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男人温热的体温,水苓微微向后转头就被他吻到额头,徐谨礼的笑像是一阵微微拂动的风,掠过她的眉和额角的肌肤。
水苓下意识闭了闭眼,转过去仰头看他,徐谨礼垂眸,眼带笑意,手指抚着她耳边的发丝,等她的回答。
“……要。”水苓刚说完就搂着他的脖颈亲上去。
徐谨礼刚才被她亲了太久,因为困倦一直睁不开眼去看她,女孩吻他的时候像一个只会用舌头舔人的小狗,他经常被水苓的小牙磕到,眼睛还闭着就慢慢笑了出来。
他揽住女孩的腰把人拉得更近一些,捏住她的脸:“想怎么做……先试试精神触丝,让我看看只会呜呜叫的小狗。”
水苓没太懂他的意思,但是她能明白精神触丝是什么,被捏得鼓鼓的脸颊在他掌心里像只苹果那样红起来。
徐谨礼松开她的脸,缓慢地绕到她的后颈,捏着那里的软肉,张开手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间,掌住她的后脑勺。
正好奇他要干什么,水苓骤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莫名的酸麻从脚底蹿到天灵盖,她的脚丫蜷缩着,颤着指尖拉住徐谨礼的睡袍,往他怀里拱。
体内的血液在叫嚣和翻涌,水苓的呼吸越来越快,脸也越来越红,把腿并得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难耐地小声哼着。
徐谨礼好似平常哄她睡觉那样顺着她得后背,他在此刻的神色一如既往,冷静、温和,好像没看见女孩在他怀里喘息着挣扎的模样。
口吻仁慈,语气缱绻:“是不是难受?”
水苓觉得很奇怪,这和徐谨礼碰她的感觉不一样,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轻咬,吮吸,身下因此流了好多水,糊得腿心一片粘腻,在他近似蛊惑的询问中无措地点头。
女孩曲起腿时的膝盖蹭到了他的大腿,徐谨礼按住她的大腿,那里的肌肉因为紧绷显出一种略带咯手的力量感,从腿面到足跟的线条很漂亮,是一只有的是力气的小狗。
徐谨礼用食指的侧面刮蹭着她腿部的肌肤,女孩呜咽着在他怀里摇头,把腿向后收,胡乱按住他的手。
“都这么难受了,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徐谨礼没有松开她,也没有再摸她,看着女孩不断磨蹭着腿心,急得快要哭出来,大口喘了一下,再抬头看他时,双眼早已水润润地发红,她咬着下嘴唇:“……主人……难受……”
不像是和他要什么,只是在莫名其妙翻涌的情欲中感觉孤独和委屈,便和他小声抱怨,像是在溺水时好不容易抱住浮木。
徐谨礼摩挲着她的脸颊,说话时语调低沉,带着诱哄一般的温柔:“好了好了……”
他说着,手指勾进她的内裤,女孩的阴户摸上去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鼠,卷起身子,将背部蜷成光滑的一包,带着些怯意躲在他手心里。
女孩的内裤被她拉下,徐谨礼的食指和中指探进双腿之间的缝隙,汩汩向外吐水的缝隙,已经将那块丁点大的布料洇湿:“放松,腿张开。”
水苓完全做不到,无助地拉扯他的睡袍,喘息着够向他,想去吻他,猜想这样或许才会好一点。
徐谨礼略微仰首,躲开了她的双唇,而后又低头看着她。
水苓有些不开心的抿嘴,抬起膝盖,让徐谨礼把她的内裤脱掉。
徐谨礼将内裤扔到一边去,拨开女孩在一汪水中闭合的肉瓣,揉着那颗躲在里面的粉粒,又开始安抚似的哄她:“乖……”
水苓仅仅被他揉捻了一小会儿就哆嗦着攀上了高潮,水润的眼睛紧盯着他:“……主人、主人……嗯……主人……”
不善言辞的小狗,已经学会在高潮的时候叫他的称呼,虽然还不是名字,不过也足够。
水苓在高潮后张口调整呼吸,抱着徐谨礼不放。
男人的手指流连于穴口却始终没有伸进去,水苓被吊得心痒,心中泛起隐秘的紧张,很想他突然插进来,把她填满。
就像小狗吞咽食物恨不得一次性都吃进口一样,她对徐谨礼充满欲望。
男人是她宝贵的骨头,一旦尝到之后就不愿意再放下,她贪婪地吞咽,不讲究咬合的方式和进食的速度,所有的渴望都化成最原始的冲动,满脑子都是想要他。
徐谨礼感觉到水苓现在的心情欢快不少,如果她有尾巴,这时候应该摇得挺厉害。
水苓主动向下挪动,将他的指尖吃下,徐谨礼挑眉,用指尖在她的穴口捻揉打转:“怎么这么贪吃?”
好像她在争的是一片面包,一颗红果,一块肉,而非一场性事。
水苓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帮忙,嘟囔着叫他,发出一阵阵气得撒娇般的腔调。
徐谨礼眉眼弯弯,抽出手指,翻身撑在她身上低头看着她:“撒娇鬼。”
水苓感觉他说的好像不是什么好词,不满地皱着眉,歪了歪头。
徐谨礼按住她的腿根,分开,随后完全进入,直抵深处。
女孩陡然深吸一口气,憋得小脸通红,被突然胀到的反应,以及快感的席卷。
她和徐谨礼的匹配度太高,只是一个拥抱和接吻就能让她放松太多,更别说做爱,她现在已经有一些类似迷幻一般的兴奋,捂着嘴发抖。
徐谨礼不急不缓地进出,俯身拉开她的手腕:“不是喜欢吻吗,那挡住干什么?”
说完,他吻过来,细致又强势的接吻方法,和她争夺口中的氧,水,温热湿润的一切。
身下的顶撞感很明显,他进入得越来越重,水苓曲着腿,脊背一阵阵地发麻,实在不知如何便只好搂着他,和他接吻,交缠。
她的手在他顶到深处时有些慌乱地在徐谨礼身上摸,紧实的肌肉,冷白的肌肤,好似能从这样的肉体下摸到他坚硬的骨骼,没有一副有力的支撑绝对无法拥有这样的肉体。
这样的向导确实太少了,向导大部分都是女性,男性很少,更别说徐谨礼这样的男性。
水苓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艾德,他的相貌身材也很少见,但是性格实在太差劲,很糟糕。徐谨礼松口后,她甩甩脑袋把艾德甩出去,没必要想起那么讨厌的人,尤其在这种时候。
这样片刻的不专注也被他捕捉到,水苓回过神时发现男人正眯着眼看她:“……在想什么?”
察觉到危机感的本能觉醒,水苓用力地摇头,越是大动作,越是心虚。
徐谨礼看上去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握住她的揉了揉,而后垂眸看着她,眼中蕴藏着水苓不了解的一些东西。
他将手掌放在女孩的脸颊边:“我想……以我们的关系,至少,你早此刻不该想到别人……你说对吗,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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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y苓:oo?我们什么关系?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