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别在心里骂我啊,你听我说,这个年代的生育相比后世是有更大风险的。][可有本系统在,本系统就敢说最起码宿主的生育风险我能全部化解了,我还能屏蔽痛感,修复产妇身体,宿主怀孕的时候我还能托梦教你丈夫做营养餐……]苏岁沉吟,她倒不是犹豫要不要帮杨梦,那是以后要考虑的事情,她又不是圣母见人有苦就帮,还是要看杨梦这人值不值得的。那都是后话。她就是突然觉得……这小统子其实……有点用啊!对面,杨梦不知道自己得偿所愿的契机其实就离自己这么近。她现在只想赶紧从婆家走,省得被婆婆催生。杨梦直接简单说来意:“是双喜,一喜是二弟和二弟妹结婚,二喜是咱家辉子升职了。” 全场消费由魏公子买单“升职了?”徐丽芬嗓门都大了些。杨梦点头:“是,食品厂最近新来了个领导,挺看重辉子的,直接把他调去当研发员了。”这研发员和普通工人可不一样,光是工资就涨了一大截,她现在在娘家腰杆子都硬了不少。也是因为她丈夫出息,她爸这次才发话说要找徐丽芬这个亲家一块儿吃个饭庆祝一下。把自己爸妈的意思和婆家人传达了一遍后,告诉了具体的吃饭时间,杨梦就找了个借口说有事,踩着高跟鞋急匆匆地走了。看着大儿媳的背影,徐丽芬脸上的笑一点点收了回去。有些头疼地摁了摁太阳穴:“你们大哥的事……你们怎么看?”苏岁有些迷茫地转头去看一直没说话的魏肆。不明白婆婆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魏肆眼神幽深,半晌,冷笑一声:“见鬼了呗。”一个普通工人一跃还成研究员了,不是魏肆看不起他大哥,可说句不好听的,要是一个生产线上的普通工人干几年本职工作就会搞研究了,那研究员工资也不能那么高了。徐丽芬头更疼了:“说得就是啊,这不是胡闹嘛!”自己儿子是什么材料徐丽芬自己心里清楚。“他也就会在车间摆弄摆弄机器,顶大天儿了会修,可让他研究,他能研究出啥呀?”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儿子出息了是个好事,可徐丽芬一点儿笑不出来。“而且你大哥岳家还要找咱们一块儿吃饭。”这事也是想想就闹腾。杨家是什么样徐丽芬可太了解了,那是走大道上杨梦她妈看见她都不稀得和她这个亲家说话的做派。一家人眼高于顶。现在竟然先放下身段要找他们吃饭了,徐丽芬都不敢想这里边的用意是什么?如果说魏有才之前找二儿子和二儿媳吃饭算得上是鸿门宴。那么杨家找他们吃饭,就能称得上一句宴无好宴了。魏肆安慰道:“没事,这两天我先找人打听打听。t”一个工人突然给调研发岗去了,这事在食品厂闹得风声肯定不小。不怕打听不明白。徐丽芬想了想,也有了决断。只不过她的决断和魏肆还不一样。只见她沉吟了半晌,然后一脸郑重的发话道:“那这两天我也别闲着,我带岁岁和小然买衣服去。”“什么?”苏岁正听母子俩商量呢,谁知道商量到最后这一个急转弯差点闪了她的腰。魏然也一脸懵:“妈,怎么突然说起买衣服了?”徐丽芬苦笑着摆摆手,一副心累表情:“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就记着,妈是为了你们好。”她总不能说自己一开始和杨家人见面的时候就没怎么注意拾掇自己,结果杨家人当场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吧?当时她和杨家人作为亲家双方第一次见面。之前没见过。杨家人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那一次也是在国营饭店,她进去刚走到自己大儿子身边还不等说两句话呢,杨梦她妈就指着她,问她大儿子认不认识。还指桑骂槐的说这家里条件不好穷亲戚多是不行,吃个饭都有路过的穷亲戚跟着进来蹭饭。当时徐丽芬那脸臊的,她再不济,再没打扮,也不至于被鄙视成这样吧?杨梦她妈拿她当要饭的似的。
可想到对方到底没见过自己,可能不是故意的,自己又不好翻脸,只能解释清楚自己的身份吃了这个哑巴亏。那滋味儿徐丽芬经历一次就够了,她可不想让儿媳和小女儿走自己的老路被杨家人那么瞧不起。年轻姑娘脸皮薄,要是和她当年一样被杨家人指桑骂槐的瞧不起一通,还不定心里难受成什么样。越琢磨越坚定了自己要给儿媳女儿撑场子的决心。徐丽芬拍板定论:“走,咱现在就去百货商场买去!今天豁出去了,咱娘几个就挑贵的买!”说完她就要起身去翻自己攒了大半辈子的家底子。明摆着这一次是要大出血了。看她翻家底一点不避着自己,苏岁心里发软喊住徐丽芬:“妈,别翻了,不用动你的钱我这边有。”徐丽芬头都不回跟个仓鼠似的在那儿刨床角:“你有也不行,不能动你的钱。”“哪有老婆婆惦记儿媳妇嫁妆钱的?今天要是给你嫁妆钱花得溜干净,明天我出门都抬不起头。”苏岁笑着补充:“妈,不是花我的嫁妆钱,是你儿子现在有钱。”“咱们尽管出去花,你儿子能报销是不是?”后一句话问的是魏肆。魏肆含笑拍拍她头顶,答应的痛快:“对,你们尽管花,我报销。”……被儿媳把一件大衣比划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徐丽芬还没回过神呢。她就跟做梦似的:“小肆真救了贵人了?”苏岁食指抵在她嘴前,做了个嘘的手势。徐丽芬赶紧捂住嘴含含糊糊说:“对,不能说,不能张扬,我又忘了,哎呀,我这也是跟做梦似的,你说小肆怎么就有这样的好运气?”苏岁甜滋滋的:“当然有这样的好运气,阿肆人好就应该有好报不是?”“所以妈你就别有顾虑了,贵人给了不少好处,够咱们今天挥霍一把了,小然也是,喜欢什么咱们就买!”她上辈子都没这么豪气过,说话的时候小手一摆,下巴一抬,活脱脱一骄傲小孔雀。把魏然逗得直乐。苏岁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和魏肆商量了一路,按魏肆的意思他开厂的事暂时不要和他妈说。就先说救了贵人,贵人给了好处。等厂子开起来了,再把他妈直接带过去,也省得提前说给他妈吓着。苏岁当然没什么意见,和她便宜娘家那边不一样,徐丽芬是真正关心儿子的人。就像她自己一开始听说魏肆办厂了 如此‘惊喜’临近中午,拎着大包小裹,徐丽芬母女三人陷入了艰难的抉择。按徐丽芬的意思是既然早上都吃那么多了,中午就别吃了,有这时间不如她们娘仨一块儿去烫个头。她也不是那种跟不上潮流的老太太,像她大儿媳今天烫个头,穿个高跟鞋多好看。一看就时髦。徐丽芬试图说服二儿媳:“岁岁你听妈的,咱就烫你大嫂今天烫的那个头,跟卷毛狮子狗似的多洋气。”苏岁无力吐槽,以她的审美实在是接受不了满头卷,而且最要命的是现在设备什么的相对后世来说不那么成熟。她好好的一头秀发加上杂七杂八的化学药水烫完之后估计就成一头稻草了。她可舍不得。苏岁:“妈,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小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饿的快。”“别看早上吃的多,咱们这都逛一上午了该消化的都消化完了,我知道有家新开的饭馆,说掌勺的解放之前还是从宫里出来的呢。”“味道肯定差不了,咱们一块儿去尝尝。”苏岁誓死捍卫自己的满头秀发!徐丽芬撇撇嘴:“从宫里出来的?太监还是从宫里出来的呢,宫里出来的人多了,打这种旗号也就糊弄糊弄你们这些小年轻。”“不说远的,就说咱隔壁大杂院李家小子,他爸都是逃荒过来的,现在经济发展了他也蹦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