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备手长,可以玩点高难度
有点琼瑶腻歪,剧情有bug,下流,ooc,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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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备率着十万大军北上,过金牛道,抵阳平关,北扼汉中,与曹军对峙,三年未归,诸葛军师镇守成都,足兵足食。光阴轮转,三载春秋,可怜这对痴偶爱侣天各一方,日常累于战事公务,尚可移情,可每逢着花晨月夜、中秋七夕,于无人处不知害了多少相思、掉了多少眼泪,真是苦不堪言。
及至五月,刘备拔定军山,黄忠阵斩夏侯渊,曹操罢兵退败,上庸诸郡皆降,自此收复汉中。捷报传来,三军凫藻,万姓欢虞。刘备稿赏三军,引兵回川,不在话下。
这一日天色晴霁,诸葛军师正在案前办公,忽得信使来报,承上军报并刘备私信一封。
诸葛亮接过,先看军报,展颜对马谡笑道:“主公兵马已至梓潼,距成都不足十日。信是在三天前写的,如无意外,主公七日后便到。”发文命途中各县供给粮秣不提。又将私信展开一看,俊脸薄红,若无其事将信收起,接着处理内务。
到了夜里,诸葛亮回到房间,将书信展开又看一遍,信上照例叙些温寒,末尾却有两句歪诗,写道:“思美人兮若狂,醉幽梦兮密欢。探春涧兮桃源,摇香蕊兮菡萏。”
诸葛亮心中嗔道:“主公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没读过几本书,却用军马传艳诗。”可想着七日后便能再见,心中又好似吃了蜜一般,不忍过于责怪,不免将信对着烛火看了又看。看了半晌,忽又怅然道:“人不在,寄这些艳诗又有什么用。”便要将信收入匣中。待打开了信匣,又忍不住将先前寄来的尺素一封一封重温一遍,良久叹息一声,上床就枕。
银床枕冷,夜月凄明,诸葛亮侧身卧着,顿觉孤单寂寞,心里念着刘备,又想起信上的那首诗,越想越热,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直直地躺了一会儿,翻过身,从枕边掏出一个黑布袋,红着脸往里一摸,取出一件光溜溜、直翘翘、硬梆梆,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
再说刘备这边引兵回了四川,望着层峦叠嶂便恍惚是将军府的碧瓦飞甍,看着绿柳垂丝便回忆起军师房中的画屏青帐,恨不能使个缩地成寸之术,顷刻就到。也是天公作美,蜀中六月的天,一路上竟顺风顺水,不曾下一滴雨,待到了雒县,比预想中早了三日。
午时三军埋灶做饭,刘备望着大道寻思道:“此处离成都不足七十里,若是我轻装快马,半夜就能到,不如……”于是叫来刘封,道:“我的儿,我有一桩要紧事要交给你。”刘封一听父亲如此信任自己,指天誓地地应下来。
刘备大喜,又令赵子龙帮衬,自己带上四名亲兵,乘着的卢,一人一骑快马加鞭,一路上滴水未沾,飞往成都。到了成都,已是半夜,待进了城,到了将军府外,早已大门紧闭。
刘备心道:“夜深人静,我叫门倒是不妥,不如悄悄进去,给孔明一个惊喜。”于是聊发少年狂,贴着墙立在马上,亏的他手长,望上一跳抓着墙头,再一撑已翻过院墙。借着月色一看,绿阴匝地,竹影萧疏,原是落在后院里。
刘备绕过假山凸石,粼粼池水,穿花而过,轻车熟路摸到军师窗前,但见里头一抹昏黄灯影,想是未睡,心中欢喜:“不知孔明在做些什么呢?”
刘备蹑手蹑脚翻过窗子,闪进里间,却听得屏风之后依稀有些云雨之声,登时大惊失色,心上犹如坠了一块巨石。
“难道孔明守了三年,没守住?”他悬心吊胆,转过屏风,探头往里一瞥,但见:
灯光影里,青纱帐中,诸葛亮赤条条伏跪着身子,但见他黑鬒鬒铺背的发儿,翠长长轻蹙的眉儿,粉浓浓红艳的腮儿,香喘喘樱桃嘴儿,颤巍巍粉白乳儿,雪莹莹扭动的腰儿,玉亭亭腿儿,圆翘翘臀儿,玉纤纤手儿,握着一件不知什么东西,在那影绰绰、湿漉漉幽谷里,一下一下地抽弄着,闭着眼儿,口中呢呢喃喃唤着主公,一个人干得正好。
刘备看得兴致勃发,两步并做一步,从背后往前一抱,双手刚好扪着那白嫩嫩的胸儿,压低声音喝道:“好个深夜寂寞的小美人,我来陪你。”
诸葛亮心里想着刘备,正在酣然畅美处,抖然被这么一扑,惊飞三魂七魄,那东西也丢在一旁,正要大叫起来,一转头,瞪大了眼:“主公?!”盯着他那嬉皮笑脸的面目,恍惚道:“莫非是梦?”
刘备手上一抓:“你说是梦吗?”
诸葛亮掉过身子,定睛在他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真的是刘备!
“主公,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嫌你主公回来坏了你的好事?”刘备见他眨巴着眼睛,嘴唇红润可爱,双手抱住亲了一口,一面脱衣裳,一面就要压着诸葛亮躺下了。
“主公,你别胡说八道了。”诸葛亮扒掉刘备乱摸的手,急道:“出什么事了,不是还有七天吗?你的兵呢?”
“没什么事,一点事儿也没有。我想早点见到你,在雒县外就自己轻骑回来了。我让封儿和子龙先替我领兵。”
“主公,你真是胡闹!从雒县到成都六十余里,你一个人要是遇到野兽怎么办?”
“哎呀哎呀,我不是一个人,我还带了四个亲兵跟着。”
“那你回来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翻墙进来的。”语气听着居然颇为得意。
“主公,你堂堂一州之牧,丢下军队不管,还夜半翻墙!”
“嘿呀,我是为了谁?还不是想着你,一口饭也没吃,千里迢迢赶回来,你可倒好,一点儿也没见你想我。”
诸葛亮听说军中无事,才放下心来,却听了这一番话,利刃一般戳在心上,连带满腹的委屈也被扎破了,抬起头来,泪光闪闪:“主公,我怎么没想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刘备心都化了,忙把人搂进怀里:“孔明,我知道。我也想你,我每天都想着你。”诸葛亮也把刘备臂膀抱紧了。
两个贴胸交颈,紧紧拥抱,无言良久。惊渐渐去了,喜便翻上来,诸葛亮听他说没吃饭,便道:“主公,你饿不饿?”
刘备在他腰上轻轻一捏,“饿,但是想先吃你。”
诸葛亮不予理会,取来些点心。刘备瞅了一眼丢在床上的木头家伙,笑道:“那你自己先玩会儿。”
诸葛亮羞恼道:“主公,你别说话了,小心噎着。”
刘备垫饱肚子,预备鏖战俏军师,便把人拢到怀里撩拨。诸葛亮帮他把衣服解了,上上下下摸过一遍。刘备被他摸得十分起火,道:“孔明,别摸了,一点伤都没有。要摸你换个地方摸。”将那话掏出来,向诸葛亮戏道:“都是你气的他,中风不语了。大睁着眼儿,说不出话来。”
诸葛亮登时红了脸,垂眸一看,欲言又止,半晌把那话戳到一边,道:“既如此,想来它不愿见到我。”
刘备笑嘻嘻把他手拉过来,改口道:“那他不是中风,是害相思病了,你快安慰安慰它。”
诸葛亮薄嗔他一眼,但见那话红赤赤,紫巍巍,热烘烘,伞头怒张,凹眼圆睁,比那木头家伙强了何止百倍,不觉桃花上脸。刘备粗砺的手掌不住在后背爱抚,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三年不见,它想你想得紧。”
诸葛亮心如擂鼓,念他赶路辛苦,便倒身侧枕在刘备腿上,盯着那生龙活虎、淫邪狰狞的孽物,脸烧红云,拈着柱身,伸出一点红舌,在赤红龟头上轻轻一舔,那话登时暴胀起来,奢楞跳脑,横肋皆现。
“好……好孔明。”刘备深吸一口气,双手难安地揉搓他的肩膀。
诸葛亮尝着嘴里咸腥的液体,身体发烫,纤白手指握着紫胀阳物,眯着眼,舔糖人一般,吐出红舌抵着凹凸青筋,从根至首渐次舔过,看得刘备淫兴难遏。
“宝贝,快含进去。”刘备眼中满是欲色。
诸葛亮红着脸将阳物呑进口里,朱唇紧裹呜咂有声,湿热舌尖抵着龟楞搅弄,又挑逗蛙口,口中阳物愈发胀大,撑得唇角欲裂,双眸难以承受似的半开半阖,长睫颤颤似要垂泪。
“军师,你怎么这般聪慧。”刘备快活得头皮发麻,大手顺着脊背摩挲到他浑圆的双丘,手指探进幽缝中的湿红小口,时轻时重地抠挖玩弄,诸葛亮“唔”地一声拱起屁股,修长的双腿磨蹭着分得更开了。
“痒了?”刘备展臂从榻上摸到那根掉落的木祖,指在他面前,用圆硕的顶端在他吃得鼓鼓的脸颊上揩了两揩:“之前送你的时候还说不要,现在喜欢了吗?”
诸葛亮羞赧地闭上眼睛。
这根木头玩意乃是刘备亲手所制,自然也仿照刘备的性器造型,茎身粗壮如杵,茎冠微翘大如鸡子,表面涂了清漆光鲜润泽,而今却粘上了淫靡的液体。当年刘备为他寻来一截极好的桐木制琴,多出的一段却被他拿走。临别前夕,二人云雨过后,刘备居然掏出这根木祖相赠,当时他羞愤地一把推开,可分离三载,长夜漫漫难彻,这根受他嫌弃的木祖渐渐派上了用场。
刘备也不逼他,转而将木祖抵在股间偎晃,微凉的木祖剐蹭着滚烫的肌肤,时而挑开穴口带出一丝春液。
“主公,别……”诸葛亮嘴中含着那话,扭动身子,含羞带怯地瞥了他一眼。
“别怕,继续舔。”粗大的龟头慢慢撑开湿红穴口,已然左右摇摆着一进到底。
“嗯啊……”下身骤然被撑满的快意让他喉头发痒,诸葛亮长眉紧蹙,仰头欲叫,可是口中粗壮的阳物跟着捅了进来,将嘴堵得严严实实。诸葛亮卖力地舔着阳物发泄自己的情动,身后的东西已经慢慢抽插起来,磨得肠肉又酸又麻,带着刘备的虎口啪啪打在穴口,挤出湿漉漉的液体。上下孔窍都被填满的饱胀感,和口中浓重的雄性气息令他化作一汪春水,下体酥软欲化由刘备任意抽送。姣好的五官埋在黑密耻发间,在混乱的快感中胡乱舔舐吮吸,腥膻腺液尽入腹中。
“孔明好贪吃啊,一下吃两根。从前独守空房的寂寞,现在可加倍补上了吧。”
诸葛亮听得浑身泛起红霞,扭着身体轻轻呻吟,刘备看着军师上下都被插满的放荡姿态,淫兴倍增,手腕轻拧,顶着紧咬的穴肉来回旋转厮磨。诸葛亮高声啜泣,缩着脸颊急切吮着阳根,腰肢震颤,抖着腿射出白浊。口中阳物趁他失神直戳喉头,他呜咽欲吐,喉管和舌头翻动着推拒异物,后脑却被紧紧按着进退不得。
龟头被湿滑嫩肉紧裹推挤,刘备心魂欲飘,扣着诸葛亮脑袋肆意抽弄,拽曳得口边白沫横流,残脂在茎。泪水涎水打湿耻毛,一片狼藉。良久春意透脑,刘备摩挲着他脑后乌发,尽数射了进去。
诸葛亮皱着眉,一口一口接了。刘备回神,扶起诸葛亮抱在怀里,抚摸着脊背为他顺气,“宝贝,快吐出来。”
诸葛亮眼尾绯红,残泪斑驳,唇边一丝白絮外泄,嗓子都哑了:“咽下去了。”
刘备又愧又爱,拭去他嘴角遗精,将人揽在怀里不住地亲。“心肝,让主公来好好伺候伺候你。”搂着腰将他靠在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摸到腿间,流连地在他腿根软肉抓了几把,便捉住他前头麈柄爱抚,一手握着后头那假阳具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嗯嗯啊……不行,慢一点……”刘备抽得急了,诸葛亮刚刚射过,敏感的身体被激地弹动起来,他伸手欲阻,却被刘备扣住十指按在一边,置若罔闻般着意添抽,搅得股间花雨流沥,滴滴而下。紧绷的身躯很快就卸力瘫在刘备怀中,随着顶弄不断缠绵媚吟。
“孔明,舒服吗?自己偷偷弄过几次?多亏有这角先生,不然岂不是要给你再开一次苞?”刘备腾出手,复把住他下体,拨弹着他麈柄红润端头,碾着那缝儿徐徐按过。
诸葛亮颤着腿往上一蹬,又被刘备扣住强硬地架在一边,大开双腿,尽露门户。
诸葛亮扬着脖子,情动欲化难耐着磨着刘备的胸膛,“嗯……主公,你别戏弄我了,我想要你……”他拉着刘备作乱的手抚上自己的乳肉,唇瓣贴着他下巴又亲又啄,“想要你进来,想要你抱着我……”
刘备抓着他胸前的柔软,也是目炽喉燥,欲火烧身,却嫌油灯将尽,烛光昏暗,低下头边亲边问:“孔明,我们到窗边上,我想看着你做,好不好?”
诸葛亮一心想体贴他,有什么不肯的,便道:“由你。”
二人便来到窗前,是夕月明如昼,冰轮高悬,银光泄地,花披玉霜,真是好一片月色。窗下安置古琴,弦上细光流转,不知经佳人素手轻拂、对月抒怀几回。
刘备将他爱琴放在一旁,令诸葛亮仰卧于琴桌上,夜光滟滟,肌肤粉红,乌发如缎,玉体舒展,正难耐地摩挲着自己的双腿。
刘备屈膝跪坐在地,高低倒是正好,先将他情动泛粉的修长身体仔仔细细赏玩一遍,真觉妙不可言,随意唱道:“月正中兮夜半,照花阴兮撩乱。会美人兮殷勤,采芳菲兮烂漫。”
诸葛亮亦缠绵婉转:“启迷津兮携手,盼佳期兮尽欢。疑相逢兮若梦,对刘郎兮眷恋。”
刘备亲在他腹上:“怎会是梦。”便架起他两腿,一挺而入。
诸葛亮甜腻长吟。刘备那话温暖鲜活,埋在体内十分熨帖。他抚着小腹,流眸似醉,情不自禁唤道:“好热,好满……主公,那东西怎及你半分,我想你想得快病了。”
刘备听了,愈觉销魂,举腰展力,肆意搧打,无限恩爱。怎见这场交接:
一个是皇裔将种,重历鸳帷战场;一个是空室才俊,久旷衾稠事业。调风弄月,相如戏雄凤,拨动肉丝桐。尤云殢雨,西子倾越水,浇湿赤龙头。盼夜嫦娥,摸着捣仙药的玉杵;游梦襄王,采取绕巫山的神云。紫骝猖獗逞威风,白面妖娆遭马战。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
刘备将他那欲唤还休、似泣非泣的艳态,一一收入眼中,诸葛亮亦星眼朦胧痴痴相望。
抽曳良久,刘备恐他害冷,便坐在桌上将他搂在怀中顶弄。
两人弄了约莫半个时辰。初时诸葛亮娇啼婉转,迎着刘备上下套动,而后叫声渐细,好似梦寐般仰头沉醉,一言难发。刘备被底下那张小嘴嘬得魂销骨酥,掐着他的腰用力顶弄了两下,不觉灵犀已透,相思尽吐。在灭顶的快意中,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我怎么这么爱他?我和孔明相识已有十一载,如果有一天我再也见不到他,他再也见不到我,那简直不敢想象。”此念一生,蓦地一股冷意爬上心头。
诸葛亮体内热津密注,前头亦在被灌满的快意中泄出阳精,垂着脑袋,失神般捂着肚子,喃喃道:“好多。”
刘备顿时笑了,将那没由来的念头抛之脑后,在他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因为我天天想着你,心里只有你。”
诸葛亮疲惫地笑瞅他一眼。
刘备吻了吻他的鼻尖:“孔明,你怎么瘦了。”
诸葛亮心道:“你在外征战,甚至亲披箭矢,我日夜悬心,岂能不瘦。”盯着他一瞬不瞬看了许久:“主公,你黑了。”
刘备笑道:“嗯,也老了。”
“亮也老了。”诸葛亮依恋地偎在他怀里,轻声道:“还未恭喜主公大胜曹军。”
“你我之间,说这些客套话?”刘备心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等着他的下文。
“亮以为,既得汉中,不如尽早称汉中王。一则可以与曹操成鼎足之势,二则可乘高祖龙兴之名。”
刘备捏了捏他的手:“我也是这般想的。”
“那待诸将回来,亮为主公筹划。”
“既如此,劳孔明费心了。”
诸葛亮笑着反问:“主公说这些客套话?”
二人抱着歇了一会儿,站起来一看,腿根上、肚子上全是精液,连琴桌上也流了一滩。刘备给彼此擦拭干净,两个人上床就寝,再看窗外那月,好个无缺圆月。原来今日不偏不倚,正是十五。
刘备瞥一眼月色,闭上眼睛,心下道:“我与孔明鱼水重聚,可称无憾。荆益已据,隆中策已实现了一半,而今又得汉中,复兴汉室指日可待。好,极好。”
此夜玉镜碧虚,金波银汉,潋滟无际,不知照得多少离人。世事兴替,着实难测,有情之人圆满已是万幸。有诗为证:
灯月交辉浸玉壶,分得清光照绿珠。
夜夜思君不觉苦,看取望舒更替无。
梗是群里捡的。
ooc,尺度很大,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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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蜀汉君臣励精图治、收复全域之后,天下归心。刘备告祭宗庙,重修殿宇,在欢喜之余,却有一事美中不足。
“君臣有别,陛下岂能与臣子共寝。若传出去,岂不惹人非议。”刘备每每欲和孔明亲昵,就会被这般拒绝。
“有朕在,谁敢多嘴?”刘备起初还以为他在闹脾气,又缠上去逗弄他。
诸葛亮看他隐隐有昏君的作派,两道漂亮的眉毛就竖起来:“陛下如今是天下之主,一言一行,都受万人瞩目,如何堵得住天下众人的悠悠之口?就算当面不说,是非功过也会留在史书之上。何况暗室亏心,神目如电,即使无人知晓,臣也心中有愧。”
不知是否是当权久了,诸葛丞相积威日深,骨雅神寒,愈发庄重起来。
刘备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方知他是认真的了,也明白二人之事终究是委屈了他,只得服软:“那抱一抱、亲一亲总可以吧?”
“为人君者,举止岂能轻佻,怎可与大臣狎昵?”
“那我这怎么办?”
诸葛亮也是十分无奈,真不知陛下为何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兴致勃勃,随口道:“那陛下去找别人吧。”
刘备瞪大了眼睛:“孔明,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想当初二人如胶似漆,连自己和别的臣子走得近些,诸葛亮都会暗戳戳吃醋生气,哪像现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陛下若想和臣在史书上留下好名声,还是规矩一些吧。”
刘备无法,每晚也只能和衣而眠,独自睡下,暗地里长吁短叹:“孔明与我纠缠了半辈子,怎么人到中年开始绝情欲慕先贤了?难道后半辈子都要如此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夜,刘备与往常一样忍着躁郁入眠,忽有一金光老者走入房中,身着龙袍,威严非常,自称汉高祖,念刘备重造大汉有功,可以许他一个心愿。
刘备跪倒在地:“不肖子孙确实有一心愿。晚辈与……与丞相诸葛孔明,情投意合,相伴多年,如今他却碍于礼数不与晚辈亲近,若是能回到从前的光景,晚辈就心满意足了。”
高祖皇帝听了这等惊世骇俗的言语,并不稀奇,只抚须道:“糊涂,你若是回到过去,将我大汉置于何地?数十载的辛苦,岂不是一朝乌有?你若是想要与他重修旧日恩情,朕已有主意。此后须勤修国政,不可懈怠,光复我大汉!”
刘备连连做礼,抬眼见老者身形已然飘远,正欲追上询问祖宗有何办法,足下一跌,猛的醒了,原来还在床上,窗外晨光熹微,想来已快到上朝的时辰。
刘备想着梦中的情景,心乱如麻,一翻身,却见身旁已躺着一人,依稀是诸葛亮的身形。定睛一看,但见他眉目如画,双颊丰盈,一丝白发也无,竟是年轻时的样子。
年轻的诸葛亮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还欲撒娇,待睁开眼睛看清楚了,登时清醒过来:“主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二人一番交谈,方知原来这个孔明来自过去。
那时刘备独往江东,诸葛亮留在荆州受了关张二人一个月的气,见刘备回来时又带着一个娇妻,便闹着要回隆中。刘备千哄万哄,又抱在怀里百般疼爱,方才作罢。没想到一夜之后竟来到了这里……
刘备回忆起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百感交集。“昨日朕这里并无异事,只是夜间高祖托梦,许朕一个心愿……”
“主公也梦见高皇帝了?”诸葛亮从床上直起身子,“昨夜,亮也梦见一老者自称高皇帝,说主公近日忧烦,问亮愿不愿意为主公排忧解难,亮就答应了。”
“看来这梦是真的了。”难道高祖皇帝说的办法,就是……
“主公大业已成,富有四海,身边还有丞相辅助,还有什么心愿未曾达成,需要亮帮忙?”
刘备老脸一红:“咳咳……朕虽然已是天下之主,但是丞相却说君臣有别,不愿意和朕亲近了。”
诸葛亮耳朵也热起来。那他是来帮陛下什么的,解决生理问题的吗?
刘备看着军师亮美玉一般的容颜,亦觉尴尬,忙道:“此事颇为神异,还是先召丞相来商量吧。”于是急召丞相进宫。
丞相亮听了这事,也是大为震惊,再三确认军师并非妖邪,才道:“若真是先祖显灵,想来并非灾祸,只是如此神异之事,还是不要传扬出去。不知军师会留在这里到何时?若是久了,主公身边没有军师辅佐,恐怕会出大乱子。”
军师亮还坐在刘备身旁:“亮也不知何时才能离去。不过梦中先帝曾说,无论亮来此多久,对那时都没有任何影响。”
刘备暗道:“先祖真是靠谱,居然能有这般神通。”嘴上道:“梦中朕的愿望是与孔明重温昔日之情,想来军师多留几日,就算我的愿望达成了吧……”
丞相忍不住抬眼一扫。
刘备心虚道:“孔明,你不会介意吧……”
诸葛丞相心道:陛下有了军师,想来不会再纠缠于我,于彼此名声似乎更好。于是轻开檀口,语调平静如水:“陛下说笑了,军师与臣本就是一人,臣有何可介意的。”
刘备松了一口气,转头对身侧军师亮笑道:“既如此,辛苦孔明多留几日了。”
军师亮温柔一笑:“亮也很想听主公后来的事呢。”
自此之后,军师与刘备同寝同卧。热情的孔明失而复得,如凭空降下一件珍宝一般,刘备恨不能将他捧在手掌心上,千依百顺,要一奉十。军师亮本就对刘备充满依恋,如今天下太平无事,心中暗喜未来真的和主公白头到老,在他百般宠溺下,也忍不住颠寒作热、撒娇撒痴起来。两人一拍即合,打得火炭一般热。
常言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备新宠了一个面貌肖似丞相的年轻美人之事,已在前朝后宫之中流传起来,连关、张这只爱练兵之人都有所耳闻了。
“丞相,不是俺说什么,大哥这事确实做得不地道。你放心,在我们兄弟眼里,只认你一个。”张飞素日里瞪着的一对环眼,此时也闪躲起来,不敢直视诸葛丞相。
“是啊。丞相,你和大哥有数十年的感情,他算什么,我看大哥也就是一时兴起,丞相不必放在心上。”关羽也在一边帮腔,连连捋着长须。
他二人相约来到诸葛丞相府邸,喝了半日的茶,被诸葛亮再三催促,才别别扭扭地开口。
诸葛丞相听得哭笑不得,心道:“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三言两语将关张二人打发走,回到院中,池水里鲤鱼翻波,涟漪阵阵,看了半晌,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落寞。
最近的日子仿佛流水一般平静。军师来了之后,陛下真的规矩了很多,独自奏对时不拉扯他了,也不故作可怜地引逗他了。
“这就是我所希望的。”他对自己说。
主公现在在做什么呢?
池水中央忽然倒映出当日的那一幕:那个年轻的自己,好像鲜翠的绿竹一般,挺立在主公的身旁,笑靥如花,主公也温柔地看着他……
诸葛亮的心突然被蛰了一下。
法,被刘备玩弄到销魂处更只能乱捏乱抓,五指时而紧握乳根,时而抠抓乳首,惹得丞相亮不时浪叫着缩紧小穴,嗦得刘备十分爽快。
干够一顿饭工夫,丞相亮腿根震颤射出精液。刘备见状抽出孽物,那话水光光的依旧翘首胀紫,不曾走了一滴。刘备将他双腿放下,扶着他靠在枕上。丞相双膝微屈,腿还合不上。
军师亮等待多时,转身扑到刘备怀里,拿自己柔嫩的肌肤磨蹭男人健壮硬实的肌肉。刘备抓着他紧紧翘翘的臀瓣,按在腹上用力揉捏,这种强烈的暗示让他立刻发出了小猫一样的呻吟。
丞相亮回过神来,默不作声从盒中取出一物,悄悄套在刘备的阳物头部。
刘备一瞅,乃是一枚特质的羊眼圈,皮套外侧密密麻麻翘着一圈短毛,暗暗感叹:“孔明的报复心还是这么强。”
军师亮还浑然不知,任由丞相亮帮忙掰开臀瓣,晃着腰坐下。
只是刚一落座,军师“啊”地一声就叫出声来。
“陛下,你用的什么,怎么这般痒?”甬道内仿佛被什么又细又密的东西挠过,惹得他立刻就打了个寒颤。
刘备并未解释,抓着军师亮那薄薄的细腰已经耸动起来。
“啊陛下!你弄得什么,亮要不行了!”敏感的软肉屡屡被短毛搔刮,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强烈的瘙痒感,真如万蚁挠心。
军师亮向后倒去,却被背后的丞相亮扶住腰肢,稳稳地压回刘备的胯上。
“啊啊啊慢一点……陛下!主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呃……”体内阳物越抽越急,快感如浪涌来,痒得快令他发疯,每一次碾动都刮得他疯狂摆动腰肢,离去时又留下无穷的寂寞让他欲火中烧,身体不自觉得迎合刘备下一次的进攻。
军师亮正在胡言乱语,忽然觉得胸前异样,垂首一看,丞相的手已从背后摸来。军师亮胸脯单薄,没什么摸头,丞相抓了两把就觉得无趣。
刘备道:“丞相不要过河拆桥,你从前就是这般,还不是我慢慢揉大的。”
丞相亮斜了刘备一眼,纤纤手指拈起军师亮硬硬的乳尖,回忆着刘备的手法,捻着乳粒在两指间碾转起来。
军师亮低低呻吟一声,伸手欲将那作乱的手扒开。
刘备将军师亮两只手牢牢抓住身前,身下加快耸动。丞相亮一声不吭,只在那乳头上重重一拧。
“丞相不要!主公!”军师亮像蛇一样扭动起来,腹下泄出白浊,便瘫软在丞相亮怀里,气喘声嘶。
“陛下,他不行了。”丞相亮提着军师的手臂,见他面上清泪横流,偶尔随着耸动哼哼两声,已是被肏得痴了。
刘备道:“军师太嫩受不住,咱们耍一回。”
军师亮无力地垂着头,看着那紫黑硬物啵唧一声拔出穴中,这才看清那毛茸茸的是什么。
刘备令丞相仰卧,又将军师放在丞相身上,两个相对而卧,两股重叠,四腿交缠。两对酥乳都被抓得红红白白。雪白的屁股叠在一起,一个窄翘一个丰盈,中间无遮无拦地开着溶溶花洞,一翕一张地吐出蜜水。
刘备将那戴着淫具的肉刃移到丞相亮的穴里插牢。丞相亮久经风月,果然从容多了,呻吟之声舒缓动人犹如乐曲,柔声轻唤:“啊,陛下,臣痒得要化了……嗯好舒服……陛下,你多弄弄那里。”
军师亮趴在丞相身上,感受着丞相身体的颤动,想着方才欲生欲死的快乐,心中躁动起来,忍不住贴着丞相,乳尖对着乳尖、玉茎对着玉茎厮磨。
刘备看乐了,一掌打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孔明,干什么呢?”
军师嘤咛一声,摇摇屁股:“陛下,再弄弄亮吧,亮也还想要……”
丞相亮抱住军师免得他掉下去,感受着年轻身体的细腻温热。刘备拔出阳物往军师那扭动着的屁股里一插,听着他受不住似的主公陛下的浪叫,不多时又蹭着丞相求饶。下面丞相适时分开双腿,邀请刘备进入。
刘备上下轮流抽拽,颤肉堆垒,两个屁股化了一般春水横溢,淫浆满腿,绣褥尽湿,肉刃上也汁水淋漓,早分不清挂着的是谁的体液。
真是:
两美联床寐,将军乱点兵。绣口妙计,变作了燕喃莺呖;带露芙蓉,翻成了残花破蕊。潇湘秋波,共浴的不是娥皇女英;汉宫春色,同卧着一对飞燕合德。
战多时,军师亮昏昏沉沉晕了过去,不知泻了几回。刘备将他挪到一边,笑道:“军师年轻,不是个对手,咱们继续。”摘下羊眼圈,解开丝带,翻过丞相从背后交欢,交肩贴颈。
干到一半,刘备想到他挨了打,便问:“你下面还疼不疼?”
“还好。”丞相亮伏跪着缩在刘备怀里,一面被他耸着,一面道:“陛下消气了没有?”
刘备心道我打都打了,还能没消气?只是见丞相一副温柔小意的姿态,来了兴致,道:“消气了如何?没消气又如何?”
“陛下若是还不解气,臣随陛下怎样。”
“随我怎样?”
丞相亮轻轻点头。
刘备凑到他耳边耳语两句,“那我要这样,你肯不肯?”
诸葛丞相把脸胀红了,半晌颤声道:“好……”
刘备乐极情浓,把着他腰大开大合冲撞,诸葛丞相也举股迎凑。两人渐渐狂乱起来,无话不说。
“以后给不给亲、给不给肏了?”
诸葛丞相也意乱情迷:“主公,你要怎样就怎样,你别找别人!”
刘备道:“孔明,不论是明主良臣还是昏君奸佞,咱们这辈子生死难分。”
丞相亮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主公,我不要什么名声了,我只要你!”
刘备伏在他身上,尽泄其精,却还不退出。丞相亮芙蓉面皱,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双股战战,臀尖到大腿一片都热红了,小腹也微微鼓起。
丞相亮屈身忍辱,一一承受了,回首时目中含泪:“主公,说好了,此事可算揭过了。”
刘备忙道:“好,揭过了。”趁军师未醒,赶紧扶起丞相去清洗。
两人清洗既毕,正给彼此擦拭身体,丞相忽然问:“军师什么时候走?”
刘备心虚:“我也不知道。”
丞相嘴上不说,心里却道:“一直不走,不知要夹在我和陛下之间到何时。”
刘备也在背地担忧:“齐人之福可不好享,我既然和丞相和好,怎么对待军师呢?”
两个人各怀心事,回到床前,却见帷帐中空无一人,早不见军师的身影,遍寻不着,想来是刘备心愿达成,军师便回去了。
刘备和丞相都松了口气,恩爱如旧不提。
次日,刘备令人重饰宗庙,再上三牲,挑了个黄道吉日要去祭拜,沐浴焚香,好不心诚。
众人见丞相复宠后君主如此仁孝,都说好个贤惠善谏的丞相,人人颂德,个个称贤。
有诗为证:
玉苞金蕊两处开,捧出名花奉君王。
莫讶汉宫相见晚,刘郎还是老刘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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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聊之实,蕃衍盈升。彼其之子,硕大无朋。”
时值八月,案前瓶插椒条,红坠满枝,热烈芬芳。正是刘备早晨为诸葛亮采来的礼物。
案后诸葛亮低眉敛目,腰背挺拔,正执笔整改军令,宽松的黑色外袍略显冷肃,却隐约可见隆起的弧度。
刘备大步迈入房门,一见到他,声音就不由自主放软了,脸上也情不自禁带着笑意:“孔明,一会儿郎中就来了。”
诸葛亮抬起脸来,突然小嘴一扁:“好麻烦。”自从他诊出有孕之后,刘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叫郎中上门把脉。
刘备笑呵呵地弯腰捧住他的小脸,照着嘴唇啵唧亲了一口,哄道:“不麻烦,诊脉一会儿就好了。”
诸葛亮推了推他肩膀:“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刘备一点也不生气,年长的他对年轻的情人极为包容,不,根本不需要刻意包容,因为在他眼中,孔明连闹脾气也十分可爱。
“好麻烦……怀孕之后,身子好像变笨重了,精力也不如从前了。而且以后肚子大了,怎么给主公练兵?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诸葛亮盯着刘备温和关切的眼神,却是眼睫一垂,羞于启齿。
原来自从他二人在草庐中初次见面,便如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信香交融,当晚便共效于飞。此后更是鱼水和谐,日则同席,夜则同寝,帐中鸾凤,被底鸳鸯,难以尽述。如今却因为怀孕,月余不曾纾解。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近来胸前胀痛起来,身子也越来越敏感,夜里总是……
诸葛亮心中惭愧。这要他怎么说,怀孕了还……这也太……
诸葛亮头越垂越低,好在庭院中脚步声渐渐逼近,刘备没有继续深究,转头对诸葛亮笑道:“郎中到了。”
刘备起身迎入郎中。但见此人苍髯皓首,身形佝偻,看着年纪比他二人加起来都大。诸葛亮舒展手臂,与他诊看。
老郎中闭目凝神,摇头晃脑了一阵,捋着胡须道:“恭喜将军,贵人脉象滑如滚珠,搏动有力,此乃气血充盛、胎气安和之兆。只需按时服用安胎补身之药,必然无虞。”
诸葛亮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刘备面露喜色,正欲说些什么,那边老中医收拾着医箱,也许是想到了坊间这二人恩爱非常的传闻,突然道:“咳咳,军师孕有五月,胎相稳固,只要注意一些,行房也无碍。”
诸葛亮到底年轻脸嫩,听了这话,面飞红霞,哑口无言。
刘备饱经世故,脸上巍然不动,起身若无其事道:“我送郎中。”
诸葛亮留在房中,又羞又窘,忍不住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圆圆的肚子。
“怀孕了居然也可以……吗?”他回想着老中医临走时的话,将信将疑:“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郎中胡须如此之长,想来不是胡言乱语,就是不知道主公是否也……”一颗芳心愈想愈乱。
待到夜间,刘备洗漱完毕,掀帘入室,见诸葛亮一袭素衣,仰卧于床,手持羽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凉。柔软轻薄的里衣水一般贴在他身上,流过屈起的修长双腿,微微隆起的小腹,线条圆润的胸脯,和中间鼓起的一个小小凸起……
诸葛亮星眼半开,懒摇羽扇,声如春水:“主公,快上来吧。”轻盈的羽尖,便从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落到丰盈胸脯上的小巧乳尖。
刘备艰难地移开双眼:“马上来。”
他脱去外袍,一上床就被诸葛亮蹭了个满怀。与所有孕期的坤泽一样,如今的诸葛亮非常渴望自己乾元的气息,只有被爱人的信香包围着才能感到安心。
诸葛亮在他脖子上闻来闻去。刘备将他抱在怀里,见他脸颊红润细腻,睫毛小扇子似的一扇一扇,像个听话的小孩子,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心都要化了,暗暗自责:“孔明还怀着身孕,郎中虽说无碍,想来到底有些勉强,我若是非要与他亲热,那也太过分了。”看他额角沁出一点细汗,忙嘘寒问暖:“热不热?”
诸葛亮俊眼一盼,撒娇似的嘴角一弯:“热,也要贴着你睡。”
刘备心里甜得像在冒泡泡,从他手中接过羽扇,道:“你睡,我给你扇扇子。”
诸葛亮笑瞅他一眼,不但贴得更近了,还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温热的身体似有若无地摩擦着男人坚硬的肌肉。
“孔明!”刘备双臂一合,将他牢牢抱住,目光闪躲着避开怀中人露出惊异的目光,结结巴巴道:“快、快睡吧。”
诸葛亮瞪大了眼睛,难道孕后他身材走样,主公对他没兴趣了?
“好吧……”他尴尬地抱着刘备的一条胳膊,极力掩饰自己的失落,只能闭上眼睛装睡。
刘备挺尸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只僵着一只手为他扇扇子,早被蹭得口干舌燥,困意全无。
自从诸葛亮被诊出有孕后,他们就再没行过房事。刘备虽然年近五旬,但依旧精力旺盛,诸葛亮有孕之后便有些粘人,先前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他已忍耐了许久,现下两团又软又热的东西,又压在他的胳膊上……
刘备等了半晌,见身畔诸葛亮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便偷偷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悄声下床走出房间。
哪想刘备刚一走出房门,下一秒诸葛亮就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又委屈又生气,难道主公现在连抱着他一起睡都不愿意了吗?心中五味杂陈,生了一会儿闷气,忍不住也悄悄跟了出去:倒要看看主公背着自己去干什么!
诸葛亮走到门口,只见庭院中立着一个漆黑的人影,借着月色,看得分明,正是刘备。只见他裸着上半身,正用水瓢往身上浇水,手臂上强壮的肌肉随着动作如小山一般起伏。健硕胸膛上的点点水珠在月光下银光闪烁,顺着肌肉流到小腹,最后沿着凹陷的线条,溜进了扎的紧紧的胫绔里——那里已经隆起了好大一包。
诸葛亮把脸一红,心里又好笑又好气,又悄声走回房里,揭开被子躺回去,闭上眼睛,眼前就是月下那一幕,不由双腮带粉,嘴角轻翘。
刘备好容易抑情忍欲,蹑手蹑脚摸回床上,小心翼翼窥觑枕边人一眼,却见诸葛亮睫毛一颤,正慢慢睁开眼睛。
刘备惊讶:“孔明,你还没睡吗?”
诸葛亮嗯了一声,轻声细语,听起来有点虚弱:“主公,我胸口有点闷,睡不着……”
刘备有些着急了:“难受得厉害吗?要不要把郎中叫来。”
诸葛亮摇头:“只是有点不舒服,主公给我揉揉就好了。”
于是刘备款剔银灯,将人搂在怀里,伸出手掌在他胸口轻轻按摩。春衫单薄,隐约透出衣下肉色。
“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嗯……若是贴着肉揉,热乎乎的,恐怕舒服些。”
于是刘备一手从衣襟里斜插进去,滚烫的掌心抚上了细腻的肌肤。
“主公,再往左一些……再往上一点,嗯,就是这里……”
于是刘备抓到了一团温热柔腻的软肉。
“孔明,你是不是故意的……”刘备心如擂鼓,忍不住捏了捏。那柔软的乳肉紧贴他的手掌,甚至能感觉到心跳。
诸葛亮倒进刘备怀里,有些羞赧,但还是按住他抓在自己胸前的手,不让他拿开,“好胀,要主公揉揉……”
刘备低头见诸葛亮埋在自己怀中,半遮半掩着泛红的面颊,含情的眼波,彻底精神了,抬手摊开他衣裳,洁白的胸脯和臂膀霎时露出。
诸葛亮有孕之后,身体渐渐丰腴,尤其是胸前一对嫩乳,又圆又鼓,粉红的乳晕比先前大了一圈,一对乳头红硕饱满,如嵌着两颗红宝石一般,烛光之下,正乖巧地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刘备倒吸一口凉气,大手拢着一对雪团温柔地揉弄,中间乳粒已经挺立起来,小鸽子一般啄着他的掌心。
“孔明,你应该是涨奶了。”刘备感觉手中有些胀硬,不敢太用力,只敢用虚握着丈量大小。
“那……怎么办?”诸葛亮心头噗噗直跳。
“咳咳……吸出来就好了。”刘备拨了拨硬挺的乳头,低头整个含在嘴里。粗粝的舌苔重重擦过敏感的红晕,乳头也被潮湿热烫的舌头顶着戳弄,磨过还未绽放的蓓蕾。
“主公——”诸葛亮紧紧抱住了刘备的脑袋,情欲像水下的暗流,从胸膛流遍全身。
“怎么了?”
诸葛亮被他的动作吊得不上不下,胸前又胀又痒,“好痒……想你用力一点……”
刘备张大嘴恨不得将整片乳肉含入,潮湿的舌头反复舔舐着柔腻的肌肤,借着吞咽的力量用力吮吸,那一捧肥厚的乳房被他扯得高高耸起。
“嗯……要出来了……”诸葛亮春色横眉,情不自禁摆动胸膛,双手不住在刘备背上摩挲,坤泽的甜香顿时浓郁起来。
刘备陷在撩人的信香里,更是发了狠的弄他,仿佛要将那饱满的奶子吸入腹中一般,舌尖抵着乳缝碾动,惹得诸葛亮低声哀叫不止。
蓦地,诸葛亮绵软长唤,胸膛一颤,一股奶香在刘备口中慢慢散开。
“好香。”刘备松口,改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乳头,将奶汁卷入腹中。那可怜的乳头红得似要滴血,害羞似的吐出一滴乳汁,如珍珠一般坠在乳尖。
诸葛亮泪眼朦胧地垂下头,看见刘备埋在自己胸前吃得起劲,如小儿吮乳一般,吸得啧啧有声,身体一阵一阵泛起热意,左乳被吸得又疼又爽,被冷落的右乳竟如有所感地径自痒起来。
“主公,还有右边……”
刘备抬头,见诸葛亮满脸春色,心荡神摇,握着右乳乳根,上下摩荡,抓得那白肉上红红地全是指印,施手捻着硬硬的蕊珠来回转动:“不让我喝酒,喝点奶也不错。”
诸葛亮既难耐又羞惭,纤白的手指捧起自己的乳房,努力递到刘备嘴边,“都给你喝,主公你快吸吸……”
红艳的奶头跃然眼前,刘备暗骂一声,立刻含进嘴里粗暴地啜吮着,在诸葛亮的低低哀叫中,把右乳也亵玩得水光粼粼,奶香散逸。
诸葛亮被他吸得发胀发痛,可身子却热得火烫,惯与人交媾的后穴已经开始流水,可刘备似乎沉浸在了他的一对奶子里,在两团乳肉上百般亲吻舔舐。
诸葛亮有些急了,红着脸推开刘备的肩膀,背过身贴在他怀里坐下,“主公,想要嘛……”
刘备也是忍得十分辛苦,原来孔明先前就是在勾引他嘛!扶着他隆起的肚子,顺着起伏的曲线摸到已然挺立的玉茎,手指牵连出两道黏润的液体,挣扎道:“孔明,你的身孕……”
诸葛亮脸颊粉红,刘备硬烫的阳具清晰地顶着自己的私处,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硕大的形状,情热一股股催逼上来,他后面空虚得厉害,摇着肥软的臀肉挑逗勃发的硬物:“已经五个月了,没事的,主公,你快进来!”
刘备纵是铁汉也忍不住了,想着郎中的话,心道轻一些应该无碍,双手一扒扯下诸葛亮的裤子,大手掰开丰满的臀肉一看,中间花心香露早已湿透了,正自顾自收缩着小嘴,哪里还需要扩张。
“好孔明,备马上进来。”刘备扶着那话,戳弄了两下,便挺腰徐入穴中。
硬硕的龟头把穴口撑得又圆又大,接下来是柔媚的穴道。“噢,主公,好大……嗯进来了,好大好满……”孕中的身体似乎更加娇气,一碰就受不住似的发抖,诸葛亮忘情地摆动起腰肢,连带着一对奶子如波荡漾,甩落数滴乳汁。
刘备额前青筋直跳,伸手将两只奶子牢牢抓住,粗鲁地画着圈揉转。阳物被湿热的小嘴紧紧咬住,贪吃地巴着阳具直吸。刘备爽得头皮发麻,真是拿出了毕生的意志克制欲望,扶着诸葛亮的肚子尽量轻抽缓送,“孔明……咱们轻一点,慢慢弄。”
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耳畔,紫红色的粗壮阳根缓慢又结实地碾过敏感点。“嗯顶到了……”诸葛亮嘴唇发麻,身子猛然一软,穴肉收缩着期待肉刃更晓勇的侵犯,怎奈那话始终温柔款款,急得小穴淫水直流。
“主公,这样不够……”他秀眉紧蹙,回首流眸,湿漉漉的眼睛里蓄满了情欲的泪水。诸葛亮意乱情迷,等不及刘备回应,被撞得粉红的臀尖已自发前后动作起来,殷勤地吞吐粗壮的阳具。
刘备强按住把这张淫洞肏弄得汁水淋漓的冲动,环着他鼓起的肚子:“孔明,乖乖的,别乱动。”
“主公,快肏我……”诸葛亮急得快掉眼泪,焦急地摇晃腰肢。刘备又亲又哄,搂着他调整到合适的姿势,将阳物重新插好,对准记忆中那处敏感的软肉,如蜻蜓点水一般,抵着那处小幅度却快速地猛撞起来,下下不离花心。
“噢又顶到了,嗯好快……”诸葛亮泣吟一声,修长脖颈高高仰起,晶莹的汗珠顺着泛粉的肌肤滚落。刘备也是憋了一股火,布满硬茧的手指捏着乳峰,挤奶似的徐徐按压,猩红的奶头鼓胀着射出细细的乳汁。诸葛亮高声啜泣,眉目紧皱,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扶着肚子受不住似的摇头,饱满的臀丘紧贴着刘备耻部,在淫叫中抽搐扭动。
刘备点的轻了,诸葛亮就摇着身催他重些,点的重了,娇嫩的肉穴便如熟透的蜜桃一般,沁出丰沛的汁水。这一场云雨,着实解渴。分明久旱逢甘露,胜过他乡遇故知。有首《西江月》为证:
纱帐香飘兰麝,丰盈玉体依偎。一双樱桃绽雪处,禁不住魄碎魂飞。
红药金杵浸露,两心如痴如醉。情恣嘱郎多怜顾,莫惊腹中麟珠。
诸葛亮被他弄得魂不附体,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波将他推向顶峰,良久那泛粉的身子突然战栗起来,花心抽搐着喷出淫浆,胸前奶汁淋淋漓漓流得一片狼藉。
刘备不敢继续折腾,将自己还硬挺着的那话抽出来,抱着软倒了的诸葛亮,抚着他的胸口为他顺气,又低下头舔舐胸前溢出的奶水。
诸葛亮粉眼噙泪,双眸失神,汗湿的鬓发贴在颊边,白馥馥胸膛急促起伏着,双腿掩映间流出晶莹的液体。
刘备在他那红艳艳的奶头上用力吮了几口,听见身下的人发出细细的呻吟,“主公,没有了……”他抬首亲在香喘微微的唇瓣上,与他分享甘甜的乳汁,“以后咱们天天喝鲫鱼汤,给你下奶。”
淡白的奶水混着唾液溢出嘴角,诸葛亮身子如化开了一般,软软的锤了他两下,反倒惹得刘备呵呵直笑。他此时连羞愤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地合上双目,喃喃道:“好困……”
“你睡你的。”刘备亲亲他的脸颊。
诸葛亮还想问刘备怎么办,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嘟囔了两声便沉沉睡去。
刘备自己还硬得发疼,看着眼前随着呼吸起伏的奶嘟嘟的酥乳,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他跪在诸葛亮上方,扶着自己那话,用龟头对着乳峰慢慢摩擦,樱桃似的乳粒瞬间硬挺,被肉棒顶的好似不倒翁一般起起伏伏,透明的清液混着慢慢分泌出的一滴乳汁,涂满了整片乳晕。
诸葛亮脸颊红润,眉疏目展,长长的睫毛乖顺地伏在皮肤上,小绵羊一般温驯可爱,也许是被蹭得疼了,他在睡梦中轻轻动了动嘴唇,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
刘备轻轻托起他胸前沉甸甸奶肉,向中间挤出一条窄窄浅浅的沟壑。紫红尘柄粗如儿臂,青筋突暴,埋在莹白的两峰之间,沿着那虽然浅但是又软又弹的缝隙肏弄起来,几次擦过诸葛亮嘴唇,龟头清液染得唇瓣如桃花带露,晶莹闪亮。
那圆硕龟头上凹眼圆睁,咻咻而吸,滚烫浓郁的雄性气息和信香直扑上来,诸葛亮受惊似的眼睫轻颤,花朵似的小嘴发出迷茫的软吟,竟伸出舌尖,舔舐起龟头小眼吐出的腥膻液体。
刘备心魂荡漾,不敢再动。诸葛亮半梦半醒之间,吃得意乱情迷,双手摸索着搭住紫黑巨龙,伸出舌头一下一下仔仔细细地舔着小孔,一滴淫液也不放过。
“好、好吃吗?”刘备看呆了。
“嗯……好吃……”诸葛亮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两片唇瓣柔软地啜吻怒张的龟头。
刘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以后都给你吃。”盯着诸葛亮握着自己那水淋淋的大家伙,嫣红的小嘴如吃糖人一般又舔又亲,龟头一跳射出股股浓精,邈了他一嘴。
“唔……”诸葛亮皱着眉接着沥沥白浊,湿软红舌还在下意识地一舒一卷,却像接不过来似的,斑斑精液溢在唇瓣嘴角。
刘备撸着自己那话射完,半晌才平复心情,真是心满意足,帮他擦净嘴巴和身体,相搂而眠。
次日早晨,两人先后起身。刘备穿好衣裳,便蹲下帮诸葛亮穿鞋。
诸葛亮见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脸上一热,一面整理衣服,心里一面道:“昨晚虽有些羞耻,却也着实畅快。睡着之后,仿佛还做了一个春梦……”
刘备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正要系上里衣,赶紧把手一拦。诸葛亮不明所以,只见刘备转身找出一段长而柔软的棉布,在他胸前裹了几圈,道:“这样不会弄湿衣服。”
诸葛亮反应过来,羞涩之余忍不住感叹,果然麻烦。
刘备帮他穿好衣服,知道他还要去练兵,又在他脑袋上扣上一顶草帽,百般叮嘱。诸葛亮乖乖戴好,临行前有些依依不舍:“主公,你去哪?”
“去钓两条鱼。”
在诸葛亮的拳头打来之前,刘备灵活地闪出了房门。
一回生二回熟,此后数月,鱼水缠绵,其中极乐,不必说了。正是:
晚香露浓催声轻,玉雪羞藏春帷低。
睡思犹做阳台梦,还是为云为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