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说、却触手可及(脐橙中也双黑深喉窒息lay(1 / 1)

皮肉相撞的拍打声已经持续了一阵子。

“呃唔、不、行了——!”

中原中也压抑地低喘着,被柔软湿热的肠肉绞吸肉棒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一忍再忍还是没顶住那口骚穴的侍奉技术,一发粘稠滚烫的处男浓精刚刚交代进去,鸡巴又被紧缩的媚肉哄得邦硬。

“噫唔唔唔、好烫呜——哈啊、中也输了?嗯嗯、射的好多……”

分开双腿骑跨在他身上的伊藤也喘着气,松开了握着自己肉棒根部阻碍射精的手,被情欲晕染上绮丽绯红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他垂眼看着抿着嘴唇相当不甘心的中原中也,手指从两人相连的位置往上轻点,一路攀上小腹,最后停在那深入到的位置,故意往下按了按,隔着皮肉摸到了肉实的顶端。

他调笑着开口,逐渐开始被浓厚的魔力搅浑的头脑已经不能控制脱口而出的内容了:“虽然射的快了一点,但是中也这个年纪,可以插到这——么深的地方,应该也很厉害了呜呀啊啊啊——”

突然被中原中也掐着腰从下往上狠顶一通的伊藤被撞软了腰,回路里渗入来自中原中也的狂暴魔力,和肉体上的刺激一起冲刷出更为强烈的快感,逼迫身体的主人再一次像贪欲的淫兽一般扭着屁股吃着年轻有力的鸡巴。

虽然处男肏干的时候毫无技巧横冲直撞,但胜在干劲十足力道生猛,一次次蛮横撑开挛缩的湿软甬道也能爽的不行,伊藤也撑不住之前的游刃有余,红唇微张双眼迷离,亮起的魔眼完全不能阻止中原中也分毫,被顶到腺体时更是失控地尖叫起来,腰身弹起试图逃离灭顶的快感,又被重力使操控着重重坐下去。

“嗯呜呜呜——啊呜、咕……射、了啊啊……这样的、唔咕、爽、过头了啦……不好……”

这一下又重又深,伊藤毫无挣扎余地的被操射出来,挺翘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将蕴着毒性魔力的精液喷出来,大部分落在了中原中也的胸膛小腹上。

“……哈。”

现在换成中原中也笑了起来,方才发力时拧得凶狠的眉头松开,一双沁着红的蓝眼紧紧地锁定在伊藤的脸上,不放过那艳丽眉目中任何一丝春情流露。他撑起上身坐起,揽着伊藤颤抖的腰身,舌面划过锁骨、颈窝,舔去那些晶莹的汗水、和其中的蜜毒。

被满脑子“想要更多魔力”“还想被操”的淫荡念头挤得神思恍惚的伊藤,透过粘膜、皮肤接触,一点点被“毒”渗透的中原中也,两人的交缠还在继续。

各自的手机铃声都连响多次,却无人在意。

多少从之前的过程中学到了点东西的中原中也转而将伊藤压在身下,一边用嘴唇安抚另一只被忽略的乳头,一边浅出深入地用肉棒探索着被淫水和精液泡得滑润的后穴,像是要用肉棒记住每一寸皱褶一般仔细地反复碾磨。

那些敏感的穴肉的主人眯着湿润迷蒙的堇眸,难耐地呻吟着,手指划过赭色的发丝向下揉捏后颈,勾在腰上的长腿也用脚跟磨蹭着后腰尾椎暗示催促着,完全进入发情状态的伊藤完全忘记了压着他的人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毕竟在他体内这根肉具完全不输他过去三年经验里大部分成年男性——而浪叫着恳求更为酣畅淋漓的疯狂性事。

“嗯嗯……还要、中也,再快点……嗯唔,想要中也的、精液、魔力……想要中也的大鸡巴用力肏呃咕唔唔唔——好棒哦哦唔?……”

在森鸥外床上的伊藤多少还端着点“只是生存所需”的无谓矜持和几分纯情,除非被诱哄着,不然是断然说不出那些直白的下流代称的。可现在的伊藤在贪求魔力的圣杯碎片的驱使下已经彻底化身成肉棒中毒的骚货,只要是健壮健康的肉棒、富含魔力的精液,无论是谁都可以,他都会用自己被迫学来的所有淫词艳语去刺激对方。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中原中也紧缩的眼瞳中暴烈不详的红逐渐扩散蔓延开来,如玻璃上的裂痕,割开他宝石般纯净的蓝眼。他也如野兽一般粗喘着,猛烈地挺腰肏干着露出这般痴态的伊藤,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运作着发力,在锻炼中变得凶悍的肉棒直往深处插,又快又深地的狂奸汁水淋漓的甬道,带出的淫水都打成了白沫。

“哈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唔!——呃啊、不行、还在高潮……又要呜呜、被肏丢了呜噫?——”

就连不断高潮时痉挛着抽紧的肠肉也无法挽留住充血成深色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抽插几乎要将谄媚地缠上肉柱的骚红软肉带出穴口,又随着猛顶肏回原处。

“呼、润二……现在正、嗯!肏你的人,是谁……是谁!”

赭发的人造神明执拗地问着,咬着牙,青筋暴起,仿佛不得到一个答案,这场快要变成淫虐刑罚的性事就不会结束一样,一遍又一遍在吐着软舌眼睛上翻、只会“啊啊?”淫叫的失神骚货的耳边问着,越是得不到答案就越是焦躁地狠干着,直到再一次将热精灌入深处,射不出来什么的伊藤哀叫哆嗦着又一次干性高潮,他手下因过于强烈的快感余韵和魔力冲刷而颤抖着的身体上、尤其是下半身,腰臀大腿满是青紫肿胀的手印,在略有着苍白感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凄惨。

即便如此,明明之前还叫着中原中也名字求操的伊藤,在那个问题之后就是没有再叫过他的名字,口中只剩下无意义地单音节叫声。

——为什么?

在交缠中慢慢渗进体内的毒仿佛积累到了某个限度,挤压着心脏,驱使封存其中的爱欲泵向全身,和夹带着毒素的、伊藤的魔力,一起渗进中原中也的骨血皮肉中。

他的视线在伊藤身上游移。奇怪的是,哪怕手中和下身的力道已经失控,他也没有在伊藤身上成功留下任何一个带血的印记。也许是中原中也自己剩下的最后一点克制,也许是伊藤下意识对他的保护,具体如何已难辨清。

但冥冥中的某种指引,让中原中也的目光定在了伊藤偏头喘息而暴露出的纤长脖颈、其下鼓动的颈动脉。早在两人身体疯狂地纠缠时已经交织起来的某种联系,只要咬下这一口,就能彻底固化加深,形成灵魂上的联系。

只要,咬下去。

中原中也猩红的视野中,突然横出一只缠满了绷带的手臂,绷紧的弦受到惊吓啪地断开,他下意识地合拢齿关,咬了下去。

——

手下颇受重视的年轻成员和学习暗杀术的徒弟同时缺席,尾崎红叶亲自连打数个电话也无人接听,这怎么能叫她安得下心来。

她刚出门来到走廊,迎面便遇上披着黑色长大衣的太宰治。对方正拧着眉头仿佛确认陌生气味的猫一样一边走一边嗅着身上的味道,见到她也只是随意地打了招呼,没有停留的意思:“呀大姐头,早上好。”

要应对太宰治是件颇让人头疼的事情,平日里尾崎红叶也不是很愿意经常对上这个一点也不像孩子的孩子。但暗杀者的直觉让她视线从经过身边的太宰治身上长出一点的袖口和挽起的裤腿上飘过——

虽然之前穿着森鸥外旧衣的太宰治也是这样的穿着,但尺寸上的细微差别还是被尾崎红叶捕捉到了。

昨天的任务分配是森鸥外安排的,但通知是由尾崎红叶亲自通知到的。女人的直觉闪过灵感的火花,她反手单手抓住准备溜掉的太宰治的衣领,抬起袖子掩唇一笑。

“小子,跑什么。你替妾身跑个腿,去把中也和润二都叫起来吧?他们两个是邻居,你应该知道的。”

于是太宰治现在又回到了这里。虽然早上他出门时有好好将门关上,但对他来说钥匙这种东西根本是不必要的。

他关门的动作很仔细,没发出什么声响,所以也没惊动沉迷在交媾中的两人。太宰治听着从没关好的卧室门内传出的淫乱声音,神色晦暗不明,猫似地轻手轻脚停在门前。

——原来润二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啊,明明之前那次叫的那么克制,啧,有点不爽。而且小矮子果然也被毒傻了吧,执着于那种答案有什么用……

感知到周围逐渐波动起来的无形魔力,太宰治烦心地揉乱蓬软的头发。让中也和润二契约似乎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对太宰治来说,能让森鸥外多对中也那边忌惮一分自己也自然就安稳一分,要是能让天平向着有利于自己的一方倾斜他当然乐得开心,能让他从以伊藤为中心的混乱漩涡中脱身更是求之不得……

——但怎么可能轻易甘心呢。

明明是那家伙先伸手过来触碰他的,在他真正决定好要不要拉住之前,怎么可能让别的什么小蛞蝓之类的东西抢先。

港黑的黑色幽灵动了,飘进了伊藤的卧室,主动投入那以甜蜜毒饵做诱的陷阱中。

但他绝不会老实成为猎物。

绝·对·不·会。

——

手臂被咬的很痛。

太宰治毫不掩饰自己对疼痛的厌恶,更何况这还是中原中也咬出来的:“嘶——中也你果然是狗吧?!差不多清醒过来了你倒是给我松口啊好痛!”

这一口真不轻,绕了几层绷带的手臂都从下面洇出鲜艳的血色,太宰治皱着脸掰开呆愣着的中原中也的嘴,又一拳想锤到头上去——可惜,被躲开了。

“唔恶……你这家伙来干什么?”

中原中也的表情也不好,他扯来一边凌乱的薄被盖在伊藤身上,多少挡住了大部分酮体和他们相连的部分,嘴里来自太宰治的血腥味让他恶心极了,又不能在这里吐掉弄脏伊藤家,只能苦着脸咽下去,有什么原本快形成的联系随之慢慢淡去断开,让他心里空落落的。

“给快要毒死的小蛞蝓喂解药,哎呀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好心呢?”

口上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俏皮话,眼神却沉寂得像枯干的水井,太宰治没再给中原中也分去视线,低头看着伊藤失焦波动着的魔眼,摸着下巴思考了片刻,随即将手从薄被的边缘摸进去,停在跳动着的心脏上方。

——嗯,这个需求量的话用血感觉要放到死,因为了别人死掉这种事他可敬谢不敏,那就只能用那种方式了……哎呀,乳头被咬的好肿,手感不错。

毕竟手指在薄被下的动作和伊藤舒服的哼唧都实在明显,太宰治还没玩几下就被某个护食的家伙拨开手,他撇撇嘴,回望瞪着他的钴蓝眼瞳,鸢色眼中漫上些恶劣的笑意。

“中也~来把润二往外挪一点,把头悬在外面……对对,这个角度刚好——”

在搭档的磨合中逐渐习惯听着太宰治的指示行动的中原中也下意识地跟着做了,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才察觉到不对,倾身伸手过去拽起他的领子——这个动作连带着下身也又往里顶了顶,激出一声沙哑的惊叫。

“太宰,你又打算着什么,先给我解释清楚?”

“诶……这是为了润二好哦?”太宰治嘴角弯起,“为了方便中也的脑袋理解,举例来说就是他还差两份精液的经验值就可以levep,魔力容量就会扩大,以后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因为杀个人而发情了——能懂吗?”

“那样的话我一个人就可以——”

“那可不——行——”太宰举起双臂在面前交叉,“中也你的属性太狂暴了,会把整个容器炸碎的。我可是真的好心来充当中和剂的哦?别不识好歹了小蛞蝓。”

你好心个屁。中原中也咬牙松手,沉着脸看他揉了揉脖子又接着去解裤子,眼神跟着落在那根还未勃起,虽然尺寸还行中也:比我没勃起的时候差一点点,嗯,还差一点点,但文弱安静看起来毫无攻击力,和它瘦弱的主人倒是很贴。

男性的自尊心膨胀起来的中原中也得意地嗤笑一声:“你行不行啊太宰?刚才听半天墙角了吧,润二叫的那么可爱你都没反应啊。”

辨认出有阴茎抵在唇边便会乖巧地张口纳入,喉道也自如地放松等到插入后才紧缩起来做出反抗感,那些不堪的经历到底还是在伊藤身上留下了隐形却不可磨灭的痕迹。

太宰治把舒爽的喘息在喉咙中压成一串猫似的咕噜,凝视着这具淫艳身体的鸢眸沉沉,一边享受着紧窄嘴穴的讨好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呛:“那样可怜的叫声中只能感觉到中也你技术很差而且太粗暴了,把润二折腾成这样惨兮兮的样子还兴奋的中也果然是有很糟糕的性癖吧——变态蛞蝓——”

“呿,说的好像你懂很多一样。”中原中也反手抓了一只枕头过来给无力主动撑起身体的伊藤垫在后腰托起屁股,大概是因为喉中逐渐膨胀的异物导致呼吸困难,努力呼吸着的身体带动着肠肉也积极地蠕动着,他闷哼一声也再度开始摆腰抽插,捣出“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

“哼哼,理论知识确实比只会蛮干的中也多哦。比如像这样……”

太宰治向那颗颤抖着的小巧喉结伸出手,之前给伊藤划开喂血而留下伤疤的指腹轻轻剐蹭了几下喉结,那个脆弱的东西就上下滚动起来,喉头也收缩着压迫前端,从那之中挤出些前液。他舒服地叹气,又将硬起来的肉棒往狭窄湿热的喉咙深处挤了挤,纤细的脖颈上一寸寸地鼓起个狰狞的轮廓。

“呜、咕嗯……唔唔——”

伊藤全身都紧绷着,随着口腔中难以抑制的唾液一同疯狂分泌的还有眼泪和淫水,但他并没有做出反抗,蜷紧的手指死死地扣着床单,在口中肉棒抽插的间隙中交替着发出呜咽喘息和“咕唔”的干呕反应。

胸前的两粒红肿莓果在太宰治的灵巧指尖搓揉捻玩,只能半硬着的可怜兮兮地流水不停的性器也在中也的手中小心地被安抚,等价交换一般,两个紧窄的湿润小穴都在被青筋搏动的粗热肉棒奸弄贯穿,裹缠着痛苦的极上快感蔓延全身。

“嘶……真是的,润二太会吸了……”

太宰治苍白的脸上也泛出潮红,显得有些病态的美丽,他挺身将爆发边缘的性器顶入伊藤喉咙深处,喘息着,笑起来带着身体的颤动,手指再一次抚上身下人那同样不自然地红着的脖颈下端,两只手一起搭上,试探着渐渐收紧手掌。

“嗯——!”

“呃——!喂、混账青花鱼你干什么!”

那一瞬间猛然抽紧的穴道让两个少年同时发出压抑的低吼,只不过其中一个还记得制止搭档恶劣的举动。太宰治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挂着不经心的空洞笑意,宛如恶魔一般低语:“不舒服吗?那可是濒死的极致快感啊,对润二来说。”

“……你在胡说什么……”

“不对吗?那润二,换中也来做怎么样?”

在中原中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伊藤抬起了微微发抖的手,摸索着找到了腰间的中也的手,顺着指缝勾进手指,牵引着他将双手放到已经留下一圈痕迹的颈部,搭在同样的位置上,手指安抚似地摩挲了两下他的手背才离开。

安静地躺在这里任由他们两个折腾得伊藤,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无声的纵容了。

“——你看。”

太宰治好像很开心一样地笑,胸膛振动着,连带着中原中也手下伊藤的纤细脖颈都在微微颤抖。

他暗沉的鸢眸中倒映着逐渐收紧的中也的手,身体被那个窄小、并且还因窒息而剧烈蠕动着的口穴赋予强烈快感的同时,心却越发地感到空虚。

熟悉的触感又一次攀上了他的手,不等他先抽手躲避便颤抖着攥紧,攥得他生疼,却让他松懈了眉宇间的阴郁,带上了一点点、也许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温情。

“那就、一起。”

——

精液、魔力,终于填满了这具身体。心脏中的碎片欢欣地鼓动着,仿佛有什么锁链断开了似的,不知名的灵基也比之前更融入进身体里。

伊藤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视野中挤进一黑一橘两个脑袋。

“那个,润二,没事吧?”这个眼神躲闪的是中原中也。

“早上好,润二!是不是神清气爽?”这个不要脸的是太宰治。

比起脑海中突然多出的关于灵基的一些信息,更加冲击他精神的显然是他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和15岁的少年做爱了这件事。

而且还是两个。

他闭上眼睛捂着脸,摸索着滚进一边的薄被中缩成一团。

果然生气了啊。中原中也抱着胳膊,瞪了太宰治一眼。

又不怪我,是你先和他做的啊?太宰治摊了摊手。

少年搭档无声地眼神交流一番,默契地爬上了床,一左一右地夹着被团子——

开始撒娇。

“那个,润二,对不起嘛……是我做的太过火了……”

“是啊是啊,都是中也太暴力了,跟好心的我没关系的对不对~”

“?你给我等一下太宰,凭什么把错又都丢我头上?”

“——你们两个小混蛋都给我出去!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啦!”

伊藤掀开被子,脸色绯红,眉眼间的情色还未散去,羞恼地瞪视着他们,一点威胁都没有,倒是和一身放纵的痕迹配合着,看的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又悄然咽了咽口水,眼神微变。

伊藤对这种眼神最敏感不过,抱紧被子往后缩了缩。

“可、可恶,不要仗着年纪小就胡闹……做多了小心阳痿——啊呜?——”

“润二,好恶毒啊,伤心伤心,呜呜。”

“……恶心死了青花鱼……就不能闭嘴好好做吗?”

“……”

——

太宰治丢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口袋了,静音了的电话无声振动着,屏幕明明灭灭。

尾崎红叶挂断了拨不通的电话,勾起冷笑。

很好,又翘班了一个是吧。

她转头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这会对方响过三声便接了起来。

“打扰您了,首领。我是尾崎。”

“红叶君,怎么了吗?难得你亲自打电话过来。”

“是这样的……”

尾崎红叶声音温柔,但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那股森然寒气。

“您再不回来的话,妾身手下唯一的乖孩子就要被带坏了。还是说,您的可爱学生也是打磨钻石的必要成分吗?”

她冷冷一笑。

“一整个上午都不见他们三个的人影了。首领大人您觉得他们在干什么呢?”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还是那么稳重,平静,温和中带着笑意。

“我知道了,等我回来教训他们。辛苦你了,红叶君。”

挂断电话,森鸥外看着坐在对面嘲笑他的爱丽丝,从那清透的眼瞳中看到自己很不好的脸色。

“唉……怎么办啊……”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的……嗯。”

伊藤垂头背手,如实“供述”后老老实实地等着挨训。

在森鸥外开口前的短暂沉默中,他的思维又不由得发散开来,胡乱想着: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姑且也应该包括了“首领的情人”这一项吧?那他这次算不算……出轨?但“出轨”又好像不能用在这样的关系上……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还有各自要做的事情,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森鸥外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待宣判。

“……唔。”森鸥外沉着脸,双手交叠支着下巴,搞得一直在偷瞄他表情的伊藤越发紧张。

“润君。”

“啊……是!”

森鸥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向后一靠,眨了眨眼:“紧张什么?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享受性爱的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好责备你的?”

好像……是这么说过。伊藤回想起来,刚准备松口气,森鸥外又紧接着转折:“但是……”,让他又把心提在嗓子眼了。

“但是呢,他们两个毕竟是未成年,现在还是健康成长为主。”森鸥外向他伸手,他便绕过桌子,乖顺地坐近森鸥外怀里,垂眼听着年长情人在耳畔低语呢喃:“还是说润君觉得老师一个人不够?”

这……伊藤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森鸥外也是实力不俗的异能力者,但能提供的魔力量对伊藤来说,仅是堪堪足够日常活动,之后要是执行什么任务中受伤的话,迫使富江治愈伤口后再压制它所需要的魔力量可不少。……并不是他想和很多人做、什么的。

见他犹豫不答,森鸥外很是夸张地长叹口气,拖着声音抱怨着:“果然是嫌弃老师年纪大了吗,明明才三十多……”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需要魔力而已,要不然老师白天那么忙,晚上还要一直喂饱我……未免太辛苦了。”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慌张解释的伊藤的头以示安抚,没再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让伊藤自己将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定义为“魔力需求”。

“啊,对了。”伊藤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森鸥外搂着他腰的手,殷殷地抬头看他,“有好东西想给老师展示一下,去趟地下训练场吧?”

——

“……啧。话先说好,只是不准我使用异能,其他方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速战速决!”中原中也站在场中,顶着一脸不耐烦的别扭表情宣言着。

对面的伊藤换了一身运动服,非常不认真地随便做了两个舒展身体的动作,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了看中也,没理他的狠话,回头向场边的森鸥外喊了一声:“老师——手术刀借我一把可以吗——”

精巧利器破空而来的声音在这里格外清晰,伊藤精准地在脸侧伸手一抓,那柄手术刀便停在手中。

“不错,眼力进步了不少。”同在场边的尾崎红叶点点头,赞叹了一句。

中原中也不在意他拿着什么武器,双手插兜,扬了扬眉头。“准备好了?”

“嗯。”

下一刻,只见中原中也一脚踢出,伊藤便被狠狠地击飞,快得连残影都不见——却未曾听见肉体撞在墙壁上的声音。

那一瞬间确实是踢中了,中原中也非常清楚,只是伊藤不是被自己踢飞,而是主动退后卸力,然后消失了。

他的后背贴上了另一个人的身体,刀尖戳在颈侧,伊藤笑得像个偷了腥的小狐狸。

“哼哼,速战速决。”

中原中也下意识一个肘击,伊藤转手收刃轻巧后跃躲开,鞋跟落地的声音轻脆。

“好凶。那第二回合?”他单手叉腰,手术刀锋利的刃光在他手指间转动闪烁,笑容明艳张扬。

寂静。

不只是因为伊藤展现出的这份能力——不止中也,场边一直观察的三人也未曾观察到伊藤是如何消失、又是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还因为他此时一身,嗯,色气的打扮。

无袖短上衣,超短裤,勒紧的大腿袜……还有意味不明的微透的哑光黑丝作为打底覆盖着头颈之外的部分,比尽数裸露更是多了几分隐约的诱惑感。

中原中也从面上红到耳根,不知什么时候也翘班溜进来的太宰治眯着一只鸢眸仔细观察着,森鸥外目光微沉,却朗笑着鼓掌。

“很不错哦润君!这可真的是惊喜了。既然这样,中也君就放开了再来第二……喔,这就开始了。”

“咦——?!啊,等一下——!!”

被准许使用异能的中原中也就不是现在的伊藤可以对付的了,只能拼命地闪躲,哪儿还有刚才得意的样子,最后狼狈地被踹到地上趴着。中原中也稍微有些气喘,毕竟要一直提速,还要能看到、碰着这个逃起来很厉害的家伙,他一脚踩在伊藤因为摔倒的姿势而撅起的屁股上,压了压,颇有弹性:“呼……可恶,真能跑啊,怎么不攻击了?”

“跟你硬碰硬的话我才是疯了,暗杀者是要找时机的啊!”

伊藤抱怨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轻薄的黑丝看上去好像脆弱易破,目前却毫无损伤。

一只半缠着绷带的手悄咪咪地探过来摸了两把,太宰治“哦~”地感叹了一下黑丝的手感,然后看着被迫变回一身运动服的伊藤,很响亮地“切”了一声:“什么嘛,还以为会变成光溜溜的润二,失望,太失望了!”

“哈?混账太宰一天天都在在想什么啊?!”

“——中也,有破绽!”

“哦哦,第三回合了!中也速度好像慢了是不是不行了……好疼!为什么还要误伤到我啊?”

这边的年轻人们打闹得热火朝天,而大人们也在悄声交谈。森鸥外摸着下巴,和尾崎红叶商量:“红叶君觉得现在润君足以执行任务了吗?”

“身法确实独特,结合这孩子的那些特质,普通的任务够了,但暗杀的意识、判断力之类的还远远不足……不过,那些都是要靠经验和学习来堆积的了。”尾崎红叶叹了口气,她明白森鸥外话里话外的意思:“妾身这就给他安排一个任务……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一些的,让这小子吃点教训回来。”

“那就麻烦你了,红叶君。”

——

“……不行,你给我、回去……咕——呃!”

伊藤缩在小巷的阴影中,贴着墙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死死地按着腰腹间的恶心伤口,夜里寂静的巷道中,除了他痛苦的呻吟,还有组织快速蠕动生长时的粘稠响动——那响动晃在夜风中,听起来诡异的有几分像谁的笑声。

森鸥外或许也没猜到这个局面,毕竟他本来的目的是想让伊藤明白什么是他能力的极限,学会知难而退、一击脱离。但伊藤有时候会不合时宜地钻牛角尖,固执地向自己认定的目标走到黑……比如这一次,本该算是一次大失败的暗杀行动,硬是叫他几乎是以命换命一般杀掉了目标,最后在赶来的保卫人员的追击下狼狈不堪地勉强逃掉了。

伊藤本以为这次猎取的魔力足以让他控制富江恢复这种致命伤,但不知是死去那人的怨念过重或者什么别的原因,很明显现在的富江有些失控了,若不是伊藤咬牙坚持压制着,再过不久可能那块伤口愈合之后长出来的就是张脸了。

手机被流弹击中,已经不能用了。手边刚巧摸到了不知道是谁丢下的打火机,试了试居然还有火,伊藤便用它去燎烧伤口,疼得小脸煞白,却还不得不忍着将惨叫咬碎在口中,他只能先稍微处理一下,再看看有没有机会从路人身上抢个手机……

“喂,你。那点火可不够你烧,你的枪里难道不剩子弹了吗?用火药啊火药,缺乏常识到感觉有些杀手出道失格……唔,这个有点危险吧,虽然知道你不会杀我,但就算只是划破皮我也不想啊。”

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少年是什么时候靠近的,确实有些失格。伊藤抿着嘴摇晃着站起来,举着刀将他逼进巷中墙角,比伊藤稍微还高上一些的年轻人也不反抗,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话。

“顺便一提我现在迷路中,手机没电了所以没办法借你,你送我回去吧?我们那儿正好有很厉害的医生,一下子就能治好你了。”

有些乱的头发被帽子压着,年轻人毫不在意地靠着墙,笑眯眯地对着一言不发、只是用刀虚压在他脖子上的伊藤说。

伊藤哪里敢说出一句话!这个看上去像是个未成年的家伙,简直就像是开了上帝视角一般,什么都说完了!自己再多吱一声,恐怕都能被这家伙把老底掀个一干二净!

“还有就是……唔唔唔唔?!?!”

让这家伙闭嘴吧,抱着这样的念头,伊藤抬头亲了上去。倏然睁大的碧绿猫眼也溢出了受到惊吓后的不可置信,他手忙脚乱地胡乱挥了挥双手,又不敢碰伊藤、脖子上的刀还架得稳当,只能这么僵在空中。侵入他口中的软舌灵巧,蛮不讲理地搜刮着,绞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连青涩初吻都不曾有过的年轻人更是经受不住第一次就是这种吮得舌头啧啧作响的下流交吻,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延长,手臂慢慢地无力垂了下去。

伊藤也很惊讶。本来他只是想让这个烦人的家伙闭嘴的,没想到亲上去才发现这家伙居然有那样丰沛的魔力……只是在接吻中交换唾液就能感受到的让他头脑发晕的浓厚魔力,甚至让他心脏中的圣杯碎片都欢欣地跃动,明明之前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也没有感受到半点魔力波动,为什么?

伤口渐渐地愈合了。伊藤收刀退开,双唇分开时拉出粘腻地银丝,被腿一软瘫坐在地的年轻人拉断了,他急促地呼吸着,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

“啊,抱歉。因为你提供的魔力让我的机能也恢复了一些,毒的作用也回来了,不过浓度不高,应该不会死的……应该?”

年轻人已经闭上眼睛头一歪,伊藤慌忙过去探他的呼吸,确认还有之后松了口气,毕竟正如这人之前所说,他并不想杀一个路过的无辜之人,更何况现在应该称为恩人。

只是……人昏过去了,却也没告诉他应该送他送回哪儿啊?伊藤苦恼地揉了揉头发,总不能送他去警局吧,很危险啊。

“……唔,这不能怪我啊。”

伊藤随口说着,蹲下来在人家身上到处摸索着:糖、小零食、玻璃珠、眼镜……怎么身上藏了这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啊。翻找中掉出一片折好的笔记残页,展开一看,姓名、地址、电话、联络人都在上面。

这人是什么很容易走丢的猫吗,这些消息应该刻个牌上给他挂在脖子上吧。伊藤默默吐槽着,又看了看记录的地址,离这里不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能迷路到这边来的。

这个距离的话,以现在伊藤的状态,带着一个昏迷的人,躲着警察和可能的追兵,往返一趟可不是什么小事,伤口愈合之后省的魔力可不够用。

“这个也不能怪我。”伊藤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对方昏迷着听不见,“你要我带你回去的,所以‘车费’你要负责。绝对不是我想这么做的啊!”

稍稍犹豫片刻,伊藤伸手解开了年轻人的裤子,拉下内裤,露出那根半勃的肉物,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抬眼又瞟一下它主人还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伸手把他的帽子拽下来拍在脸上挡着,看不见就不知道,管他是不是未成年呢。

“……唉。”虽然自知大概此生都是被操的命,但见到这些人的雄厚本钱还是会本能地嫉妒。伊藤只是轻柔地用手套弄两下,便见那根东西气势汹汹地挺起来,白嫩表皮下透着充血的红;舌头凑上去舔一舔,肉冠中裂开的间隙就不断地渗出前液;吃了半根进嘴,含吮嘬吸了几下就轻松榨出初精,量多且浓,伊藤差点被呛到,皱着眉头咽了干净。

“咳、咳咳……早泄处男……不过,魔力量倒是真的多……”而且和圣杯的相性格外好,吸收得飞快。伊藤盯着那根肉棒出神,刚才喉咙食道被糊满浓精的黏稠感还未消解,害他不停地吞咽唾液,而唾液中似乎也还残留着刚才的气味。

受到诱惑一般,伊藤又一次俯下身,鼻尖埋进根部的毛发中嗅闻,舌头卷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舔吸,从根部往上来回舔舐,给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棒上淋了一层晶莹水光。

……只是不想错过这种获得大量魔力的机会而已。他为自己辩解,反正是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取精容易又不伤身,他这样做是合理的判断。

伊藤不曾察觉自己吞吃肉棒的动作有多么饥渴贪婪,兜不住的唾液随着吞吐被带出来,浇的人底裤上都是淅沥沥的水渍;屁股也随着跪伏时塌下的腰身而翘起,在空中微微摇摆晃动,模糊的影子像极了发春的母猫。

他同样不曾注意到“昏迷”的年轻人紧攥的手,为了控制着不主动往那紧窄喉穴深处顶而死死绷紧的腰身大腿,还有帽子下面羞愤通红的脸,咬紧牙关,却爽得眼泪汪汪。

名侦探只有看透一切的视线被遮挡,其他感官依然、甚至更加敏锐,所以灵活的唇舌和湿热的嘴穴、咕啾水声和无意识的轻哼、逐渐从那边传来的甜香,都在名侦探绷紧的神经上加注诱惑和快感的砝码,可他还因为刚才伊藤吐槽的“早泄处男”而羞恼,这时非要较劲争一口气。

伊藤也有点困惑于这种持久,不过他有的是方法。手指拢着囊袋轻揉推挤,舌尖钻着马眼挑逗,再来几个真空深喉——精液就咻咻地从颤抖的肉棒中喷射出来了。他得意地眯起了眼睛,小巧的喉结滚动着吞下浓精。

“……多谢招待?。”

抹了抹嘴角神清气爽的伊藤利落地帮他提好裤子,稍微强化了一下力量将“好心的路人”公主抱起来,几个闪烁间便没了影子。

——

听见门铃声,刚刚出门又一次搜寻无果的福泽谕吉慌忙开门,一低头就看见了坐在门边发呆的江户川乱步。

“乱步!你又跑去哪里了?!”他无力地扶额长叹,“……算了,回来就好。你怎么回来的,有人送你吗?”

福泽谕吉左右环顾未见人影,乱步压了压帽子,闷闷地开口:“……早就跑没影了,别找了。”

“是吗。”虽然疑惑,但看乱步郁闷的表现,福泽谕吉便没再多问,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社长,你记得有个从东京转过来的委托吗?被s加码的那个寻人委托。”进了屋,江户川乱步突然开口。福泽谕吉迷惑地点头:“那个你之前不是说线索不足又模糊,八成已经死了不想管……”

“打电话给委托人吧。人没死,就在横滨,那边有本事的话,就去港口黑手党领人吧。我洗澡去了。”

“港黑?喂、乱步,等一下——”

“砰”的摔门声表明了江户川乱步不愿多谈的态度,福泽谕吉也只能头疼地再一次叹气。

浴室内的乱步,通红着脸闷闷生了好久的气,这才脱了衣服准备洗澡……结果他又愣在了镜子前。

“这是……什么?”

胸口前隐隐有着纹路。乍一看非常像是偶然剐蹭出的红痕,但在他的眼中,这些痕迹连成的六翼形状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这应该是他未知的事物……但乱步感觉到,他也理应是能理解这些的。

——当夜,冥思苦想辗转反侧最后累的睡过去的乱步,在他的梦里,出现了一片花海。

“初次见面,未曾睁眼的根源之子。”

那是在一切风平浪静后的日子。

——

织田作之助是在有节奏的切菜声中醒来的。

自从开始尝试写作以来,他醒的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早了,截稿日前的这些天更是熬夜通宵当做常态。

完全没有自己家突然进了别人的危机感,他慵懒惬意地舒展了下身体,单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就慢吞吞地往厨房挪。看到在厨房忙碌的伊藤特别的装扮时,他愣了一下。

单薄的围裙系在赤裸的身躯上,正面可能是遮的严实,但后面却只有几条带子分割画面。柔顺的灰栗短发下端掩着小半后颈,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的翩飞的蝴蝶骨,流畅的脊椎线条一路下滑,最后收进两瓣圆润紧实的臀瓣的夹缝中,绕着纤腰系紧的蝴蝶结垂在上面,随着动作的幅度轻微颤着,再往下是一双骨肉匀称的笔直长腿,大腿内侧似乎泛着些淋漓水光。

织田作之助摸着冒出胡茬的下巴默默观赏了片刻才走过去,若无其事地从后面抱上纤细的腰身。

“早上好,润二。”

“早什么早,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到底几点钟才睡的啊作君?”早就注意到他过来的伊藤不闪不躲地被带着烟味的怀抱包围,一边继续着手边的活计一边吐槽着。

光裸的肩背贴上温热坚实的胸肌,有力的心音传递过来,两人的心跳节奏渐渐同步合拍,力量的共鸣让他不禁生出些对魔力的渴望,白嫩的翘臀隔着一层睡裤往身后人晨起的大肉棒上拱了拱,隐忍的吸气声叫他得意地眯起了漂亮的眼睛,侧过头往斜上方织田作的方向看时,眼尾嘴角挑起的弧度带着挑衅般的张扬媚意。

“小作也刚醒?很精神嘛。”

织田作之助倒也坦荡,低头凑过去和伊藤交换了个短暂的吻,“因为你这样穿很好看。不过,为什么今天突然来了,还穿成这样?”

伊藤有些无语地放下菜刀,高抬起手,两指交错,“啪”的一下在他脑门上弹出个浅浅的红印。

“因为今天是你生日,笨蛋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神色茫然,显然还是没弄清他生日和伊藤穿成这样其中的必要联系。

对此,伊藤只能无奈地提醒道:“以前,太宰做饭的那一次,你记得吗?”

“啊,那一次……”那是他们都在港黑时期的事情了。织田作虽然迟钝,但记忆力不差,稍一提醒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只是仅限于吃下去之前友人们的喧闹,和清醒过来之后的一室混乱淫靡——那个景象回想起来又让他硬了几分——只是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当时在场四人应该没人记得才对。

“太宰记得——我就说他怎么会被自己做的东西影响到,”伊藤提起来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而且那家伙还录了音!”

录音的内容有多劲爆先不谈,其中有一部分是关于伊藤打算送他们什么样的生日礼物一事。

“那时候我说,要不裸体穿围裙给你做超辣咖喱吧,你好像、咳,很喜欢。”伊藤脸颊微微泛红,听录音中紧接着自己崩溃的浪叫就知道当时被“开心”的织田作之助操成了什么样子。

“嗯,确实。”织田作点头,虽然没了当时现场的记忆,现在的他也表现出了同样的欣喜,宽松的睡裤裆部撑出恐怖的弧度。

哪怕隔着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上偾张的血管青筋和蒸腾的热度,伊藤咽了咽口水,下身两个穴的口水却怎么也止不住,他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着,身体内的骚动不仅仅是来自贪食魔力的需要,更是源于他自身被勾起的淫性,想被同性的肉棒征服的渴求。

现在的伊藤早就过了把性事推脱成“为了补魔不得不做”、“只是会感觉舒服而已,并没有想要!”的不坦率的年纪,正视了自己的性癖和欲求、又被植入了魅魔子宫化作的刻印后越发浪的直率坦荡,发骚了就去勾“好朋友”的鸡巴操操,反正坦诚相见过那么多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呐作君,要不要……先来一发?”

……礼物的重点不是咖喱吗?织田作之助的手在软弹的臀肉上揉捏,视线却还是往备好的材料上瞟了一眼,他有点饿了,也很期待伊藤做的咖喱,但如今箭在弦上,要是不发出去又是另一种难受,左右为难下让他露出了有些困扰的神色。

伊藤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眼,没忍住笑出声来。他撑着台面塌下腰,晃着屁股去按摩挤压肉棒,下面淌出的淫水尽数抹在了睡裤上,洇开一片水痕,分开时拉出几缕黏连淫丝。“呼呼……成熟的大人这种时候要说“我全都要”才对吧?唔嗯……慢一点来,别让我真的没心思做饭就好。”

“……说的也是。那我要努力讨好一下伊藤大厨了。”

织田作之助拽下裤腰,那根狰狞的肉棒便弹了出来,“啪”地打在丰润的臀肉上,他一手压着茎身,用龟头去蹭开伊藤腿间处子般粉嫩的白虎屄,顶开两片阴唇,从渗着清液的穴口到挺立的阴蒂,来回碾磨,磨得雌穴不断涌出骚水,将紫红的粗壮肉棒浇的油亮。

“嗯嗯、别、哈嗯……那样的话、要去呜啊啊——”

只是这样被肉棒磨蹭着,过分敏感的雌穴就能攀上高潮,伊藤难耐地呜咽呻吟着,翘着屁股一抖一抖地喷出潮液,翕动的嫩屄正好嘬上了肉冠顶端,叫织田作直抽气,青筋暴起,不知用了多大的耐性才硬是从那里挪开,转而顶上也湿润着的后穴,掐着细腰猛地强行撞进去,在伊藤的尖叫声中将层叠的肠肉凶狠地碾开,停在深处。

“嘶、呃,好紧……最近不是说在锻炼这里的耐性吗,怎么还骚成这样,磨两下就去了?”织田作之助安抚地揉了揉伊藤的小腹和阴茎,没敢接着往下揉弄阴蒂,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接着做菜。

“咕……啊……就是因为在裤子里磨久了才更敏感的,这样下去只会起反效果啦……”

伊藤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在后穴的充实感中越发体会到刚高潮过的雌穴的空虚。正因这个后天安上的用来更高效地吸收魔力大概的器官太过敏感,他平时才会用技能把它藏起来小心保护,只有给人肏的时候才露出来。现如今想锻炼它都不成,穿上裤装的时候那颗肉粒夹在腿中一磨就浪,毁了伊藤好几条裤子不说,还多挨了好几顿操。

他勉强收回注意,回想起从士郎那里请教来的咖喱做法,慢吞吞地接着操作下去。

看他还有心思接着做饭,织田作之助很是期待,也不忘遵守交换的条约,小幅地开始抽动,浅浅拔出一点就又顶回到潮热的穴道深处。光是这样做伊藤就又乱了呼吸,拿着锅铲的手也在抖,正因如此织田作才没肏进雌穴中——那样的话伊藤根本不会记得还要做咖喱这件事了。

“哈噫、好深……再慢一点、呜、不行,你帮我加水啦……”

“抱歉,现在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呃、嗯……”别说再慢下去,现在能不快速大力的狠狠肏干这口能吸会夹的菊穴都算织田作之助耐力惊人了,就算是他也忍得满头是汗,粗重隐忍的喘息混在低沉磁性的烟嗓中,扰得伊藤耳廓通红。他伸出长臂够来水壶,在伊藤的视线中倒进去,“……要加多少水?”

“停、停!……呜,终于可以……要煮一会儿,趁现在,作君快、呜嗯啊啊啊——”

盖上盖子调好火候,伊藤可算是能专心享受这根大鸡巴。无需再忍的织田作扣住自顾自扭起来的腰身,掌下的肌肤渗着薄汗更是滑溜地不留手,只能用力掐着腰侧才能固定下来,硬热的肉棒整出整入,反复撑开湿软的肠道,挤榨出的汁水在穴口打出粘腻的细沫,淫靡的水声响成一片。

“作君、好棒啊啊啊啊——要被肏出来了呜噫——大鸡巴、啊啊、大鸡巴再磨磨那里、要被肏射了嗯嗯嗯——”

从织田作赤裸的上身隆起的肌肉、以及伊藤失控的浪叫,便可看出这肏干实在是又重又快,几乎肏丢人的魂。伊藤感受着那硕长性器在他穴里驰骋,碾着腺体又撞上深处的结肠口,蓄着浓精的沉甸甸的阴囊还啪啪地打在屄口,爽得他吐着艳红的小舌浑身直颤,前端的性器摩擦在围裙的布料上,先走汁止不住的流,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可就在此时,织田作之助停了下来,咬着牙把被谄媚的肠肉死死挽留的性器抽出来,在不知饕足地扭着追过来的屁股肉上打了两巴掌,掰过伊藤的下巴,将求操的骚浪台词用嘴唇堵了回去,在极致绵密纠缠的深吻中突然请咬他的舌尖,这才勉强拉回一点伊藤的理智。

“……润二,火候要过了吧?”

“呜啊,怎么这样……我知道啦!作之助你这个、你这个咖喱笨蛋!”

伊藤眼尾湿红,含春带媚地瞪了织田作一眼,气鼓鼓地将咖喱块和看了都觉得舌头疼的大量辣椒粉加进去搅拌融入汤汁,刚调好火候又被抓着屁股,抬起一条腿架上肩膀侧着肏了进去。

“啊、啊呜呜——就是那里、那里好舒服呜嗯、别停下来了、要射了要射了呜啊啊啊——”

涨大的龟头对准了前列腺就是一阵狠顶,伊藤拖长了淫叫颤抖着将精水喷在围裙下摆里侧,紧缩的肠道却没有如愿得到浓精的灌注,又一次地被无视挽留强行抽身。

“……呼诶……作君、为什么?想要你射进来啊……”

“呃!呼……好险……这个啊,这次是要留给这里的!”

“什、噫噫噫——”

馋得直流口水的水嫩小屄终于被喂上了大肉棒,只是被连根肏进去就已经让伊藤小腹抽动,一大股淫汁兜头浇给肉棒,在咕叽咕叽的抽插搅动中不断地被带出来,顺着痉挛着的大腿根滑下去。

“嗯嗯呃咕、要去、又要、停不下来、呜噫呃——”

被肏开的湿热软屄每被肉棒凿个十几下就又一次痉挛着,下腹抽搐着想要吐出肉棒尽情潮喷,却因为姿势的限制只能边喷边被大鸡巴接着捣开挛缩的阴道,织田作之助的睡裤都快被浇透了,厨房的地面也满是迸溅出的淫水。

“呃、我也、呼、要射了!”

最后一下狠顶让龟头死死地压上抽搐着微微张开的宫口,浓精一股脑地喷进了子宫,在连续高潮中已经不禁双眸翻白的伊藤被烫得又是一阵哆嗦,吐着舌头含糊地呓语。

“啊啊……好涨、好满……”

放下肩上伊藤的腿,织田作单手环着他的腰身以防他两腿酸软而瘫坐到地上,另一只手先去关了火,收回来后又附在伊藤小腹上亮起的魔术刻印上轻揉,方便他快些吸收。

“啊……咖喱……现在会不会太稠了?”回过些精力的伊藤揉着腰颇有些懊恼,也不知道该怪自己没忍住主动去撩拨晨起的男人还是该怪织田作之助非要灌精到子宫里耽误了时间,只能咬着嘴唇,试探性地揭开了盖子,辛辣的咖喱香气瞬间压过了性事的淫靡麝香,散在厨房的空气里。

织田作也凑上来看了一眼,用长柄勺搅了搅,平日里总是显得呆呆的表情也肉眼可见得变得愉悦,头上的呆毛也配合地晃了晃。

“不,现在正是我喜欢的程度。”

他搂着伊藤的腰,低下头去亲吻他还湿润着的睫毛、潮红的脸颊,覆上柔软的嘴唇,唇瓣相贴、细细吮吻。

“……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