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半夜潜入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夏诏被打得爽射(1 / 1)

一层层的布料褪去,露出他宽阔的肩膀和细腰,他的身材界于未成年和成年之间,有修长的青涩感又有稳重的踏实感。

特别是胸肌,算不上非常大,但是又软手感还好,也难怪戚长赢爱摸,昨日戚长赢的在他身上肆虐,留下的痕迹现在也不曾消。

他胸上染着几点红印子,因肤色原因特别明显,一边的乳头比寻常肿些红点,喉结上的牙印淡了,不细看已经看不出,手腕上还有昨晚被捆绑的痕迹。

细碎的印记让他的身体更添破碎美,美好的东西总是因为有伤痕才更动人。

夏诏的手指触碰喉结上的牙印,眼神晦暗,喉结不自主地滚动,他意识到什么,红着耳尖用力地以拳砸在水面上。

待他洗完澡出来,戚长赢已经侧躺在他的床上等他,她勾勾手指,“过来。”

夏诏一点不带犹豫,抬腿就朝门口快步走去,刚到门边就被戚长赢一把摁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

这一声太大,夏诏自己的脸都被撞够呛,门口巡逻士兵也听到了,敲门问道,“将军,出了什么事?”

戚长赢压在夏诏身上,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眼神完全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副有本事你就说。

夏诏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咬牙道:“无碍,不小心摔了东西,你们继续巡逻。”

“夏将军真胆小。”戚长赢语气遗憾,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夏诏的发丝。

他低声喝道:“放开我。”

戚长赢拉住他的手腕,长腿一垮手一甩,把他直接丢床上了,他还没来得及坐起,下一秒戚长赢就坐在他大腿上了。

夏诏不愿再被动地受她折磨,手从枕头里掏出一把匕首,“滚下去,刀剑无眼,戚姑娘请自重。”

“诶呀诶呀,昨天还跟人家温存呢,今天就叫人自重,夏将军真无情。”戚长赢不见分毫害怕,还做作地演起来,手在眼角假装抹泪。

夏诏一手撑床,一手握匕首,朝着戚长赢贴近,眼神冰冷,“下去。”

戚长赢就喜欢征服这类永不低头的,这样才有意思,她说过了,夏诏就是一匹烈马,必须要她这专业驯马师来调教。

“我不呢?”戚长赢直接把脖子抵在夏诏的匕首上,手臂肌肉绷紧,在暗中蓄势待发。

她不是会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地的人,她有十足十的把握在夏诏动手前废掉他的手臂,自己还不受一点伤害。

论其它她或许比不过,论武力反应速度,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比过她,她就是这个世界最不正常的正常人。

夏诏下意识就让匕首后撤了,他难以置信,“你不怕死的吗?”

戚长赢瞅准时机,一掌击中夏诏的手肘,直接打在他的麻筋上,让他一时失力松手,然后她再拽住他的两只手,扯掉他的腰带,麻利地把他手腕绑在一起。

这一系列动作发生不过五秒内。

“此情此景,夏将军可觉得熟悉?”戚长赢上下抛着匕首玩,戏谑地问。

怎么会不熟悉,昨晚不就发生了。

夏诏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戚姑娘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

戚长赢很喜欢这把匕首,擅自决定把它送给自己。她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得眼睛都弯了,手里的匕首在空中比划着,“是不甜,但解渴。”

她手腕一动,夏诏的里衣就出现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夏诏气急,大声道:“难道你就不怕三殿下知道吗?”

话一落,他衣服上再次出现一道口子,这次划开的是腹部的布料,露出他紧实的腹肌。

“难为夏将军还为我考虑,可惜我真的不怕诶,你不觉得很刺激吗?”戚长赢咯咯直笑,利刃挑开破洞,金属的冰凉贴在夏诏温热的肌肉上,“你若是怕江宸焕知道,今日下午为何要在马车旁偷听?”

夏诏浑身一颤,为匕首的凉也为戚长赢的话,他羞耻,脸部一阵火辣,“我…我只是有事向殿下禀报!而且我马上离开了。”

越心虚的人总是喊得越大声。

戚长赢不在乎他到底看没看,当时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直接拉帘子,不过不妨碍她拿来逗他。

“你是不是硬着离开的?”

匕首的尖端一路下滑,从夏诏腰间到胯部的布料全部割开,硬起的肉棍瞬间弹出来。

夏诏粗喘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匕首的动作,它轻轻贴在了他火热的柱身。危险又刺激,这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顶端冒出来的淫液顺着柱身落在刀刃上。

戚长赢用了力,“说话。”

刺痛和快感一并袭来,夏诏既怕戚长赢一个不小心,又沉浸于这样的快感中,他抽抽鼻子,“是。”

他当时并没有马上选择离开,相反他盯着那因为风偶尔吹起一角的空隙看了很久,他看见戚长赢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武功上乘的他也听见了戚长赢说的所有骚话。

一直到戚长赢看见他,他才仓皇离开。

“哼,真贱呐你。”戚长赢用匕首拍打夏诏的龟头,不停地刺激它,打得它颤颤巍巍,又开心地吐出液体。

夏诏面色潮红,咬紧下唇,臀部大腿紧绷,阴茎抖着射了出来,把匕首上射的满是精液。

戚长赢都有些讶异,诚然她是想用匕首把他弄射,但没想到他那么爽呀射这么快,她嫌弃地在夏诏的衣服上擦干净匕首,“你可真骚,一个匕首就给你玩射了。”

夏诏终于是忍不住了,眼泪滚落,偏着头咬唇,一副倔强模样。

“骚点好,我就喜欢骚的。”戚长赢去吻他的眼角,舌尖舔走一颗泪珠,“不哭了,好不好?”

江宸焕都没有他爱哭。

“谁要你喜欢。”夏诏去推戚长赢,手腕被绑怎么也使不上力,反被她一根手指就摁住。

戚长赢的手从腹肌摸到胸肌,两指捻着一颗乳珠狠狠地捏着,“骚货,我不喜欢你还有谁会喜欢你?”

夏诏脸皮子薄,他听不得这类粗话,身体却很喜欢,听着听着阴茎又硬起来。

他又落泪。

难道他真的很骚吗。不然怎么戚长赢一骂他,他更兴奋了。

他是那种被打觉得又耻辱又爽的别扭体质,还动不动就默默落泪(确实很骚

下个世界有我爱的兄弟盖饭(敲碗有没有跟我同好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