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边都是大型建筑物的围墙,等闲没多少老百姓往这边来。
李源和娄晓娥一起骑车过来,数着门牌找到五号院后,两人小心的打开锁推开门,将自行车也一并推了进去。
“源子,还不错哦?”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后,娄晓娥看着李源脸上的笑容,也开心说道。
何止不错啊……
这是一套占地较宽的二进院落,宽有二十多米,进深估计能有三十米左右,六七百平,一亩多地,一点都不拘束。
北房排出了七间,正房三间,两侧耳房各两间,典型的三正四耳。
正房和厢房都设了外廊,外廊之间由抄手游廊连接。抄手游廊由厢房南侧接转,沿障墙内侧延伸并交于二门。
二门采用四柱垂花门形式,与两侧游廊相接。
这样,由正房、厢房的外廊、抄手游廊和垂花门共同构成内院的环形通道,夏秋可观雨,冬春可赏雪。
看看那悬山合瓦顶和五花山墙,这压根就不是普通的民宅!
比南锣巷那处三进大宅,还精致的多。
当然,那套大宅是因为被这么多户住成了大杂院,才失去了过去的气派。
但不管怎么说,如今都没法和眼前这套二进四合院比。
等推门进屋,看到客厅内古香古色的家具,精美的陈设古董,李源就有些头大了。
他对在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后更加满意的娄晓娥道:“这些家具、古董我找个机会藏起来,不然让人见了,咱俩怕不落好。”
娄晓娥奇道:“不是说就咱们俩悄悄来么?”
李源笑道:“可以瞒着普通人,还能瞒得过街道啊?”
娄晓娥似懂非懂的“哦”了声,道:“那你看着办就好,不过可以留一张床,我刚进去看了,里面是一张拔步床,挺有意思……”
李源好奇道:“是吗?走带我去看看,我还没见过精美的拔步床呢,听说还有通房丫头睡的地方!”
娄晓娥笑嘻嘻的被李源拉着进了卧房,随之传出惊呼声来,继而呢喃……
胡同口子,一条黄狗抬起后腿在墙角撒了泡尿,占了个块地盘……
……
从北新仓胡同出来后,两人又一起骑车前往了棉花胡同。
娄晓娥愈发显得娇艳欲滴,看李源的眼神,好像蜜一样。
等到了宋家,王亚梅正好做好饭,非招呼着一起吃了饭再治。
宋铤也在,对李源道:“你之前托的事有眉目了,你知道张信义么?”
李源完全没听过,摇了摇头,宋铤有些无奈,敢情这位连武术爱好者都算不上,他又问道:“那你总知道杨露禅吧?”
李源忙点头笑道:“这个得知道,打遍京城无敌手的杨无敌!听说他自幼练武,一路打穿各路豪侠……”
宋铤气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杨露禅当年三进陈家沟,才算学得真正的太极。第一回在陈家沟学了六年,自以为学成,回乡后被洪拳传人打了个头破血流,返回陈家沟。第二回学的更久,学了八年,又回乡,结果遇到一个力气大会打架但一天拳没学过的地痞,两人打了个半斤八两。这才有了三进陈家沟,学到了真功夫,之后一路打穿京城各大镖局武馆无敌手。哪就从小厉害了?”
李源闻言惊讶了好一阵后,才问道:“宋叔,您给我找的师父,莫非是杨家人?”
娄晓娥眨了眨眼,小声问道:“你要去学拳?”
李源正色道:“是学国术,主要是为了强身健体……也是为了你。”
娄晓娥一张脸一下红的见不得人了,好在李源赶紧补充了句:“遇到坏人的时候,我得保护你啊。”
娄晓娥这才觉得又活过来了,悄悄用力白他一眼……
宋铤只作没看到,倒是王亚梅、李雪梅婆媳俩笑的肚子疼,不过也都理解。
她俩甚至怀疑,是不是眉清目秀的李源实力不济,才想到要学拳,一雪前耻的……
宋铤道:“不是杨家人,不过是杨家一门的。杨露禅有次子杨班侯,杨班侯有弟子叫张信义,也是得了真传的。虽然没闯出张无敌的名声,也是因为他那会儿枪炮远比拳法有杀伤力了。张信义也有一子得了真传,叫张冬崖,是我当年的老战友了。去了北面战场,断了一只胳膊,因为不愿离开军队,就安排在北新仓那边看军服仓库。
我去找他说了说你的人品,看在老战友的面上,他同意了。回头每次去学艺时,带二两二锅头给他就成。”
北新仓,看仓库?
李源谢过之后,和娄晓娥对视一笑。
什么叫无巧不成书?
落在王亚梅、李雪梅眼里,则是娄晓娥对李源充满了期待和鼓励。
李雪梅更是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女人的腚看多了,才看的不行了……
……
第83章 冈村宁二丫
从宋家回到四合院,娄晓娥就不想动弹了。
本来就在娘家玩儿了一整天,开心的不得了。
下午又跟着李源骑车到处跑,还在北新仓胡同那边来了两回,在宋家等着李源给李雪梅治病时,她都已经在打盹儿了,这会儿实在忍不了了,眼睛都睁不开了,也不跟李源学医治病了,路上勉强跟人打了个招呼后,回家倒头就睡。
李源其实也想回去抱着媳妇睡一觉,刚在宋家看了那么久雪白的圆臀,多少还是有些小想法……
但没法子,除了今天来了病人外,还有热闹事,傻柱、许大茂、刘光齐等人拦着他,非要一起看热闹不可。
阎埠贵居然也拦着不让走……
因为老阎家和老贾家干起来了!
起因很简单,阎埠贵指责贾张氏气的三大妈动了胎气,险些害出人命来,送去协和,花了足足三十二块八才保住了孩子。
阎埠贵心都在滴血!
他心里隐隐觉得,这一胎恐怕要生闺女了,不然怎么能赔这么多钱……
之所以拦住李源不让走,是因为他听三大妈说,她是因为帮娄晓娥出头才和贾张氏吵起来的。
但贾张氏又不认这个罪,说三大妈在挑拨离间,啜叨聋老太太打她家玻璃,两人才吵起来的。
李源没法子,只能先和傻柱、许大茂等人在一旁看热闹……
阎埠贵平日里都是自诩读书人,一句脏话都没骂过,今儿却也气疯了,指着贾张氏大骂“泼妇”,贾东旭想动手,阎解成带着俩半大小子的弟弟抵着,一时半会儿贾东旭也没敢动手,还被骂的脸色铁青。
棒梗倒是勇,上前指着阎解旷的鼻子骂道:“你才是贼!你们全家都是贼,就会算计人!”
阎解旷上去就是一巴掌,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
贾张氏嗷嗷叫着冲向阎解旷,阎家三兄弟站一起,都接不住这下山野猪似的冲撞,阎解旷最惨,被贾张氏扑倒在地,刚发出一声闷哼,又被她使出九阴白骨爪,朝脸上好一通抓,惨叫连连。
阎解成还是心疼弟弟,挣脱后,使劲拉也拉扯不动,干脆飞起一脚踹在贾张氏脸上!
贾张氏“嗷”的一声惨叫,摔倒在旁。
刚贾张氏打阎解旷时易中海没动静,可这会儿阎解成打了贾张氏,却如同掏了易中海的卵子,他暴怒叫道:“解成,你干什么?谁家的规矩,小子敢打老人?柱子……”
傻柱脸色也难看,从小到大,他都被易中海熏陶着敬老的思想,尊老敬老四字可谓根深蒂固扎在心窝里。
这会儿见老人被打,他也起了怒火,上前将阎解成提溜起来,一脚踹地上,教训道:“解成,我今儿就告诉你一句,不管什么事,说破大天去,打老人也是不对的,明白吗?”
阎埠贵气的眼睛都红了,可他自知拿易中海、傻柱没法子,转了一圈看到李源,急叫道:“源子,今儿这事你怎么说?说起来,还都是为了你们家娄晓娥!”
李源和许大茂几个年轻人笑了半天了,这会儿被点名,他将瓜子皮丢一旁煤桶里,上前道:“那咱就说道说道,三大爷,这话怎么说起的,您跟我说说,贾张氏怎么欺负我们家晓娥了。您说明白了,今儿这事我来解决。谁欺负了我媳妇儿,那我指定让她不好过。”
易中海在一旁忙道:“源子,今儿这事和娄晓娥没关系。”
李源奇怪道:“一大爷,您今儿在四合院,没去上班?”
易中海闻言一滞,道:“我当然去上班了,只不过我觉得……”
“那您瞎觉得什么?要以事实为根据。老人家早就说过了,事实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李源冷下脸来,直接粗暴拦断道:“今儿这事,我不要你觉得,也不要谁觉得,我只要事实真相!您又不在院里,不是跟前人,你觉得着么你?”
连“您”都省了,可见是真气了。
“你……”
易中海气的发抖,还想说什么,被一大妈从后面拽了拽衣裳,提醒了句:“三大妈也没少说。”
易中海闻言,阴沉的脸色舒缓了稍许,缓缓点头道:“一会儿你也说说。”
阎埠贵却是快高兴坏了,对李源道:“还是源子公道,觉悟高,不愧是干部!”
李源提醒道:“三大爷,说正事。”
阎埠贵连连点头道:“对对对,说正事。我都问清楚了,不止问你三大妈,二大妈她们我也都问了。今儿你们家娄晓娥早上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窝头,我们家你三大妈就问,晓娥,你怎么吃这个啊?又说,平时源子给老太太还煮红烧肉面呢,怎么舍得让新娘子吃这个?这话原来也没什么嘛……”
许大茂在后面“吁”了起来,乐道:“三大爷,三大妈这话可就不公道了。您说这还没什么?这不挑拨源子两口子的感情吗?三大妈可真不地道啊!”
付老三也阴阳怪气坏笑道:“三大爷,这不应该啊。换个人,指定回家吵闹起来了。三大妈这是存的什么心啊?”
贾东旭哼了声,道:“平时剩饭吃多了,油水把心眼子给迷上了。”
贾家就在李家隔壁,可好处都让老阎家给得了,已经眼红多时了。
阎埠贵面红耳赤道:“嗐,她也是无心之言,关键是后面啊,你们听后面再说。”
李源道:“暂且记一笔,三大爷还是不错,能主动揭发三大妈,没藏着掖着,三大爷,您也算是大义灭亲了……继续说。”
这场面,刘海中渐渐觉得味道不对,怎么成了一群小年轻审问起三大爷和贾张氏了,就算出头露脸,也该他这个二大爷来啊。
只可惜,以他的才智,暂时他还没找到介入点……
阎埠贵来不及多想这些,旁边贾张氏已经咒骂起来了,他赶紧大声道:“人家娄晓娥都没说什么,只说她不会做饭,哪还敢那么多要求,还要回家学做饭伺候源子呢。结果贾张氏就说,吃的不好等将来奶孩子的时候就知道抓瞎了……”
傻柱皱眉道:“贾大妈这话说的挺好啊,也是好心。”
阎埠贵急道:“可还有下面一句呢,她还说源子忒坏,将来还指不定能不能生出孩子来!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不就是在咒源子绝户吗?这还不算完,后面连聋老太太都叫她骂了绝户,聋老太太这才气的要打她家窗户玻璃,不信你们去后院问啊!
然后贾张氏就把气撒在我们家人身上,害得她气的晕倒,动了胎气,险些出了人命!
今儿这事,绝不算完!源子,你说吧,该怎么办?”
李源还没开口,易中海就抢先一步道:“要我说,今儿这事都有不对的地方,就算之前贾家有错,可你家解成当头踹人,三大爷,你还想怎么着?告去派出所,解成也得先进去!
源子这边还有不少病人要看,这事关咱们四合院的荣誉,是大事,可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