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开b、玩乃、dirty talk)(1 / 1)

话说赤壁之战孙刘联军大胜后,刘备趁势收回荆州四郡,自治公安。乌飞兔走,不觉已到正月。这一日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到了午后,已是银妆世界、玉碾乾坤。

诸葛军师见院中乱琼堆砌,光摇银海,不由立在廊下贪看。蓦地听身后有人道:“先生衣裳单薄,小心着凉。”转过头来,不是刘备是谁?

诸葛亮正要见礼,刘备已解下肩上貂鼠披风,披在诸葛亮身上。

刘备握住诸葛亮手腕,笑道:“我与先生何等情分,先生何必见外。”

诸葛亮听了“情分”二字,不由脸上一热。

刘备又顺着手腕摸到他手上,捏了捏他的掌心,道:“先生的手好凉。”说罢,竟用他那滚烫的手掌抓着他微凉的手指,不撒手了。

诸葛亮眉低目垂,也不挣脱。两个人在廊下双手交握,并肩而立,也不知是否是在赏雪,站了许久。

刘备侧目偷觑,只见诸葛亮琼鼻高挺,粉脸白里透红,羽睫粘着几颗雪粒轻轻扇动,端的是冷艳欺雪,不觉目荡神摇,心中道:“孔明这般神仙人物,我爱慕已久,却不知他心中作何想法。那日他出使东吴,我怕今生不能再见,忍不住袒露心声,那时他虽然惊讶,似乎也没有厌恶之色,回来之后也没躲开我,莫非……”

他心中一动,轻咳一声道:“孔明在想什么呢?”

诸葛亮一愣神,支吾道:“亮在想……雨雪雰雰,益之以霡霂,来年必是丰年。”

刘备道:“先生心怀天下,备不及远矣。备观此景,却想到了昔日拜访先生时,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哎呀,那天可真冷,我满心想着先生,却只吃了一肚子的冷风。”

诸葛亮嘴角微翘:“主公莫非是在怪亮当日失约?”

刘备笑道:“怎会,那时候我兵疲将寡,没什么能给先生的,恨不能让先生多考验几次,让先生知道我的殷勤之意。”

“主公,我可不是考验你,我是外出给您画地图去了。”

刘备暗笑,真的有人大冬天出远门考察地貌吗?也不点破:“是,是。总之,先生不嫌弃备愚笨,出山指点。如今外拒曹操,内拥荆州,都是多亏了先生。”

“亮不敢当。”

“只是——”刘备话锋一转,“我虽日日得先生指教,却贪心不足,既得陇,又复望蜀——”

诸葛亮明知他话里有些机关了,暗道:“主公终于憋不住了。”抬眸深深看他一眼道:“愿闻其详。”

刘备有些紧张:“我得先生,如鱼得水,我却得寸进尺,希望,希望今夜能和先生……”

诸葛亮面颊开始泛红。

刘备盯着诸葛亮桃花一般的俏脸,秋波一般的俊眼,嘴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一咬牙,斩钉截铁道:“希望能和先生共论天下,向先生讨教。”

诸葛亮一听这话,怅然若失,转过脸,勉强打起精神道:“有何不可?今夜主公来亮的房间就是。”

这夜,军师房中银烛高点,二人畅论天下纵观古今,当夜抵足而眠,无事发生。

待到清晨刘备睁眼时,身侧早没了军师的身影。他望着头顶的青纱帐,想到昨日的情景,心中苦闷:“昔日面对曹贼的千军万马也不曾退缩,偏偏面对军师却没胆子开口。”叹息一声,也整衣起床。

侧眼一瞅,却见塌前案上还散落着昨日共论的典籍兵书数卷,一边思索着下次如何向军师开口,一边收拾起来。蓦地瞥见下面压着一张布帛,最右写道“吾弟孔明左右”

刘备一看便知是东吴诸葛瑾寄来的家书一封,暗道怎么放在这里,正要将布叠起,也是事有凑巧姻缘天定,一打眼就瞅见里面几个大字:“吾主欲留弟于吴”。

刘备大惊,再定睛一看,写的乃是:“昔日吾主欲留弟于吴,虽代拒之,意甚恋恋,犹望弟来。余不知所对。”

刘备心头十五个吊桶打水。“这孙权先前居然要挖我的墙角、把我的军师撬走?那孔明是怎么想的?他怎么说的?”又顿时失落起来:“我对军师心怀不轨,就算孔明当时拒绝了,如今恐怕也会避之不及、转投他人吧?现在不会真的要弃我而去、另寻良主吧?”难过一会儿,又一想:“可是出使东吴前他就知道我的心思了,既然那时就拒绝了孙权,没道理现在改变心意啊?”又想:“那孔明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我对他……却还是拒绝孙权,难道他对我也……不可能不可能……”

他正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着,背后冷不丁传来一声:“主公,你在看什么呢?”

刘备悚然一惊,慌忙抬头,手里还捏着布帛。

“这……不是……孔明,我不是故意……”

“噢,主公看到了啊。”诸葛亮不冷不淡地开口。他凑近刘备,将布帛从他手中抽走,轻飘飘道:“那主公是怎么想的?”

“这……”

这要他怎么想?是走是留,难道不是全凭孔明决定吗?刘备扯出一个笑容,正欲冠冕堂皇地体面回应一番,一抬头却对上诸葛亮灼灼的目光,不知怎的生出了莫大的勇气。

他上前一步,把心一横,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怀中人登时僵硬了。

“我……我不愿意。孔明,其实从我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小穴,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干够一顿饭工夫,丞相亮腿根震颤射出精液。刘备见状抽出孽物,那话水光光的依旧翘首胀紫,不曾走了一滴。刘备将他双腿放下,扶着他靠在枕上。丞相双膝微屈,腿还合不上。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肉。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丞相亮回过神来,默不作声从盒中取出一物,悄悄套在刘备的阳物头部。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

军师亮还浑然不知,任由丞相亮帮忙掰开臀瓣,晃着腰坐下。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陛下,你用的什么,怎么这般痒?”甬道内仿佛被什么又细又密的东西挠过,惹得他立刻就打了个寒颤。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啊陛下!你弄得什么,亮要不行了!”敏感的软肉屡屡被短毛搔刮,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强烈的瘙痒感,真如万蚁挠心。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啊啊啊慢一点……陛下!主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呃……”体内阳物越抽越急,快感如浪涌来,痒得快令他发疯,每一次碾动都刮得他疯狂摆动腰肢,离去时又留下无穷的寂寞让他欲火中烧,身体不自觉得迎合刘备下一次的进攻。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刘备道:“丞相不要过河拆桥,你从前就是这般,还不是我慢慢揉大的。”

丞相亮斜了刘备一眼,纤纤手指拈起军师亮硬硬的乳尖,回忆着刘备的手法,捻着乳粒在两指间碾转起来。

军师亮低低呻吟一声,伸手欲将那作乱的手扒开。

刘备将军师亮两只手牢牢抓住身前,身下加快耸动。丞相亮一声不吭,只在那乳头上重重一拧。

“丞相不要!主公!”军师亮像蛇一样扭动起来,腹下泄出白浊,便瘫软在丞相亮怀里,气喘声嘶。

“陛下,他不行了。”丞相亮提着军师的手臂,见他面上清泪横流,偶尔随着耸动哼哼两声,已是被肏得痴了。

刘备道:“军师太嫩受不住,咱们耍一回。”

军师亮无力地垂着头,看着那紫黑硬物啵唧一声拔出穴中,这才看清那毛茸茸的是什么。

刘备令丞相仰卧,又将军师放在丞相身上,两个相对而卧,两股重叠,四腿交缠。两对酥乳都被抓得红红白白。雪白的屁股叠在一起,一个窄翘一个丰盈,中间无遮无拦地开着溶溶花洞,一翕一张地吐出蜜水。

刘备将那戴着淫具的肉刃移到丞相亮的穴里插牢。丞相亮久经风月,果然从容多了,呻吟之声舒缓动人犹如乐曲,柔声轻唤:“啊,陛下,臣痒得要化了……嗯好舒服……陛下,你多弄弄那里。”

军师亮趴在丞相身上,感受着丞相身体的颤动,想着方才欲生欲死的快乐,心中躁动起来,忍不住贴着丞相,乳尖对着乳尖、玉茎对着玉茎厮磨。

刘备看乐了,一掌打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孔明,干什么呢?”

军师嘤咛一声,摇摇屁股:“陛下,再弄弄亮吧,亮也还想要……”

丞相亮抱住军师免得他掉下去,感受着年轻身体的细腻温热。刘备拔出阳物往军师那扭动着的屁股里一插,听着他受不住似的主公陛下的浪叫,不多时又蹭着丞相求饶。下面丞相适时分开双腿,邀请刘备进入。

刘备上下轮流抽拽,颤肉堆垒,两个屁股化了一般春水横溢,淫浆满腿,绣褥尽湿,肉刃上也汁水淋漓,早分不清挂着的是谁的体液。

真是:

两美联床寐,将军乱点兵。绣口妙计,变作了燕喃莺呖;带露芙蓉,翻成了残花破蕊。潇湘秋波,共浴的不是娥皇女英;汉宫春色,同卧着一对飞燕合德。

战多时,军师亮昏昏沉沉晕了过去,不知泻了几回。刘备将他挪到一边,笑道:“军师年轻,不是个对手,咱们继续。”摘下羊眼圈,解开丝带,翻过丞相从背后交欢,交肩贴颈。

干到一半,刘备想到他挨了打,便问:“你下面还疼不疼?”

“还好。”丞相亮伏跪着缩在刘备怀里,一面被他耸着,一面道:“陛下消气了没有?”

刘备心道我打都打了,还能没消气?只是见丞相一副温柔小意的姿态,来了兴致,道:“消气了如何?没消气又如何?”

“陛下若是还不解气,臣随陛下怎样。”

“随我怎样?”

丞相亮轻轻点头。

刘备凑到他耳边耳语两句,“那我要这样,你肯不肯?”

诸葛丞相把脸胀红了,半晌颤声道:“好……”

刘备乐极情浓,把着他腰大开大合冲撞,诸葛丞相也举股迎凑。两人渐渐狂乱起来,无话不说。

“以后给不给亲、给不给肏了?”

诸葛丞相也意乱情迷:“主公,你要怎样就怎样,你别找别人!”

刘备道:“孔明,不论是明主良臣还是昏君奸佞,咱们这辈子生死难分。”

丞相亮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公,我不要什么名声了,我只要你!”

刘备伏在他身上,尽泄其精,却还不退出。丞相亮芙蓉面皱,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双股战战,臀尖到大腿一片都热红了,小腹也微微鼓起。

丞相亮屈身忍辱,一一承受了,回首时目中含泪:“主公,说好了,此事可算揭过了。”

刘备忙道:“好,揭过了。”趁军师未醒,赶紧扶起丞相去清洗。

两人清洗既毕,正给彼此擦拭身体,丞相忽然问:“军师什么时候走?”

刘备心虚:“我也不知道。”

丞相嘴上不说,心里却道:“一直不走,不知要夹在我和陛下之间到何时。”

刘备也在背地担忧:“齐人之福可不好享,我既然和丞相和好,怎么对待军师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床前,却见帷帐中空无一人,早不见军师的身影,遍寻不着,想来是刘备心愿达成,军师便回去了。

刘备和丞相都松了口气,恩爱如旧不提。

次日,刘备令人重饰宗庙,再上三牲,挑了个黄道吉日要去祭拜,沐浴焚香,好不心诚。

众人见丞相复宠后君主如此仁孝,都说好个贤惠善谏的丞相,人人颂德,个个称贤。

有诗为证:

玉苞金蕊两处开,捧出名花奉君王。

莫讶汉宫相见晚,刘郎还是老刘郎。

ooc,慎入

“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时值八月,案前瓶插椒条,红坠满枝,热烈芬芳。正是刘备早晨为诸葛亮采来的礼物。

案后诸葛亮低眉敛目,腰背挺拔,正执笔整改军令,宽松的黑色外袍略显冷肃,却隐约可见隆起的弧度。

刘备大步迈入房门,一见到他,声音就不由自主放软了,脸上也情不自禁带着笑意:“孔明,一会儿郎中就来了。”

诸葛亮抬起脸来,突然小嘴一扁:“好麻烦。”自从他诊出有孕之后,刘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叫郎中上门把脉。

刘备笑呵呵地弯腰捧住他的小脸,照着嘴唇啵唧亲了一口,哄道:“不麻烦,诊脉一会儿就好了。”

诸葛亮推了推他肩膀:“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刘备一点也不生气,年长的他对年轻的情人极为包容,不,根本不需要刻意包容,因为在他眼中,孔明连闹脾气也十分可爱。

“好麻烦……怀孕之后,身子好像变笨重了,精力也不如从前了。而且以后肚子大了,怎么给主公练兵?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诸葛亮盯着刘备温和关切的眼神,却是眼睫一垂,羞于启齿。

原来自从他二人在草庐中初次见面,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信香交融,当晚便共效于飞。此后更是鱼水和谐,日则同席,夜则同寝,帐中鸾凤,被底鸳鸯,难以尽述。如今却因为怀孕,月余不曾纾解。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近来胸前胀痛起来,身子也越来越敏感,夜里总是……

诸葛亮心中惭愧。这要他怎么说,怀孕了还……这也太……

诸葛亮头越垂越低,好在庭院中脚步声渐渐逼近,刘备没有继续深究,转头对诸葛亮笑道:“郎中到了。”

刘备起身迎入郎中。但见此人苍髯皓首,身形佝偻,看着年纪比他二人加起来都大。诸葛亮舒展手臂,与他诊看。

老郎中闭目凝神,摇头晃脑了一阵,捋着胡须道:“恭喜将军,贵人脉象滑如滚珠,搏动有力,此乃气血充盛、胎气安和之兆。只需按时服用安胎补身之药,必然无虞。”

诸葛亮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刘备面露喜色,正欲说些什么,那边老中医收拾着医箱,也许是想到了坊间这二人恩爱非常的传闻,突然道:“咳咳,军师孕有五月,胎相稳固,只要注意一些,行房也无碍。”

诸葛亮到底年轻脸嫩,听了这话,面飞红霞,哑口无言。

刘备饱经世故,脸上巍然不动,起身若无其事道:“我送郎中。”

诸葛亮留在房中,又羞又窘,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圆圆的肚子。

“怀孕了居然也可以……吗?”他回想着老中医临走时的话,将信将疑:“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郎中胡须如此之长,想来不是胡言乱语,就是不知道主公是否也……”一颗芳心愈想愈乱。

待到夜间,刘备洗漱完毕,掀帘入室,见诸葛亮一袭素衣,仰卧于床,手持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凉。柔软轻薄的里衣水一般贴在他身上,流过屈起的修长双腿,微微隆起的小腹,线条圆润的胸脯,和中间鼓起的一个小小凸起……

诸葛亮星眼半开,懒摇羽扇,声如春水:“主公,快上来吧。”轻盈的羽尖,便从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落到丰盈胸脯上的小巧乳尖。

刘备艰难地移开双眼:“马上来。”

他脱去外袍,一上床就被诸葛亮蹭了个满怀。与所有孕期的坤泽一样,如今的诸葛亮非常渴望自己乾元的气息,只有被爱人的信香包围着才能感到安心。

诸葛亮在他脖子上闻来闻去。刘备将他抱在怀里,见他脸颊红润细腻,睫毛小扇子似的一扇一扇,像个听话的小孩子,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心都要化了,暗暗自责:“孔明还怀着身孕,郎中虽说无碍,想来到底有些勉强,我若是非要与他亲热,那也太过分了。”看他额角沁出一点细汗,忙嘘寒问暖:“热不热?”

诸葛亮俊眼一盼,撒娇似的嘴角一弯:“热,也要贴着你睡。”

刘备心里甜得像在冒泡泡,从他手中接过羽扇,道:“你睡,我给你扇扇子。”

诸葛亮笑瞅他一眼,不但贴得更近了,还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温热的身体似有若无地摩擦着男人坚硬的肌肉。

“孔明!”刘备双臂一合,将他牢牢抱住,目光闪躲着避开怀中人露出惊异的目光,结结巴巴道:“快、快睡吧。”

诸葛亮瞪大了眼睛,难道孕后他身材走样,主公对他没兴趣了?

“好吧……”他尴尬地抱着刘备的一条胳膊,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只能闭上眼睛装睡。

刘备挺尸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只僵着一只手为他扇扇子,早被蹭得口干舌燥,困意全无。

自从诸葛亮被诊出有孕后,他们就再没行过房事。刘备虽然年近五旬,但依旧精力旺盛,诸葛亮有孕之后便有些粘人,先前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已忍耐了许久,现下两团又软又热的东西,又压在他的胳膊上……

刘备等了半晌,见身畔诸葛亮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便偷偷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悄声下床走出房间。

哪想刘备刚一走出房门,下一秒诸葛亮就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又委屈又生气,难道主公现在连抱着他一起睡都不愿意了吗?心中五味杂陈,生了一会儿闷气,忍不住也悄悄跟了出去:倒要看看主公背着自己去干什么!

诸葛亮走到门口,只见庭院中立着一个漆黑的人影,借着月色,看得分明,正是刘备。只见他裸着上半身,正用水瓢往身上浇水,手臂上强壮的肌肉随着动作如小山一般起伏。健硕胸膛上的点点水珠在月光下银光闪烁,顺着肌肉流到小腹,最后沿着凹陷的线条,溜进了扎的紧紧的胫绔里——那里已经隆起了好大一包。

诸葛亮把脸一红,心里又好笑又好气,又悄声走回房里,揭开被子躺回去,闭上眼睛,眼前就是月下那一幕,不由双腮带粉,嘴角轻翘。

刘备好容易抑情忍欲,蹑手蹑脚摸回床上,小心翼翼窥觑枕边人一眼,却见诸葛亮睫毛一颤,正慢慢睁开眼睛。

刘备惊讶:“孔明,你还没睡吗?”

诸葛亮嗯了一声,轻声细语,听起来有点虚弱:“主公,我胸口有点闷,睡不着……”

刘备有些着急了:“难受得厉害吗?要不要把郎中叫来。”

诸葛亮摇头:“只是有点不舒服,主公给我揉揉就好了。”

于是刘备款剔银灯,将人搂在怀里,伸出手掌在他胸口轻轻按摩。春衫单薄,隐约透出衣下肉色。

“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嗯……若是贴着肉揉,热乎乎的,恐怕舒服些。”

于是刘备一手从衣襟里斜插进去,滚烫的掌心抚上了细腻的肌肤。

“主公,再往左一些……再往上一点,嗯,就是这里……”

于是刘备抓到了一团温热柔腻的软肉。

“孔明,你是不是故意的……”刘备心如擂鼓,忍不住捏了捏。那柔软的乳肉紧贴他的手掌,甚至能感觉到心跳。

诸葛亮倒进刘备怀里,有些羞赧,但还是按住他抓在自己胸前的手,不让他拿开,“好胀,要主公揉揉……”

刘备低头见诸葛亮埋在自己怀中,半遮半掩着泛红的面颊,含情的眼波,彻底精神了,抬手摊开他衣裳,洁白的胸脯和臂膀霎时露出。

诸葛亮有孕之后,身体渐渐丰腴,尤其是胸前一对嫩乳,又圆又鼓,粉红的乳晕比先前大了一圈,一对乳头红硕饱满,如嵌着两颗红宝石一般,烛光之下,正乖巧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大手拢着一对雪团温柔地揉弄,中间乳粒已经挺立起来,小鸽子一般啄着他的掌心。

“孔明,你应该是涨奶了。”刘备感觉手中有些胀硬,不敢太用力,只敢用虚握着丈量大小。

“那……怎么办?”诸葛亮心头噗噗直跳。

“咳咳……吸出来就好了。”刘备拨了拨硬挺的乳头,低头整个含在嘴里。粗粝的舌苔重重擦过敏感的红晕,乳头也被潮湿热烫的舌头顶着戳弄,磨过还未绽放的蓓蕾。

“主公——”诸葛亮紧紧抱住了刘备的脑袋,情欲像水下的暗流,从胸膛流遍全身。

“怎么了?”

诸葛亮被他的动作吊得不上不下,胸前又胀又痒,“好痒……想你用力一点……”

刘备张大嘴恨不得将整片乳肉含入,潮湿的舌头反复舔舐着柔腻的肌肤,借着吞咽的力量用力吮吸,那一捧肥厚的乳房被他扯得高高耸起。

“嗯……要出来了……”诸葛亮春色横眉,情不自禁摆动胸膛,双手不住在刘备背上摩挲,坤泽的甜香顿时浓郁起来。

刘备陷在撩人的信香里,更是发了狠的弄他,仿佛要将那饱满的奶子吸入腹中一般,舌尖抵着乳缝碾动,惹得诸葛亮低声哀叫不止。

蓦地,诸葛亮绵软长唤,胸膛一颤,一股奶香在刘备口中慢慢散开。

“好香。”刘备松口,改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乳头,将奶汁卷入腹中。那可怜的乳头红得似要滴血,害羞似的吐出一滴乳汁,如珍珠一般坠在乳尖。

诸葛亮泪眼朦胧地垂下头,看见刘备埋在自己胸前吃得起劲,如小儿吮乳一般,吸得啧啧有声,身体一阵一阵泛起热意,左乳被吸得又疼又爽,被冷落的右乳竟如有所感地径自痒起来。

“主公,还有右边……”

刘备抬头,见诸葛亮满脸春色,心荡神摇,握着右乳乳根,上下摩荡,抓得那白肉上红红地全是指印,施手捻着硬硬的蕊珠来回转动:“不让我喝酒,喝点奶也不错。”

诸葛亮既难耐又羞惭,纤白的手指捧起自己的乳房,努力递到刘备嘴边,“都给你喝,主公你快吸吸……”

红艳的奶头跃然眼前,刘备暗骂一声,立刻含进嘴里粗暴地啜吮着,在诸葛亮的低低哀叫中,把右乳也亵玩得水光粼粼,奶香散逸。

诸葛亮被他吸得发胀发痛,可身子却热得火烫,惯与人交媾的后穴已经开始流水,可刘备似乎沉浸在了他的一对奶子里,在两团乳肉上百般亲吻舔舐。

诸葛亮有些急了,红着脸推开刘备的肩膀,背过身贴在他怀里坐下,“主公,想要嘛……”

刘备也是忍得十分辛苦,原来孔明先前就是在勾引他嘛!扶着他隆起的肚子,顺着起伏的曲线摸到已然挺立的玉茎,手指牵连出两道黏润的液体,挣扎道:“孔明,你的身孕……”

诸葛亮脸颊粉红,刘备硬烫的阳具清晰地顶着自己的私处,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硕大的形状,情热一股股催逼上来,他后面空虚得厉害,摇着肥软的臀肉挑逗勃发的硬物:“已经五个月了,没事的,主公,你快进来!”

刘备纵是铁汉也忍不住了,想着郎中的话,心道轻一些应该无碍,双手一扒扯下诸葛亮的裤子,大手掰开丰满的臀肉一看,中间花心香露早已湿透了,正自顾自收缩着小嘴,哪里还需要扩张。

“好孔明,备马上进来。”刘备扶着那话,戳弄了两下,便挺腰徐入穴中。

硬硕的龟头把穴口撑得又圆又大,接下来是柔媚的穴道。“噢,主公,好大……嗯进来了,好大好满……”孕中的身体似乎更加娇气,一碰就受不住似的发抖,诸葛亮忘情地摆动起腰肢,连带着一对奶子如波荡漾,甩落数滴乳汁。

刘备额前青筋直跳,伸手将两只奶子牢牢抓住,粗鲁地画着圈揉转。阳物被湿热的小嘴紧紧咬住,贪吃地巴着阳具直吸。刘备爽得头皮发麻,真是拿出了毕生的意志克制欲望,扶着诸葛亮的肚子尽量轻抽缓送,“孔明……咱们轻一点,慢慢弄。”

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耳畔,紫红色的粗壮阳根缓慢又结实地碾过敏感点。“嗯顶到了……”诸葛亮嘴唇发麻,身子猛然一软,穴肉收缩着期待肉刃更晓勇的侵犯,怎奈那话始终温柔款款,急得小穴淫水直流。

“主公,这样不够……”他秀眉紧蹙,回首流眸,湿漉漉的眼睛里蓄满了情欲的泪水。诸葛亮意乱情迷,等不及刘备回应,被撞得粉红的臀尖已自发前后动作起来,殷勤地吞吐粗壮的阳具。

刘备强按住把这张淫洞肏弄得汁水淋漓的冲动,环着他鼓起的肚子:“孔明,乖乖的,别乱动。”

“主公,快肏我……”诸葛亮急得快掉眼泪,焦急地摇晃腰肢。刘备又亲又哄,搂着他调整到合适的姿势,将阳物重新插好,对准记忆中那处敏感的软肉,如蜻蜓点水一般,抵着那处小幅度却快速地猛撞起来,下下不离花心。

“噢又顶到了,嗯好快……”诸葛亮泣吟一声,修长脖颈高高仰起,晶莹的汗珠顺着泛粉的肌肤滚落。刘备也是憋了一股火,布满硬茧的手指捏着乳峰,挤奶似的徐徐按压,猩红的奶头鼓胀着射出细细的乳汁。诸葛亮高声啜泣,眉目紧皱,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扶着肚子受不住似的摇头,饱满的臀丘紧贴着刘备耻部,在淫叫中抽搐扭动。

刘备点的轻了,诸葛亮就摇着身催他重些,点的重了,娇嫩的肉穴便如熟透的蜜桃一般,沁出丰沛的汁水。这一场云雨,着实解渴。分明久旱逢甘露,胜过他乡遇故知。有首《西江月》为证:

纱帐香飘兰麝,丰盈玉体依偎。一双樱桃绽雪处,禁不住魄碎魂飞。

红药金杵浸露,两心如痴如醉。情恣嘱郎多怜顾,莫惊腹中麟珠。

诸葛亮被他弄得魂不附体,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波将他推向顶峰,良久那泛粉的身子突然战栗起来,花心抽搐着喷出淫浆,胸前奶汁淋淋漓漓流得一片狼藉。

刘备不敢继续折腾,将自己还硬挺着的那话抽出来,抱着软倒了的诸葛亮,抚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又低下头舔舐胸前溢出的奶水。

诸葛亮粉眼噙泪,双眸失神,汗湿的鬓发贴在颊边,白馥馥胸膛急促起伏着,双腿掩映间流出晶莹的液体。

刘备在他那红艳艳的奶头上用力吮了几口,听见身下的人发出细细的呻吟,“主公,没有了……”他抬首亲在香喘微微的唇瓣上,与他分享甘甜的乳汁,“以后咱们天天喝鲫鱼汤,给你下奶。”

淡白的奶水混着唾液溢出嘴角,诸葛亮身子如化开了一般,软软的锤了他两下,反倒惹得刘备呵呵直笑。他此时连羞愤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地合上双目,喃喃道:“好困……”

“你睡你的。”刘备亲亲他的脸颊。

诸葛亮还想问刘备怎么办,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嘟囔了两声便沉沉睡去。

刘备自己还硬得发疼,看着眼前随着呼吸起伏的奶嘟嘟的酥乳,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他跪在诸葛亮上方,扶着自己那话,用龟头对着乳峰慢慢摩擦,樱桃似的乳粒瞬间硬挺,被肉棒顶的好似不倒翁一般起起伏伏,透明的清液混着慢慢分泌出的一滴乳汁,涂满了整片乳晕。

诸葛亮脸颊红润,眉疏目展,长长的睫毛乖顺地伏在皮肤上,小绵羊一般温驯可爱,也许是被蹭得疼了,他在睡梦中轻轻动了动嘴唇,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

刘备轻轻托起他胸前沉甸甸奶肉,向中间挤出一条窄窄浅浅的沟壑。紫红尘柄粗如儿臂,青筋突暴,埋在莹白的两峰之间,沿着那虽然浅但是又软又弹的缝隙肏弄起来,几次擦过诸葛亮嘴唇,龟头清液染得唇瓣如桃花带露,晶莹闪亮。

那圆硕龟头上凹眼圆睁,咻咻而吸,滚烫浓郁的雄性气息和信香直扑上来,诸葛亮受惊似的眼睫轻颤,花朵似的小嘴发出迷茫的软吟,竟伸出舌尖,舔舐起龟头小眼吐出的腥膻液体。

刘备心魂荡漾,不敢再动。诸葛亮半梦半醒之间,吃得意乱情迷,双手摸索着搭住紫黑巨龙,伸出舌头一下一下仔仔细细地舔着小孔,一滴淫液也不放过。

“好、好吃吗?”刘备看呆了。

“嗯……好吃……”诸葛亮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两片唇瓣柔软地啜吻怒张的龟头。

刘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以后都给你吃。”盯着诸葛亮握着自己那水淋淋的大家伙,嫣红的小嘴如吃糖人一般又舔又亲,龟头一跳射出股股浓精,邈了他一嘴。

“唔……”诸葛亮皱着眉接着沥沥白浊,湿软红舌还在下意识地一舒一卷,却像接不过来似的,斑斑精液溢在唇瓣嘴角。

刘备撸着自己那话射完,半晌才平复心情,真是心满意足,帮他擦净嘴巴和身体,相搂而眠。

次日早晨,两人先后起身。刘备穿好衣裳,便蹲下帮诸葛亮穿鞋。

诸葛亮见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脸上一热,一面整理衣服,心里一面道:“昨晚虽有些羞耻,却也着实畅快。睡着之后,仿佛还做了一个春梦……”

刘备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正要系上里衣,赶紧把手一拦。诸葛亮不明所以,只见刘备转身找出一段长而柔软的棉布,在他胸前裹了几圈,道:“这样不会弄湿衣服。”

诸葛亮反应过来,羞涩之余忍不住感叹,果然麻烦。

刘备帮他穿好衣服,知道他还要去练兵,又在他脑袋上扣上一顶草帽,百般叮嘱。诸葛亮乖乖戴好,临行前有些依依不舍:“主公,你去哪?”

“去钓两条鱼。”

在诸葛亮的拳头打来之前,刘备灵活地闪出了房门。

一回生二回熟,此后数月,鱼水缠绵,其中极乐,不必说了。正是:

晚香露浓催声轻,玉雪羞藏春帷低。

睡思犹做阳台梦,还是为云为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