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就想骂他,抿了下唇,把脏话忍了回去,重重呼了口气,说:“你别诬陷人啊,我跟铁柱清清白白,比豆腐还清白。”说完,不想再萧衔再说话,脱了鞋就往里面爬。在越过时,萧衔单手穿过她的后背,扣住另一边的腰,李妙妙想走都走不了。他的眸光和声音一样冷,“是你自己先说了出轨。”“啊,疼疼”几乎在上面待了一天,她怕摔下去一直都是蹲着,没敢坐着铺房顶。洗澡的时候没发觉,现在萧衔这么一碰,李妙妙才发现腰又酸又疼,就跟被锤子抡了一下似的。见她一张脸皱成一团,表情不像是假的。萧衔松开手上的力道,坐起来把她抱到里面,让她趴在床上,手要去掀开她的里衣。李妙妙以为他要做什么不宜发出来的事,急忙捉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别啊,我腰现在是真疼,你再压上来,腰会断的。”听到这句话,萧衔耳尖骤然一红。垂眸盯着吆喝的女人,眉宇间浮起一抹阴戾,“收起你脑子的那些东西,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听着他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李妙妙鼓起腮颊。一双眼睛漂浮不定,掩饰自己的尴尬,努努了嘴小声说:“说着没兴趣,那晚抱着我啃的人是谁呀。”房间就么点大,萧衔不想听到都不行。那双温润的眼眸微沉,晦暗地瞥了她的侧脸一眼,掀开后背的衣角,动作轻揉的给她按摩。温热的皮肤接触,随着他温柔的动作,李妙妙感觉腰慢慢没么酸了。见他没有顶嘴,她也乐着享受。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连外面咕咕鸟的声音,她也没有听见。此里林大郎抱着买来的笔墨纸砚正在萧家后山,用手似扩音状,对着萧家的房间不停地喊:“咕咕~”“咕叽咕叽~”他喊了嘴都干了,也不见李妙妙出来,气得他又是大手一甩。“这个李妙妙,说好的听到咕叽声出来,居然骗他。”生气也没用,他买的这套笔墨纸砚不便宜,不可能放在萧家门口等她明早发现,万一丢了怎么办。他在原地气愤地走来走去。准备明天再来。外面的鸟叫声消失,萧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轻轻把熟睡的人翻转过来。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萧衔脑海里冒出那晚她承欢时的神色,仅仅片刻,又冒出她与铁柱的对话。一抹说不清道不明地占有欲涌进他的眼眸。

敛眸,视线往下,落在那张微微张开的唇上。 手把手教写名字睡梦中,李妙妙感觉有点冷,总感觉有个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她吧唧了嘴,转身靠着墙沉沉睡去。看她蜷缩的身体作出保护状,萧衔敛了敛眸。提起被子给她掖好,随后平躺着,双眸望着蚊帐发呆。再过两日又到赶集日了,萧衔想让李妙妙把抄好的书给书肆,便在堂屋抄书。昨天腰蹲酸了,虽然萧衔帮忙按了,现在还是隐隐作疼。她也乐得暂的清闲,边哼着边扎草垫。这时外面又响起了咕叽咕叽的鸟叫声,她用余光瞟了眼堂屋里的男人,随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顺着声音走到屋檐后面,看见林大郎穿着一身褐色衣裳,嘴里还在咕叽咕叽的叫。她打了一个哈欠,语气不是很好:“别咕了,赶紧把东西给我。”她不耐烦,他还不耐烦呢。林大郎想发作也只能忍谁,谁叫现在他是有求于人。“拿去。”接过笔墨纸砚,李妙妙连个招呼也不打,塞到怀里转身就走。林大郎哪能让她就么走了,连忙喊着她:“李妙妙你等下,萧衔这几天在做什么?”李妙妙头都没回,小声说:“盖房子,扶梯子,抄书,早饭喝粥,中午吃大米饭,晚上吃面条。”随着她的声音和身影逐渐远去,林大郎默默记下,随后转身离开。一进家门,李妙妙便往堂屋里瞧,见萧衔还在继续抄书,她装作无事发生。走进厨房,坐在灶膛后面的小板凳上,从怀里把笔墨纸砚拿出来。看着那一张张宣纸,她摸了一下,比她买的纸要厚实一些,虽然不知道多少钱,看着也不便宜的样子。她眼睛一转,立马有了想法。把这套工具锁到嫁妆箱子里,到了赶集日,将抄好的诗经换了钱,又拿了一本新书。回来后,她把这套工具从箱子里拿出来交给萧衔。“店掌柜说你字写的漂亮,用便宜的笔墨浪费你的才能,特意把这套好东西便宜卖给了我。”看着桌上的四样东西,萧衔眸光微沉,这套笔墨纸砚没有五两银子拿不下来。他看向双手撑在桌上,嘴角染着笑意的女人,问:“便宜卖是多少钱?”李妙妙没想到他会问价格,眼眸一眨,谎话脱口而出:“二两银子。”话一出,瞧萧衔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她心下一顿,难道是说少了?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掌柜说了,我们是长期合作,东西卖便宜点给我们,让我们记着点他的好。”