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真言心头跳了跳。
她的信息素就握在手里头的沙子,无论怎么用力,依然阻止不了从指缝里一点点流下去,被发现只是时间问题。
齐云书睁开眼。
他身体一动,信息素流动得更快了。
夏真言不是没有闻过其他alpha的信息素,只有齐云书的信息素让她反应这么大,她怀疑和她适配度恰好特别特别高。
这可太糟糕了。
她已经结婚了,齐云书也不喜欢她。
“我,那个,结合热……”
解释的声音差点就淹没在愈加汹涌的雨声里。
齐云书完全没有收起信息素的打算,打从进了这个房间,他就在故意释放信息素。
他只是试了试,没想到赶巧了。
他假惺惺地问,“需要我带你回去吗?”
“好,麻烦你。”
齐云书伸手去扶,手掌紧紧抓住了她手臂。
他手心的温度比她低几度,被碰到很舒服,夏真言还想他碰她更多的地方。
但这是不行的。
她尽量站直,让自己没那么无助。
“小心,别摔倒了!”
她脚软了一下,齐云书双手抓住了她肩膀,她被这股过大的力度带进他怀里,仿佛置身在低温的火焰里被炙烤。
后腰被顶住了,发硬的东西。
是她造成的。
夏真言讨厌自己的笨,三十岁了,还能搞砸这种事。
“抱歉。”
“没事。”
齐云书的眼睛在亮度不够的环境里,深沉得像半夜的海,带着无尽的潮气,仿佛能容纳她所有翻涌的情绪。
他的脸向她逼近,主动轻咬住她的下嘴唇,她惊得张开了嘴,舌头不小心扫到他的牙齿,很温暖。
齐云书因为她这一微小的回应变得更加大胆,放在肩膀的手往下移。
吊带裙的领口低,是带褶皱的花边,他的手轻而易举就能伸进去,覆到了柔软的乳肉上。
这是齐云书头一回做这种事,但这种事其实不会教,手上的动作就自发开展。
他手指顺着边缘划过,再用手指去揉挺立起来充满弹性的乳头,这样她似乎最有感觉,会发出一丁点呻吟。
他们还在接吻。
眼镜就显得碍事。
他怕磕碰到夏真言的眼睛,暂时松开她,不耐烦地扔掉眼镜,玻璃镜片跟随重力落在地上碎出裂缝,根本无暇顾及,继续施展他笨拙但很深入的吻技。
夏真言被吻得双腿发软,他单手搂不住她,又重新坐回凳子上,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他隔着内裤揉弄她双腿之间,阴茎一次次摩擦过臀部,嘴巴在她的脖子上下流连,最后停留在腺体上。
一想到她系在脖上的婚纱,齐云书有些恨。恍惚间竟幻想到十一年前他就应该把她口罩扯下来。
“嗯啊”
夏真言忍不住发出呻吟,被吻住腺体的感觉无法言喻,刚刚狂乱不安的信息素一下子有了归处。
她没想过会和他这么亲密。
她可耻地发现她依然想依靠他。
她凭本能抱住了他,藏进他怀里,梦呓般喊着他,“小书对不起小书”
齐云书不喜欢她的道歉。
他被这个世界遗弃,现在又重新找回了世界,可世界似乎还是不想要他。
外面的雨势在逐渐变小。
他抱起她,淋着雨走回去,雨水冲刷掉他们身上大部分气味,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婚礼过后的酒店没剩几个认识他们的人,他还是谨慎地用衣服遮住了她脸。
他不在乎别人如何制造他的传闻,但夏真言不行。
他带她回了自己房间,打开浴室热水,脱掉两人身上的衣服。
夏真言可能是还没清醒,也可能是无法接受现实。就算两人赤裸相对,她没说话,眼里也没什么神采。
齐云书抱着她从浴缸出来,把她放在床上吹头发。吹完后,他找了一件自己干净的t恤递给她。
她背对着他,脱掉浴袍换成t恤。齐云书没拿裤子,不过衣服对她来说也足够长。
她终于开口。
“谢谢你帮了我。”
她先给两人的行为下了定义。
“没事。身体上的事,谁也说不准。”齐云书安慰,“你现在还”
她手机突然响。
齐云书瞄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想也没想,“能不能晚点接电话?”
夏真言以为齐云书是被铃声打扰到对话感到心烦,“抱歉。”
她径直下床拿手机到房间的另一边。
齐云书错愕,手中一空,盯着夏真言走开的身影。
她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可她不属于他。
他脸色沉得像外面的天气,但夏真言已经不会像以前那么关注他了。
这边夏真言接起谢原的电话。
谢原说看到了海岛的天气,让她注意安全。
“没事儿,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好。注意别感冒了。”
谢原那边的嗓音依然温柔,他说他打算下个月开画展,以她为灵感的系列画会放在最佳位置。
“那真是太好了我很感动。”
夏真言下意识的回应有些模式化,实际上她并不是那么在乎谢原的灵感。
婚礼当天,有个谢原的学生跑过来跟她单独敬酒,她说:“感谢有您的出现,带给谢老师莫大的幸福。可您知道吗,这种幸福也毁了他的创作,现在他的画全是匠气,死板,跟您写的电影一样。”
女孩挂着天真的笑,说出来自以为恶毒的话。
“你说得没错。”
夏真言没生气,在那一秒她想的是齐云书说的艺术家。
她怕票房不好,担心观众评价不好,谢原怕画不好卖,担心没人吹捧他的风格。
大家的本质都是庸俗。
大概齐云书真的看不起她这类人。
电话那头,谢原还在兴致勃勃跟她讲,这次画展预计的场地多大、预计还有多少人前来参展等。
从床那边传来的信息素突然变浓,夏真言回头望了一下。
齐云书静静坐在床边,他还穿着浴袍,胸口露了一大半出来。他没有帮自己吹头,发丝柔顺地落下来,看上去比平时年轻了几岁,漂亮得像一尊雕像。
他似乎正在等待她。
目光有意无意地飘过来,信息素的侵入让她有些控制不了身体的变化。
刚擦干的阴部隐隐闷痛,从入口起了湿意。
“我有点困了。”她打断了谢原的话。
“哦好,睡吧,晚安宝贝。”
“晚安。”
她放下手机,站着没动。
她挂电话不是为了马上去找齐云书。
说实话,她甚至有点惧怕面对现在的齐云书。跟她接吻的齐云书太陌生了,像个假的齐云书。
而且她也在经受道德的考验。
但齐云书已经大步走了过来,问都没问就把她腾空抱起。
“都造成这种局面了,你不要怕,我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会知道。”
“我明白。”
这本来就是个意外。
“但我现在需要你,所以……你能不能别想那么多。”
夏真言嗓音微微发颤,“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你抱着我。”
他话音未落,重新把她抱回了床上。
“我不会伤害你。”
他继续收紧手臂,手掌贴在她腰上,手心滚烫,他埋在她肩上说。
“我分化的那天晚上梦到了你。”
“什么”
夏真言不是不明白这句话代表的含义,所以才感到惊诧。
“所以,夏真言,你帮帮我才是真的。”齐云书压住她,嘴唇在她脸颊附近流连,话语随着他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你重新看看我,不要装没看到我。”
那双眼睛似乎有点罕见的难过。
“我从来没”
她还没说完,剩下的话淹没在亲吻里。
这次齐云书吻得很凶,她脑袋里只剩下唇舌交换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掩盖了外面依然没停下的雨声。
灼热的性器仿佛有生命一般跳动着,不由分说地钻入她双腿之间,挤压着她阴部,开始抽动起来。
过于猛烈的气势带来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夏真言没想过仅仅是外面也会这么舒服。滑腻粗大的柱体一次次滑过,她双腿情不自禁地交迭,想要夹住这个滑溜溜的东西。
“你夹得好紧,言言。”
两个迭字,听上去带着不一般的怜爱,根本不像齐云书会说的话。
他抓住她手,与她十指相扣,亲完她嘴巴,又去舔她的耳朵。
夏真言的耳朵似乎也很敏感,他咬住薄薄的耳廓,来回吮吸,她甚至发出了更为尖细的呻吟声。
最后他含着她的珍珠耳环,咬着她耳垂,射了出来。
夏真言在这之前就高潮了一回,流出来的淫液在齐云书阴茎松开时,还拉成了一小段丝状。
哗啦。
齐云书抽了几张纸,擦干他们的下身,然后又在她两腿之间趴下来。
夏真言还在喘气,“干嘛?”
“我就看一下你这儿还难不难受?”
“不难受了。”
她就觉得羞耻,没人这么近距离看过她隐私的地方。她想要进被子里,但齐云书眼疾手快,快速抓住她的两只脚踝。
“言言,你这样像我强迫你一样。”
齐云书带着玩笑意味,却毫不留情地把她身体扯过来靠近自己。
他抓了个枕头垫在她腰下面,这样更方便更加仔细观察她小穴。
“不要看了,很脏。”
“不脏。”
因为是夏真言,看着一张一合的小洞,他觉得可爱,很有诱惑力。
今晚齐云书没打算插进去,说了不会伤害夏真言就不会食言,但看到了夏真言的慌乱,他在岛上翻来覆去遭受到的所有折磨和焦虑瞬间烟消云散了。
可能谢原没这么做过,她才表现出不习惯。
心中的占有欲在不断发酵。
他按住她胯骨,看着一张一合的小穴,伸出舌头卖力舔舐,鼻尖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勾得他下面又硬了。
两人一直闹到半夜。
齐云书又带她洗了个澡才准备睡。
他头一次开荤,又想克制自己,怎么都嫌没亲近过瘾。他抱着她准备闭眼睡着,结果瞄到她的腺体,忍不住又一个劲地去舔。
谢原可没办法标记她,一秒都不行。
“不行了齐云书,让我睡会儿吧”
夏真言像条动弹不得的鱼,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她怀疑齐云书是不是很久没和人做过了才这么缠人,还是他本身性欲就强。
刚刚在浴室她嘴巴都被亲发麻了,下面还被手指来回戳弄。齐云书的骨架大,手也大,两根手指稍曲进去的分量也够受的。
齐云书还说是因为他闻到了她信息素还在说不够才这么做。
他匐在颈边,好声好气地哄,“标记过两天就消失了,言言,我发誓了,没有人会知道的。”
“但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都快哭了。这样的快感来太多次,就已经难受了。
齐云书没碰她其他地方,但她身体已经在逐渐习惯他信息素,这又是她第一次被标记,整个身体都被他轻松掌控。
最后光靠腺体,夏真言再次高潮一回,直接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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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xp都好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