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地有桑间濮上之阻,男女亦亟聚会,声色生焉,故俗称郑卫之音。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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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自孙刘联军赤壁大败曹操以来,荆州南中四郡望风而降。
刘备令诸葛亮督察三郡,调其赋税,以充军实。
为查三郡府库虚实,诸葛亮亲往南中巡查,自正月出发,已有两月未归。
正值暮春之初,暖风和煦。襄阳内外,芳树杂果,含青吐翠,丛花四照,散紫翻红。无情明月,故故临窗,多事春风,时时动帐。正是春光缭乱之际,惹得游子思乡、少妇闺怨。
府上庭下,但见蝶羽成双,喜鹊成对。刘备见了,心中烦闷。拿过双剑起舞,银光闪闪,似两泓秋水,搅得花枝摇曳、鸟雀惊飞。真是威风凛凛,雄姿杰出。舞毕,剑势凝处,残叶翩翩而落。刘备收起双剑,不由轻叹一声。
孙乾站在廊下,奇道:“主公东和孙权,北拒曹操,赤壁大胜,四郡皆降。府库充实,兵马雄壮,人心归附,此诚日升之时,莫非还有不顺之事?”
刘备将雌雄双股剑抛给侍从,用汗巾在脸上蒙头兜脸地一擦,仰天唏嘘道:“不瞒公佑,非是不顺,实是牵挂。军师自立春启程,至今已两月有余。前些日子军师传信回来,说不日将回,如今却依旧不见人影。南中山路崎岖,音讯难通,更兼春寒料峭,不知军师饮食是否准时,身体是否康健……”
孙乾听了暗自好笑,昔日军师住在主公眼皮子底下时,主公尚且每日嘘寒问暖,如今军师出了趟远门,鱼离了水,果然是寝食难安了,便随口安慰道:“军师神机妙算,东吴的大都督也束手无策,必然无恙。”
刘备默然不语。孙乾这话,好似隔靴搔痒。他心中牵挂的又何止是诸葛亮的健康……想当年他隆中三顾茅庐,初见时,便被其面如冠玉、风仪落落的外表所惊艳,后共经风波,又被他堪比管乐的才华所折服,不由生出爱慕之心。好在襄王有梦,神女亦有情,两人终在出使东吴前表白心意。赤壁大胜后,二人欢喜不已,情之所至,鱼水交欢,水到渠成,如今正是新婚燕尔之时,骤然分离,如何不魂牵梦萦!
刘备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心中又酸又甜。自己心中也感慨不已:想他年近半百,久历人事,本以为情之一事上已了无牵挂,不想如今却为一个小自己二十岁的年轻人牵肠挂肚,尝遍情字滋味。
孙乾见刘备神游天外,笑道:“主公啊,你慢慢练剑,我与夫人踏青去了。”
寒食节踏青本是风俗,官员们在这一日也能放假休息。
刘备望着孙乾那要与夫人约会的难掩雀跃的步伐,又是艳羡又是郁闷,将汗巾往脸上一盖,眼不见为净。
忽然听门吏道:“禀将军,军师回来了。”
啊?刘备又惊又喜,猛一低头,汗巾从脸上滑了下来。
诸葛亮正迈进后院,迎面见着自家主公头上蒙着一块汗巾,红盖头似的慢慢落下,还在呆呆地看着自己,心中还未怎的,脸上已经泛起微笑,行礼拜见。
刘备见朝思暮想的军师终于出现,恍若梦中,上前紧紧箍着孔明的双臂,扶着他看个不停:“孔明,你终于回来了!今晨见到堂前有喜鹊,原来应在这里。”
诸葛亮见刘备目光如注,面上一热,只是侍从进进出出,搬抬行李,不好意思当众说些亲密话,只得先抬出正事:“亮巡视三郡,正有一事要恭喜主公。”
刘备将诸葛亮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见其有些风尘仆仆,倒也不见憔悴之色,心下稍安,道:“喜从何来?”
诸葛亮说起正事来,一扫独处时腼腆羞涩之态,意气风发:“亮往三郡,查其府库春耕之事,三郡虽然偏远,但是远离战乱,生产未受影响,仓廪充足,若兴修水利,鼓励农桑,来年收获必能翻倍,于主公大业大有裨益!”
原以为南中三郡山高路远,地少人稀,想不到也有意外之喜,刘备不由也喜上眉梢:“如此,今日是双喜临门啊。”
想到分离两月,恋恋不舍:“孔明回来的正好,今日是寒食节。你舟车劳顿,一会儿一起用午膳,好好休息。嘿嘿,你别想着找公佑议事了,他今日与夫人出城踏青去了。明日咱们再出去好好走走。”
诸葛亮心中本也十分思念他,见他这般热络,便道:“主公若是无事,亮下午就能陪主公出城。”顺便看看襄阳春耕的情况也好。
刘备道:“孔明你刚回来,不累吗?”
诸葛亮眨了眨眼:“亮出行乘船坐车,有什么累的?”
刘备见诸葛亮确实精神奕奕,心道:“看来孔明和我一样,都是精力充沛之人。”遂言:“公佑曾言城南十里外有一镜湖,风光秀美,愿与君共赏。”
诸葛亮回屋更换衣物,洗漱一番,与刘备共用午饭。
饭毕,刘备骑的卢,诸葛亮乘紫骝,二人便服自南门出城。
这一日天色晴明,城外桃花含笑,柳叶疏眉,往来踏青士女,携酒挈梳,纷纷如蚁。
诸葛亮骑于马上,见沃野平整,春苗嫩绿,心中舒畅。
刘备侧目观之,诸葛亮沐浴过后,面目皎然,身姿挺拔,更见风仪。
一路上刘备有意询问治世之道、点评古今之事,引得诸葛亮时而侃侃而谈,时而眄睇含笑,双目如星,顾盼生辉。
两马并行相随,越凑越近。紫骝走得慢,的卢也跟着慢;的卢走得偏,紫骝也跟着偏。
这二人旷别两月,牵肠挂肚,如今重聚,凑在一处,心思又何止在谈古论今。俗话道:眼是情媒,心是欲种。一个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一个久经风月、手段高超,四目交递,恋恋相勾,犹如移烈火近干柴,岂能不惹出事来?
走了约莫一柱香功夫,人迹渐稀,依旧不见镜湖,身侧只有一片茂密的桑林。
刘备道:“恐怕是先前的岔路口走错了。此桑林本在镜湖之南。”执鞭指向林间小道,“若从小径穿过,半柱香可至。”
于是二人将马匹栓住林前,只身往林间走去。
这桑林古已有之,所谓男耕女织,女子采桑,多至于此。桑林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漏下束束阳光,林间时有鸟鸣,环境倒也清幽。
走进林子深处,刘备拍着桑树粗壮的树干道:“此情此景,倒叫备想起昔年之事。”
诸葛亮摇着羽扇,笑道:“听闻主公幼时家中有一颗桑树,童童如车盖,主公曾发豪言壮语。”
“是啊,幼时我便对玩伴说,以后定要坐有这样大的车盖的车。自我起兵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如今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基业。”刘备拉过诸葛亮的手,目光灼灼,“孔明,这都是因为有了你,先生的恩情,我永世不忘。”
诸葛亮本欲谦辞一番,不意对上了刘备的双眼。他那深情的眼睛,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又好像默默发下了什么誓言,勾得诸葛亮心中也升起万般柔情,心如擂鼓,直视刘备道:“主公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主公的心意,就是我的心意。”
听了这话,刘备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什么镜湖铜湖了。拉着诸葛亮坐在一块大石上,扳着他的肩膀,亲吻不停。
诸葛亮侧身坐着,回抱刘备,尽力迎合。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在这稠密安静的桑林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升温、在弥漫。
忽而听得远处传来人声,二人急忙分开,刘备按住诸葛亮的手,示意人还在远处。诸葛亮星眼迷离,面色通红,紧紧攥着刘备的袖子。
原来这桑林小路繁多,皆是乡民采桑走出,桑叶硕大茂密,极易藏人,那一男一女不知人在何处,忽然不动了,只听传来阵阵笑语。
一个道:“巧儿姐,我这两日过的好苦。”
另一个笑道:“吴二,好哄我吗?你红光满面、净衣新鞋,有什么苦的?”
一个道:“苦不在身上,苦在心里。自那日别了你,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生了怪病,只有姐姐能救。”
另一个故道:“我家既没有草药、也没有符水,怎生救你?”
一个笑道:“握住姐姐手,胜饮还魂水,亲着姐姐面,强过神仙药。”
另一个娇嗔道:“你这样的混人,死了一万个,也不可惜。”
一个道:“我这样的混人,死了只要一个人心疼。”
两人打情骂俏,渐渐说到要紧处。刘备与诸葛亮哪敢出声。
“求姐姐赐药!”
少顷,听得桑叶飒飒乱动,衣裳悉悉索索,一个颤声柔气,呻呻吟吟,哼哼唧唧,一个海誓山盟,蜜语甜言,喘喘吁吁。
听到此处,二人如何不晓得,直臊得满脸通红,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诸葛亮面红耳赤,低声道:“光天化日……”
刘备见事极多,还算冷静,见诸葛亮紧闭双眼,脸红的要滴血,更添艳色,不由起了戏弄之心,凑在诸葛亮耳边道:“孔明何故大惊小怪。先生博览群书,岂不闻《诗》云‘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楚辞》说夏禹‘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男女之情,人伦之本也,何必拘于一室之内?”
诸葛亮心乱如麻,斜睨刘备一眼,仿佛在责备他胡言乱语,起身欲走。刘备复抱孔明,两条手臂铁打的一般,将他紧紧箍住,低头又细细吻他光洁的额头。
诸葛亮初时还要挣扎,吻了片刻,鼻间荡漾着刘备的气息,脸颊贴着刘备温热的脖颈,村姑农夫的淫言浪语一句句闯进自己耳中,不觉手酥体麻,瘫软在刘备怀中。
刘备咂吻不尽,不知何时,那对男女已经走了。当下不再克制,揽起诸葛亮劲瘦的细腰,一面从光洁的额头,吻到挺拔的鼻梁,再吻到有些冰凉的鼻尖,最后到那微微张着、邀人采撷的红唇,一面将手伸进他的衣裳里,恣意揉搓。手中一片温热软腻。
诸葛亮口中轻呼主公不止。想他与刘备分别两月,小别胜新婚,也勾起一点欲心,任他施为。
刘备愈发投入,忽而将诸葛亮放在石头上,站起身来,自解衣裳。
诸葛亮大感不妙,清醒过来,跳起来道:“主公不可,幕天席地,怎……怎能如此!”
刘备已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臂膀,扬眉一笑,拍了拍诸葛亮的屁股:“地僻无人,岂不正好!”
二人之前两次云雨,一次在军帐中,一次在家中,人多眼杂,军师初嬖羞涩,每每小心翼翼,哪次弄得痛快。今番桑林之中只有他二人,正合了刘备之意。
片言间已解开诸葛亮的腰带,将他剥了个干净。将衣裳、纶巾挂在桑枝上,将羽扇架在树杈间。
诸葛亮骨肉匀停,肌肤细腻,日光泄露之处,莹白如玉,胸前两粒红樱被冷意激得挺立起来。诸葛亮赤身裸体,刘备目光触及之处,火烧一般,慌乱又羞耻地环抱住自己,不知该遮挡哪处。
刘备欲火大盛,将诸葛亮压在石头上,分开他手臂,一手按着诸葛亮臂膀,一手搂着腰,低头咂摸他胸前双樱,舔弄得水光淫靡。诸葛亮喘息不定,扭动身躯。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备与孔明已有七十六日未曾相见,思之若狂,日月可鉴,不知孔明可曾想备?”
“不……不曾!”诸葛亮摇头呻吟,“主公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亮……啊……亮有何可想念。”
想他昔日隐居隆中,也称得上是高洁之士,如今却被压在树林里幕天席地行此勾当。仰头观望,分明看见桑叶里露出的阳光,林间或有微风拂来,激得阵阵寒战,周身清凉,好没安全感。
刘备不以为意,摸至他下体,果然已半硬起来,把在手中,拇指在端头轻轻一揩,故作讶异:“先生怎可说谎,岂不违背先贤之言?”
诸葛亮轻呼一声,忍不住挺起腰来,好似往刘备手中送似的。
刘备握着诸葛亮麈柄,先抚慰他泄了一回,将精白一半抹在他后庭上,一半抹在自己那活上。
诸葛亮眼神涣散,周身泛着粉红,双唇半启,甚是可怜。刘备忍不住低下头又去咬他红肿的双唇,伸出两指在后庭慢慢开拓,曲尽温柔。
觉得差不多了,刘备挤进他双腿之间,居高临下:“汉室末胄、涿郡愚夫,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特来拜诣。”言罢,长驱直入。
诸葛亮拧眉轻呼,想将刘备推开,那肩膀铜墙铁壁一般,哪推得动,呻吟道:“不经主人传召,擅自入室,岂是为客之道?”
“虚文浮礼,非吾所长,攻城掠地,吾之愿矣。”
刘备立在跟前,将诸葛亮双腿扛在肩上,缓缓顶弄。修长的双腿洁白光滑,未着寸缕,只末端挂着宽口皂靴,随着耸动微微颤动,一上一下,将坠未坠。
诸葛亮星眼半闭,刘备赤裸的胸膛臂膀近在眼前,双臂鼓胀,虬节的肌肉在皮肤下一起一伏,小麦色的肌肤不比自己细腻,多些粗糙伤痕,平添粗犷气概。略一低头,又见自己与刘备交接之处,自己那话半软半硬,另一赤红坚硬之物埋在自己股间,拽弋不止。七分情热,三分羞耻。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举臂遮着双眼。
刘备将他胳膊拉下,强逼他看。
诸葛亮不好此道,先前只与刘备行过两次周公之礼,纵然刘备百般温柔,也不曾得什么乐趣,不过是与倾心之人亲昵,爱屋及乌罢了。
刘备见他剑眉微蹙,紧咬下唇,如何不知,有心教他尝到其中妙处,石块狭窄,行动不便,长臂一捞,令诸葛亮弯腰扶着桑树站立,野兽交媾一般,背对着进入。
不知顶到哪一处,诸葛亮呻吟一声,那里也绞紧了。刘备便知诸葛亮得了妙处,往那里顶戳不休。
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带着阵阵酥麻,顶到那处时,过电一般。诸葛亮似泣非泣,低低哀吟:“啊……主公,不……不要,啊……好奇怪!”
刘备笑道:“孔明,这才是鱼水之乐。”见其犹自忍耐,轻拍其臀:“此处无人,想叫就叫吧!”
右手按着他扶在树干的手背上,左手环至他胸前,捻着一点红萸,重按轻拢,挑拨得一点红樱坚硬如小石。刘备指间多生粗砺剑茧,诸葛亮哪受得了这个,弓身欲躲,下身却又撞在主公胯上。刘备大力搧扉,撞得诸葛亮从臀尖自大腿一片绯红。
诸葛亮不知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地狱,胸前又痛又快活,身后有如火烧,那话抽走时空虚无尽,重重撞进来时又仿佛被抛到云端。难道男子行此事也能如此快活吗?听主公还要自己在野地里浪叫,羞耻道:“亮……嗯啊!亮……不似主公谙熟……啊此事!”
“不怕,主公来教你。”
刘备又顶撞数十下,诸葛亮哼哼唧唧,越绞越紧,吮吸有律,知他到了要紧处,反而停下。诸葛亮欲求不满,疑惑回头。
刘备感慨道:“备三顾草庐,柴扉紧闭,未听主人传召,岂敢擅入?”
诸葛亮双目含泪,眼尾染红,面如春霞,露滴牡丹,几缕青丝被汗浸湿,贴在脸颊上。听刘备还要捉弄,委屈地一瞥,那一眼真是千回百转、销魂摄魄。
刘备忍住不动,专待他答。
诸葛亮下身空虚,渴欲如火,无论自己怎样扭腰摆臀,身后那人就是不回应,只能着急地蹭动刘备腹胯。
刘备抽出那话,戏将其麈头溽晃在穴口,不肯深入。诸葛亮心焦起来,心中那根弦仿佛断了,终于求欢道:“亮久思明主,花径已扫,门户已开,主公你快进来。”
刘备蓄势待发多时了,只待一句话。深吸一口气,两手托着他窄窄圆圆的臀,猛地顶进去,大开大合,拍打了何止二三百下。
诸葛亮双腿发软,塌腰送臀,一手撑树,一手自抚其乳,呻吟叫唤,再无顾忌。
刘备见他站立不住,一手捞住他腰腹,一手扣住他双手反背在后,拽着他手腕大力鞭笞,诸葛亮浑身绵软,柳条一般,摇摇摆摆,欲生欲死,哭泣叫唤“主公”。
刘备俯身在背上一吻,安慰道:“备在这里。”一面抽送,一面问道:“孔明,主公弄得你舒服吗?”
诸葛亮脑中已是一片浆糊,知无不答:“舒服,啊主公,主公弄得亮好舒服!”
二人弄得心满意足,先后丢了。刘备找出自己的披风,铺在地上,抱着诸葛亮坐下,又恐他着凉,将衣袍披在他身上。两人气喘吁吁,搂在一处。
刘备见诸葛亮半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被汗濡湿,一眨一眨,鼻尖上亮晶晶的,脸上一片潮红,好似擦了胭脂一般,心中爱怜更甚,搂着他嘘寒问暖:“孔明,不要怪备唐突,实是思念太过。”
诸葛亮回眸嗔怪一眼,良久才柔声回应:“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刘备又问起旅途之事,二人一问一答,至此方叙离别之情,相思之苦。
诸葛亮依偎在刘备胸膛上,听他心跳。见他上半身斑斑驳驳,多有伤痕,抬手细细抚摸。
刘备指给他看:“此处是黄巾军的刀伤,此处是流矢所伤,此处是曹贼的戟伤。”
诸葛亮倾首将伤疤一一吻过。
刘备意动,频频抚摸诸葛亮后背,暗挑其情。
诸葛亮初尝龙阳之乐,正在兴头,忍不住磨蹭双腿,在刘备怀里亲吻扭动,唤着主公求欢。于是二人倒身再战。
刘备倾身向前,蹲踞在上,分开诸葛亮双膝,压在他自己肩上,做个门户大开之状,按麈柄徐徐插入,垂首观其出入之势。
诸葛亮也随刘备目光看去。但见那物紫红粗大,青筋狰狞,在自己股间出入顺畅,抽插之间带出白浆,不由羞赧。
刘备拉过他的手,放在交接之处,笑道:“摸摸看。”
诸葛亮缩手不迭,斜睨他一眼。
刘备令其自抱双膝,空出双手抚弄诸葛亮孽物,那物上下摆动,吐出点点白浊。刘备揩下一点淫液,抹在诸葛亮乳头上,按压抠挖。
刘备惯用雌雄双剑,左右手一般灵活,弄得诸葛亮酥麻爽快,挺胸逢迎,伸出舌尖递与刘备吮吸。
刘备吻毕待要分开,诸葛亮反客为主,咬住刘备不放,如此几次,方才分开。
刘备曲指刮刮诸葛亮鼻尖,笑他调皮。
诸葛亮撒娇一般,起身搂住刘备脖颈。
刘备回抱诸葛亮,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叹道:“犹恐相逢是梦中。”
二人情到深处,亲亲我我,嗔嗔笑笑,说不尽切切密语、海誓山盟。正是:
芙蓉并蒂,何分雌蕊雄株。鸳鸯交颈,哪管野地旱地。
二人正入佳境,又从另一头传来人声。
一个男声道:“夫人,桑树家中也有,何必非来这里采呢?咱们说好赏湖的。”
一个女声道:“你懂什么,这里的桑叶长的肥大,蚕吃了长得快。来都来了,采几片也不费事。”
不是孙乾与他夫人又是谁!?
刘备诸葛亮这回真是大气也不敢喘了。要是被孙乾夫妇撞破他二人在此行事,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幸而他二人躺在巨石之后,更有树木掩映,内外不通。
刘备观望一番,料定无事,起了坏心,抱过诸葛亮双腿复又抽插起来。
诸葛亮大惊失色,急欲挣脱,只是稍微一动,就免不了带动树枝晃动,飒飒做声,哪里还敢挣扎。
诸葛亮心神紧绷,刘备每一下都好似撞在自己心上,快慰从下身不断传来,似乎比先前更甚。诸葛亮喉咙瘙痒,直欲叫唤,只能咬着手背忍耐。
刘备毫无停止之意,只觉得诸葛亮紧张之下,里面更热更紧,心中唯有将他狠狠凿开肏软这一个念头。
诸葛亮又去抓刘备的手,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刘备。刘备无动于衷,反而锐进直入,直捣黄龙。诸葛亮被顶到深处,挺起腰肢,眉头紧蹙,红唇张张合合,发出无声的呐喊。
孙乾夫妇越走越近,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诸葛亮双腿忍不住乱踢起来。
孙乾大叫道:“夫人,那里有东西在动!”
诸葛亮绝望了,一瞬间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炸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刘备只觉下面绞得死紧,也缴械投降,伏在诸葛亮身上。
孙乾夫人惊道:“夫君,这林子又密又黑,恐怕有野兽,咱们快走吧!”
孙乾也是个胆小的,连声附和:“走走走,别摘了。”
过了良久,桑林里重归寂静。
刘备低头见诸葛亮双腿大张,那物已经软倒,淋淋漓漓流了一肚子。掰开他掩面的双手,诸葛亮双目紧闭,流了一脸的泪水。
刘备急忙抱起来,亲吻安慰。
诸葛亮流了一会儿眼泪,缓过气来,泣道:“主公你太过分了……”
刘备拿衣袍把诸葛亮拢住,先伏低做小道歉了许久,诸葛亮仍是生气,背过身去不愿搭理。
刘备可怜兮兮道:“孔明方才还说‘此生不和备分离’,现在就要反悔吗?”
“主公还发誓说‘孔明说东就不往西’,什么都听我的!”
刘备厚着脸皮道:“可是孔明你刚刚确实什么也没说啊?”
气得诸葛亮一通乱捶。刘备又是解释又是发誓,直哄了半个时辰,诸葛亮方消气。
待二人穿好衣物,出了林子,已是日落西渊,月临东渚。野外暮霭低垂,一片安静,的卢紫骝还在低头吃草。
诸葛亮骑马不便,刘备牵着他慢慢步行回城。到南门时,城门果然已经关了,刘备不得已亮明身份开城门。
回到府上,仆役迎上来伺候,道:“使君与军师怎么现在才回?”
刘备将披风解下递与仆役,咳嗽一声:“我与军师出城巡视田亩农桑,一时迷路,故而迟了。”
仆役道:“难怪,使君披风上好多土灰。”
仆役又去给诸葛亮解披风,奇道:“军师头发上怎有许多草?”
诸葛亮不由脸红。
刘备尴尬道:“啰嗦什么,快去准备晚膳。再烧两桶水沐浴。”
至此,刘备与诸葛亮相处如旧,仍是情好日密。只是诸葛亮添了一桩心事,从此不跟刘备钻小树林。刘备深以为憾,暗笑军师脸皮太薄。有诗为证:
三月春风拂荆州,情人遥夜幽恨多。
湘妃空立洞庭畔,莫若尽欢桑林中。
亮亮吃醋生气,借着酒劲榨干备备。
口,脐橙,法孝直提及
极度ooc,前摇略长,后面有点搞笑,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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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初夏之夜,银河清浅,璧月澄空。月色窥窗而入,照得满室素华。
翡翠衾寒,芙蓉帐冷,哪能成眠。
左将军府上,诸葛亮独坐琴前,灯也不点,就着月色撩弦而鼓。从前,他最爱弹奏《流水》,畅想知己,今夜待拨了两三声,却觉得心闲意懒,兴致缺缺。
自从刘备与他取得西川,二人已有两月未曾好好相处了。
起初,刘备忙着受降刘璋、封赏群臣,他也忙着安抚人心、统计钱粮。后来,刘备又收拢流民、整编军队,他也忙着体察民情、整顿吏治,两个人虽然同居一府,却时常连面都见不到。
这些是正事倒也罢了,可这个月,他虽然忙碌,可已然无事的刘备却依旧足不沾户,与他打个照面便匆匆离去。去了哪他也心知肚明,如同今日一样,无非是和法孝直宴饮作乐罢了。
刘备入主西川正春风得意,与这位大功臣更是相见恨晚一般,或打猎或玩乐,倒也有四五日不着家了。
诸葛亮心中泛起酸涩。自己并非善妒之人,可是为何又有一丝失落和忿忿呢。他相信主公和法正只是纯洁的君臣之谊,但是他们哪来那么多话好说?罢了,明日休沐,那时主公或许就回来了,再和他好好说说话。
次日午时刘备方才回来,想来必是宿醉。见刘备一副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诸葛亮心中已有三四分不快。
刘备毫无察觉,望着自家军师的身影,笑嘻嘻地道:“军师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吃个午饭。”
仆役摆好饭菜,二人同案用膳。门外忽又有人来报:“法大人差人把酒送来了。”
见门外侍从抬进来一口大陶缸子,诸葛亮疑惑。
刘备心情极好,解释道:“这是孝直昨日跟我提到的山花醉,此酒用极清冽的泉水所酿,制曲之法更是不传之秘。孝直说整个西川,就这个酒值得一尝,不是本地人根本不知道。没想他到今日就送来了。哈哈,孝直真是个妙人啊。明日给二弟三弟也送去点。”
诸葛亮见刘备半句话不离“孝直”,道:“主公和法将军很合得来嘛。”
“是啊,孝直言语犀利,爱憎分明,性情中人也!看着他,让我想起了当年我鞭打督邮的时候。哎呀,真是令人怀念啊。”刘备摇头晃脑,摆出一副追忆往昔的神态。
诸葛亮又有七八分气闷。
侍从舀出一壶酒承上,刘备斟了两杯,道:“孔明,你也尝尝。”
诸葛亮道:“亮午后还要办公,不宜饮酒。”
“今日不是休沐吗,公务先缓缓吧。”刘备捻须道:“晚上孝直做宴,昨日我们抓到一只极好的獐子,孔明,你也好久没放松一下了,晚上你也来吧!”
诸葛亮深吸一口气:“不必了!亮不似主公这般悠闲,还有军中的军需用度没打理完,没有这个福气陪主公宴饮。”
刘备愣了愣,凑到诸葛亮身边:“孔明,你这是怎么了?你生气了?”
诸葛亮也吃了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不高兴,怎么能冲着主公发火呢。他低头躲闪刘备关切的目光,懊悔道:“没什么。亮只是……只是想到公事未了,有些烦躁罢了。亮失礼了,请主公责罚。”
刘备赶紧道:“孔明言重了。公事冗杂,军师连续辛苦了几日,怪我,是我没有体察到孔明的心情。这样,下午我来批复公文,孔明你好好休息一日,如何?”
诸葛亮摇头道:“这本是亮分内之事,怎么好让主公代劳。再说,主公恐怕处理不好。”
刘备抚掌道:“孔明,你忘了吗,我也是士卒出身,军需用度之事,我还是晓得的。再者,要是真有难以裁定之处,不是还有军师你吗?”
“这……只怕打扰了主公。”诸葛亮犹豫不决。理智上,他当然应该拒绝,可是感情上,他很想让刘备陪着自己。
“不打扰不打扰,就这么决定了!孔明莫气。”刘备举起酒觞,“我向孔明赔罪。”
诸葛亮觉得自己心里舒服了多了,也举杯品尝。这酒入口没什么酒味,甜丝丝的,味道倒是不错。就着饭菜,一连饮了四五盅。
刘备见状道:“这酒虽是村醪,后劲却大,孔明你当心。”
诸葛亮不以为意,不知不觉又喝了三四杯。
午后,刘备坐在案前替诸葛亮办公,诸葛亮不放心,也在一旁看着。
这些军械用度之数,刘备算了几遭便觉得头大,诸葛亮却在一旁筹算得井井有条。
刘备不住夸奖:“孔明真乃神人也!”
诸葛亮微笑:“这等死物计算起来又有何难,行军路上如何节约损耗节省时间,才是学问。”
刘备觉得军师这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迷人极了,见四下无人,忍不住把诸葛亮搂到怀里亲了一口。
“主公,专心办公。”诸葛亮推开刘备的胸膛。
“公事如此枯燥,没有孔明做伴真是难熬。”刘备拉着诸葛亮的小手,笑嘻嘻道,“若是能得佳人芳吻相慰,必能事半功倍。”
诸葛亮笑而不语,倾过身子轻轻一吻。
刘备心满意足,打开下一卷,又询问。诸葛亮却不回答。
刘备一扭头,只见诸葛亮倚在他肩上,双目半阖,白皙的面庞上泛起两朵红云,好似一枝醉海棠。
“孔明这是醉了。”刘备心里暗暗发笑,搂着诸葛亮一截纤腰:“孔明,你喝醉了,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自己醉了吗?诸葛亮只觉得身上暖洋洋的,有些困倦,又有些燥热,反应也迟钝了,半晌才睁开眼睛,慢吞吞道:“不,我在这里陪着主公。”
刘备肩上靠着诸葛亮,将竹简看完,有不决的另放一边,一望天色已是斜晖灿灿,扶着诸葛亮进入内室,安排他躺下。
诸葛亮面泛桃花,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半醉不醉地在床上蹭动身体,醉态可掬,刘备不由爱惜地亲亲他的脸颊。
“孔明,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去哪?”诸葛亮迷茫地问。
刘备整理衣裳准备往外走:“去赴宴。”
“不许去!”诸葛亮心头火起,猛地拽住刘备的袖子。他虽醉了,劲却不小,拉得刘备也跌坐在床上。
刘备吃了一惊,有些呆愣地看着他:“孔明,你这是……”
诸葛亮直起身子,一张俏脸白里透粉,神情却严肃非常。
他伸出葱白手指压在刘备嘴唇上,堵住刘备的惊疑:“今天,你得听我的,哪儿也不许去。”
诸葛亮自出山以来,在他面前一向谦顺含蓄,从未如此疾言厉色。
刘备赶紧顺着他道:“好,我哪儿也不去,你说如何便如何。”
原来诸葛亮七八杯酒下肚,现下酒劲泛上来,不觉哄动春心。又气刘备还要抛下自己去和法正寻欢作乐。他喝了酒袒露心声,骤然失态。
诸葛亮慢慢站起身来,按着刘备肩膀把他身子转正,分开刘备双腿,扶着他大腿跪在地上,伸出手摸了摸刘备下体,只觉得手里软软的,不合他意。思索了一会儿,便俯身往刘备下身舔去。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
诸葛亮头埋在刘备胯间,隔着蜀锦制成的胫绔,张嘴侧含着那话,又伸出一点红舌,从里至外顺着粗壮阳根一路舔弄下去,最后含进圆圆的顶端,舔拨吮吸。湿漉的水迹横亘白色布料,洇出一条垂累伟物。
温热的肉体和湿润的触感透过锦缎传来,刘备那话登时矗立起来,戳在诸葛亮嘴唇和鼻尖上,惊起他一声轻呼。
刘备忍得好不辛苦,便要把诸葛亮拉起来,抱在床上好好疼爱。
“原来军师急着做这事。孔明别急,我来帮你。”
诸葛亮抬起醉眼瞪向刘备,推开他的双臂:“主公,你又不听话了。今天你得听我的!”
刘备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坐着,任由诸葛亮摆布。心里也有些期待,军师素来持重端庄,今日酒后乱性起来,不知还能给他什么惊喜。
诸葛亮垂头看着刘备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寻思片刻,伸出纤纤十指将刘备系带解开,一根昂首挺立的紫红阳物登时跳出来,张牙舞爪,险些打到他鼻尖。
诸葛亮见那话奢楞跳脑,青筋狰狞,心中噗噗直跳,喃喃道:“好大……”
刘备笑道:“多日不见他,孔明都不认得了吗?”
诸葛亮双颊绯红,回忆起这只庞然大物曾如何强硬地顶进自己的躯体深处,身体似乎被带回了昔日的欢愉中,泛起阵阵情潮,忍不住闭拢双腿,无暇理会刘备的调笑。他惯握笔的双手拢住麈柄,上下撸动一回,扶住根部,又轻启檀口,吞裹住那张牙舞爪的端头,用舌头挑弄蛙口,鸣咂有声。
快感和眼前的下流景象刺激得阳物又胀大几分,撑得诸葛亮一张小嘴圆圆的,溢出涎水。这样的花样刘备先前根本不敢让诸葛亮做,光是想想都觉得亵渎了孔明的仙人之姿。
刘备觉得下体包裹在一片温暖湿润之中,孔明那灵活的舌头时时舔舐敏感之处,真是畅美不可言说,忍不住快慰长叹:“军师嘴上的功夫真是不同凡响,不愧当年舌战群儒之名。”
诸葛亮尝到嘴里浓重的雄性气息,愈发情动,下体顿感空虚寂寞,一股情热从那久旷的小穴中爬满全身,湿漉漉的似乎已经有水流出。他努力张大唇齿,慢慢越含越深,已将大半呑进口中,香舌缠绕舔弄,或吮或吸。
刘备额前青筋直跳,忍不住十指插入他乌发中,扣着脑袋在他口中缓缓抽插起来。
诸葛亮闷哼轻吟,抬起薄薄的一张芙蓉面无力承受着,随着刘备的动作紧闭双目。那物顶进咽喉,激起诸葛亮一阵恶心,喉头滚动,挣扎着睁开双眼,长眉紧蹙,泪水涟涟。刘备急忙松开手。
诸葛亮慢慢吐出那话,牵出两道淫靡银丝。那物已经被舔得水光粼粼,坚硬如铁,侧楞的青筋勃然跳动,翘在面前。
诸葛亮半醉半醒,扶着那话根部,粉脸依偎,合眼低低喘气。
他纶巾未摘,神色恬静,仿佛只是平时案牍劳形后的闭目养神。
那一根不合时宜的丑陋阳物却乌紫水亮、狰狞嚣张,从秀气的下巴抵到墨画般的眉头,横在他高挺的琼鼻和花瓣一般的眼眸之间。形状姣好的嘴唇被磨得饱满嫣红,莹润着湿润的清液,轻轻开合着贴在青筋上喷出细喘,深处一点红舌隐约可见。
刘备受不了这种淫秽下流的场面,下身一跳,一团白浊已经射在诸葛亮的脸上。诸葛亮吃了一惊,猛地闭起双眼。
“孔明,你没事吧。”刘备慌忙去扶。
诸葛亮懵懂抬脸,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团白浊聚在眼窝上,顺着鼻背正缓缓流到嫣红嘴角,连睫毛也溅上了星星白点。诸葛亮懵懵然抬起手揩下黏腻液体,望着手中污秽仿佛无所适从,又迷茫地看向刘备。
刘备又是兴奋又是愧疚,忙抓起袖子替他擦去面上白污。
诸葛亮还捏着刘备那话,看着手中之物又软了下去,颇为失望,嗔怪道:“主公!”
刘备自然不会和这只小醉猫计较,也乐得占个便宜,道:“下次我一定忍住。”
诸葛亮只好低头又帮刘备舔硬。握着再次坚硬的钢鞭铁戟,诸葛亮非常满意,歪着头警告道:“主公,这次不能再软了。”
刘备憋笑道:“好,我都听军师指挥。”
诸葛亮站起身来,将刘备按倒在床。扒掉刘备的上衣,自解胫绔,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跪在上方,扶着刘备的阳物就要坐下。
刘备连忙阻拦:“孔明不可。”他摸了一把诸葛亮臀间,那里早已春水泛滥,指点道:“好军师,你自己先扩张一下。”见诸葛亮横过眼来似有不满,刘备忙道:“当然,我只是提个建议。”
诸葛亮抓着刘备那话对准花心,戳弄了几回,只是进不去。只得伸出两指探入自己穴中。
自他与刘备相好以来,还是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小穴,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干够一顿饭工夫,丞相亮腿根震颤射出精液。刘备见状抽出孽物,那话水光光的依旧翘首胀紫,不曾走了一滴。刘备将他双腿放下,扶着他靠在枕上。丞相双膝微屈,腿还合不上。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肉。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丞相亮回过神来,默不作声从盒中取出一物,悄悄套在刘备的阳物头部。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
军师亮还浑然不知,任由丞相亮帮忙掰开臀瓣,晃着腰坐下。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陛下,你用的什么,怎么这般痒?”甬道内仿佛被什么又细又密的东西挠过,惹得他立刻就打了个寒颤。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啊陛下!你弄得什么,亮要不行了!”敏感的软肉屡屡被短毛搔刮,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强烈的瘙痒感,真如万蚁挠心。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啊啊啊慢一点……陛下!主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呃……”体内阳物越抽越急,快感如浪涌来,痒得快令他发疯,每一次碾动都刮得他疯狂摆动腰肢,离去时又留下无穷的寂寞让他欲火中烧,身体不自觉得迎合刘备下一次的进攻。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刘备道:“丞相不要过河拆桥,你从前就是这般,还不是我慢慢揉大的。”
丞相亮斜了刘备一眼,纤纤手指拈起军师亮硬硬的乳尖,回忆着刘备的手法,捻着乳粒在两指间碾转起来。
军师亮低低呻吟一声,伸手欲将那作乱的手扒开。
刘备将军师亮两只手牢牢抓住身前,身下加快耸动。丞相亮一声不吭,只在那乳头上重重一拧。
“丞相不要!主公!”军师亮像蛇一样扭动起来,腹下泄出白浊,便瘫软在丞相亮怀里,气喘声嘶。
“陛下,他不行了。”丞相亮提着军师的手臂,见他面上清泪横流,偶尔随着耸动哼哼两声,已是被肏得痴了。
刘备道:“军师太嫩受不住,咱们耍一回。”
军师亮无力地垂着头,看着那紫黑硬物啵唧一声拔出穴中,这才看清那毛茸茸的是什么。
刘备令丞相仰卧,又将军师放在丞相身上,两个相对而卧,两股重叠,四腿交缠。两对酥乳都被抓得红红白白。雪白的屁股叠在一起,一个窄翘一个丰盈,中间无遮无拦地开着溶溶花洞,一翕一张地吐出蜜水。
刘备将那戴着淫具的肉刃移到丞相亮的穴里插牢。丞相亮久经风月,果然从容多了,呻吟之声舒缓动人犹如乐曲,柔声轻唤:“啊,陛下,臣痒得要化了……嗯好舒服……陛下,你多弄弄那里。”
军师亮趴在丞相身上,感受着丞相身体的颤动,想着方才欲生欲死的快乐,心中躁动起来,忍不住贴着丞相,乳尖对着乳尖、玉茎对着玉茎厮磨。
刘备看乐了,一掌打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孔明,干什么呢?”
军师嘤咛一声,摇摇屁股:“陛下,再弄弄亮吧,亮也还想要……”
丞相亮抱住军师免得他掉下去,感受着年轻身体的细腻温热。刘备拔出阳物往军师那扭动着的屁股里一插,听着他受不住似的主公陛下的浪叫,不多时又蹭着丞相求饶。下面丞相适时分开双腿,邀请刘备进入。
刘备上下轮流抽拽,颤肉堆垒,两个屁股化了一般春水横溢,淫浆满腿,绣褥尽湿,肉刃上也汁水淋漓,早分不清挂着的是谁的体液。
真是:
两美联床寐,将军乱点兵。绣口妙计,变作了燕喃莺呖;带露芙蓉,翻成了残花破蕊。潇湘秋波,共浴的不是娥皇女英;汉宫春色,同卧着一对飞燕合德。
战多时,军师亮昏昏沉沉晕了过去,不知泻了几回。刘备将他挪到一边,笑道:“军师年轻,不是个对手,咱们继续。”摘下羊眼圈,解开丝带,翻过丞相从背后交欢,交肩贴颈。
干到一半,刘备想到他挨了打,便问:“你下面还疼不疼?”
“还好。”丞相亮伏跪着缩在刘备怀里,一面被他耸着,一面道:“陛下消气了没有?”
刘备心道我打都打了,还能没消气?只是见丞相一副温柔小意的姿态,来了兴致,道:“消气了如何?没消气又如何?”
“陛下若是还不解气,臣随陛下怎样。”
“随我怎样?”
丞相亮轻轻点头。
刘备凑到他耳边耳语两句,“那我要这样,你肯不肯?”
诸葛丞相把脸胀红了,半晌颤声道:“好……”
刘备乐极情浓,把着他腰大开大合冲撞,诸葛丞相也举股迎凑。两人渐渐狂乱起来,无话不说。
“以后给不给亲、给不给肏了?”
诸葛丞相也意乱情迷:“主公,你要怎样就怎样,你别找别人!”
刘备道:“孔明,不论是明主良臣还是昏君奸佞,咱们这辈子生死难分。”
丞相亮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公,我不要什么名声了,我只要你!”
刘备伏在他身上,尽泄其精,却还不退出。丞相亮芙蓉面皱,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双股战战,臀尖到大腿一片都热红了,小腹也微微鼓起。
丞相亮屈身忍辱,一一承受了,回首时目中含泪:“主公,说好了,此事可算揭过了。”
刘备忙道:“好,揭过了。”趁军师未醒,赶紧扶起丞相去清洗。
两人清洗既毕,正给彼此擦拭身体,丞相忽然问:“军师什么时候走?”
刘备心虚:“我也不知道。”
丞相嘴上不说,心里却道:“一直不走,不知要夹在我和陛下之间到何时。”
刘备也在背地担忧:“齐人之福可不好享,我既然和丞相和好,怎么对待军师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床前,却见帷帐中空无一人,早不见军师的身影,遍寻不着,想来是刘备心愿达成,军师便回去了。
刘备和丞相都松了口气,恩爱如旧不提。
次日,刘备令人重饰宗庙,再上三牲,挑了个黄道吉日要去祭拜,沐浴焚香,好不心诚。
众人见丞相复宠后君主如此仁孝,都说好个贤惠善谏的丞相,人人颂德,个个称贤。
有诗为证:
玉苞金蕊两处开,捧出名花奉君王。
莫讶汉宫相见晚,刘郎还是老刘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