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2)(1 / 1)

软妹挨操记 凌平安 2846 字 2天前

隔天早上,徐朝朝顶着个鸟窝头和两丸熊猫眼上班。

整晚脑袋就一直不受控的响起,他温声软语的「乖一点」。

对于她的失常,罗自珩选择视而不见,只是帮她分去更多工作,也比平时更有耐性。

下午待办事项清得差不多,朝朝也趁午休时间补了眠,于是两人便挤在罗自珩的萤幕前讨论新程式的报表要如何调整。

「通常比较不赶的货,都会用海运,我们要依照运送方式以及货品内容,请包装组盯一下装箱,务必要加强防潮作业,货品也要用防潮袋处理;特别是玩偶类的货,更是要仔细。」

「另外交期紧迫的货护就得走空运,不同公司在费用和品质就有差异,所以我会把到港或到航空站的日期填回来,每个月抓每间合作厂商的运送状况。」

她对着萤幕上的excel资料比划,「你看像这家飞荣,虽然收费比较低,但同样送美国,在没有任何天气因素下,有时只要两天,有时候却需要三、四天才抵达,飞航距离是不变的,可见他们内控不稳定。」

「所以我会看货物的预定交期、货品内容来决定是送哪家公司,如果是大客户又火烧眉毛的交期,我会甘愿多花点钱送品质相对稳定的货运公司。」

讲起工作,就回到她熟悉的战场,徐朝朝边对着萤幕又点又画的,边说得眉飞色舞、双眸灿亮。

直到她说话时不经意的侧头,视线对上罗自珩温和得要溢出水的双眸,心臟像是瞬间被什么烫着似的颤了下,身体反射性的避开危险,往旁边瞥去。

只是对到一眼,被烫了一下,随后迅速缠绕而上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震颤,又麻又痒又带些疼的,密密爬满她。

「我、我我我我上个厕所……」

她慌张起身,想绕过他的椅子去厕所冷静一下,还没来得及绕出去,双手的手腕就被他握住。

徐朝朝被吓到,下意识又看了他的眼睛。

「朝朝。」他的视线依旧烫人得很,漂亮的唇也明显勾着笑意。「小心点。」

罗自珩确认她站好后,才将手放开,让她逃走。

幸好今天是週五。

幸好现在已经快四点了。

徐朝朝连走带跑衝到厕所的路上,满脑子都是庆幸。

她也说不出自己逃什么、怕什么。

阿木他明明,什么出格的动作也没有,就是专注在听她讲话而已。

怎么自己,会那么心慌意乱?

秋高气爽的时节,物流部前所未有的举办年度聚餐,除了邀请所有员工参加以外,就连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竟然也会参加。

物流部从来不像企划部或营业部那样,掌握着公司营运的核心,这种后勤部门得到的关注与资源,向来都不如核心部门。

徐朝朝自从被罗自珩看的心慌意乱后,就开始不着痕迹的疏远他。

但在他身后,又总是忍不住的,往他那里看。

例如午休时,他趴在臂弯里睡着了,露出来的眉眼沉静又漂亮,也没有半分睁开时烫人的攻击性。

原本她不想在下班时间还见到他,已经婉拒参加聚餐,却被部长点名必须到场,甚至被安排坐在罗自珩旁边。

所有同仁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四处串场唱歌喝酒,她却跟鹌鹑似的躲在角落慢吞吞的吃饭。

「阿木,你、你也去敬酒啊。」

徐朝朝在他第四次帮她布菜时,终于忍不住开口赶他。

「不去。」

罗自珩淡淡拒绝了,这傢伙近来躲他躲得紧,还自以为是的以为她掩饰得很好。

「你别一直给我夹菜,我吃……唔!」

徐朝朝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他塞进一尾大明虾,嘴唇和牙,还不小心磕到他的手指。

「这虾肉甜,不吃可惜。」罗自珩很自然将指头放进嘴里,吮净上头的汤汁。

她眼睁睁看着男人嫣红柔软的唇瓣含住手指,而那处的皮肤,前一刻才被她的唇齿误碰过……

徐朝朝明明没喝酒,红晕却慢慢爬上莹白的脸蛋。

「朝朝,帮我拆湿纸巾。」

她低下头,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他拆开,略带粗鲁的将纸巾塞进他手里。

他慢条斯理的擦净手指,还一边指挥她帮他盛汤,又交代她待会儿别沾酒。

徐朝朝这头还没想明白原因,那头就有人来敬酒了。

竟然是董事长!

她吓呆了,本来难得一见的董事长,竟然笑呵呵的坐下给罗自珩敬酒,关切他到职后是否习惯,工作上有没有哪边需要调整等等。

陪着喝了好几杯酒,罗自珩才开口提醒他,「何董,那边好像在等您唱歌呢。」

何董才顺着台阶麻溜的离开,总经理后脚就来打招呼了。

罗自珩也陪着喝了几杯,总经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朝朝,我好像醉了。」

她脑袋里还想不透,刚刚那齣是哪里不太对劲,被他这么一说,又全部抛在脑后,只留下对他的关切。

「你要喝点热茶吗?」

「我想回家。」

他看起来懒洋洋的,麦色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

「那我帮你叫车?」

边说着她就边低头滑弄手机搜车,刚刚过来聚餐时,他们是一起搭捷运过来的,她知道他今天没骑车上班,可以直接搭计程车回家。

罗自珩闭着眼没有回应,直到她问他地址,他才懒洋洋的报了自宅。

「德和一品?」朝朝惊诧的盯着他,「是……那个德和一品?」

是那个……德和最出名的高级住宅社区,房价贵得惊人的……德和一品?

见他懒懒点头,她才敢真的按下确认叫车的钮。

「阿木,车就在附近,我把资讯传到你的le喔。」

「现在下楼说不定车就到了。」

徐朝朝还没操作完,便见一隻骨肉匀称的大手,掌心朝上的向她伸来。

她缓缓抬起头,只见身边那个俊得不像话的美人,双眸醉意迷蒙、顾盼生姿,淡红色的唇缓缓而动。

「朝朝,牵我。」

一瞬间,心软得一塌糊涂,好像有什么塌了一大块。

徐朝朝突然就弄明白了,那些心慌意乱由何而来。

她喜欢他。

罗自珩只用几个字,就把徐朝朝花了好一阵子努力拉开的距离,全给打碎了。

她不只将人牵上车,还被醉鬼半搂半推的哄进车里,一路送他回家。

给他泡了蜂蜜水。

帮他脱了袜子。

送他上床,替他垫高枕头。

醉鬼黏人得紧,事无巨细,手扣着就是不肯放开,她花了好多时间安置他,一切都落定,她正打算开口告辞,就听见他难受的哼了起来。

「朝朝,好难受……妳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

「我待会可能会吐,只有我一个人,会不会被呕吐物呛死还没人发现?」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

正迟疑着,若是留下来陪他,会不会不太好时,床上的醉鬼又软软哝哝的说了。

那漂亮英俊的脸,配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最是能勾人软了心肠。

「朝朝放心,喝的很醉的男人,是硬不起来的。」

「能留下来照顾我吗?」

「我真的不舒服。」

徐朝朝也不放心他,终究还是答应了,见他不是很舒适的模样,她哄着他鬆手,她去给他拧条热毛巾擦擦脸。

「不要,牵着才不会跌倒。」

你在床上躺得四平八稳,别乱动怎样都不会跌倒。

喝醉的阿木不只黏人,还很不讲理。

「你不觉得身上黏踢踢的不舒服吗?」

醉鬼停顿了一会儿,才可怜兮兮的点头。

但要他鬆手,办不到。

徐朝朝只好牵着他进浴室,一阵折腾后总算给他擦了脸和脖子,脸面舒适了,他又嫌身子黏,吵着要洗澡。

这就算了,还让她陪着,简直是无理取闹。

喝醉的阿木很闹人,她边哄他,心里边想着以后不让他喝酒了,半滴也不许。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谬误,都决定要拉开两人距离了,怎么还会有以后?

趁她洗毛巾晾干的功夫,罗自珩已经单手扯开衬衫,衣扣被他掰断好几颗,麦色的结实胸膛隐约露了出来。

「你、你你你别乱扯啊。」

徐朝朝见他这副样子,吓得要逃开,却被他扣住手,又拉回身边。

「朝朝怎么老是想跑。」

他看起来很不高兴,皱着眉将她抵在墙边,确认她不会再乱跑后,才舒展了眉目,一件件有条不紊的脱去自己的衣物。

徐朝朝被迫贴着墙,男人躺在她肩上,她不由自主的嗅到了浓郁的酒气,还有隐约而熟悉的香气。

混合着淡淡皂香的,属于他的男人体味。

「阿木……阿木……你别这样贴着我……太……太近了。」

她在他怀里,软蔫蔫的请求不知哪里招惹了他,一隻大手扣住她的下巴,丰软漂亮的嘴唇压了下来,在她唇上造作翻弄。

温热柔软的唇,不知倦怠的,一回回的,急切将她含入厮磨后,再轻轻放开。

她心里颤得慌,连嘴唇都跟着颤。

徐朝朝脑袋乱成一锅粥,还来不及动脑,向来极少离身的眼镜被人抽走,她想阻止,却被人扣住十指抵在墙边,随着一声轻嘆,湿热的舌轻而易举的撬开无力的双唇,直驱而入。

长了二十多年,她从未被异性这样对待过。

热切又急迫,不容逃避,像是要将她融化似的缠绵,紧紧密密的裹住她。

她被餵进了属于他的汁水,一口一口的咽进肚里。

等他终于从她唇上抽离时,还扯出一缕银丝,色慾至极。

然而她已经化成一团糊,只能任他摆布。

罗自珩得偿所愿的将人牵进淋浴间洗了澡,却因为不小心弄湿了她,只好也顺手帮她洗了个澡。

徐朝朝被抱回床上时,小嘴红肿,舌尖被吮咬的略微发疼,胸前那对小奶头上,隐约还挂着齿痕未消,就连两隻白腻漂亮的奶子,也被人啃得遍布红痕。

她倒在自己迭高的枕头上哭得可怜,被掰开的萤白双腿绷得死紧,腿心处的花蕊被迫绽开,任男人观赏狎玩。

「阿木……呜呜……不要了……好烫、烫呜呜——」

从未被碰过的小花荳,被人逮了出来,被嘴唇抿着,热烫的舌尖一扫过,朝朝的尾椎便窜起销魂的极乐,脑袋只剩余难以言喻的快活,丰腴软嫩的身子不受控的痉挛着。

她剧烈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让他埋在那处流连忘返。

「别、别吸了呜呜……又又又要……啊啊……」

「阿木……」

「阿木呜呜……」

初次和男人接触,就被掰开大腿吃个透彻,几次极致的高潮后,就浑身虚软,脑子也爽成一滩泥水。

嫩软白晳的身子被一片麦色覆盖,她被压在他身下,鼻间尽是男人带皂香的体味,说不出的撩人,烫人的体温灼在细肉上头,染出一片红晕。

她的屁股被男人捧抬,狰狞热烫的肉棒破开嫩肉的保护,侵犯花穴,幼嫩湿软的穴口被撑得变形胀疼,穴内的护膜破裂,血丝随着花汁在她白腻股间流淌,淫艳美丽。

小穴困难的张嘴咬着热烫之物,朝朝感觉那儿像是被撕裂似的胀痛,眼泪扑簌簌的直流。

「呜呜……好疼、好疼……」

她的下身被牢牢钉在床上,即使她哭着推打,他也不肯退出,只是极具耐心的吻她,揉弄她,哄着她一口一口将他的阳物,吃进去。

「乖一点,别咬那么紧。」

「放鬆,让我进去。」

「朝朝的小穴都被我撑坏了,真漂亮。」

「宝宝真棒……啊哈……全部都吃进去了……」

小花穴没被外物入过,内里的嫩肉娇得很,包裹并推拒着入侵者,咬的罗自珩爽到差点守不住精关。

他爽得低咆,她却哼哼唧唧的缩在他身下哭。

嫩软软的两条腿,以极为羞耻的姿态大开,挂在他精壮窄腰两侧,可怜兮兮的发颤。

躺在胸口的奶头,被麦色大手轮流把玩狎弄,被指甲勾搔时痒得令她起了阵阵骚意,被拉起来揉捏时,她又觉得酥爽不已。

甚至让她无意识的,用娇滴滴、黏答答,连她自己都陌生的声音,在他身下呻吟。

朝朝的小花穴胀得慌,疼痛虽然慢慢退去,但隐约又有股痒意冒了出来,她不知所措的悄悄抬了臀,莫明发现竟然能稍止骚意,甚至还有一点点舒服。

红着眼往上看,只看得到阿木结实的胸肌,他似乎也在适应她,于是,她又轻微幅度的抬了下小屁股,并被那快意弄瞇了眼。

下一秒,两团奶子被人用力掐住,她受惊抬头,便对上罗自珩炽烫吓人的视线。

「饿了么?」

那双漂亮的眉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麦色的手指曲起,意有所指的餵进她嘴里,勾出一指湿润,又在她面前,放入嘴里吮个干净。

罗自珩色气又妖淫的举动,让她实在没脸看。

才刚迴避他的视线,就被人抬腰撞了进来。

「呜!」

疼痛与快活同时在深处泛起,也平息了穴里饿得慌的骚动。

像是在试探似的,肉棒规律缓慢的凿撞,随着每次撞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从里头窜起,朝朝忍不住跟着哼吟。

「啊哈……啊……啊啊……」

罗自珩弓身看着怀里一脸意乱情迷的女孩,边撞边喘着问:「姐姐,我这样做对吗?嗯?」

「别、别啊……啊哈……呀咿——」

朝朝还来不及让他别乱喊,就被撞上高潮,抖着身子嘤嘤呀呀的胡喊。

「真是敏感。」

「姐姐教教我,这儿呢?」

随着他沙哑低沉的虚心求教,朝朝的屁股被往上抬,两团雪艳被他牢牢掐住,结实的男体往她腿心撞。

她几乎是一挨操就开始嘤嘤哼哼的喊出声,胖软的屁股也被撞得啪啪直响,湿答答的肉穴被凿出啧啾淫靡的水声。

「还是这儿?」

「哪边让妳更爽?」

她又被摆弄成淫乱的姿态,阿木几乎是压在她臀上,体内的凶兽越发粗鲁,以不同角度,重重凿撞花穴深处的蕊心。

「呜啊……啊哈……呃哼啊啊……」

「又、又来了……啊啊啊啊丢了、丢了——呜呜呜呜——」

朝朝丢了好几次,力气都要没了,却怎么也推不动身上的男人,她哭着求饶,没想到还被人越操越狠,爽得她眼泪和淫水都噗噜噜的往外淌。

对她向来温柔的阿木,可爱的男孩,现在却像恶兽一样凶狠掠食。

她的两条腿被强制挂在阿木的肩上,奶子被他叼着操穴,已经算不清丢了几次、哭了多久。

就在朝朝觉得自己就要被操死之时,身上的野兽忽然用不死不休的态势狠撞数十下,然后沉身死死压在她身上。

小小的苞宫悄悄开了嘴,一股一股热烫的汁液往里头射,朝朝被烫得直哆嗦,小花穴也跟着缩咬,那小花苞一下就满了,偏偏热汁还没完没了的往里灌,肉棒又还在里头堵得死死,又热又胀的令她边颤边流泪。

徐朝朝眼圈鼻头都哭的红透了,偏偏身上的男人还一脸意犹未尽,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宝宝吃精水的样子美极了,再一次好不好?」

「唔……再一次可能还不够饱,今晚能灌满朝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