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33(1 / 1)

毕婠婠没得到分配,“我呢?”简若沉道:“你就这样,看着已经很像大姐大了。”毕婠婠又问:“你呢?”众人的视线聚焦在简若沉身上。看着不像混社会的,也不像警察。像什么呢?张星宗脑子里划过了最近看过的800篇八卦,一拍手,大声道:“不就是大哥身边带着的小情人吗!”简若沉晒干了沉默。说实话,剧本不错,但是他怀疑关应钧演不来。演纯情警察,那是本色出演。演大哥也还有卧底功底在。演有情人的大哥,属实是有点为难一个死脑筋。不出意外,关应钧一定会拒绝。简若沉看向关应钧。他抽了口烟,下巴一抬:“可行。”语气和当时同意简若沉一口气包十个的时候一模一样。关应钧眯着眼睛,抬起一只手臂,“过来。”进入角色还挺快。简若沉走过去,“怎么了?”关应钧就叼着烟,半敛着眸子,抬手把简若沉扎着的低马尾扯散了些,看半天后叹气,“穿得太小了。”显得他有点变态。关应钧道:“就这样,走吧。”船上的人估计奇怪呢,怎么还上来一波同行,说不定还能钓到对面最有本事的来谈一谈。丁高边上,一直默不做声的刘司正小声道:“脑子还是新的好使,我们老了,思维不活跃了。”丁高说:“有道理。”有人叹了口气,“其实简若沉不该来的,他不会打架,可能会拖后腿。”张星宗说:“你对我财神爷放尊重点。”简若沉笑了一下,一行人顺利踏上船,找到自己的船舱时,渡轮正好鸣笛启动。笛声沉重而悠远,散开在海面上,像是一声号角。简若沉订了头等舱的票,江鸣山就在他们不远处,想要窃听之类的都方便。张星宗摸摸这里摸摸那里,语气梦幻,“我从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他对着简若沉拜手手,“财神爷保佑我明年发大财。”渡轮猛地一顿,起锚了。简若沉拧开放在高等舱桌面的收音机,调到星网娱乐的频道,里面传出主持人平铺直叙的郑重语调:“近日,江亭集团总裁江鸣山旗下的江星电子科技,与江有建筑工程有限公司发生了重大偷税漏税事件,金额高达10亿。”“下面请看详细报道——”简若沉又换了个台。里面是娱乐八卦主持人义愤填膺的声音,“你是说江鸣山强迫你喝酒,不然就猥亵你是吗?”“他让我喝掉50杯深水炸弹,我怎么可能喝得完……他是个人渣。”众人惊呆了,“江鸣山不是有控制媒体吗?香江大部分媒体在陆家手里啊。这次爆这么快,为什么没人压?”简若沉笑道:“因为这次是我家的,他们压不下去。”张星宗失声惊叫:“你家的?星网也是你家的?你也太富了。”简若沉失笑。江鸣山最在意名声和面子。今天过后,这些都将不复存在。偷税漏税就已经足够江鸣山获刑。更不用说带有即将发生的轮渡大劫案。他完了。

渣爹后悔,痛哭流涕电台广播里铺天盖地全是江鸣山做过的混账事。香江的媒体被天降大料砸晕, 兴奋至极,各个都想立刻回报社加班。港商代表江鸣山无恶不作,多好的热点。谁蹭谁发财。几乎所有报纸都在加刊。记者们在外面东西奔走, 打探联系更多受害者, 抢更多的江家秘闻,鞋跟都要磨出火星子。香江印刷厂的胶印机都因为印的报纸太多报废了两台。讨伐江鸣山的声浪层层叠高。将江家推上风口浪尖。江含煜都要疯了。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江家以往也有企业被查过,但每一次都被轻轻掀过。就算警方公示详情,舆论上也不会砸出什么水花。而这一次……江含煜居高临下地看向江亭公馆的门栏。大量记者举着长枪短炮聚集在那里,几乎要冲破安保的阻拦, 嘈杂的人声甚至都能从门口传到屋内!他气得摔了桌上的水晶杯。杯子撞上墙边的书架,摔得四分五裂。江含煜低头, 嘴唇微张着喘气, 闭着眼睛平复心情。当务之急是把媒体稳住, 把麻烦甩脱。否则港交所那边,集团的股价就要彻底保不住了!他想要的是如日中天的江亭集团, 不是一个烂摊子!江含煜脸上毫无血色,抬脚往座机电话那边走,没迈几步就眼前一黑, 倒在了地上。意识彻底消失之前。他想到了家庭医生说的话:“骨髓纤维化会影响造血系统,如果不能尽快找到合适的血源, 你的贫血问题会逐渐严重,甚至晕倒。”简若沉, 血……“阿湫!”简若沉打了个喷嚏。响得把准备布置任务的关应钧都打闭嘴了, “感冒了?”简若沉捏了下鼻尖,“没有。”可能是有人在骂他, “你继续。”关应钧收回视线,果决迅速, 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毕婠婠去和乘务员沟通,换上女招待的衣服,推上餐车,在五个头等舱里找出江鸣山包厢,借机把窃听器放进去。”毕婠婠:“yes sir”关应钧看向张星宗:“你去和船长沟通,把通讯器给掌舵的,让他们随时配合工作。为防止船上的工作人员和大劫案有牵扯,看到警察后有所警惕,你就说我们是上来抓粉贩子的。”张星宗:“我明白。”关应钧:“大家对一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三十,我给你们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回包厢。”“yes sir!”关应钧:“我上过电视,不方便露面,剩下的人分散开把船舱过一遍,看一看有没有形迹可疑的嫌疑人。”“十五分钟,去吧。”简若沉站起身,想跟在刘司正后面一起去。刚走几步,手腕就被拉住。关应钧道:“你太打眼,别跟着。容易暴露。”也对。简若沉顺着力气坐回去,看到关应钧从兜里掏出一个纯黑的渔夫帽,抖开后待在脑袋上,帽檐耷拉着,遮到鼻子的山根处,露出硬挺的鼻尖和薄唇。更像个混社会的大哥了,演都不用演。十分钟后,船舱的门被敲响。简若沉看着磨砂船舱上毕婠婠的剪影道:“进来。”移门被推开,毕婠婠推着一个餐车站在外面,第一层是些糖果零食,第二层放着保温餐盒,边上的布兜里还装了计生用品和棋牌娱乐。戏做得很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