫,边解开裤子边冷笑道:“不出意外以后你都爽不起来了,那今天老子就让你爽个够。”

老大使出蛮力,将曹安的臀肉向两边狠狠一拉,露出中间大开的肉穴,将自己无比粗壮的鸡巴一鼓作气地狠狠插了进去,深入到底!

“啊啊啊啊啊!——”曹安发出一声惨叫。不只是被一根巨物插进来,就连刚刚被掰屁股的感觉也十分痛苦,疼得他呲牙咧嘴起来。

“轻、轻点!求求、呃啊……!”

曹安哀嚎着,可老大哪会理会他的求饶,只兀自抽插着,任由自己的大鸟在小巢里横冲直撞。

曹安早已不知射过多少回了,而这一次前列腺被火热坚硬的龟头重重摩擦而过的感觉更是让他又痛又爽,浑身抽搐着尿了出来,弄得一地湿黄。

“啧,真恶心。”老大皱起眉头,一脸嫌弃,“申奋政那二逼就这么想不开,找了你这么个恶心的烂货。”

曹安好似在恍惚中听到了什么关键信息,他忙喘息着问道:“你……你也认识、申奋政……?”

老大嗤笑着,“那个狗鸡巴造的贱货敢跟你一起绿我姐,你俩一个都别想跑。”

曹安不禁打了个哆嗦,他大概明白了,这群人就是女人找来报复自己的,可他也不敢再多言。直到忍受着体内的巨物完全塌软下来、从菊穴抽离之后,他才弱弱问道:“你姐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做这种事。”

老大懒得理他,只随手扯下已经蓄了满满一袋精液的安全套,随手打了个结,丢在一旁的垃圾袋里。黄毛见状屁颠屁颠地清理好垃圾袋,一脸骄傲地朝曹安说道:“俺老大的大姐就是咱们这的地头蛇、圈子里的一把手,扈蔻本!”

曹安这下差点又要尿出来,只不过是吓的。他做梦也不敢想自己竟然得罪了一个如此牛逼的大人物。

“哼,知道怕了?晚了!”

一群混混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看戏一般看着曹安越来越灰败的脸。

“别说废话了,还有最后一步,上家伙吧。”

老大朝仓库角落扬了扬下巴,瘦猴立刻会意,到那里翻找一通,竟搬出一台奇形怪状的小型机器。

那机器通体看来于寻常铁架台无异,只是上方伸出一条长长的铁杆,杆子末端装有一根十分硕大、模样狰狞的假阳具。

曹安当即便明白了他们的意思,眼中恐惧越来越深。

瘦猴招呼来几个混混,一起把曹安架到了一旁的简陋床板上,又利落地把那机器通上了电,随着剧烈的“嗡嗡”振动声,假阳具开始飞速伸缩旋转,好不欢快。

几人不顾曹安的挣扎,携力将曹安死死绑在床板上,紧接着便把那尚在振动的机器直直塞入曹安的后穴之中。

曹安止不住地呻吟嚎叫,于是黄毛又将自己另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堵上了曹安的嘴。

“好了老大,咱们回去吧?”

老大瞥了一眼像搁浅濒死的鱼一样微微翻腾的曹安,淡淡道:“走吧。”

滚圆坚硬的假阳具龟头一次又一次冲进曹安后穴最深处,抽出时甚至牵连着几丝肠道内部才有的污物,飞溅得到处都是。

不一会儿仓库里便弥漫起了淡淡臭气,可曹安已经被肏干得失了神智,只是含着嘴里湿漉漉的脏袜子,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当曹安脱离假鸡巴的折磨,已经是整整一天一夜后了。

仓库里没有完善的供电设施,只有应急用的电力装置,机器运转靠的就是这个,所以,这机器只震了一天一夜便因电力不足而停了。

曹安早在被假鸡巴侵犯的过程中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机器上的假鸡巴虽然还插在他的屁眼里,但已经停止了运作。

曹安能清楚地感受到整个下体都几乎没了知觉。他欲哭无泪,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但还是勉强慢吞吞地扭动着身体,希望可以让绳子松开一些。

可绳子绑得结实,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就在他将要陷入绝望之际,仓库的大门突然被一脚踢开,室内瞬间涌入了刺眼的光亮。

“曹哥!”来人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小跑到他身边,帮他取出了口中异物,“曹哥,你没事吧?”

曹安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摇摇头。

“都怪我不好,竟然把你卷了进来……”男人边给曹安松绑边说道,眼瞅着就要挤出几滴眼泪,给曹安看得直心烦。

哭个鸡巴哭,老子一个被轮奸的还没哭,你装你妈呢。

曹安扯着微弱嘶哑的声音说道:“小申,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申奋政的俊脸上布满淡淡的愁容,泫然欲泣。

这副恶心做派,比自己还像鸭子。曹安暗自腹诽着。

曹安轻咳两声,“你老婆……”

“你不用说了曹哥,我都知道的。”申奋政哽咽道,“都怪我……”

曹安见他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就烦,火气也不禁大了起来,不耐道:“你别他妈废话了,我问你这个事儿怎么办。”

申奋政被吼得吓了一跳,“什、什么事?”

“我知道我是个没尊严的鸭子,但你老婆找人轮奸我,还把我关在这受虐,是不是太过分了。”

申奋政抿紧嘴唇一言未发,脸色很是灰败,想来曹安受罪的时候他也吃了不少苦头。

曹安泄了力气,有气无力道:“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先扶我起来吧。”

申奋政赶忙帮他穿戴好衣服,将他搀扶起来,两人互相依靠着出了仓库大门。

曹安几乎要被仓库里的臭味熏到嗅觉失灵,此刻终于逃离了那个监狱,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竟让他有些感动。

可惜这感动还没维持到一分钟。

“小申,你车呢?”

申奋政推着自行车停在曹安面前,闻言一顿,失落道:“扈蔻本要跟我离婚,让我净身出户,车已经被她扣下了。”而后又羞赧又委屈地挠了挠后脑勺,“我……我现在只有这个……”

一辆颇为复古的自行车,连后座都是铁皮的。

曹安脸色一阵发黑。

这里到市区至少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他现在屁股疼得要死,这个小傻逼竟然让他坐自行车回去。

不过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这里连只巧儿都瞧不见,就别幻想能拦辆车坐回去了。

曹安认命地骑上车后座,臀肉被挤压的瞬间让他不禁“嘶”了一声。

申奋政在前面奋力地蹬着,由于后座上坐了人,这个人还是身量并不纤细的曹安,他不停不休地蹬了将近三个小时才将将骑到曹安家附近。一路颠簸,申奋政已经满头大汗,曹安更是有苦难言,他那本就大片青紫、洞口红肿的屁股经此折磨几乎要裂成八瓣。

申奋政搀扶着曹安上楼进屋,将他安顿好后又翻找出曹安家里常备的红霉素软膏,准备帮曹安上药。

裤子刚一脱下,申奋政便吓了一跳——他印象中原本光滑细腻的臀肉布满了大片青紫,原本紧致粉嫩的菊穴也变得松垮不堪,似是能漏风一般,穴口周围还沾着点点血丝和污秽,触目惊心。

申奋政忍不住抽噎着,用湿巾细致地给曹安擦拭干净屁股,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待一切安顿妥当,申奋政又给曹安煮了碗热腾腾的汤面,静静在一旁看着他吃。

曹安正狼吞虎咽地吸溜着面条,忽然屋里的座机响了起来。这是曹安接单专用的设备和号码。

曹安忍着屁股的疼痛,艰难地挪动着步子,接起了电话。

“喂,小骚货,今晚有空没?”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聒噪粗犷的男声,只听此一句便可知其下流秉性。

曹安有些为难,他刚想解释自己有伤无法接客,余光却忽地瞥到一旁正乖巧坐着的英俊男人,心思一动。他谄媚道:“哥,你来吧,来了有惊喜。”

“你小子研究新玩法了?”

曹安捏着嗓子发出一阵恶心人的娇笑,“您来了不就知道了嘛。”

攀谈过后,曹安美滋滋地挂了电话。申奋政上前一脸担忧地问道:“曹哥,你都这样了,还要接单吗?”

曹安捏了把他的俊脸,笑道:“担心哥啊。没什么好担心的。刚才那人叫苟岷正,是老客户了,不见不好。一会儿你帮哥招待招待,昂。”

“这都是小事。”

“你那什么,今天先别急着走,留下住吧。”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申奋政疑惑不解。

“哥伤得多重你也看见了,还得麻烦你照顾照顾呢。再者说了,你不是净身出户了吗,哥估摸着你大概是没地方住,留在哥家你也有个住处不是。”

申奋政闻言感动不已,激动得一把抱住曹安,丝毫没察觉到对方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

下午客人来得很准时,申奋政为了让曹安少动养伤,便屁颠屁颠地跑去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糙汉一看见申奋政眼睛便亮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曹安说的“惊喜”?苟岷正赶忙进了屋,大爷似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申奋政在自己面前忙来忙去端茶倒水,看得心里直痒痒。

伺候人这种事,申奋政做得得心应手。一是从前自己来找曹哥时,常看对方做这些;二是跟扈蔻本在一起时,自己也会为了讨她开心、多拿点零花而这么做。

苟岷正看了一会儿,忽然叫他:“诶,孩儿,别忙活了,过来坐会儿。”说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申奋政犹豫了一会儿,想到自己可不能给曹哥惹麻烦,便慢吞吞地挪了过去。却不知他刚一靠近,便被一只精壮有力的手臂揽了过去。

申奋政整个人都倒在了苟岷正的身上,连一张俊脸也正正好好地压在了男人双腿之间那雄伟的大团软肉上。

申奋政吃了一惊,连忙要爬起,反被苟岷正一把按住后脑勺,深深向下压去。

申奋政努力挣动着,可除了将男人胯间软肉摩擦得更硬以外,便再无作用。

此时曹安忽然现身,对苟岷正道:“怎么样苟老板,这个够劲儿吧,能涨价不?”

苟岷正一手按着申奋政的头,一手拍打着他结实紧翘的屁股,乐道:“能,太能了!这小脸儿,这小身材,可是极品啊!”

曹安听见这番夸赞,心下竟有些忌殬。

可他受了那番伤,以后接客怕是都再无指望了,他只能强迫申奋政下海,来给自己挣点好处。

苟岷正已经把魔爪伸向了申奋政的裤子,将其一把拽下,露出了那从未示人的粉嫩屁穴。

苟岷正笑得一脸淫邪,伸出两根手指抵上那出狭窄的缝隙,深一下浅一下地揉按着。

申奋政强忍着恶心,猛咬一口脸边那根几乎已经完全勃起的男根,在苟岷正吃痛时终于挣脱了出来,可也惹怒了对方。

“操你妈的贱货!敢咬老子!”

曹安脸色一变,赶忙上前帮忙压制住打算逃跑的申奋政,给苟岷正使着眼色,示意他速战速决我。

申奋政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哭嚷着:“曹哥!我不要、我不要被上……曹哥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放过我……”

曹安冷眼看着这个曾经压在他头顶、如今却狼狈不堪的男人,心中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他的屁眼怕是再也回不去原先的紧致了,以后恩客一定会越来越少,那么就要有人来替他接客挣钱——申奋政就是一个很合适的人选。

曹安冷笑一声,说道:“装个屁贞洁,你以为傍富婆上位了就不是鸭了?我呸,你跟我不就是伺候一个和伺候一群的区别吗?你还真以为自脚不臭呢。何况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一副好皮子能换点钱了,早投资早回报啊。”

申奋政脑海中最后一根稻草也在刹那间断裂,他似乎忘了如何反抗,任由两人按着他,施展了侵犯。

可也许是他内心深处真的认同曹安所说的话吧。谄媚讨好、出卖身体,他所做的事和曹安又有什么区别呢?他甚至比曹安更可悲——曹安丢了一个客人还能换个客人继续接客,还能继续生活;可他呢?他丢了扈蔻本这一个客人,把自己半辈子都赔进去了,什么也没剩。

身后苟岷正在他的肛门中抽插,身前曹安也将硬起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口中。

两人轮番肏干蹂躏着这副年轻俊美的肉体,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像发泄,也像凌虐。

申奋政只是麻木地承受着两人的侵犯,他早已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滋味,也许有过懊悔,有过愤怒,有过悲哀,可一切情绪都在一次又一次的大力顶弄中被冲散,只剩空洞的快感。

似乎没有尽头。

不知何时,水雾蓄满了眼眶。

今天过后,申奋政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鸭子了。他会在以后的日日夜夜里、和曹安一起、在各种男人的身下呻吟承欢,然后捡起男人们扔在地上的赏钱,去买点便宜的垃圾食品当做晚饭,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你问曹安,他不屑于回答,他甚至乐在其中。

你问申奋政,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大概从他被曹安诱骗、想放弃扈蔻本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会沦落到这种境地了吧。

一切并非意料之外。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某个昏暗的角落里,早有一份腐朽与绝望在悄然中交织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