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第一次被棍子插入的钝疼,第二次张恒轶无比清晰的感知到,那感觉更像是伤口上撒盐。
刘锦阴茎给他小腹造成了压迫,他自己的阴茎和睾丸性欲就像是被触碰到了开关,前列腺被挤压的产生了酸麻的尿意,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尿,于是乎,只有积累的白色体液顺着导尿管冲出,如水压阀打开,猛然一股射在空中后又落在他自己小腹上,还有一些溅在刘锦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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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轶缺氧一样急促的呼吸空气,缺氧的高潮让他双眼一片空白,星光之中他知道自己射出来,几乎是在他没有摩擦阴茎的情况下。
张恒轶脸红的不想面对,幸而刘锦没有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食色性也。
刘锦性思想十分的开放,张恒轶身体的任何反应他都接受,正是刘锦这份从开放大城市的包容性,张恒轶觉得,两个人做爱似乎并没有那么不堪。
但保守的思想下,张恒轶内心萌发出的固执念头,如果刘锦只是跟他一个人做爱那该多好?
作为怎么学习都成绩一般的张恒轶来说,他实在是找不到生活中任何有意思的事儿,学习没有乐趣,只有分数上不去的痛苦。
甚至在跟朋友玩儿耍的时候,他只要出现失误,就会被伙伴给耻笑,而如果第一名出了失误,那些伙伴会丝毫不计较——简直就是双标。
双标的伙伴是不值得交往的。
但张恒轶在他这个小县城绝望的发现,在他们重点高中来说,就算是同龄的孩子,原本应该是纯洁的如纸张,但每个人都在似有若无的双标着,更别说,张恒轶清楚知道他家境不好,爷爷重病花去了家里几乎所有的积蓄,老人没有留住,反而爸爸和妈妈的脸上的笑容都少了许多,随之而来的还有经济压力。
张恒轶没有怪过为什么非得是他爷爷重病,他欣然接受一切,但最后发现所有的一切都要他自己来扛的时候,张恒轶有些难过。
这份难过,在意识到他身体被一个少年侵犯的时候,更加的难受了——因为他越是羡慕刘锦,越是知道两人有着城墙一般的隔阂,他想要去了解,但可能也只是碰一鼻子的灰。
越清楚的知道这点,张恒轶被折腾到全身虚弱的爬不起来去洗澡,他以为是自己没用,哪里想到此刻的时间已经是夜里2点多了。
刘锦在他身上换的避孕套用掉了几乎一整包,8个。
而他屁股被摩擦成了血液和避孕套润滑液的泉眼,那混合的液体孜孜不倦的流淌出来,脏的很。
张恒轶第一次觉得,他原来也可以这么脏
做爱的快感是存在的,但人活着却不是为了这么些快感,张恒轶有些不耻刘锦几乎是半压迫的继续跟他做爱,同样都是男生,张恒轶没办法要刘锦的承诺,那么,就当作今天被狗咬了吧。
想到这里,张恒轶羡慕嫉妒刘锦的心平衡下来,他说服了穷人的自尊心之后,那警惕的心就松懈了,在死劲儿的折腾下,他意识早就没办法保持清楚了。
在进入黑暗之中,张恒轶灵魂进入了一片虚空中,宛如是海底的深渊,巨大的水压让他无法畅快的呼吸,就在他以为要憋死的时候,眼前黑黝黝海沟投进来光亮。
张恒轶眼皮松动,正午阳光洒在脸上,睡意顷刻消退。
他在哪?不是他的房间,昨天是在哪里休息的?
昨天记忆排山倒海涌上来,张恒轶下半身的疼也瞬间感知——哎哟,操,屁股好疼。
“嘶哈——嘶——”五官扭曲的倒吸凉气。
张恒轶火恼的想要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怎么就随随便便跟陌生人上床了呢?万一染上病怎么办?
就像是大脑断片但是又回忆起来一些事情,张恒轶眼瞧着他身上没穿衣服,推开还压在他身上的刘锦,去于是找浴袍披上。
还好他年轻,夹着皮眼摇摇晃晃的除了像个企鹅,但总算是没有废物到摔跤。
刘锦在张恒轶猛然推开他的时候,就醒了。
张恒轶扶着腰去浴室里找东西遮住身体的画面,也尽收他眼底。
昨天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刘锦懒洋洋的打哈欠,睡了有7个多小时,但他依旧感觉有些乏。
张恒轶穿好浴袍后再也没勇气出去,他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幸好屁股垫着浴巾,没有直接被冰住,但更尴尬的是,那本来洁白的浴袍,靠近他屁股那布料,上面很快被黏糊糊的液体玷污。
张恒轶如同被针扎一样,赶紧站起来查看,连忙用纸巾去擦浴袍,又用纸巾擦他屁股。
忙活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是糟蹋了。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没有勇气去跟的刘锦对峙,他此刻的想法是远离刘锦,最好是两人再也不要见面。
但他衣服还在酒店沙发上,跟床上刘锦不撞见是不可能,抓着自己头发给自己安慰,张恒轶夹着屁眼再次出浴室。
早坐在床上刷手机的刘锦听到动静放下手机,看着张恒轶用白色浴袍裹紧身体,只留下一双小腿肚没被遮住的部分,画面无比滑稽,惹得他一笑:“你怕被我看见?”
张恒轶抿着唇,心里暗骂自己昨天晚上没有戒备心,结果被刘锦当小丑逗了一晚上。
“我要回去了。”张恒轶一开口,他如同被水分蒸干嘶哑。
对于一个做爱之后不吵不闹的对象,张恒轶此刻平静的态度,让刘锦十分省心,他懒得动说:“要我送你么?”
“不用,我自己走。”张恒轶摇头像拨浪鼓。
“唔,好吧。”刘锦点点头,没有丝毫挽留。
毕竟积累的存货昨天都超额射完了,青春期的少年一直到成年男人有大多数都是这么一样的生物,欲望被满足之后,绝对不会对任何东西留恋,进入贤者时间后,专注的只有个人。
张恒轶得到没有挽留的回复后,立刻将衣服拿到浴室穿好开溜。
从酒店门口找到他自己的电动车,戴上头盔,一路向原本他复习的地方,一栋学校附属旧楼宿舍,三层301房间,掏出钥匙推门进去,张恒轶重重倒在他那只有一米二宽的宿舍床上。
床上的被子是他家里的,厚实的棉花被是他老妈出嫁的嫁妆之一,农村的孩子,张恒轶从小接触的就是这么厚实的被子,正如他觉得做人就应该踏实,可网上的信息又让他知道,很多成功的人都靠着侥幸,2块钱刮彩票中了500万,这么一大笔钱,也能从一个穿着棉布衣服的人变成一个绫罗绸缎贵族。
如果他能中500万该多好?
头放在枕头上,张恒轶幻想中大奖的美梦让他望梅止渴般尝到了甜头,忽视掉了屁股上刺疼,他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觉。
直到被下午被饿醒。
中午从酒店出来没有吃饭,下午才终于安心的睡了一觉,一直12个多小时,张恒轶肚子都是空空的。
头放在枕头上,张恒轶幻想中大奖的美梦让他望梅止渴般尝到了甜头,忽视掉了屁股上刺疼,他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觉。
直到被下午被饿醒。
中午从酒店出来没有吃饭,下午才终于安心的睡了一觉,一直12个多小时,张恒轶肚子都是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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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没有力气做饭,便奢侈的叫了份外卖。
在慢慢养身体的时候,张恒轶唯一的担心的是,刘锦不会有什么性病。
最可怕的性病也有潜伏期,现在肯定不知道。
那么只能是问刘锦,但张恒轶是一万个心不愿意去跟刘锦在遇到,于是他只能在猜疑是否得病中,过去了有两周左右时间。
此时张恒轶已然是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收到了父母的信息,他老爸在新开的物流中转站找到了工作,吃住宿舍。
原本张恒轶老爸是在一家国企仓库打杂,做搬运的活儿,一天赚500多,一个月能有4到5千,对于只有小学文凭的家长来说,他有些懒,也不愿意去学习新的东西,当那家臃肿的国企在8年前缩小倒闭,他就再也没有稳定的收入了。
张恒轶羡慕别人家爸妈都是老师或者是超市员工,他父母是实打实的无业游民,可即便这样,张恒轶内心都接受自己父母给予的家庭现状的,他不聪明也情有可原,毕竟他父母从来没有教他提前认字,提前学习加减法,落后同龄人一大截。
这次老爸找到工作,张恒轶很高兴。
因为电商物流的补贴,让他们这个小县城发展的非常好。
而知道自己分数已经没可能去当医生的张恒轶,他喜欢上了计算机,这次高考填志愿的话,他希望能被电子信息专业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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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回忆的刘锦被扔到了一边,张恒轶去了老爸工作的地方。
是在老城区新开的物流站,那里有在他老爸之前就有了三个员工,张恒轶礼貌叫了那些人叔叔,阿姨。
那些长辈,对于一个讲礼貌的小辈,也是十分热情。
张恒轶瞧着宽敞的快递驿站装修,悠然自得坐下来看的四周环境。
就这么一眼,他看到了当初刘锦住的那酒店,有20多层高的酒店,在这个城区都是很显眼的建筑。
“儿子,你怎么了?”张老爸问张恒轶,顺着张恒轶的目光,不知道自家儿子看什么。
“没什么。”张恒轶收回目光,对老爸说:“爸,一会儿我先回去做作业了,星期六全校模拟考。”
“好,不耽误你时间了。”张老爸没有挽留。
“嗯。”张恒轶带上头盔,骑着电驴回了宿舍。他已经不是高三在校生了,可以不用去学校上课,老师也没那么严格去要求,但为了检验自己复习的成绩,参加全校模拟考,他是必须要回去的,学校也会给他们一样的高三生重新设立一个额外的考场。
而就在这考场中,张恒轶排在第一位,而紧跟在他身后的考生,正是刘锦。
两人再次见面,张恒轶先愣住了。
刘锦则是在这所学校已经入学一周了,并不奇怪,只是他好奇张恒轶怎么在考试的时候才出现。
两人再次见面,张恒轶先愣住了。
刘锦则是在这所学校已经入学一周了,并不奇怪,只是他好奇张恒轶怎么在考试的时候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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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刘锦冲着面前人一笑。
张恒轶原本是想低头躲过麻烦,可刘锦这么主动跟自己打招呼,要是不回太不礼貌了。
“嗯,你好。”张恒轶压低声音回答,然后火速在自己座位上。
早上9点模拟考开始,两个半小时,时间充裕。
但张恒轶细致老实等着最后收卷,他身后的刘锦在最后半小时通知,早迫不及待刷的一下站起来。
张恒轶感觉刘锦走过身边儿的时候带起来一阵风。
教室里还留下的学生并不是不想提前交卷的,只是他们已经习惯半小时什么都不做就在凳子上,最后终于熬过,张恒轶跟着三三两两的学生出了考场妈他捏着考试袋去洗手间。
简单吃了午餐,备考下午的数学。
数学是自己强势也是弱势,张恒轶很紧张,在进考场之前,他去了厕所。
等他要出去的时候,一双有力双手将他推进了男厕所隔间。
“你干什么?”后脑勺碰到厕所墙壁,张恒轶瞪大眼睛瞧着眼前人。
刘锦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冲着他笑道:“真巧,上午我提前交卷没遇到你,现在厕所看到你了。”
“放开我。”张恒轶费劲儿挣扎了一下。
但刘锦扣着他的肩膀的力气很大,他挣扎之后反而变虚弱了。
“你体力有些差。”刘锦呵呵一笑说:“早上我有话跟你说的,但你一直在考场不出来,然后我才发现没有你联系方式。”
刘锦说完,活动的右手伸出来,张恒轶以为那人回删自己一巴掌,结果那双手高高的举起后放下伸到自己兜里,掏出了自己手机。
张恒轶手机没有锁,因为他那手机是他妈妈用完不需要的,他拿来只是当联系工具,并没有多少隐私。
而这恰恰让刘锦拿到手机后,就开始在里面输入。
随后吴涛听到一阵水果手机铃声响起来。
“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刘锦将手机放回张恒轶兜里道:“一会儿考试完了,我会联系你的。”
说完,刘锦松开了张恒轶退出同一个厕所隔间,现在已经是数学考试开始入场的时候了,幸好厕所人不多。
张恒轶觉得刚才发生的事儿莫名其妙,同时他屁股在见到刘锦的时候不好的记忆唤起来让他隐隐做痛。
联系刘锦?他肯定不会,直到数学考试完后他回到居住的单人宿舍,手机铃铃铃响起来,一串陌生的号码,归属地北京,他接起来道:“喂,谁呀?”
“是我。”刘锦声音透过来。
张恒轶浑身一怔:“你打电话干什么?”
“我给你发的信息怎么不回。”刘锦问。
张恒轶茫然翻看手机,在垃圾短信中发现了在前一个小时,刘锦就打招呼让他去酒店玩儿新游戏,他看到那邀请短信,内心有点欢喜,又有些矛盾拒绝道:“谢谢,但是明天要考试,我不玩儿游戏了。”
“那你继续当我导游呗。”刘锦说道:“我还没有逛完你这个地方呢。我手机号我都给你了,但是你却不主动联系我,我以为你是生我气了呢,你身体好了点吗?”
要说生气,张恒轶并没有,上次发生的事儿是他心甘情愿的,倒不如说他是不在乎,满脑子都是学习,青春期这点事情,都只是插曲,于是淡然道:“我没有生气,你如果想找导游的话,你都在一中读书,新认识的朋友总有吧。”
“你才是我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刘锦回答道:“上次我发现你睡觉的脚凉凉的,我特意在床上铺了个电热毯,现在躺上面打游戏都可舒服了。你这都不来试一试啊?”
刘锦话中带着祈求。
初春的季节寒冬还没完全走,张恒轶自从备考期间运动连减少加上心情抑郁,体质下降变得聚寒,没想到刘锦既然察觉到,还准备电热毯。幺四号刘锦是他兄弟,张恒轶肯定会珍惜,只不过刘锦在床上对他的事儿还没缓过劲儿,实在是难为情拒绝道:“谢谢了,但是我现在想多抽点时间学习。”
说完,张恒轶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手,刘锦没有继续打过来,张恒轶眼见他手机恢复平静,裹紧被子,手里拿着英语单词卡。
模拟考的成绩出来的很快,学校宣传栏上贴出打印的排名单。
张恒轶那天还在家里复习单词呢,手机上传来学校群发的信息,照片上是模拟考成绩的排名但,刘锦的名字赫然在前三。
其中数学更是第一,这一下,新入学的刘锦成了名人。
张恒轶瞧着放榜的照片,他找到了自己,1000人中在500末尾。这么看来,他高考能发挥的最好的就是第一年在300多名了。越往后既然越差,赤裸裸的现实,张恒轶再也没注意力看单词。
他羡慕第三名的刘锦,后悔上次刘锦给他打电话既然拒绝,在羡慕的背后,张恒轶更是好奇,他在酒店宿舍没见过刘锦的复习书本,怎么就考试这么好,那这人可太聪明了。
无法安心写作业,张恒轶看着那联系方式,给刘锦打去电话。
那边儿显示未接听。
眼下中午时间,刘锦应该是在休息的。
第一次没打通,张恒轶放弃关掉手机,直到他又发呆一会儿,手机传来动静,张恒轶看来电回显,闪电接听。
“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洗澡。”刘锦声音清爽。
“考试成绩出来了。”张恒轶极力憋住内心欲望道:“你知道你成绩了吧?”
“哦?我还不知道,今天没去上课。”刘锦波澜不惊。
张恒轶再次惊讶,要说他不去上课情有可原,因为他是复读生,但刘锦应该是应届生的吧,但刘锦作为转校生,或许不会管的太严格。
“你排名全校第三。”张恒轶道:“你数学只扣了5分,你太厉害了。”
这么好的成绩,张恒轶作为学生,声音都止不住兴奋。
“哦。”刘锦作为成绩拥有者却很淡然回道:“那试卷确实挺简单的,你的排名多少呢?”
被问自己,张恒轶沮丧说:“583位。”
“斯——”刘锦听了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我以为你这么努力,会在100之内呢。”
“我很差劲。”张恒轶苦笑说:“我已经习惯了。”
“或许,我可以教你。”刘锦拖长又充满魅惑道:“你来酒店,今天我给你分析一下。”
即便对酒店有不好的回忆,但几乎迫切想要成绩提升的张恒轶来书,就算是苦海他也跳了。
换上运动鞋,张恒轶迫不及待准备出门,在准备出门之气,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衣冠整齐,应该会给刘锦一个好印象吧?
张恒轶知道他是一个很肤浅的人,原本一开始对刘锦爱答不理,只不过是刘锦身上没有他需要的东西,现在知道刘锦成绩这么好,他开始担忧自己是不是不够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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