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魔法来打败魔法 扶她(1 / 1)

脑洞+be小故事gl lzstxlo 10012 字 2个月前

我应该是在一个魔法世界里,天上有许多扫帚在飞。

四处有点吵,好像在追捕什么人。

回到住所,感觉到诡异的寂静。果然在卧室发现了来路不明的人,一个穿着黑斗篷的女人表情痛苦地躺在我的床上。嗯,长相很像外面缉捕的人。

我施法把她绑在床上,她惊愕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出来她试图捂住自己的下体,但是没能成功。于是我施法,把她四肢大开地绑在床上。

“你是谁?”

我们同时开口询问。

我感受到她下体间有魔法的力量存在,好奇心使我想脱她衣物查看,教养使我礼貌开口问道:“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我能脱光你吗?”

“……”

她沉默了,看起来不可以,但我还是脱了。

隔绳除衣的魔法光沫一散去,我便看到了那魔物,它聚集在女人的腿间,似乎是她痛苦的来源。

“这位被缉捕的美丽女士,你不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哈,干嘛对你解释,与你何关。”

赤裸白皙的酮体被黑绳缠绕的模样很是好看,女人痛苦又倔强的表情很是让人想欺负。给自己和她加了几个洁净魔法,我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那魔物,听到她痛苦的呻吟。

“你不说,我又怎么能帮到你呢。而且,这里是我的屋子,我是主人,你是闯入者。”

女人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她试过施法反抗,可眼前的人魔法强得可怕,和追捕她的那些人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而且,对方说的话,也并无道理。

“我…其实只是误食了圣殿里的果实,就莫名其妙被追捕了。下面的东西是我逃跑中途突然出现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至于闯进你这…大概是因为这里很香吧…”

女人的声音越说越小,而我也猜到她误食的果实是什么了。那是一种,服用后魔力会暴涨的果实,但魔力都会集中在下体,必须与人交合送出魔力,不然会因魔力过多爆体而亡。而交合后,双方的魔力都能得到提升。这种好东西,在百年前遭歹人利用,滥交来提升魔力后就成了禁果。

也不知她是怎么得到并误食的,外面追捕她的人,估计是想抓她去结合吧。可惜了,送上门的魔力,我怎么会错过呢。

“香?是什么香,是这个香吗。”

我脱去外衣,仰头把颈部凑到她鼻尖。加重的鼻息拂过我的皮肤,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一个响指身上的衣物便全部消失,我跨坐在她的身上,调整姿势,乳尖对她的嘴。

“舔。”

看着她有些羞涩地伸出舌头乖乖舔弄,不熟练的口舌带给我别样的快感,让我很快就湿了,不住地在她小腹轻晃留下水痕。

晃着晃着,感觉有根火热的东西抵在我臀缝间,直起身子发现女人神色更是痛苦,她迷惘地问道。

“怎么办,我感觉下面的魔法能量越来越大了,你真的能帮我吗?”

真是可怜的小乖乖,连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可以了,我这不是在帮你吗,方法就是…”

分开阴唇扶着她的魔物缓缓坐下,她一直痛苦的表情浮现出了一丝愉悦,又带了点不可置信。

“方法就是,”我上下起伏着,“用魔法打败魔法。”

“嗯……”

火热的魔物在穴道里进出,并且有涨大的趋势,爽得我分泌很多液体方便魔物深入。

被绑着的女人不能动弹,只能看着身上的人上下吞吐自己的魔物,看着因律动而跳动的乳尖,其中一个带有湿度显得很是艳丽,那是她刚刚尝过的,她很想再尝一遍,也想把另一个也打湿。

欲望烧着她的眼角,被束缚也本能般顶胯,激得身上的人瞬间高潮浪叫,魔物被突然夹紧,巨大的吸附力使它喷射出大量的魔力,直直地冲进子宫里。释放的快感让她爽得头皮发麻,积压太久的魔力全部送出,整个人都舒服了。

“啊……太多了……”

魔力不断冲刷着我,绵绵不绝,体内魔力变得越来越充盈,可我并不满足,再加上,性爱的快感确实很棒,刚刚那一下让我对她很满意。很快,我又继续晃动腰肢,势必榨干这个女人,呻吟又起。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我动作未停,倒是下面的女人神色慌张地想逃,可惜她动不了。我点住她的脑袋让她安分点。继续摇晃着问,“谁啊。”声音不大,但我传音到隔厅大门口,让外面的人认为我在门边问话。

“部长大人,请问您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黑斗篷的女性,她是极其危险的存在,如果您看到了麻烦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捕抓,千万不要单独对上。”

我看着极其危险的存在,正被不上不下的欲望折磨得全身潮红,伸手揉捏她硬起的乳珠,听她强忍却泄露出的呻吟。

“没有呢,我正打算入眠。辛苦你们走这一趟了,多亏你们,我们才能睡得安稳。”

“哪里哪里,那就不打扰部长休息了。”

确定门外的人走后,我又把整个房子加了好几层加密魔法和禁锢魔法,确保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然后,抬手解开对她的束缚,埋头在她颈首间抱怨。

“我累了,你动吧。”

“……”

早已憋红眼的女人翻身把我压在床上,打开我的双腿,下身快速撞击律动,毫无规律可言的,纯粹泄欲,魔物仿佛照应般,变得更加粗大,更有攻击性,我的穴口被攻击得糜烂不堪,体液被打成白沫沾在周围,或流到床上。

“嘶……”

乳尖被咬住了,快感大于痛感,穴口又不住地流水,穴道被魔物撞得越发深入,再一次撞击到某一个点时,我尖叫着缩紧魔物。我用汁水冲刷魔物,魔物用魔力冲刷我。

“嗯啊……好舒服……”

女人的呻吟比我还媚,还很好听,摸了摸她手臂的勒痕,补偿性地亲吻她。

暂时代表她性欲的魔物又在体内胀大了,我又亲了亲她的嘴角,在她耳旁引诱,“我施了法,声音传不出去的,所以,嗯…”含着魔物转身背对她,“所以你可以尽情呻吟,在我耳边,我很喜欢。”

魔物又再度开始穿刺,大大小小的呻吟被封锁在这个房间,无人能听取。

“嗯…夜很漫长,你必须被我吸干才能停下。”

“……好。”

“很抱歉,我对你不是那方面的喜欢。”

听到女人的回答,我一点也不意外这个结果,可我还是告白了,在离开之前。

喜欢了她那么久,邻里青梅多年,当然也了解这个人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男女间的,那双眼睛望向我的时候从未有过欲念,我与别人暧昧也不会有醋意,反而落落大方的为我可能谈恋爱而高兴。这份煎熬的喜欢一直到举家搬迁国外,而自己一直拖着留下也不被挽留时,开始破罐破摔。

很气,所以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她。

从身后拿出一碗热汤,脸上挂着没被告白失败影响的微笑,“姐姐,这是我为你熬了一晚上的汤,我们一块喝了当是为我践行可好?”

女人沉默了片刻,看着眼前依旧乖巧的少女还端着汤等着答复,点了点头,和她一起坐下来喝汤。

我勺起一口汤,边回忆自己下了多少猛料边喝了下去。卑鄙无耻也好,走前留下负面印象也罢,心和身我终是要都给她的。

汤汁见底了,身体也开始燥热了,看着对方也开始面部发红,我内心暗夸自己果然汤比较不打眼,酒的话太明显又会被拒吧。

我把已经开始想脱衣的她带到房间,用准备好的湿纸巾仔细给她擦拭手指,一根根修长白净的手指,光是想象这手指进入自己的画面,小穴就开始流水了。

我们赤裸相对地躺在床上,迷茫又带着一丝清醒,我试探地亲吻她,她想推开我却又无能为力,因药效眼眸渐渐不再清明。品尝完她嘴唇甘甜,我起身虚跨坐在她的腰上,执起她的手探向我泛滥成灾的小穴。

女人触碰到那处骤然惊醒,大喊不要,然而女人的手在我手中掌控,她的手指已整根没入,感谢药效让我没什么痛感,甚至有种如愿的畅快,得逞的笑容映在她眼底,女人眼睁睁地看着我上下起伏,水花四溅流淌在她腹中。

“姐姐…啊……姐姐的手插得我好深,早就想被姐姐插了,嗯…好爽……”

直白地语言惊到了身下的人,毕竟我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么放荡过。女人吓得手指微曲,刚好碰到我内部那一点,她惊愕地看着我放声尖叫,大量地潮水从穴口涌出,就这样轻易地高潮了。

我伏在她身子轻喘,平复体内的快感,抬头时惊奇地发现女人耳朵红了一片,很快又清醒过来这应该是药效导致的,是了,我还没帮她抒发就先自己爽了,不应该。

爬到她身下,看着她的花心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进去,用嘴让她舒服就够了。

女人依旧喊着不要不要,我忙于用口舌伺候并不能作答,不然我回答姐姐的水也那么甘甜可能会被骂。渐渐地,女人禁锢我脑袋的大腿越发地紧,甘甜的水也越舔越多,在我再次亲吻立起来的阴蒂,女人终于忍不住溢出呻吟。

“嗯!快停下来!你别这样!啊!”

未经人事的身体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女人高潮的液体都被我接下,当着她的面咽了下去。

没等她喘息平复回神,我又抬起她的一只玉足,与她耻骨相对,用在帮她口时就流水的穴儿抵在她还在收缩的花心,温热地感觉涌上心头,我开始狠狠地摩擦,两片阴唇紧贴着,没一会就磨出了水,滴落在本就被打湿的床单上。

“姐姐,嗯…舒服吗?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了,哈嗯…是不是很爽?”

“不唔……”

不回答我的问题,也不想再听到不字,我伏过去夺走她说话的权利,亲吻的技术不够好但让她无法说话还是可以的。上面的嘴在贴贴,下面的也在贴贴,被这一想法满足到的我,晃动地更起劲了。

我与她做了一整晚,做到我自己也感觉药效散了还压着她做,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她,而她未来可能会跟另一半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抑不住地难受,需要用她的手指把我贯穿才不心慌。占有欲让我在她身上留遍了印记,除了她那里,我知道,她的内里不属于我,更害怕她对我露出失望痛恨的神情,所以我只让她体外高潮,而自己尽情地让她插入。

第二日,我留恋地再看她最后一眼睡颜,收拾好行李离开,登上了开往国外的飞机。

女人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了,酸痛地身体让她记忆回笼,黑着脸爬起来去冲澡,咬牙切齿地穿上大衣掩盖吻痕,在收拾自己的时候习惯性打开电视听新闻。

“今天中午,我市开往x国的xx航空不幸遇难,整架飞机于太平洋上空坠海,经救援团队及航空公司确认,整组机员及乘客无一生还,事故原因不明,该航班机型为……”

那航班…女人大脑一片空白,翻出手机拨打电话,无人接听,转而打另一通电话,通了许久才被接听。

“阿姨您好,是我,请问…………阿姨别哭……嗯我看到新闻了……请节哀……是我不好,我该劝她跟你们一块出发的。您……”

隔着大洋彼岸只能做到这样的安慰,挂了电话女人才发现屏幕上都是水,擦了擦眼角,全是泪。

孤寂的房间里,没人知道那一声声的混蛋是在骂谁,谁又成功地让自己喜欢的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我是女的,是一名女同治疗所的员工,这里蛮好的,工资高,五险一金,轮班制,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带把,无性病史。

我的工作就是把自己弄硬,戴套,然后插到反抗的女同体内,让她们被同是女人的我们用男性器官插入,从生理上接受男的那玩意,达到治疗效果。

当然,这是对已破身的女同的治疗方法,听隔壁同事说,那些未破身的是拉去电疗。

我不是女同,也许其他同事有打算趁机释放自己的快感,但我就只是为了工作,这点领导很满意。我在这里干了几年,从一开始的同情到麻木,我眼里只有每月进账的数目。

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患者。

以往的患者看到我们的裸体都是惊恐的,被强行操开是挣扎的,用反抗的指甲抓伤我们,尖叫怒骂宁死不从的那种,然后一脸绝望自己脏了,可我面前这位女同患者居然笑了。

我:???

我兢兢业业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对方也不反抗,甚至故意蹭我。我刚捅进去就听到水声,耳边甚至有娇喘。

我:……?

身下的女孩:“怎么不动了?你不行?”

不对,这反应很不对。我本能地挺动,换来她的骚话。

“啊…小姐姐蛮厉害的嘛,嗯…真棒,再插重一点,比我家里的自慰棒强多了,身材也不错,胸蛮大的嘛~嘿嘿嘿。”

女孩爱不释手地玩弄我的胸部,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感电流般从我的胸膛划到下体,使得肉棒膨胀了几分。

这患者怎么感觉有点变态……她真的需要治疗吗?

——我第一次在工作上体会到快感,加大力度挺入她的身体,女孩水很多,怎么用力都插都可以,以往常听到痛苦尖叫现在是舒爽呻吟,听得我是面红耳赤,因为我平时就是靠听av喘才硬起来的。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被她夹了,我被她舔胸了,我射了,射在避孕套里。

女孩一脸满足地跟我saygoodbye,我走出房外对着治疗结果捂着脸填good。

后面又硬着头皮治疗了她几次,次次我都有感觉,她也次次这么顺从,不妙啊。所以下一次治疗的那天我直接休假了,换个人治疗也一样的。

睡梦中被电话吵醒,是领导打来的。

“别睡了,回来上班,那个女孩指明要你治疗。”

“……领导,咱这是治疗所还是妓院鸭院?”

“别废话,这可是大客户,再不来薪水减半,年假全销!”

“好的领导,我这就来。”

我匆匆忙忙赶到,几把还没弄硬就被推进女孩的房间,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女孩直接把我扒光,摸了我几下居然就这么硬了,我震惊之余被扑到床上,她就势就要坐下去,我大声地呵止住了!

“不行!不戴套是要扣钱的!”

“……”

女孩很无语,但想到每天各种体检还是拿了桌上的套套给我戴上,然后我就很丢人地被瘦小的患者压着起伏。

又被夹了好几次,我没忍住问她:“干嘛非得我来,来替我班的可是我们这部门的,她会比我更好地满足你的。”

依然在我身上起起落落地女孩冷呵了一声,气息不稳地说:“看出来了,她巴不得想把我操翻,眼神露骨得很,要不是胸前有两坨肉我都以为是男的。”

她朝我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你就不一样了,眼神干净多了,我喘你还会脸红,真可爱~瞧这细皮嫩肉的,多白净。”

我悟了,“哦,原来你喜欢小白脸。”

“……”

我小嘴还打算嘚吧几句,就被女孩亲吻了,接着甬道突然用力收缩,肉棒直接被吸出精液,散落在避孕套里,流淌到下腹。我被激得直抽气,牙关被顺势攻入,小舌挑逗着我的神经。

工作呢,接什么吻,怎么可以接吻呢,这个一脸享受的是谁啊,我才不是女同!

几个小时后,我腰酸背痛地走出房间,颤颤巍巍地在记录上写治疗顺利,有望出院。

——

女孩真的被接走了,多亏了我每次都写好,她算是我们治疗所最快治好的女同。

我应该高兴的,我得了好多奖金。

可我开始消极怠工了,工作的时候老想着她,插患者也犹犹豫豫的,硬起来也很艰难,业绩一跌再跌。

我也想知道她怎么样了,可我一个小员工,怎么打听得到。

再一次勉强完成工作去茶水间休息,听到同事ab两人在聊天,又是那种不会吧真的吗的聊天模式,我顺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有点门路的八卦同事a:“你来得正好,你记得上次那个点名要你治疗的女生吗?她一出去就被家人安排相亲,直接闪婚联姻了,你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吗?”

按耐住难受的心情,同事也根本不等我问就开始说了。

“她啊,一开始有闹的,被打了一顿老实了,大家以为她没事了,结果在新郎来接亲的那天,她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冲到阳台跳下去了!那可是高楼!当场人就没了,可惜了这么一漂亮姑娘……哎!你别走啊!你接下来还有活呢!”

同事b:“算啦,不管她了,反正她已经提了辞职,我们这活也不用交接什么的。你刚要说的另一个八卦是……”

后面的聊天对话我已经听不见了,跑得太快缺氧耳鸣,在路中间又茫然地停下脚步。

我要去哪?我都不知道路,她家在哪里,她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甚至也没资格去找她家人好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大马路上哭。

——

毕竟死了人,新闻还是有报道。我去到她跳楼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血迹都不存在。去到医院问,她们说那个女生的家人直接送她的尸体火化了,连葬礼都办好了。

我来到崭新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束花,久久不能言语,有些话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我这段时间经常在想,是不是我写的治疗记录加快了她的死亡,如果不是我也许她会治疗得久一点,没那么快出院就没那么快死。又或者真的被其他同事治好了女同,她毫无反抗地接受安排,平安地活这一世。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假如。

她会不会厌女我不知道,但她厌男是真的。

唉,她要是知道我在她墓碑前哭了几个小时,大概会笑话我吧。

离开前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名字,拿起旁边的行李,转身离开这座城市。我想,我可能再不会去女同治疗所工作了,再也不能。

女人缺钱但要脸,选了个特别的会所卖逼求财。

工作地点是一个空房间,说是房间都算好词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刚好能开门的空间,四面除了门就是一个小洞和出钱口,那个洞是干嘛的就不用解释了。

墙的另一面有妈妈桑贴的价格表,字体又大还带颜色,深怕客人看不见。上面有插一次多少,内射一次多少,口交一次多少,做几个钟多少,还有组合套餐,双十一甚至有优惠,很是跟风了。

无需交流,客人只要把对应的钱投进旁边的扫钱机里,里面的人根据出钱口里的钱做就行,事后把钱拿给妈妈桑。会所不担心她们私吞,扫钱机有扫描实钱的,有人私吞就从抽成里扣。会所也不担心出现乌龙,客人指出付了没做到位的,严查后让她们下一次补过就好。至于做的比付的多的,妈妈桑想,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

女人在这里干了挺久的,算是老员工了,时间早已让她对那洞里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性器官麻木,再不济还有提前准备好的水和润滑剂能让自己好受点,比起全身被摸遍现在这样算可以的了,钱又多,还不用面对横肉丑男和肥肉身材,挺好。

日子一天天地过,女人存钱又挥霍。

突然有天,从洞里出来的不是丑陋的肉物,而是两根修长的手指,而且明显是女性的手指。

女人正迷惑是不是同事路过恶作剧,就看见出钱口哗啦啦地掉钱,这个没有规律可言的出钱量让女人很是怀疑,外面的人压根没看价格表。

虽然搞不懂什么情况,女人还是当工作来做了,下意识地拿水浇干净那手指,直接提臀往后塞进穴里。

这时,手指的不可控出现了。

两根手指闪躲般在阴唇周围打转,点到阴蒂后更是围着抚摸,感到湿润后偶尔用指甲盖刮蹭小肉粒,指身也慢慢地把肉缝磨开,磨出了水,隐隐作响。

女人哪里经历过这种情况,以往都是她刚贴过去,外面进来的肉棍就迫不及待地往她穴里顶,一开始干这活差点没把她痛死,后来老油条了就知道先淋点水或润滑剂。

阴唇已经被手指磨熟了,变得饱满多汁,指尖终于放过早已立起的小阴蒂,往那流水口探入。

手指先是搅动了一会,而后深入刮动阴道,优势来了,食指和中指往不同方向刮蹭,寻找女人的敏感点。

女人早已舒服得放声呻吟,情不自禁往后迎合在自己体内作乱的手指,她头次气息凌乱不是因为痛的,而是爽的。再一次往后撞时突然颅内白光一闪,双手撑住膝盖才没让自己软下身子,小穴还在紧咬着那手指,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大股潮液。

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女人喘息着想,她还没自摸呢,就被送上高潮了,真的很少这样被爽到。

外面的人应该也感受到了,伸进洞内的手指没在乱动。

手指不会射精,女人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做了一次,刚刚出来的钱实在太多了,虽然不知道怎么算,但时长肯定不能这么短。女人缓过来后便换了个姿势,对着墙壁,看着沾满粘液的手指,把下体蹭过去。

足够湿滑,手指直接进入深处,继续按压刚刚找到的粗糙处,再次让女人爽疯。

女人从来没有这么浪荡过,整个人紧贴墙面,她的胸使劲蹭着墙壁,乳头都磨硬磨出红晕了,下体还拼命往洞里送,阴道内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个了,她还是觉得不够,每次g点被指尖恶意摩擦她都弹动得更激烈。

这面墙是做成类似玻璃的厚度和硬度,这样能伸进洞里的可以更贴身,尽可能地让客人更加近距离地享受。以往女人希望墙面能厚点,现在女人觉得这墙不够簿,底下的手指都没能完全进来。

毕竟这女性手指只是修长但没有长得夸张,碰到g点已经是目前极限,离穴内深处还差一点。

但这已经给女人带来很快乐的体验,岔开的双腿因为连续高潮的紧绷开始发酸,女人的身体再一次被手指插到喷水后,旁边的出钱口响起了声音。

女人一看,那是口交的钱数。

下体还含着手指收缩,女人心想,这是要她舔干净吗?还是说,真有女生的手指被舔也能有感觉?等下不会要用手指捅她喉咙吧?

晃了晃脑袋,把奇怪的想法打散,女人并不了解同性恋,也不需要了解。

女人跪了下来,穴口没有手指堵住一直在流水,女人没有管,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粘液舔干净。

手指上全是自己的水,而且还挺多的,女人舔得有些不好意思,安静的手指突然动了动,开始描摹女人的唇。

指尖一点点地划过饱满的唇瓣,仿佛在勾勒熟悉形状。摸到女人缺水而起的干燥嘴皮,就把指身上的液体蹭过去,用产自女人下体的水打湿女人上面的唇。

也许初心是好的,但真的很……

女人张口咬住那手指,咬得太轻,手指微微挣扎便伺机进入口中,玩弄她的舌。

女人有些害怕会被捅喉咙,但是没有,那手指在她嘴里玩了会舌头,摸遍了小牙后就退出来,也从洞里退出。

微楞了楞神,确认外面的人离开后,女人穿好衣服拿着钱走出了房间,把钱交给妈妈桑就去洗澡了。虽然这次工作不用抠挖精液和吃避孕药,但女人感觉好像不大了解自己的身体,趁洗澡的时候偷偷探究了一次。

好像,自己弄的没有刚刚那么爽。

特殊的客人给的实在太多了,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女人都被她独占。好不容易补完上次的差价,客人又哗啦啦地投钱,周而复始。

在这段时间里,女人还是蛮开心的。不怕被弄伤,不用吃药不用挖精液,提成还更多。而且,还会收到小礼物。

每次做之前,从洞里伸出来的不止是手指,还有指尖上小玩意。

一开始是小花蕾,很小支,被洗干净夹在两指之间送进来,把女人整懵了,好一会才明白那是送她的。

后来基本上把能通过洞传送的小东西全送了,小耳钉,小细链,小编绳,甚至有迷你小乐高,一点点地送进来。

女人想,这个小富婆是在追她吧。

可为什么不直接砸钱让妈妈桑给她联系方式见一面呢,明明情人节那天,特地塞了朵玫瑰花进来,废了半天劲,非要用手指夹着玫瑰花递给她才算完。

女人不是很懂小富婆的操作,也不理解自己哪点被人看上。

女人生日那天,一个勾着小钻戒的手指伸了进来,那戒指很小,镶着碎钻。

女人没有接。

然后小富婆就消失了。

小富婆不见了,女人照样接活干,然后赚够一定的钱,请假去整容。请假的时候,听到同事在聊之前的女客人长得很丑,女人顿了顿,走了。

女人缺钱,就是为了整容变美,她从小丑到大,也没什么本事,听说干这行来钱快就来了。女人是漂亮了,但还是对自己哪哪不满意,接着整,整完还得定期保养,是真的费钱。

整到没有人能认出以前那个丑丑的自己,漂亮女人才满意。

心满意足的女人这天晚上做了个梦。

梦境很熟悉,是自己的学生时期,奇怪的是,视角并不是自己。

她在梦里被人打了,打人的人骂她是丑八怪。

正挨着打,远处有人听到骂声赶来,她一抬头,是丑版的自己,三两下就把打她的人打跑了,也可能是被两个都丑的人吓跑的。

路边,丑版的自己对她说:“别理那群看脸的,人不可能一直丑的,再说了,只要有钱,丑小鸭也能变天鹅。”

以前的自己很是励志了,哪怕穿着破校服,说话的时候身上也在闪闪发光。当然,也可能是视角的问题。

梦里她视角里的身份好像蛮有钱的,学校里的混混边骂她丑边勒索她钱,居然也不会反抗,灰暗的视角只有她在偷看自己时才会明亮些。

女人以前虽然又丑又穷但能打,还是能保护自己。她就默默承受,性格使然也不会找女人帮忙。

学生时代结束,她长大了,还是那么丑,但也没花钱去整容,她怕女人认不出她,可她已经认不出女人了。

女人已经开始整容了,她找不到女人。

一些巧合下,她知道了女人的工作地点,在网上学了一堆指上知识,硬着头皮进了会所。还好妈妈桑眼里只有钱,不管男女美丑只要有钱都会把人当客人。

她找到女人了,但性格还是那样,闷得很,喜欢也不敢说,见也不敢见,她想女人现在一定很漂亮了,可自己还那么丑。

可丑得标志才能被人记得,女人一定不会嫌弃她的。

她看着碎钻,想着女人接受就找妈妈桑炒了女人,她要让女人当富婆太太。

女人没有接受,她失魂落魄地走了。最后回神的印象是疯狂按喇叭的车。

梦里被撞飞后,女人惊醒了。

女人疯了一样半夜把能联系的人联系上,询问过往。

最后女人知道了,她死于车祸,梦是真的,这是一场提醒女人失去了什么的梦。

城市里的暗巷有两家风俗店,隔了一条小路,正好对门。东街的头牌火辣妖艳,西街的头牌清高冷艳。头牌各有特色,不相伯仲,但开得太近了,两家没少抢生意。

东街女看到又一个顾客直径往西街走去,气得咬咬牙。最近给她砸钱的几个老熟客都被西街女迷过去了,狗男人们以前还说不喜欢对面的清高范,花钱跟强迫似的,结果呢,西街女用那副清高样对他们抛了媚眼就陷进去了,导致她kpi降了不少。

在好几天没法开张后,东街女受不了,直接杀进西街女的地盘抢她生意。

东街女进来得很顺利,甚至直接被人领进西街女的房间。她还以为对方正忙伺候客人,结果是在房间里玩手机?看到她来也一脸惊讶的样子。

来抢客人的东街女沉默了片刻,很快拿出雌竞精神骂了西街女一顿,指责她乱抛媚眼把她的顾客全拉跑了。

“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男人的喜好算是被你拿捏了,什么侵占高岭之花的征服欲,我懂我理解,但你也不能乱抢人啊,那么多人你伺候得过来吗,能不能平均一点,我们这边都快没生意了!”

西街女认真听完后回了一句让她石化的话:“可是,我当时是在冲你抛媚眼耶。”

更石化的来了:“早就听说东街头牌身材火辣床上尤物,来都来了,不如让我来感受一下吧。”

说完把僵硬的女人轻松推到床上,然后西街女就用她那张冷艳的脸把东街女全身舔了一遍。

东街女被吓到了,一边骂西街女有病,一边捂着湿透的内裤,浑身湿哒哒地逃回东街。

“变态,连我下面都舔……”东街女还在骂骂咧咧,门口的小姐妹们已经过来围着她问战绩了。

正支支吾吾地搪塞,靠得近的姐妹嗅了嗅,一脸放心地对大家说:“啧啧这味道,头牌出马就是没问题,这一身湿的一看就是大干了一场,直接在对面勾人真刺激!姐你真牛!”

面对这种误解,东街女当然只能点头认了,火速跑回房洗澡。

洗的时候,脑子里却时不时回忆起那张好看冷脸是如何热情地舔自己的,又开始在心里骂西街女,雾气的朦胧中有若隐若现的红耳。

第二天东街女趁无人发现又跑到西街去了,她要问问对方干嘛这样对自己。

结果又被西街女吃干抹净,又骂骂咧咧地跑回来。

再一次在小姐妹们的加油声中杀进西街,东街女进门都不用领了,很是熟门熟路地走进西街女的房间。

西街女看起来有点累,懒洋洋地瞟了她一眼,开口道:“怎么,又想要了吗。”

东街女:“……”

气到了,东街女反讽道:“呵,还不是你害我没法开张,才导致我会被你弄出反应,你合理赔偿不是应该的吗。”

“哦?是吗,反正都是我的错是吧。”清丽美人颔首埋进女人香,舔食那乳头,“所以东街头牌如此出名是因为真的骚,需要不停跟男人做,又能解决生理需求又有钱赚,是吗。”

才怪,来嫖的哪会做前戏,每次都很难湿痛得要死,胸乳早就被玩麻木了,很少有感觉,东街女是被女人舔了下面才湿的。但东街女是不会承认的,嘴硬说道,“是啊,我超骚的,快把抢了我们店的熟客还来,不然的话…啊~你个变态!又舔我下面!”

又被那张脸舔了,舔那个被无数人进出过的穴口,被舌尖穿刺,东街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很脏但又释怀了,大家都挺脏的,她的嘴也跟她一样,都伺候过。

都是妓女,半斤八两。

这次做得有点疯,被手指插了很久,床单全是潮水。大冬天却热死了,两人都湿透了,西街女一边抽插她一边问:“饱了吗,还要吗,骚穴的需求达标了吗?”

这些问题,几个小时前就问过了,冷艳女人根本不理回答是什么,一直坚持干她,她爬起想逃却被指尖后入,被干到干渴就被嘴对嘴喂水,干到下面没水就换成嘴口。

身材火辣不代表性饥渴,被干的女人终于受不了地晕了过去,晕之前在怀疑西街女是不是偷偷举铁了,不然怎么比男的还持久。

那晚过后客源又恢复正常,东街女忙着接活也没再去找西街女。

但有时候吧,她被压的时候会分神,她还没压过西街女呢,那女的在床上那么强势,真的能好好接客吗。

嫖客感受到了头牌的不专心,动作更加粗鲁,在她身上弄了好几道红痕,事后甩她身上的钞票都少了,东街女也不在意,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往西街走去。

西街女刚接完客,还没整理清洗,地上到处都是沾满精液的避孕套,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红印和带血的红痕,正虚弱地靠在床边漱口。

东街女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床上的人诧异地看着她,试图找点什么遮挡狼狈的自己。

窸窸窣窣地脱光自己,东街女爬上到处是湿液的床,上前抱住同样赤裸的她,轻轻舔舐她身上的伤口。

被抱住的西街女轻颤着,看到对方身上的红痕,强忍泪意,也学着她舔舐。

在充满了糜味混乱不堪的房间里,两个浑身都是事后伤痕的妓女赤裸相拥,她们亲密无间,互舔伤口。

西街女胸大,上面的红印就没少过,被女人过于温柔地舔着,下面就湿了。

她们喘息着张开双腿,互磨花心。

她们水乳交融,啃吻掉对方无意识的泪水,藉慰着高潮。

外人眼里她们两仍是对家,大晚上各自站在街边拉客的头牌。可那夜过后,她们白天会跑去外面的酒店开房,晚上各自回街接客。

东街女不再在她们营业时间跑去找西街女了,当然,她是不会承认那个样子的西街女让她难受的。

白天69的时候,西街女对着她的阴蒂说喜欢,她反应超大,也不帮女人口了,轻轻拍打眼前的屁股,对着女人的下体满脸通红,骂女人变态。西街女看着收缩不止的小穴,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口她。

偶尔不做的时候也会聊聊天。

西街女解释之前不是故意抢她们生意的,是有个挺有势力的看上了西街,知道两边是对家后,搞了点小动作。东街女问她,那后来怎么又正常了,她没有回答。

又一次事后,西街女说一开始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那么可爱。东街女在羞意泛上脸皮之前,把女人反压跪在床上,色厉内荏地骂道,“可爱你妹,看我怎么把你日翻!”

后来她们性致高昂时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对话。

“喂,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滚蛋!我才没有喜欢你!”

“啊,那我滚咯,你自己解决。”

“混蛋!给我回来!就差一点!唔……”

聊到了为什么干这行,两人互相给对方点起事后烟,东街女说,“发育太好,我从小到大都被人指指点点说像出来卖的,怎样都扭转不了形象,干脆真的出来卖算了,赚得比那些嘴碎我的多多了,真爽。”

西街女拍了拍她的头,无声宽慰后,开始说自己是因为死去的父母留下的高利贷,才来卖身还债的。说完很是心安地接受旁边的拥抱,再度开口问道,“我快还完了,等我可以走的时候,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吗?”

东街女再次傲娇发言:“谁说要跟你走了!而且离开找工作需要时间吧,需要钱吧,你又刚还完债两手空空的,只能靠我的存款养你,我们也没啥技能,唉,怎么办呢,我得查查我的存款有多少……”

西街女搂着絮絮叨叨的人,眼角带笑地跟她一起幻想未来。

最后一天接客的白天,她们做完后西街女又抱了抱她,说:“等我回来。”

晚上东街女在店里消极怠工,反正她早说要不干了,也没人说她,客人来了就丢给其他姐妹,她就坐在门口等着。

她等啊等,没等来西街女的自由身,等来了救护车和警笛。

医护人员进到西街店里,过了一会又面无血色地出来,让警察和法医进去。

他们出来时一个个拿着什么,被包裹着一块块的。

东街女想过去看的,可车来的同时西街店就被警戒线围起。里面的人也不能出来,她问不到什么,医护人员也不理她,她莫名心慌,却又无能为力。

她拿着手机枯坐了一夜,手机里备注变态的女人一直没给她回消息。

屏幕上弹出了一条新闻,是关于西街的。

「今日凌晨在西街发生一起恶性杀人案件,被害女性为西街头牌,在工作期间被残忍杀害并分尸,凶手动机不明,事发后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目前已调取监控截到凶手面容,请广大市民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协助警方破案!以下是该男子的相片。」

下面各种恶意评论东街女没再看了,她跑到最近的医院,疯狂寻找西街女,却被告知那是重要物证,她没有资格看尸块。

她连女人的遗块都看不到。

一周后,她千辛万苦找到了那个凶手,他就是之前看上西街的,准确来说是看上了西街女,他最喜欢凌虐看起来清高的,在无意得知西街女要不干了后,一时激动下手重了。

就因为这?哈,就这。

浑身是血的东街女用不要命的方式把男人宰了,然后投案自首。

警察按规定审问她,同时十分不解:“你为什么要杀人?你明明可以把他交给警方,这样要坐牢的人会是他而不是你。”

目光呆滞的东街女闻言抬起了头,惨笑着说出她从未对西街女说过,也没机会说的。

“因为他杀了我喜欢的女人,我打算共度余生的女人。”

a和o是青梅青梅,从小感情很好,长大后也很自然地在一起。

情到浓时,也常常没有措施地啪啪啪。

夜晚,两个人的家里,a伏在o身上律动,o不断迎合,体内已经被射了很多,还缠着a要个不停。两人都在发情期,做起来毫无节制,野兽般交媾在一起,叼着后颈标记又内射了一整夜。

女a的腺体在属于她的子宫里释放,灌满整个宫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们做累了,没清理就相拥而眠,而o体内的残留精液正在活跃。

某天a去上班,o身体不舒服在家里歇息,在饭后突然呕吐时,反应过来了什么,叫了跑腿买了验孕棒,看到两道红杠心里一喜,正要拿出手机告诉爱人,她们要有宝宝了,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她变成了一只狸花猫。

她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猫爪,透过手机黑屏看到自己的猫脸。她扒拉自己的手机,却无法解锁,她后悔自己弄的非面容解锁是滑动图型,出于好玩她设置地老复杂了,是肉垫磨肿了也解锁不了的程度。

怎么办,猫猫焦虑地踱步。

她把验孕棒叼起,她们家楼层低,确定窗下是无人的草丛,把验孕棒丢了下去。以她对a的了解,自己失踪爱人会找,怀孕的自己失踪爱人会疯。

小猫咪什么都做不了,也没适应人变猫的感觉,她不吃不喝地守在门口等a回来。

天黑了,屋里也黑了,大门终于传来开锁的声音,趴在地上的小喵咪竖起小耳朵,期待的猫瞳在黑暗里泛着光。

“我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咦,哪来的小猫。”

a进屋随手开了灯,便看到了一只狸花猫朝她冲过来,一直冲她喵喵叫。她也蛮喜欢猫的,撸了一下,发现这猫很干净,四个爪子一点都不脏,就随它一直跟着自己晃。

她找遍了屋子也没看到o,拿着o的手机奇怪她怎么出门连手机都不带,脚边的猫咪不知为何,叫声越来越急促,好似在寻求帮助。

最后她边打着电话一个个问亲朋好友有没有看到o,边带小猫去宠物医院检查。

“除了怀孕一切健康?”

“是的,你说这猫是突然出现在你家的?哈哈,你可能被碰瓷了。”全猫检查后医生笑着跟a说。

“也许吧,唉,不知道是被哪只野猫搞大的肚子,这么小一只就怀孕了。”a抱着小猫咪发愣,轻柔抚摸它不明显的软肚,她还在想怎么找o,没注意到怀里那只猫欲言又止也无法说话的小表情,对面的医生在看电脑没发现猫咪似人的神情。

a买了一系列猫咪的临时用品回家,暂时养它,同时在附近贴了告示,问有没有人丢了猫。这猫太干净了,她猜可能是附近的家猫走丢,不小心跑她这的。

几个月过去了,她什么都没找到,无论是自己的爱人,还是原猫的主人。

爱人失踪超过24小时她就报警了,可这么久过去了依旧毫无音讯。监控翻了又翻,根本看不到o的踪迹。a没有放弃寻找爱人,但放弃了寻找原猫主人。

“你这只猫可能是品种不够高贵,连冒领的人都没有。”小猫咪听到邻居跟a闲聊时的这句话生气了,高傲地绝食了几小时,a开罐头才哄好。

a觉得这只突然出现的小猫咪很聪明,好像听得懂人话,平日很乖很听话,除了对电子产品很有兴趣外基本不闹腾。第n次发现屏幕上有猫毛和刮痕后,她把手机放在猫咪够不到的地方。结果小猫咪又开始翻画纸玩,猫嘴和猫爪上都是水彩和蜡笔,气得刚下班的她抄起猫咪跑医院检查有没有误食,然后把所有纸笔锁起来。

小猫咪很可爱,有些表情可爱得让a疯狂拍照,独自欣赏它类似人的表情和动作,也没觉得哪里不妥,网上也很多宠物小表情很可爱。a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总是冲自己焦急地喵喵叫,但自己一撸它就开始舒服地呼噜呼噜。陪它玩的时候也能让自己短暂地放下找不到o的焦虑,并幻想找到o可以跟她一起撸猫的场景。

不知道为什么,小猫咪的孕期比其他猫要久,a带去检查却一切良好。拿到b超结果一众医生啧啧称奇,“这猫居然只怀了一胎,真是少见。”

a看到他们眼神中的狂亮和对小猫咪的打量,果断换了一家医院。

还好小猫咪没多久就生了,也是一只狸花猫,大小跟正常出生的猫崽一样,不然a怕那些狂热的生物学者会对她的小猫咪下手。

等猫咪的哺乳期一过,a就想带它去绝育,她怕这猫能突然怀里揣崽地出现在她家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可猫咪好像知道她要干嘛,奋力反抗拒绝外出。

a没有办法,独自去询问宠物医生怎么办,回来时包里装着被安利的药。

那是一种,让动物慢慢绝育的药,混在食物里天天吃下去,猫咪自然就绝育了。但有些副作用a不知道,这药会影响猫咪的智力,会伤害脑神经,使猫变傻。

变成小猫咪的o觉得自己最近记忆力变差了。它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扒拉一个上锁的柜子,和寻找手机或其他电子产品。

它原本想干什么来着?小猫咪吃着可口的猫饭思考了几秒,然后跑去给自己的猫崽舔毛。舔着舔着隐隐约约想起自己以前很排斥这么干来着,自己都不舔自己的毛,刚出生时的猫崽怎么猫叫它也不想舔毛。

真是奇怪呢,以前的自己这么不爱干净吗,人类的洗澡方式哪有舔毛方便。小猫咪混沌地思考猫生,又继续抬起猫腿舔脏脏的地方。

后来,小猫咪不在执着于锁柜和电子产品,也不对a焦急地喵喵叫仿佛想告诉什么,真的成了一只快乐的小家猫。

小猫咪的慢慢转变,a猜这是绝育成功的原因。带出门检查也没反抗,绝育确实成功了,猫身一切正常,她安心了。一边上班赚钱养两只猫,一边继续寻找失踪快一年的o。

在失踪期满一年的这天,a再次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打算撸猫解解压,惊愕地发现o趴在猫咪专用饮水机那喝水。衣服还是一年前的,她激动地上去抱住o,却听到怀里发出一声的模拟猫叫。

“喵?”o歪头看着她,然后摊开四肢一副任她吸的模样。

a奇怪又熟悉,不停问o这一年去哪了,o没理她并开始舔手腕。突然房间传来似猫的嘤啼声,o敏捷地跳出a的怀抱,四肢着地飞快爬进房间。

跟着进入房间,a看到了猫崽常玩的地方有个赤裸的婴儿,趴在地上嗷嗷地哭,o进去没有抱孩子,而是趴在一旁舔婴儿的背。

“不不会吧”

a不可置信地上前抱起几个月大的女婴端详,五官依稀能看出a和o的影子,一旁的o可能是饿了,冲a喵喵叫,女婴也跟着喵喵叫。

a跌坐在地上,在一大一小的喵喵声里痛哭流涕。

她没给自己太多难过的时间,擦干眼泪给一大一小准备吃的,暂时将婴儿用软布包着放在安全的地方。抱起o放沙发上打开电视放猫和老鼠,她知道小猫爱看,每次一放猫态的o都会安静地看着。现在也是。

做好饭,还没来得及网购婴儿用品,a先一点点给小婴儿喂奶,再一口口给o喂饭。a洗碗时发愣地想,其实之前一些细节还是有迹可循的,小猫咪一开始根本不吃猫粮,只吃猫饭和罐头。还会自己上厕所,甚至会冲水,她只当喵咪聪明,只想着不用买猫砂能省点钱来寻找爱人。

结果要找的人一直没离开过。a想到自己如此愚钝白痴,再次哭了出来。哭完继续干活,全心全意地照顾一大一小。

a原以为o现在的猫态行为是变猫后遗症,一直在等一个突然的好转,直到新闻里爆出某药的副作用。受害人抱着明显降智的受害猫哭诉自己的猫吃药后变傻了,要求讨个公道。没有背景的制药商和传播者速速就被抓捕,徒留荧幕外的a颤抖着对比药盒包装,抱住一旁好不容易学会走路的o失声痛哭。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还有我们唯一的女儿。”

小猫咪学两条腿走路很累了,她不懂这人怎么那么伤心,但还是强撑住发酸的脚脚,任由人类抱抱。

毕竟猫猫对难过的情绪可是很敏感呢。

我的妈妈,是个妓女。

我们是亲母女,我今年十六,她三十多,具体三十几她不肯说,我也没法知道,她被拐卖到烟柳之地时没有身份证,现在的证是假的,名字是假的,都是假的,只有人是真的。

我没有爸爸,准确来说是不知道哪回的嫖客是我爸,我妈也不知道是哪次中招的,也懒得去计算日期,反正她每次跟麻将友人聊到这事都会吐槽一遍。

“你们说怪不怪?老娘天天吃避孕药都能怀上她,这小东西顽强得我都不忍心打掉了。”女人叼着烟搓着牌,眼里只有十三幺。

“诶诶,孩子在这呢,说话注意点。”麻友看着一旁独自摆弄玩具的小女孩,出言提醒道。

“哎呀她还小听不懂这些的—卧槽!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今天可算赢回来了哈哈哈!”

“唉喏给,你这妈当得哟”

妈妈她永远以为我还小,我上初中了还闯进来跟我挤卫生间用,虽然家里确实只有一个卫生间。小破出租屋里热气腾绕的地方,昏黄的炽灯,朦胧的水雾,我在上厕所,她在洗澡。

她哼着我觉得土掉牙的老歌,轻晃成熟的肉体,我没有办法不看她。她见我在看她洗澡,也不避讳,正面朝着我冲洗身体,还打趣道。

“怎么样?妈妈好看吗?哎哟怎么盯着妈妈下面的毛毛看呢,你以后也会长的~”

我原本是无聊地盯着妈妈腿间那水流而下的卷毛所滴成的小水柱,在思考妈妈是不是在站着尿尿,毕竟自己占用了马桶,听到她这话我才看向那片黑密,她的手正来回拨弄清洗着,应该是蛮用力地抠刮两边的,我甚至能听到肉唇蹭动的声响。

我扭过头,匆匆擦干净自己飞快逃离厕所。夜里却想着妈妈洗下身的场景,摸索着完成了生平第一次自慰。

妈妈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又懒又不会教人,见我大到不需要用泡盆就草草地教我怎么冲澡,看我点头便没再管我了,直到不知几岁的我跟妈妈说下面痒,她才想起没教我如何洗下面。

“咳咳,洗小妹妹呢不是洗正中间,是洗两边的小缝,妈妈带着你示范一下。”女人的大手带着女孩的小手在光洁的小肉缝里勾弄,指尖搓出脏脏的腻滑,女人很难得地不好意思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的。

她真的很不会当妈妈,她从没告诉我女孩子尿完尿也要用纸巾擦下面,我上学后陪同学上厕所被塞了张纸才默默领悟到这点,不然我小小年纪就得妇科病,对家里又是一笔额外支出。她也没教我怎么用卫生巾,初一恰好在家首次来了生理期,她听我说下面流血了就甩了一包日用给我,继续补眠了。幸好学校每年会统一将六年级的女生们带去大教室科普这类知识,我听着周围女同学们不屑地嘲讽这种常识有什么好教的,不说话不附和,默默看着投影,认真地看女老师们做的ppt。

妈妈她好像也不会爱我,我大了就没再抱过我,也从不关心不过问我的学业成绩、交友情况、心理想法,只供我衣食住行。她晚上接客工作,白天回家补眠,有精力的话会支个麻将桌喊人来小赌一番,那是她唯一的娱乐爱好。跟着她虽然条件也没有很好,但起码不是捡垃圾睡桥洞的生活,想象对比了一下我已经很知足了,那些说我妈不好的或者说她对我不好的难听话,我从不放在心上,那些人根本就不懂。

我理解我的妈妈,毕竟,没人教她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就像,没人教我如何当一个正常的女儿。

我观察过了,没有哪个女儿会觊觎自己的母亲。

我开始对妈妈每次回家都喊我帮忙拿避孕药感觉烦躁,开始难以忍受妈妈自嘲自己老了变松了赚钱少了,在某次无意中发现妈妈的嫖客里还有女性时,我又开始幻想压在妈妈身上的不是那些嫖客而是我自己。

而妈妈对我一无所觉,她在家吃完我打包回来的外卖,撩开衣摆露出小肚子拍了拍感叹着,“唉,我真的老了,以前吃饱饭肚皮是撑紧的,现在松得都是赘肉,怪不得业绩拼不过现在的小妹妹们,风韵犹存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会人老珠黄。”

我在饭桌上写高中作业,看着她肚脐上的层层褶痕,是坨过赘肉的证明,可我觉得那并不丑陋,那底下是我曾待过的温室,我永远都不会嫌弃孕育过我的伟大躯体。

「那叫丰腴,不叫赘肉。」

我咬着笔帽思考了会刚想说出这般安慰她的话语,对面渐起的呼噜声使我发笑。我凑过去偷亲她吃得满嘴油的唇,确定她真睡着后给她擦了擦嘴。我把睡得毫无形象的妈妈抱到了床上。

是的,曾经幼小的我已经比妈妈还要高了,可以将妈妈抱得很稳,如她抱婴儿时的我那般轻柔安稳。

妈妈睡得很熟,好像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开始悄悄做起不为人知的事情—我把妈妈的手指擦干净,放进我的身体里。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了,我总在妈妈留在家里熟睡的夜晚,爬上她的床,疏解自己对妈妈的欲望。除了第一次有点痛以外其他几次都感觉良好,我没被发现过,过程小心翼翼的,事后也仔细清理了。

我夹着妈妈的手在她的床上轻晃起伏,一想到身体被妈妈贯穿我会就流下更多幸福的淫水,感觉现在的自己是被妈妈爱着的。

妈妈在占有我,妈妈是爱我的。

我克制了深沉的喘息,却克制不了内心深处的执念,我希望妈妈能主动摸我,抱我,亲吻我。

我没忍住俯身低下头颅亲吻我熟睡的妈妈,在高潮的时候唇舌克制不住地抖动,颤巍地撬开妈妈的嘴角,吮吸她香甜的可爱小舌。

痉挛完的身体平定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太出格了,妈妈很可能会被自己弄醒。我不安地观察了片刻,发现妈妈还是那么安静地沉睡着松了一口气,熟练地擦拭掉她手指上的黏液,又用湿巾擦了几遍,凑近闻了闻确认无味后捧着手指又亲了几下才去洗澡。

淋水声响起,女人复杂地睁开双眼。

妈妈她最近好像在躲我,从夜不归宿到日夜都不归宿,家里只留下了够我生活的钱,她的衣服也少了,不知她会在哪里厮混亦或是在工作的地方夜以继日地待命。

我好难过,以前母女俩起码还会聊聊小天,现在连人都见不到,更别说讲话了。

我猜想可能是我做的事被妈妈发现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们明明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背德了伦理又有谁会知晓呢。同样是所谓的伤风败俗,妈妈都不在意旁人骂她鸡婆,怎么被亲女儿爱上就在意了。

我窝在家里哭泣着,突然妈妈就出现了,她焦急拉我一起收拾行李,跟我说快走。

我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行动,快收拾完时家里大门被人用力撞开,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妈妈看到了他,比我矮的她迅速护在我身前,朝男人喊滚。

“啧,你女儿果然也很漂亮,跟当年的你一样水嫩,不像现在的你跟个老腊肉似的,难啃又不得劲。”

那男人色眯眯地盯着我,可我眼里只有我妈妈的背影,她正对着男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滚!!!别想碰我女儿!!!你居然真的私闯民宅打算对我女儿下手!你当楼里邻居都死了吗!以为她们不会报警抓你吗!”

“哈哈哈,我怕啥?打点一下就没事了,就算真进去了也先爽一爽再说,让开,老女人,老子现在就给你女儿开苞。”

母亲尖叫厮打着阻止男人靠近我,我可能真的有病,这种时候了还沉浸在她所表露出的母爱里。她怎么那么傻呢,她一个成天不运动的女人怎么打得过高大的男人,应该加上我才对。

一番混乱的打斗,家里的到处都是血,男人死了,我也快死了,我帮妈妈挡下了许多可能的伤,我保护好了她,我想我死前应该算是个合格的女儿了。

妈妈打完报警和急救电话,抱着我抱头痛哭,我想这时我提什么奇怪的要求她都能满足我。

“妈妈,你能亲亲我吗?舌吻的那种。”

“妈妈,你能摸摸我吗?感受一下女儿的发育情况。”

“妈妈,你能进入我吗?我想被你干,我的遗愿是妈妈的手指能自主地在女儿体内抽插。”

瞧瞧,多过分的要求,又是背德有理又是道德绑架的。果然,我还是当不了正常的女儿。

没想到妈妈照做了,我快满足死了,我全身是伤血迹斑斑地躺在血泊里被妈妈又亲又摸又肏,身体很痛很疼,可依旧颤栗又激动地迎合她。

可能是妈妈现在太好说话了,我又继续得寸进尺地低喃道。

“妈妈,你爱我吗?”

“妈妈,你能对我说爱我吗?”

“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妈妈”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可我还没高潮,要是卡在死前也太憋屈了,我痛吟着摆动腰肢撞向妈妈的指尖,穴道深处会受伤也无所谓了,这疼痛跟身上的伤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爱”

谢谢妈妈,让我在到了之后,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这个字。

谢谢妈妈,把我生下来,让我有机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