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私自跑去劝降马超,刘备大怒,本欲惩戒一番,没想到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轻微的s,亮有点抖,捆绑,道具,非常激烈,极度ooc,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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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萌关公厅中,刀戟凛凛,将帅分列。刘备红衣玄甲,端坐中央。
诸葛军师巧失离间之计,又亲往超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领着马超来降。
马超锦衣银甲,跪倒献降:“今遇明主,如拨云雾而见青天!”
刘备起身相扶,喜道:“将军弃暗投明,父仇可报,汉室可兴。”
诸葛亮也在一旁贺喜:“恭喜主公又得一猛将!”
是夜,刘备设宴款待,稿赏三军,君臣尽欢。张飞与马超拼酒,喝了个面红耳赤,刘备也喝了几分薄醉。
宴毕,诸将散去,诸葛亮心虚欲走。
“军师且慢。”刘备低沉的声音已在身后响起。
诸葛亮听刘备语气不善,心中忐忑:主公是要秋后算账了。
刘备令其跟上,转身先进了内室。
诸葛亮一步一步捱到内间,只见刘备依然一身戎装,大马金刀地坐在塌上。屋内灯烛煌煌,刘备面色阴沉喜怒难辨。
诸葛亮垂首立在他面前,不敢言语。
刘备道:“把衣服脱了。”
诸葛亮不敢吭声,将腰带解开,脱去外袍。
刘备又道:“全脱了。”
诸葛亮嗫嚅称是,解衣露体,脱得上下没条丝,一条雪白的身子立在昏黄的灯影里。
刘备道:“趴到床上来。”
诸葛亮悄悄抬眼偷觑他神情,只当他是要行房,暗想在床帏间撒上几次娇,便能使他消气。
诸葛亮乖乖横趴着。暮春时节塌上铺着草席,夜里肌肤相贴有些凉意。他心慌起来,见刘备还板着脸,便想去拉他手撒娇。
刘备却躲开他的手,起身翻找东西。
诸葛亮顺着响动回首张望,只见刘备手中拎着一根两尺有余的金漆马鞭走了过来。
诸葛亮花容失色:“主公!”
若是真的被鞭子结结实实抽一顿,那是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
诸葛亮支起身子想逃,刘备的阴影已从背后笼罩下来,哪儿逃的掉。刘备一手捉住诸葛亮的双手,将他摁在床上,丢下马鞭,从床上捡了他腰带,捆住手腕绑在床栏上。
“主公!”诸葛亮双手被缚,挣扎不脱,看见刘备面色阴沉,又要去拿马鞭,如何不怕,蜷起双腿就往床里躲。
刘备见他小鸡似的缩成一团,苍白着一张小脸,双眼水汪汪地讨饶,好不可怜,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抓住他左脚脚腕,无情地拖到床边。
粗糙的草席摩擦过娇嫩的皮肤,诸葛亮被他拖拽着展开身体,伏在塌上,真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一颗心噗噗直跳:“难道主公真的这么无情,要用鞭子抽我吗?”下一刻只听啪的一声,一阵钝痛就从臀间传来。
诸葛亮闷哼出声。
原来是巴掌不是鞭子。他在被掌掴的疼痛和羞耻中迷迷糊糊地想着。
“怕?现在知道怕了?你偷跑去马超寨中的时候怎么不怕?”刘备越想越气,抬手又重重打在右臀上,浑圆饱满的白团登时染上一片粉红。
“啊——”诸葛亮吃痛回头,刘备面色冷肃,铠甲在烛火下闪烁银光,看着杀气腾腾,自己则像个俘虏似的被捆在床上。
“主公,亮知错了。”诸葛亮讨饶。
“错在哪里?”
诸葛亮情知不是:“亮不该违背主公之令,私自出城。”
“违背军令,该当何罪?”又是一掌落下,扇打得饱满的臀肉晃动不停。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回响,诸葛亮耳根泛红。
“违主将之令者……斩。”诸葛亮背出罚条。
刘备点头:“军师劝降马超有功,本可将功折罪,但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罚你二十军棍,服吗?”
“亮领罚,只是……”诸葛亮脸红。军令如山,是他有错在先,二十杖并不多,忍忍就过去了,但若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刑,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刘备如何不知他心里所想,道:“军师是要面子的人。既如此,在这里由我行刑便是。”
诸葛亮松了一口气,主公必然手下留情。他见刘备抖动马鞭,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趴好。”
“是……”诸葛亮乖乖并拢双腿。
“你自己数着数。”
“是……啊!”诸葛亮惊呼出声,一鞭已经抽在臀上。身体受惊颤动,胸前乳首蹭着身下草席,硌得似痛似痒,隐隐发硬。
“一……”他忍着羞耻小声报数。
刘备哪舍得真用劲。他将鞭子弯成三截攥在手里,手上收着力道,小惩大诫罢了。见鞭子落处臀肉抖动,粉晕淡淡,未见伤痕,倏忽间又是两鞭快速落下。
“啊……二、三。”马鞭落在身上,沉重却并不过于疼痛。他忍住闪躲的冲动,但赤裸身体被鞭打私处的羞耻和马鞭划过时粗砺的摩擦,让他心里升起了奇异的感觉。
在外物的刺激下,原本淡去掌掴印迹的雪团中间,很快又浮现一道粉红长印。
刘备伸手把玩被责打的左臀,揉面般又抓又揉,饱满臀肉在指间盈盈溢出,刘备流连不已。
“嗯……主公……”诸葛亮心乱如麻,情不自禁扭动身体。
刘备大手掠过起伏的曲线,箍住他紧实的大腿。手指陷入柔软的肌肉,强硬地将他身子摆正。“军师,还没打完呢。”
“是……”诸葛亮肌肤冰凉,而刘备喝了酒手心滚烫,他心生留恋。
刘备举鞭又打。
“嗯!四、五、六……”粗砺的马鞭轻拂重点,叠在柔嫩的肌肤上,灼烧的感觉顺着皮肤爬上来,诸葛亮忍不住勾起小腿,挡在臀上。
“不许挡。”
“是……”诸葛亮委屈地放下腿。
刘备当即抽下一鞭。诸葛亮小腿勾到一半又落下。
“嗯啊——七……”
臀瓣好似火烧,热意如蛛结丝网爬到心上,奇怪的酸胀酥麻自小腹攀升,蓄在胸膛。诸葛亮绷着双腿,懵懂回头,见刘备抬起手臂,小腿下意识翘起,护住臀丘。
“不是说了不许挡吗?”
刘备抓住诸葛亮脚腕抻开双腿,惩罚似的重重打下一鞭。
“啊呀!”诸葛亮拧眉吐出呻吟,忍不住蜷紧长腿,红唇张张合合却不能言语。
“呃……九……”他喘息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说。
“军师数错了。”刘备反手一鞭打在右臀上,鞭尾从掌中溜出抽在腰侧。
“啊!八……啊,不对,九。”诸葛亮脸埋在双臂间,双腿想要蜷缩却被刘备手臂无情展开,呻吟逐渐变了声调。
刘备又打了两鞭,诸葛亮娇声战栗、哼哼唧唧却不再说话,刘备慌忙扳过他肩膀。只见诸葛亮面色潮红,星眼含泪,下唇咬得红艳艳的。腿间阳物已经湿漉漉地半硬起来。刘备用马鞭拨开被打得一片艳红的双臀,股间果然已经流出清液。
粗糙硬物划过穴口脆弱肌肤,诸葛亮颤声喃喃:“主公……”
刘备见他穴口翕张,失笑:“看来军师不想要鞭子,想要军棍了。”
诸葛亮迷茫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羞得满面通红,体内的甘美记忆却被唤醒了。
“跪好。”刘备拍拍诸葛亮红肿圆臀。
以为主公要提枪上阵,诸葛亮忙扶着床栏爬起来,跪榻支起大腿,双手低缚让他只能伏着上身,塌腰向后高翘双臀。如缎黑发从背上滑落。
“腿打开些。”
诸葛亮乖乖将腿张得更大,幽谷路开露出密处。
刘备伸手穿过他腿间,摸着腿根向上托起诸葛亮腰胯,见他自臀尖到腰上一片红霞,唯独大腿根部依旧白皙,很是惹眼,遂执鞭在大腿内侧比划起来,皮质鞭索难以避免地碰到诸葛亮向前翘起的麈柄,粗糙的编制纹路磨过敏感之处,诸葛亮还以为刘备要打那里,抖着身子摇头:“唔……主公不要……”
圆臀摆动甚至诱人,刘备无情的两鞭接连落在左右大腿根部。
“呃啊!”双腿随着鞭打颤抖,诸葛亮胸膛深深起伏,麈柄清液流沥,小穴也微开艳口一张一合,吐出花露。
刘备忽然道:“军师,多少下了?”
诸葛亮腹若火烧,急得流泪,摆腰摇臀:“不知道,主公我不知道……主公,你快进来吧!”
刘备伸出手指揉他红唇,揉得诸葛亮松开牙关,流出涎水。两指勾曲探入檀口,诸葛亮收到暗示,抬起脖子热情舔弄。
手指很快被舔湿,刘备慢插轻挑,徐入穴中,甫一进入就被润滑涓软的穴肉紧紧咬住。刘备迎着甬道的收缩按压开拓,鱼贯出入,诸葛亮忍不住甜腻呻吟、渴欲如火,余光瞟见刘备衣衫完整并未脱衣,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果然,扩张后抵在他花心的不是那炽热粗壮的阳物,而是一根冰冰凉凉的硬物,他被刘备折磨得欲哭无泪,现在是真的尝到苦头了。
“军师先用马鞭杀痒吧。”
刘备调转马鞭,以金漆鞭柄抵在穴口。诸葛亮恐惧,塌腰欲躲,臀抬得更高了。
刘备好笑:“军师别把腰扭坏了。”说着大掌抚上腰间腻白肌肤,铁箍般紧紧握着那紧实细腰,拇指在那小巧腰窝上重重一按。“嗯!”诸葛亮腰上顿时酸软卸力,冰冷柄口已经没入穴中。
这鞭柄较刘备阳物稍细稍短,但胜在柄身雕花、纹路繁密,想来别有趣味。
鞭柄初入冰冷,诸葛亮倒吸凉气,缩着小穴想逃,可是鞭身上的环状凸起、虎纹装饰一寸寸撑开紧致甬道,刮勾穴肉,挤弄春水。“嗯……”诸葛亮拧眉呻吟。可鞭柄毕竟是冰冷死物,坚硬的边缘抵着柔软肠肉,疼痛与快活交织在一起,诸葛亮欲生欲死,一头栽在床上:“噢……主公,不要……”
鞭柄被含得温暖湿润,刘备缓缓抽插起来,穴内春水横流,缘腿而下。
“军师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喜欢得紧。”
快感与酸痛燎起欲火,顺着脊骨烧进心里,小穴深处升起更大的空虚,小腹麻痒难禁。偏那鞭柄细短,隔靴搔痒一般,难至难及。诸葛亮欲火烧得一丈高,万般焦灼,回忆起曾经的快乐,浑身滚烫,一心只想着刘备那话。
诸葛亮红唇颤抖:“主公,求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备一掌扇在臀瓣上:“又错哪了?”
柔嫩内壁撞在坚硬铜棍上,诸葛亮胸膛剧烈起伏,麈柄哆嗦着吐出清液,哭叫道:“啊!啊!……亮错在欺瞒主公,让自己涉险。主公,我知道你在气什么……我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嗯、嗯!”诸葛亮头埋在被褥里,拼命点头蹭动。
刘备沉吟片刻:“军师狡猾,说的话恐怕不可信。”
“真的不敢了,真的!”诸葛亮闷在被子里啼哭不止,下体春水汩汩,摇着屁股道:“主公你用军棍罚我吧,主公……”
察觉到刘备不再动作,他啜泣着抬起头,伸长了脖子回首张望,满面春潮,唇湿唾润,泪光闪闪,眼里盛满对情欲的渴望。
刘备忍耐多时了,见他这副情态眼里放出火来,松开鞭子便要解腰带。
诸葛亮见夙愿将成,恨不得扑上去帮他脱衣服,可是手上绑得甚紧,扯得床栏吱吱响。天雷地火一触即发。
偏这时门外一个响雷似的声传来:“大哥!你睡了吗!”不是三弟张飞是谁?
刘备心中咯噔一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诸葛亮情焦似火目露哀求。
“大哥,你在哪呢!”张飞声音渐大,显然已经走进外厅。“大哥!大哥!”
刘备怕张飞真没头没脑闯进里屋,急得团团转,没奈何,抓着腰带重新系上,赶忙小声安慰:“孔明,我马上回来。”
“主公!”诸葛亮眼睁睁看着刘备走出去,恨不能一头撞死。
刘备迎面撞上张飞,劈头便道:“翼徳,这么晚了什么事,快说!”
张飞上下打量,见刘备仍旧一身披挂,奇道:“嘿,大哥,这么晚了你没睡啊?那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刘备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哪有闲心和他扯淡:“好了三弟,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张飞道:“先前喝醉酒忘了说了,我现在酒醒过来,越想越不对,那个马超投降不会有诈吧?”
“能有什么问题?”
“他连亲人的死活都不顾,岂会真心投降大哥。我看他就是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小穴,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干够一顿饭工夫,丞相亮腿根震颤射出精液。刘备见状抽出孽物,那话水光光的依旧翘首胀紫,不曾走了一滴。刘备将他双腿放下,扶着他靠在枕上。丞相双膝微屈,腿还合不上。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肉。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丞相亮回过神来,默不作声从盒中取出一物,悄悄套在刘备的阳物头部。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
军师亮还浑然不知,任由丞相亮帮忙掰开臀瓣,晃着腰坐下。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陛下,你用的什么,怎么这般痒?”甬道内仿佛被什么又细又密的东西挠过,惹得他立刻就打了个寒颤。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啊陛下!你弄得什么,亮要不行了!”敏感的软肉屡屡被短毛搔刮,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强烈的瘙痒感,真如万蚁挠心。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啊啊啊慢一点……陛下!主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呃……”体内阳物越抽越急,快感如浪涌来,痒得快令他发疯,每一次碾动都刮得他疯狂摆动腰肢,离去时又留下无穷的寂寞让他欲火中烧,身体不自觉得迎合刘备下一次的进攻。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刘备道:“丞相不要过河拆桥,你从前就是这般,还不是我慢慢揉大的。”
丞相亮斜了刘备一眼,纤纤手指拈起军师亮硬硬的乳尖,回忆着刘备的手法,捻着乳粒在两指间碾转起来。
军师亮低低呻吟一声,伸手欲将那作乱的手扒开。
刘备将军师亮两只手牢牢抓住身前,身下加快耸动。丞相亮一声不吭,只在那乳头上重重一拧。
“丞相不要!主公!”军师亮像蛇一样扭动起来,腹下泄出白浊,便瘫软在丞相亮怀里,气喘声嘶。
“陛下,他不行了。”丞相亮提着军师的手臂,见他面上清泪横流,偶尔随着耸动哼哼两声,已是被肏得痴了。
刘备道:“军师太嫩受不住,咱们耍一回。”
军师亮无力地垂着头,看着那紫黑硬物啵唧一声拔出穴中,这才看清那毛茸茸的是什么。
刘备令丞相仰卧,又将军师放在丞相身上,两个相对而卧,两股重叠,四腿交缠。两对酥乳都被抓得红红白白。雪白的屁股叠在一起,一个窄翘一个丰盈,中间无遮无拦地开着溶溶花洞,一翕一张地吐出蜜水。
刘备将那戴着淫具的肉刃移到丞相亮的穴里插牢。丞相亮久经风月,果然从容多了,呻吟之声舒缓动人犹如乐曲,柔声轻唤:“啊,陛下,臣痒得要化了……嗯好舒服……陛下,你多弄弄那里。”
军师亮趴在丞相身上,感受着丞相身体的颤动,想着方才欲生欲死的快乐,心中躁动起来,忍不住贴着丞相,乳尖对着乳尖、玉茎对着玉茎厮磨。
刘备看乐了,一掌打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孔明,干什么呢?”
军师嘤咛一声,摇摇屁股:“陛下,再弄弄亮吧,亮也还想要……”
丞相亮抱住军师免得他掉下去,感受着年轻身体的细腻温热。刘备拔出阳物往军师那扭动着的屁股里一插,听着他受不住似的主公陛下的浪叫,不多时又蹭着丞相求饶。下面丞相适时分开双腿,邀请刘备进入。
刘备上下轮流抽拽,颤肉堆垒,两个屁股化了一般春水横溢,淫浆满腿,绣褥尽湿,肉刃上也汁水淋漓,早分不清挂着的是谁的体液。
真是:
两美联床寐,将军乱点兵。绣口妙计,变作了燕喃莺呖;带露芙蓉,翻成了残花破蕊。潇湘秋波,共浴的不是娥皇女英;汉宫春色,同卧着一对飞燕合德。
战多时,军师亮昏昏沉沉晕了过去,不知泻了几回。刘备将他挪到一边,笑道:“军师年轻,不是个对手,咱们继续。”摘下羊眼圈,解开丝带,翻过丞相从背后交欢,交肩贴颈。
干到一半,刘备想到他挨了打,便问:“你下面还疼不疼?”
“还好。”丞相亮伏跪着缩在刘备怀里,一面被他耸着,一面道:“陛下消气了没有?”
刘备心道我打都打了,还能没消气?只是见丞相一副温柔小意的姿态,来了兴致,道:“消气了如何?没消气又如何?”
“陛下若是还不解气,臣随陛下怎样。”
“随我怎样?”
丞相亮轻轻点头。
刘备凑到他耳边耳语两句,“那我要这样,你肯不肯?”
诸葛丞相把脸胀红了,半晌颤声道:“好……”
刘备乐极情浓,把着他腰大开大合冲撞,诸葛丞相也举股迎凑。两人渐渐狂乱起来,无话不说。
“以后给不给亲、给不给肏了?”
诸葛丞相也意乱情迷:“主公,你要怎样就怎样,你别找别人!”
刘备道:“孔明,不论是明主良臣还是昏君奸佞,咱们这辈子生死难分。”
丞相亮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公,我不要什么名声了,我只要你!”
刘备伏在他身上,尽泄其精,却还不退出。丞相亮芙蓉面皱,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双股战战,臀尖到大腿一片都热红了,小腹也微微鼓起。
丞相亮屈身忍辱,一一承受了,回首时目中含泪:“主公,说好了,此事可算揭过了。”
刘备忙道:“好,揭过了。”趁军师未醒,赶紧扶起丞相去清洗。
两人清洗既毕,正给彼此擦拭身体,丞相忽然问:“军师什么时候走?”
刘备心虚:“我也不知道。”
丞相嘴上不说,心里却道:“一直不走,不知要夹在我和陛下之间到何时。”
刘备也在背地担忧:“齐人之福可不好享,我既然和丞相和好,怎么对待军师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床前,却见帷帐中空无一人,早不见军师的身影,遍寻不着,想来是刘备心愿达成,军师便回去了。
刘备和丞相都松了口气,恩爱如旧不提。
次日,刘备令人重饰宗庙,再上三牲,挑了个黄道吉日要去祭拜,沐浴焚香,好不心诚。
众人见丞相复宠后君主如此仁孝,都说好个贤惠善谏的丞相,人人颂德,个个称贤。
有诗为证:
玉苞金蕊两处开,捧出名花奉君王。
莫讶汉宫相见晚,刘郎还是老刘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