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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哭了啊?”宫黎偏过头,看清他脸。“没有。”方也觉得丢人,慌忙把脸侧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却没料到宫黎伸手托住他脑袋,不让他躲掉。她凑过来,用唇贴住他脸上的泪痕,张嘴舔掉,感受到了极其微弱的那么一点咸味。货真价实的眼泪。她露出诚实却也狡黠的微笑,“我也吃掉你的了,现在扯平了吧。”吃掉了,他的,水。方也明白她意思的那一秒,心脏猛的震动了一下,酥麻像无数只蝴蝶扑扇着薄翅,从胸腔飞满身体各处。他好喜欢她。这种喜欢还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无上限迭加。属于初恋的热情仿佛没完没了的夏天,让他的爱恋多到无处可放。“喜欢你。”他抱住她的身躯,不断重复,“我好喜欢你,小黎,我能这么叫你吗,还是能叫宝宝,好喜欢你啊,真的好喜欢。”方也的声线本身比同龄人成熟,带了一点不明显的沙哑,现在就像天性释放了一般,每个字句像灌入蜂蜜一般粘稠,充满青涩蓬勃的欲求。“宝宝。”他不断亲吻她的肩膀和手臂,手也到处乱窜。“这里可以摸吗?”宫黎清楚听到他咽了下喉咙。方也跟邓嘉柯很不一样,他不会自然的循序渐进,营造令人松懈的氛围。每一个可能越线的举动他都会亲口问出,害得宫黎也要不好意思得停顿几秒,才会作答。“……可以。”方也的指头在她内衣边缘徘徊了好一阵,听到答复才探进去。“你轻一点。”他一伸进去就把她按疼了。“抱歉,抱歉。”他摸到她的胸,一激动到没控制好力度。宫黎干脆自己伸手到后背解开了扣子,不然这么大的手塞进去也勒得她不舒服。整个手掌都盖住微微起伏的胸乳,乳头擦过掌心时带来轻微的痒意。“好软,像奶油…”他埋下头,撩起裙子去舔。“嗯嗯嗯。”这里已经习惯得到爱抚,宫黎的乳头比最初时候敏感许多,被方也含进嘴里,xiao穴的水不受控制地加多流出。方也的爱抚其实多少还有点不得章法,但他表现出来的浓烈依恋,带给宫黎异样的快感,引得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贪婪攫取掉了。她抱着方也的脑袋,少年不带一丝赘肉的腰弓到了极致,立起的性器牢牢抵在她外面,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压过穴肉,时不时摩擦。快感让她忍不住去迎合,在rou棒抵着她小腹,柱身压上y唇前端,隔着几层碾过y蒂时,她忍不住发出呜的一声。宫黎咬住唇,又把他抱得紧了点。方也听到她的哼声,已到释放边缘,他一只手摸着乳头,另一只手去按自己性器,歪打正着刺激到了宫黎,她全身紧绷,跟着抵达高潮,窄窄的肉缝有规律地收缩,流出一小摊晶莹的液体。而乳白的jg液尽数洒在她的小腹上,亮晶晶的衬得肚子很白。方也看了几秒,差点上手去摸,马上意识到这样不对劲,连忙起身去找湿巾。“我自己来吧。”宫黎没让他帮着擦,因为她还想自己把自己下面也擦干净。这期间,方也干脆跑进厕所很快地刷了牙。

他刷得干干净净,跑回来抱住刚放下裙子的宫黎,亲了亲她嘴巴,赖在她身边不想松开。再次兴奋起来的性器从松了一半的裤腰里漏出来。宫黎刚好往下一瞟,看到了。“你的那个,颜色好深噢。”方也听到她的评价,耳朵变得滚烫,“我,这个天生的。”“——没你哥的好看?”他现在内心敏感得不得了。“他的偏粉色。”宫黎说完马上反问他,“这个你也问啊。”惨遭打击的方也回不过神,他恨透自己这张嘴,非要较劲去问,问完了就是自己心里难受得要死。原来宫黎真看过她哥的那个了。颜色还比自己的好看。“我不问了,我再也不问了。”他闷闷道,顺手拉起裤子把软掉的性器收了回去。宫黎仿佛能看见他头顶上有两只无形的耳朵给耷拉了下去。“也不是特别丑。”她安慰他,语气真诚。其实以她的审美来看,男孩子这个器官就是难看,但是男孩子被刺激这里之后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她伸手去碰,还在心烦意乱的方也更加委屈地躲开。“你穿这个内裤很难受吧,我去给你洗了。”他干脆岔开话题,“一会儿就能烘干。”“不要。”宫黎想也没想就拒绝,她上小学开始就自己洗内裤了。“我力气大,会洗得很干净。”“不要。”宫黎越不让他干,他越想干。开始还小心翼翼的他,跟宫黎亲近完以后胆子变得越来越大了。他抱着她不撒手,还动手去扒她内裤。“方也,你流氓啊!”这种行径倘若有第三者目睹真的很容易被误会。方也凭借身材优势,轻松拿到内裤,然后很单纯地溜进卫生间去搓洗。平时他是个自己衣服都堆三天才一起丢洗衣机的人,现在给宫黎洗内裤,心里还有点得意。做出这种行径倒不是完全为了捉弄宫黎,只是他很想为她做点什么,哪怕可能她并不需要。只是他需要她罢了。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正在慢慢逐渐转变成一种执拗,平时会隐藏得极好,却会在偶尔某些片刻暴露出一丁点。那些忍不住一直贴上去的拥抱和亲吻同理。在教室里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把内裤送入烘干机以后,他重新回到客厅,把正在和花生一起玩的宫黎抱走。“你再陪陪我吧,花生可以自己玩。”他假装忘记自己还是拿花生当幌子才把宫黎“骗”过来的。两个人就这样放着电视,躺在沙发上玩了一下午。方也的手掌托着她光裸的腿心,感受着滑润的潮湿,和她不断接吻,直到宫黎的唇都被他亲到微微发肿,乳头也不外乎如此。刚好紧握成一圈多一点的手掌一松开,他又射了。(周末有事,停更几天t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